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哈哈大笑,法术和兵刃笼罩过去狂轰滥炸,鬼无常的道符追的又快又准,在八角形阵眼消失的前一刻轰在了上面,灵石脱落,后续的剑光绞在上面,想遁逃的阵眼重新行迹分崩离析。
  眼前的画面一边,危机解除,彩蝶儿叫道:“我们过了最后一关了,这里就是临渊阁了。”山路狭窄崎岖,一直向山延伸过去,很多山门会专门修葺有上山的道路,各大掌门和长老无语,这是他们见过的最穷酸的门派。
  这条路通往的地方不是临渊阁的正门,捡彩蝶儿擅长的阵法走,鬼无常他们偏离了正殿方向,此处是临渊阁后山,鬼无神拿过羊皮纸在出发点和此刻的位置剑查看,道:“我们在临渊阁后山,大家不用担心,我们没有来错地方,后山就后山,我们拿了好处再说。”
  鬼无常叫道:“大家上啊,这儿没有危险了。”
  众人闻言,登时欢呼雀跃起来,以自己的门派为单位分成众多股儿人手,相互拱手作别,留下几句假惺惺的场面话生怕落后吃不到好东西,撒腿就用土遁离去,这是七星宗的谋诡计,用炮灰掩护自我让别的门派的人探路,他们在暗处获取自己想要的,门的人在彩蝶儿身旁站定,彩蝶儿微微一笑,明白了鬼无常的小花样,彼此心照不宣。
  鬼无神狐疑的盯着彩蝶道:“跟着我们是吃不到肉的,别犯傻,人在江湖飘招子擦亮点。”
  彩蝶儿抿嘴一笑道:“和那帮大老粗抢食物才傻呢,我不要别的,你们吃肉我们喝口汤暖肚子,不贪心别的。”
  鬼无常冷冷道:“七星宗沾上了想下船不比你们自由身的好。”
  彩蝶儿聪明地回答:“丫头没有依靠呢,两位大哥哥谁缺暖的妹子?不知道瞧不瞧的上小妹呢,小妹嫁过去我贴身的门人都是侍妾哦,门和七星宗就是一家人呢。”
  鬼无常朝鬼无神点头,传达意思,门既然上道这房小妾可以收了。
  鬼无神嘿嘿一笑道:“很好,我师兄多年没有女入住后宫了,你们门就填充下吧,你的门派仍旧归你打理,洗的白白净净等着菊花挨就是了。”
  别的人敢和门这样嚣张的说话是自寻死路,她们千余绝弟子呢,想把门收做死人宠物园速度帮派由来已久,不过彩蝶儿却不生气,欣喜地道:“只要鬼无常哥哥真心疼爱小妹,心里记挂着点我们就行。”摆明了七星宗有问题,这是不允许她们接触七星宗呢,门只有双修的法术拿得出手,迷乱心神的法门是弟子唯一对敌的招数呢,有的门人会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是杀人或用清白换回来的,抢的东西不错能用,换的往往是残缺不全做了手脚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和七星宗绑在一起就是想找个后援支应。
  爱吃荤腥的人永远在心底摆在首位的就是荤腥,许霆醒过神叫道:“老东西、小东西是不是你们吃的我的宝贝啊?你们能不能斯文点吃?好歹留点啊。”
  老眼望着老眼的薛惊雷差点厥过去一个大跟头,这家伙几千年不见依然是死不开,臭毛病外加一惊一乍,骂道:“什么你的东西,是我的老主人留下的福音好不好?你偷了神马东西?乖乖的拿出来,这丫头没有亲人就靠底蕴保住尸宗的基业呢,她出不去不吃点东西怎么活?对了,你化神境界哪一步火候了?怎么还没死?”当年他们分开的时候就是这境界,他撑不住这孙子一定得了好处。
  许霆愕然道:“是小丫头的?无亲无故是不该干缺德事儿,我拿的是药物,这样吧爷爷给你卖命百十年好吧?给你做大尸宗,你想吞并哪个帮派只管说。”不给丫头说话,对这薛惊雷就大呼小叫:“我尸解重修了,要不然哪会偷咱孩子的下乘货,我偷得好多粒护住魂魄不消亡的丹药,魂魄找了个孕妇进去当了小孩,一步步到了化神融合双魂的阶段,要不然早渣滓不留了,你要不要?”
  还别说冥王仙尊的宝库里就他妈是好东西,他光顾几次几次满载而归,第一次偷的时候是他寿快到头的时候,想从仙尊那里混些延年益寿的东西,在一家酒馆喝酒听到隔壁雅座喝醉的家伙说漏了嘴,晓得冥王仙尊有这种宝贝,一不做二不休下手就偷了,他刚的手的第二天喝醉的家伙就挂了。
  一等几千年过去许霆念念不忘那搬不空的宝库,三番五次光顾,终于把天了个窟窿,这回他偷得多了去,牛掰的紫仙剑就在他的荷包里,冥王仙尊想抓他又不敢逼得太紧,生怕他拿着宝剑砍了他的狗头,不过许霆苦头没少吃,这玩意也不能随便得瑟使用,保不齐就会引来杀身之祸,干脆躲出来,来到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
  薛惊雷“呸”道:“去你娘的,我们丫头有亲亲小老公吴云,用你多嘴多吗?”
