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去怀集以后只能每天在晚上和我说会话,白天家里活多。很多时候也想他带上我去他家看下让我和他父母见,多接触下。也想看看这个自己所爱的男人的成长环境,不管那个地方环境是怎么样都不怕。
和他好像真有心灵感应一样,他回家那天自己心神一直不宁,好像和他就是一别就永不相见,为此那天彻夜失眠。有一天晚上真的居然和我说不回来了。听到这话没有被吓到,只是不想相信这是真的。
不想去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一切是真的发生了。心又开始揪了起来,我苦苦哀求他,和他说真的离不开他。其实自己心也苦,又不好表现出来。当时青在我这住着了,我和乔的事她不知情,只知道大概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说到青住在我这,事情起因还是得从借钱说起。钱,就是个祸害,给了很多困惑、无奈、心酸、苦涩…人生五味全在这里演绎,埋没了真实的自己,不过还好乔在这呈我的理智还在,他不在的日子自己变得要多可怕就多可怕,这生活没法子过……
虽然也知道回家可以衣食无忧,家里有人疼爱我,我不用为了房租费和生活发愁,在家里妈妈好吃的留着给我吃,奶奶和乡邻对我都好,可也不开心;或者说结婚也是一条出路,可自己不会为了结婚而结婚,朋友说我是为爱而生的女人,也许吧。
说到钱,为自己难过,骂自己犯贱、可耻更想真想抽死自己,觉得自己真龌龊、可悲一直在唾弃自己。我心里在仰天长笑,在讽刺多卑贱,沦陷为金钱的奴隶,不知道这一切的代价是不是值得,自己会不会后悔。
答案是必然的。这样做,这样的想法,只有在自己陷入困境什么都顾虑不了了,只有一个信念就是活下来。用尽一切可行办法,那些所谓的原则一律不重要。只有在轻松的时候安静下来,另一个念头在心里发出声音否决自己的行为。这段经历一直让自己无法面对自己,正视自己,也无法释怀,让心里很大的阴影这是我的痛。
以前爸爸老说我喜欢说谎,说的话三句里面没有一句是真的,是说了很多谎话,那都是善意的谎,为了家庭少点争吵而说的。在心里却不承认错误,我可拍着胸昂着首,可以问心无愧的和亲人说,我是对的,因为想家庭和睦。
现在也许和朋友也说过一些不伤大雅的谎言,也许现在很多朋友会在心里对我有看法,认为我欺骗了他们的信任,对我有误解吧。不想再解释,没用的!!竟已经做了,不想再找一堆理由为自己开脱辩解。做了,错了,愿意承受一切责任。
把很多事都分解出来看,恩怨分明是原则。也不会说恩和怨相抵,一事归一归事,有恩报恩有怨说怨。朋友们,请原谅我的行为。不是有意和故意欺骗大家扭曲事实,这一切归根结底不是自己情愿的,我也无奈何啊。
我,不会去遮掩事实真相。一清二白清清白白堂堂正正,偷鸡摸狗的事绝对不做,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话,也是奶奶教导我们要做个有用的人。长大了,在社会上磨练久了看习惯了那职场上的尔虞我诈,生活是的人情冷暖。学会了忍耐,俗话说“百忍成金”;学会了依靠自己的力量,再亲的人,再好的朋友,能信得过的能有几人?也都靠不住,遇到能相互扶持和帮助的人,那是你的福气和幸运。
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一个残疾人在深圳独自生活,还好身边有好多好多的社会爱心人士帮助我,好多好多朋友希望我振作,希望我好好生活,伸出援手,让我有信心走好人生路,让我留恋这人世的美好,也想过死,可死解决不了实际问题,只好打消这念头。
想想这么多年来的艰辛,还是放下伪装的坚强,一个人睡到那冰凉的被窝蒙头呜呜嗷叫失声哭起来。为了追逐,流浪于天际间。是哭过,挣扎过,心让生活也一遍遍让痛辗过。这些年经历太多的事让我一点点成熟起来。阅历让我学会和看清人的本性和生存的规则。
知道要眼光放长远,不然只能求死;独立思考不能人云亦云,那样只会害了自己;做什么事都要分清孰是孰重;肩负责任重担,就得一肩挑起才走得稳坐得正;想达到目标,必须承别人给你的误解,就得能屈能伸。我也常怀感恩之心,做人要知恩图报。
真的不是用自己的经历去骗取同情、可怜,自己不需要这种同情和可怜,之所以和这些人开口是信任,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朋友误会我不要紧,这一切真的不是我想要的;也不想这样让人侮辱我人格。
更不会一堆谎言自欺欺人,朋友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会说谎只是为了掩盖内心的恐惧,让心里踏实些,不让恐惧在升华。别人也可以骂我甚至谴责,也不在意。不会欺骗朋友更不会骗自己的心。
