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上次受到流的干扰不同,这次寻找变的较為容易,速度也快的多,所要的结果很快出现。
月神主机的协助下,从眾多玩家筛选出过久没下线的玩家,在经过分析随即答案浮现。
「依芙。」总总疑点指向这名最有可能的对象。
得知已有王雯下落线索,夏天顾不得还是上课时间,随口编了藉口请假,找夏雨、计百忧问清楚详细情况。
原先打算一去到保健室,再把情况一同跟陈老师告知,顺便讨论接下来该如何寻找。没想到了保健室,却发现陈老师职位已由另一名不认识的老师代理。从这名老师口中得知,陈老师已经离职不再是学校的教师。
早上还好好,下午陈老师却已经辞职,让得知消息的三人备感错愕。赶去旧校舍要问个清楚,却发现通往实验室的空间通道消失不见,连守护在外的路人甲也已不见踪影。
对於陈老师的消失不见的事,三人没有线索,只能暂时把此事按下,注意力集中在讨论寻找王雯事宜。
依芙这名字一上檯面,一段传说随即跃上夏天脑海。為了寻找王雯的灵魂,夏天利用上课空暇之虞,在网路上奇幻玩家所设网站寻找可能的线索。依芙这个名字,出现在近期玩家之间流传的传说。
看见夏天沉思模样,计百忧问:「有发现?」
「我在玩家交流的网站,看到某段传言。」玩家之间流传,最近在野外会出现一名不知是NPC还是玩家的少女。这名少女之所以会受到注意,是因為外表像是坏的电视影像,由无数条闪烁的线条组成。少女总是望著远方喃喃自语。说话内容因為音量过小,遇见的玩家没能听清楚。
过了一段时间,少女就会突然消失不见。在消失不见后,见到少女的玩家随即断线,隔天才有办法上线。打电话给赤月客服,得到的答案是帐号一切正常,没有任何异常。由於遇见少女的玩家不多,也没有直接证据可以证实少女的存在,看过留言的人大多抱持怀疑态度。
有些好奇的玩家,试图追寻这名传说中的少女,但是一无所获,渐渐被视為无稽之谈。
对於个传言,夏天原先也没有特别注意,直到计百忧提起依芙这名字,才回想起这个传言中主角的ID也是叫这名字,才有此联想。也难怪夏天会没警觉,类似传言在奇幻裡不甚枚举,大多数是编造出来的谎言,听多了对传言大多一笑置之。
「妳有什麼看法?」计百忧听完问起夏雨意见。关於灵魂方面,夏雨比较有深刻了解。
「现在获得资讯还不够多,无法做準确的判断。不过依照描述来判断,这名少女如果就是王雯,她的灵魂很有可能夹在现实与奇幻游戏两个次元世界之间。」
「什麼意思?」计百忧与夏雨互看一眼,脸上尽是茫然。
「游戏的世界,它是一个由幻想构成的另一次元世界。支撑它的是人类幻想的精神力,越多人认同幻想世界,存在越為稳固。流的术法原本是要将王雯的灵魂摄入这世界加以囚禁,但因為中途的术法失败產生变数。正要进入奇幻的王雯灵魂来不及穿越,夹在现实世界与幻想世界之间的障璧。」
看两人还是一脸不解,夏雨举例说明。「可以把幻想世界与现实是解想像成一间房子裡外。原本在屋子外的王雯灵魂,要有进因為流术法打开围墙上的门,外走进代幻想世界的屋子裡面。却因為中途术法失败开啟的门关上,王雯灵魂就被夹住进退不得,卡在两世界之间。」
这样举例解释,两人总算听懂。夏天问:「如果真是这样,有办法解救王雯吗?」
「当然有,其实也不难。只要把关上的门再度打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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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断与旧校舍的空间通道,实验室彻底与现实世界断绝联繫,悬浮在未知世界之中。
只见陈老师手一挥,原本随处乱摆实验室物品,各自飞回原来该在的位置,呈现反常整齐清洁。
看一切都归位的陈老师,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杖,往其中一堵墙一指。墙壁立刻裂开往左右两旁移动,一间密室出现在眼前。
略显昏暗的密室裡,坐著一名正低头看著书的少女。感应到密室被打开,抬头朝著门的方向看去。
看见来者是陈老师,少女连忙从椅子站起。「父亲。」
少女与从守护者愷甲内出现的少女长得一模一样。除了髪色与皮肤上的纹路外,其他完全相同。
实际上两人本就是同一人。陈老师交给岳龙的只是徒具其型的仿冒品,真正的少女早被悄悄掉换安置在密室裡。
少女当初很快就从水槽内舒醒。醒来的她没有任何记忆与常识,如同因婴儿般。閒来无事的陈老师,一点一低把基本常识交给她。令人感到惊奇,短短不到三小时的时间,从原本连说话交谈都不会,短短时间内就把所有学到的常识融会,甚至可以已流利言语进行交谈。
暗自觉得不可置信之於,陈老师试著教受少女简单炼金技术。没想到少女一学就通。惊人学习能力,让陈老师相当高兴,一股脑把自己学会的炼金的知识灌输给她。少女也没让陈老师失望,很快就学会。
照这样的学习速度,陈老师大胆预估,只要十年时间少女就可以把他毕生知识学习一空,并融会贯通。
这样的才能,使得陈老师燃起惜材的念头,不想让少女只是别人的实验物品。内心一番挣扎后,决定製造一个仿冒品替代少女。把少女藏在密室中,做為他这辈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违反命令。
少女似乎清楚陈老师对她的好,不久就以父亲称呼他。陈老师没有拒绝这样的称呼,為她取了个綾字作為名字,并跟他姓陈。
陈老师走近陈綾,怜惜的抚摸著她的头髮。真想看以少女这样超凡的天资,能走到哪个高度。只可惜时间不允许,无法完成他这个最后愿望。无限遗憾在心中徘廻,只能化做低嘆作為紓解。
「父亲,怎麼了?」听见嘆息,陈綾问道。
「不,没事。」陈老师没办法对陈綾诉说心中遗憾,强忍心中无耐摇头转移话题。「綾,有再从流口中问出什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