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认為特殊性癖好是心理病态的话就错了,当然这得扯到医学理论跟宗教信仰,如果你有兴趣我愿意跟你一起讨论。」
  「不用了。」
  叶秋侧头一笑,摸著他的轮廓:「难道你只能在酒醉的时候才敢展露真实的自己?难道就因為我的癖好就把对我好感给遗弃了?」
  「谁对你有好感。」
  「第一次在俱乐部见面的时候你就被我吸引,接著你又被我的声音迷惑,现在…你又无法拒绝我。」
  叶秋说话的同时已解开他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将脸埋进他的股间,嘴一张就将消退的男根含进口裡,有著浓密眼睫的双眸直直凝视著他,欣赏他的沉迷,满意他的神情逐渐放鬆。
  正如叶秋所说,元兆昜打从心理无法拒绝他,当敏感性器被温热口腔一吞,什麼矜持也都飞了,脑子只剩下快感,身体随著一波又一波的刺激舞动摇摆,不稍多久便沦陷在叶秋的超高技巧下。
  只是脚上金色链子相互碰撞的声音又不时提醒现在的处境,心裡泛起一分羞耻,伸手抓上他的长长髮丝,眼一开,正好看到他那双已经佈满情慾的眼眸。
  叶秋凝视他的双眼,唇瓣在溢出液体的前端吻了吻,跟著伸出火红的舌尖,放缓动作的舔著它,又不时张大嘴将它整根含入,毫不羞赧的取悦它的主人。
  「呼…Yh…」如此火辣煽情的景象让元兆昜看出一头汗,喘著气想制止他,却又想要更多,当敏感前端被重重一吮,突如其来的刺激勾起强烈的射精慾望,还不及出声或动作,直击大脑的快感就在温热口腔离开的瞬间终止了。
  叶秋抿抿唇来到他脸边,挼弄他的耳垂,在他耳边细声说著:「舒服吧,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把身体交给我,顺著感觉去享受,我会让你舒服到除了我之外不会再想跟其他人上床。」
  还在神游四国的元兆昜傻傻点了头,等回过神才消化他这段话,此时的床伴哪是温驯的猫,根本是隻吃人不吐骨头的凶狠大恶狼,正要抗议拒绝,挺直的男根再次被他含入口中,紧接而来的又是令人舒服迷乱的极至快感。
  叶秋的技巧很好,总是在他快要达到高潮时停下,等快感稍减再给予新的刺激,几回下来,元兆昜舒服到忘了处境,忘了羞耻,忘了拒绝。
  就理论来说这是男性的多重性高潮,他喜欢这样,以往在床上也会刻意延缓射精时间,简单来说,他是个以舒爽為目的的人,而叶秋也真的懂他,一次次的将他拋到至顶边缘,又适时让他平缓喘息。
  又一次中场休息,叶秋爬回到他身边,擦拭他脸上的汗水,搁在他脸上的手来来回回的抚摸著。
  忙著喘息的元兆昜吁口长气,微微睁开双眼,看著情靡的叶秋,他觉得他好美,无论是笑容,眼睛,甚至每一根头髮都充满诱惑。
  浑沌的脑袋忽然闪过一个想法,伸手朝他的腿间摸去,在握到高昂兴奋的男根后难掩失望的大叹一气。
  「怎麼了?」
  元兆昜看看他,心想这麼美的人要是女的就能讨回家当老婆了,胡思乱想仅是几秒,一翻身便把人压到身下,动手脱他的裤子,吻上他的颈子,当看到水瀑般的黑髮散乱在床上,凌乱的衣服若隐若现的展露底下的肌肤时,不禁吐出讚赏:「好美。」
  美丽的人扬起一抹美丽的笑容,将他按回床上又把头埋进他的股间,被迷到七荤八素的元兆昜一面享受在新的刺激,一面伸出双手:「不要了…呼…我要跟你做爱……」
  叶秋瞇起细长的双眼凝视他,指腹将敏感前端的细小缝痕微微扳开,伸出一小截舌尖往裡头轻舔。
