赤红的鞭痕在二片臀肉上织成一张小型的网,见他身体颤抖不停,听到细细的咽呜哭泣,叶秋才将手上的鞭子收捆起来,拿著另一罐软膏来到他身边,当掌心一触碰上火辣红烧的部位,二片惨遭荼毒的可怜臀肉便紧紧收缩颤抖:「别动,这会让你舒服。」
  当手掌在浑圆臀部上不停的来回揉捏抚摸,不但引起皮肉的疼痛,更加深这份耻辱,元兆昜仅剩的力气只能咬住自己的嘴别再发出丢脸的声音,不过还真像他所说的,片刻过后,臀部上的火辣逐渐被舒服的冰凉取代。
  「累了吧,今天就先这样。」叶秋替他解开四肢上的绳索,看到手腕上的撕裂伤不禁拧起眉,再看看鞭出一丝血痕的臀部,嘴上跟著轻叹一气,安抚似的摸摸被汗湿的头髮。
  「滚开,死猫…」
  「我知道我失控了,可是你也舒服不是吗?」
  元兆昜气到嘴唇颤抖,要不是连翻身的力气都使不上,早跳起来扁他一顿再把他活活掐死:「把我的电话拿来。」
  叶秋顺他的意把电话拿过来,却是当他的面将它关机,还捞起他的手再扎一针:「死猫…你到底想怎样。」
  「你可以叫我秋或是Yh,叫我猫也行,不过我还没死,不用加各死字。」叶秋侧卧在旁,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搔他厚实的背:「睡吧,天亮了。」
  被他这麼碰著摸著,元兆昜觉得舒服极了,哪怕有再多不满也敌不过身体的疲累,眼皮不争气的渐渐被他安抚,沉沉进入梦乡。
  醒来,外头天色已暗,元兆昜身子一侧压疼了红肿的皮肉,拧著眉探索昨晚来不及看清楚的陌生环境,在找到搁迭在一旁的衣服便下了床,脚一踩地,伴随一声清脆的鋃鐺声,低头一看,脚踝竟然多出一条小孩手腕粗的金色链子。
  「死猫!」鍊子挺长的,足够让他在房间内自由活动,不过他现在已经没有心情欣赏某人的品味佈置。
  「醒了阿。」刚推门而入的叶秋紧盯著他赤裸的身体,元兆昜冷瞪他一眼,甩甩脚上的链子吼问:「这是什麼意思!」
  叶秋的视线从他的冷脸移到优美的颈线,健硕的胸膛,最后停在诱人的私密地带,勾起一抹蛊惑笑容走向他:「比我想像中更好。」
  「好你各头。」元兆昜被他的诡譎视线盯到发毛,尤其那双眼睛居然毫不避讳的放在起了生理反应的男根上,吓的赶紧抓上衣物遮掩:「厕所在哪?」
  叶秋手指一扇门,元兆昜赶紧逃开他的视线,开了水将脸打湿,扒扒凌乱的头髮,无视灾情惨重的伤势套上裤子。
  当完成盥洗出来后,坐在床上的叶秋拍拍底下的垫子:「过来,我替你上药。」
  「不用,你留著自己擦。」元兆昜手一伸脚一抬:「把我的电话还我,还有,把它拿掉。」
  叶秋侧头一笑,抓上锁在床尾钢管上的链子一扯,另一端的元兆昜差点摔各四脚朝天:「你…」
  刚站稳,叶秋已来在他跟前:「站好,我帮你解开它。」
  说是解开,却是解开链子,留著脚环,手上还多出一各同色系的环,环与环之间是一条金色短链,短到连举手都有问题,元兆昜咬牙切齿的甩著手晃著脚:「你锁著我到底什麼意思。」
  「当然是预防你像上次那样逃走,我可是有很多话要对你说。」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一口一口的热气都洒在元兆昜的冷脸上,属於他的淡淡迷迭香更一阵一阵的刺激著嗅觉神筋,满腔的怒火当下就被这些诱惑安抚下来:「什麼话。」
  「肚子饿了吧,先下楼吃东西。」
  「不饿。」
