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界解除。九尾少女与空瀰先后现身,回到现实世界。无悔的灵魂之火,这时已经在空瀰手上,代表两人已经达成某样交易。
  对突然出现的两人,段古风已有大致推论。一派轻鬆坐在原来位置,没有因為空瀰的出现,有任何戒备举动。
  火灵则是从九尾少女消失就紧张兮兮,就算现在九尾少女回来,他的紧张感仍就没有消失,反而更加焦虑。
  眼前跟著玉妃一起出现的生物,没有类似人类外表,反而像极了传说中恶魔,第六感直叫他远离。绝对致命的危险味道,伴随迫人压迫感,缠绕眼前不知名人士。如果不是九尾少女在场,火灵恐怕二话不说掉头就走。
  空瀰开口:“确定不改?也许有其他愿望会更加适合。”
  九尾少女摇头。“我决定了。”
  “既然如此,我知道了。就照妳说的,契约成立。”话刚说完,黑色烟雾从空瀰体内溢出,飘向九尾少女,渗进她的体内。
  九尾少女没抵抗,任由烟雾完全渗进身体,直到半点不剩。
  玉妃虽然感觉不出身体有任何异样,但是心灵可以察觉多了样跟少了样东西。
  “直到约定那天再见。”定下契约仪式结束,空瀰带著无悔灵魂之火,化為黑色光点,消失空气中。
  空瀰离开后,火灵总算鬆口气。与火灵的放鬆正好相反,段古风表情,出现极少出现的凝重神情。
  “妳跟牠定下什麼契约?”
  跟恶魔签订契约,对他们不执著黑白善恶的人,没有太大的忌讳。但是恶魔终究不是善类,跟牠们签定契约必定得付出很大的代价。
  “用不著耽心,我只是用无悔的灵魂当作代价跟牠谈,不会有事的。”
  九尾少女说的轻鬆,不过段古风不信区区无悔的灵魂,就可以满足恶魔,让牠乖乖签订契约。对九尾少女隐藏背后的事实,段古风感到忧心。
  ======分隔线=======
  李雪心情相当不错。因為隐者的事,使得家族修行临时中止,让他得以过正常的暑假生活。或许是為了弥补浪费的几天时间,连续几天,李雪都邀约不同的朋友,一直玩乐到三更半夜才结束。
  依照规划,今天轮到邀古月逛街。原本名单之中也有绍子奇,不过连络不上,只好作罢。
  在灵枢山待得这几天,山上的眾人都因事各自忙碌著,没办法抽出时间来陪古月。加上九尾少女有事下山,让古月待在山上感到沉闷。凑巧李雪来电邀约,古月乐的答应,下山逛逛街透透气。
  两名少女花了三ˋ四个小时,把T市闹区的店面大略逛了一遍。手上提著大大小小袋子,裡头放著这几小时努力的战利品。正要找地方休息,接著继续下面行程时。李雪眼睛餘光,凑巧撇见莫黎ˋ罗门两人状似亲密的走在一起。
  看到八卦,李雪自然没有忘记在旁的古月,拉著她一起看。
  “他们在交往!”李雪惊奇的问。
  “不知道。不过,应该没有。”古月没听过两人有交往的事。以两人的个性,感觉不是会互相看的上眼。“应该是在办公事。”
  一人是第零课成员,另外一人是民间顾问。在一起处理案子,不无可能。
  李雪不喜欢古月过度正经的答案。八卦魂在心中燃烧,思想尽往两人在秘密约会那方面胡思乱想。
  “要不然我们跟踪看看。”
  “也好。”古月没有反对。是时尚,他对两人关係也瞒好奇的。
  就在李雪ˋ古月两人小心翼翼保持距离下,莫黎ˋ罗门没有察觉有人在背后跟踪。
  前方的两人,不断对四周指指点点,不时交头接耳,像在找什麼。绕了大半圈,花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天色逐渐昏暗。两人行走路线渐渐远离热闹的商区,往较安静的住宅区靠近。
  罗门往旁边一指,两人随即转进狭小暗巷。古月与李雪深怕跟丢,敢紧跟上。刚跨进巷道中,古月感受到一股充满恶意的情绪笼罩著巷道,不自觉的停下脚步。
  “怎麼了?”李雪没有感应到。只觉奇怪,古月為何忽然停下来。
  “我们别跟了。”这股恶意的情绪强大到让人无法忽视。在跟下去,恐怕不是太明智的事。
  “可是我很想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在约会。”不知危机将临的李雪,仍自顾自的想满足好奇。
  不给李雪有反对的权利,古月拉著李雪的手,就要退出巷道。不过此时,四面八方的恶意向她们涌来,将她们包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