  他的舌进不去,却带来一阵奇妙的酥麻,身体的欢愉加上视觉上的刺激,元兆昜整各脑袋轰隆隆了,不稍多久大脑便传达释放讯息。
  不想结束,还想继续,他极力强忍,身体却敌不过温热口腔的强力吸吮,倚靠在软垫上的胸膛一挺,白色种子全数洒进那张诱人的嘴裡。
  「你累了,睡吧。」叶秋擦擦嘴,侧卧在旁,勾捲他的髮根,轻触他的眼睫,元兆昜被他搞的既舒服又快乐,眼帘晃了晃便入眠了。
  再醒来又是一场愉快的性约会,就连吃饭也赖在床上享受他的服侍:「我该回去了,明天一早有例行会议。」
  身体跟胃袋都被喂饱的元兆昜态度明显软化,叶秋一笑,无视他故意把裤管卡在链子边的举动。
  「该解开它了吧。」
  「宠物不需要去工作,只要待在家就好。」
  元兆昜嘴角一抽,甩开卡在脚边的裤子:「要不要去工作不是你说的。」
  「难道你想违抗主人的命令?」
  元兆昜眼一挑,盯著俊美非凡的叶秋:「如果你一定要玩主人宠物的游戏,不如我养你,反正你本来就是猫,天生就该被养在屋子裡。」
  「兆昜,你学坏囉。」叶秋一坐到他身边便勾上他的颈子,一手摸上他的性器:「想要我每天把你服侍的舒舒服服?」
  叶秋将他别开的脸扳正,娇艳的唇瓣一张一合的说:「我想跟你做爱,现在。」
  说著便拉他起身,被拖著走的元兆昜看看脚上不断发出鋃鐺声的金色链子,明明对现况非常不满,却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他蛊惑。
  来到浴室,叶秋将极短的链子加在他手腕上的环銬,另一头栓在墙上的铁条上,当两手都高举过头定在墙上,舔舔那张有些错愕的脸:「别怕,放心交给我。」
  他说放心,元兆昜也真的放心了,脚上虽然多了条限制自由的链子,倒也没有看到奇奇怪怪的道具出现,这麼想的同时,叶秋手上多了一个铁盘,盘子上的东西好像是医疗器具裡的超大型针筒:「喂…你想干嘛?!」
  「帮你清肠。」
  清…清肠…元兆昜脸色大变,看看动弹不得的双手,看看脚上的链子,都在无声告诉他别做无谓的挣扎了。
  「可不可以不要?」除了放软态度用嘴巴询问,已经不知道该怎麼阻止了。
  「别乱想,把身体放鬆。」叶秋拉开他的双腿,沾著润滑品的手指来到他身后的穴口轻轻涂抹,接著便把针筒前头的橡胶管挤进,用著缓慢的速度将裡头的液体一点一点的推挤进去。
  水液的流进、异物的侵入让他感到恐惧不安,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私处在他的注目下更唤醒强烈的羞耻感:「…不要,Yh…叶秋…」
  「再乱动就把你的脚也綑起来。」叶秋扣住他挣扎的双腿,又拿起另一管注射进去,直到裡头的液体全进入他的体内:「第一次先cc就好。」
  见他压著脸不吭声,叶秋贴上前吻吻他的唇,一手抚摸他的背椎,一手握住他的男根上下套弄。
  「住手…」直肠的蠕动產生强烈便意,酥麻的快感从直肠扩散到他所触碰的每吋皮肉,痛苦跟快感不断交替,元兆昜全身的毛细孔都溢出斗大汗水,嘴上的喘息越发急促粗重。
  「把舌头伸出来。」
  「啊…」元兆昜一摇头,跨间的男根忽然被狠狠一掐,再锁不住的溢出一声哀吟,双腿跟著窸窣颤抖。
  「伸出来。」叶秋再要求,见他伸出一小截舌片才鬆开他的男根,舔上他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