  「不是要跟我上床,没力气怎麼做。」
  昨晚就是鬼迷心窍才著了道,今天要是再犯就是活该死好,元兆昜冷著脸,决定不再受诱,偏偏一声兆昜又让魂飞了,五分鐘后──
  元兆昜嘴上咬著美味麵条,繫著链子的手正切著肉汁饱满的肉排,手中的刀叉相互碰撞以示不满。
  「好吃吗?」
  「闭嘴,我不想听你这隻猫说话。」
  「昨天之前你还很喜欢听我说话。」
  「如果早知道你是那隻死猫,我…」看他托著脸浅浅笑著,元兆昜啐了一口,倏地把叉上肉块放进嘴裡。
  不可否认他的确长的好看,就算脸上青一大块也难掩他的美,被鞭到屁股开花的元兆昜深觉世道悽凉,好看的人无论性格多恶劣,在床上多变态都会被原谅,哪像自己一醉醒来不是被打就是赔钱。
  会这麼想,当然是已经把昨晚的屈辱忘了大半:「昨晚的事当扯平,以后别再连络了。」
  「好,就照你说的。」
  叶秋笑了笑认同他的提议,餐后却又把人带回房裡,元兆昜盯著又回到脚上的金色链子:「喂,不是说…」
  「是扯平了。」叶秋忽然一扑,把人压上床,髮根在他脸上搔阿搔,手指在他喉间来来回回,扬起的嘴角一下又一下的覆在他的唇上:「兆昜,我很喜欢你,第一次见到你就很喜欢了,要不是你趁我去买药的时候溜走我早就跟你说了,為了预防你再逃跑,锁著你是必要的,所以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宠物,不准再乱跑了,知道吗。」
  元兆昜越听越怪,两条浓眉已经拧到可以夹死几隻苍蝇,而他的炽热鼻息洒落在脸上,两片唇瓣突然被重重一吸。
  「把嘴张开,手抱著我。」
  美丽的声音彷彿恶魔符咒,原本要拒绝的手方向一转立即环抱他的身体,还顺从的张开嘴等待他的侵入。
  叶秋将手指放进他的湿润口腔,指腹轻搔敏感的上顎,空閒的手解开他的领子,压低身子吸吮颈子的每一吋肌肤。
  被他这麼搔著碰著,元兆昜的身体逐渐泛热,腿间更起了骚动,再受不住他的逗弄,环在他腰上的手一转,一手将口腔裡的手拿开,一手紧扣他的头,仰起身体伸出火红舌片吻上他。
  才碰上,舌尖被狠狠咬上一口,疼痛从口腔蔓延到喉间,腥甜的血液唤醒昏了头的理智:「你…」
  叶秋按住那张即将叫嚣抗议的嘴,勾起浅浅笑容:「我忘了告诉你,我这个主人跟其他人不太一样,我喜欢取悦我的宠物,所以你只要闭上眼睛享受就好了。」
  说著便将手掌覆上他的双眼,被他咬上一口的元兆昜早坏了兴致,不再顺从的将他推开:「谁是你的宠物。」
  「我想舔你的这裡、这裡、还有这裡…」叶秋的手指来到他的耳,他的颈子,他的小腹,当来到两腿间的男性象徵,开始刻意的挑弄它:「只要我的嘴含住它,你的身体就开始发热,你的脑子只剩下快感,我的舌舔著它的细缝,不停的往裡头钻…不过舌头进不去,只好用别的东西代替…你知道尿道被插入的滋味吗?有点酸…有点麻…还有一点痛…不过你会喜欢的。」
  叶秋拢拢已经被言语唤醒的慾望,贴到他耳边说:「你兴奋了,你想试试对吧,把眼睛闭上,把身体放鬆,我会给你前所未有的极大欢愉…」
  「神经病!给我滚开。」哪怕慾望已经被他勾起,元兆昜还是不认為想被这麼对待。
  「不然你说,你比较喜欢鞭子?刀子?还是绳子?」
  「你确定你是医生?我看你还是先把自己的脑子治好再去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