  许霆晕头转向道:“吴云?你没搞错吧?大水冲了龙王庙不成?”
  蝉欢天喜地,喜上眉梢地道:“许爷爷你见过吴云吗?他在哪儿?他好吗?”
  许霆应道:“嘿,爷爷自当见过,我还偷了他的东西呢,你看。”说着偷祖猿的牌子拿了出来:“他活的好着呢,就在临渊阁外我们脸对脸交过手,爷爷明白你在担心啥,不就是想问我有没有看见美女占了你的老公吗?”
  蝉脸一红,不担心他拈花惹草的人不是她老公,低着头寻蚂蚁窝要藏起来遮羞,心里头甜蜜吴云在临渊阁外寻找她。
  许霆大头道:“这小子不是玩意儿啊,身边带着仨丫头呢,个个的水灵个个温柔如水哇。”
  蝉醋海顿时波涛泛滥,追问道:“许爷爷,你肯定是他找的新欢吗?”
  薛惊雷一看要坏事,小夫妻的事情得让他们当面锣对面鼓的解决,他们不清楚不明了,添油加醋只会坏事,恨不能抽许霆大嘴巴,道:“你不能确定就少给我胡说八道。”
  许霆言又止,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含糊道:“那个…….这个…….另一个…….”
  蝉哭道:“薛爷爷你甭替他辩解甭给他遮遮掩掩,你们不认识呢。”朱雀在落日城上空出现的那一天,小凤凰给变成凤凰的朱雀用空间规则从她身边给召走,她想追上去,薛惊雷及时出现把她拉住,就是这么着和老人家认识的,没有小凤凰的日子,一只是薛爷爷陪着她,不是老人对外面的世界无知加好奇,活了几千年什么没有见过什么不晓得,和她说话是怕她无聊和孤单,薛爷爷可以守护老祖这么多年是不会随便离开这里的。
  薛惊雷微微一笑道:“爷爷也有红粉佳人,也有爱的你侬我侬的年纪,记住一句话什么事情都要亲耳听他说,亲口问他,别使小,你不再是丫头,而是要学着做好一个媳妇儿,爱一个人就要学会包容。”
  蝉一愣,仿佛一下子懂得了很多,吴云花心大萝卜她不是不知道,自己也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自己真的要学着去接受他的烂摊子了。
  许霆老脸一阵白一阵青,支支吾吾道:“爷爷只是看见……这不代表什么……爷爷甚至不晓得她…….们叫啥……你们自己腻歪去……”
  薛惊雷无语的一巴掌盖在自己脑门上,哭笑不得地叹道:“你丫真有本事……,偷东西没折了算你丫真运气……”
  蝉甜蜜一笑道:“谢谢两个爷爷这样关心我,丫头会弄好自己的事情的,你们放一百二十个心吧,许爷爷外面的阵法你是不是都铲平了?”
  许霆点头道:“那是,许爷爷你要什么都能给你偷来,你也不看看许爷爷是谁。”
  蝉的声音里有几分失落,低头道:“你偷不来他,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心。”
  许霆忽然道:“遭了,吴云要进临渊阁呢,我可听说那不是一个善地…….”
  蝉打断道:“您说他要进去?不是找我的吗?”
  许霆眨巴眼睛,结结巴巴道:“不是……兴师动众要进……”他发现自己又把事情搞坏了,这话早该说。
  蝉留下一个残影,人就往外冲了出去。
  许霆永远慢一步,叫道:“丫头啊,外面有爷爷的毁灭大阵,你可慢点哇,我是小孙女啊。”
  薛惊雷想掐死这糊涂蛋的冲动一波一波往心口上涌,一跺脚追了上去。
  许霆痛苦地补充道:“外面还有一个不干好事的小白脸。”他自己都想弄死自己了。
  薛惊雷忍无可忍,大脚丫劈头盖脸的给老小子脸上印了个戳儿。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蝉想学偷天大法的遁术,就暗地里留意吴云的法术,细心揣摩之下让她粗通,没有神髓可形似足以以假乱真,练习的时候没有足够大的地方,蝉就把地底通向出口这段路当成索试验的通道,在外面不敢说快逾闪电,但是对每一个角落的了然于令她在这段距离内有和吴云媲美的资格,薛惊雷和许霆的逃命本事都追她不上呢。
  往往是人影在墙壁上一晃就在几百米外的上一层通道里,蝉功夫大进,阵法的觉悟也精进很多呢,出不去自然不能坐以待毙,研究懂的法术阵触类旁通不懂的,总有一天搞的定,习惯在最后一道门挡着的地方停下,确定外面有没有情况,这道门会在进入的人进来后自动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