我也想过自己的心有多肮脏,多卑劣,为了生存为了在深圳活下来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倔强和现实斗争着,告诉自己坚持和努力就能看到希望。违背了所能违背的原则,只留下一个能让自己活下来的底线。
曾经也想过堕落自己,最终我失败了,过不了自己的心里关。要是能过,也许自己不用那么苦,庆幸自己没有选择这条不归路。女人用身体换来金钱、权力、地位,但是得到这一切难道就真的开心吗?作为女性的代表,我觉得女人都只想要一份一份平淡的幸福。
曾经看到这样一段话。
香港城市中文大学的性社会学博士裴谕新博士,做了一期“全球性活跃女性”的社会学调查。结果显示,许多性活跃女性,越来越将性看成一种人际关系的纽带,而不再是一种仅仅需要快乐的目的。
比如,想要在职场上爬升了,那么选择和上司暧昧。不付出感情,只付出身体。
……
这大概就是我们所说的潜规则。办公室经常充满了愤愤不平,那一个看似才能平平的女性,怎么就爬得那么快?很快官居高位,不但拿着高薪,还对能力明显超过她的人发号施令。所以,前世界银行行长沃尔芬森只好暗然辞职,因为他特别递条子,让世界银行的人事主管给女友长工资,结果触犯众怒。
愤恨社会潜规则的人,改变不了这样一个事实:性,确实正在成为一张社交通行证。
再说一个例子吧。
一位风流男人这样对他想追求的女人说:你只有和我做爱,你才会更加爱上我。性学们会说,一对发生过身体关系的男女之间,自然会产生一种亲近感。那是撕开了人与人之间最隐秘的一扇窗口,他(她)都窥见他(她)最动物性的一面,因为这种深入,他和她才建立了一种信任感。而即使在最亲密的英国维多利亚时期的高级沙龙里,两个绅士淑女交谈得再亲热,但是骨子里,她们却还是不一定信任对方。
性,能够让一个人信任另一个对方,从此产生一种归属感。这同样有点象那句老俗话;一日夫妻百日恩——它隐含着某种亲情,必须知恩图报的心理。
法国哲学家福柯因此感叹,当他去旧金山,目睹了美国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最激进的性革命时,他感到这带来了一种新型的人际关系的变化。因为在他看来,性爱越多,一个人会变得对周围人更友好,人和人之间,会变得更亲密,就象列侬曾经反战的口号一样“要做爱,不要战争”一样。
只是,潜规则却会让道德受到极大的挑战。那就是,许多事情可以通过性来实现时,它带来了人际关系的亲密感时,也会让人难免沮丧:这个社会的公平,正义还有吗?人与人之间的唯才是论有可能完美无暇的实现吗?
这是一个无法回答的问题,大概只能这么说:上帝的归上帝,恺撒的归恺撒。
我,没有羞花闭月之貌;也没有特别的优势所在,那么,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奋斗实在,安心;内心还不够强大,用身体换来的满足背后,会轻视自己无能。自己是只有一只手,也可以创造财富,达到目的。
所以,我只好打破原则,不想欠人情债的我放下面子和朋友借钱。青也是其中一个有恩于我的人。
又是接近交房租之日,平给我的钱不是取之不尽。那天思凡来找我,我心急这事,明知道思凡是不可能有钱借我,也没多想就脱口而出说这了这事。
思凡说:“真不好意思,要是我有钱,我也真想给你。”
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我说:“没事,也知道你的情况,别难过了。”
她说:“你先别急,我知道一个人有,你去问下她。”
我说:“谁。”
思凡说:“青,她现在在大芬一个月也有二千多元钱。”
我说:“好,那我问下:
……
自己心里也想着曾经自己也算是帮过她,和她开口说这事应该可以吧。过去的事都成过去,以前在一起都很开心,我也没帮上什么,只是帮她们指引了一条路,她们也争气没让我操心。
我也没要她们给我任何回报,付出的从来不曾想到要收回,这一切是我心甘情愿的,如果硬要说回报,当时他们就已经回报了,让我不再孤单。以前对她的看法,那是我只看片面性造成的,了解之后自己也真的很心疼她的遭遇。
也是想不到法子,也就打了电话给她……
她说:“有,不过让我去龙岗坪山拿,说去坪山找思凡玩。”
这去坪山得三四个小时,不过也是很多年没版思凡了,如今的她也为人妻为人母了。也是想昔日的好友,如今为了生计东一个西一个,这就是生活吧。
如意算盘又打错了,真的想有钱就立马还她的,工作不争气又落空了,为此自己很内疚。
从此有了这层关系联络多了,其实我一起都不曾忘记这些人,经济上不允许我有多余的钱来打理这些情份,还有就是她们的电话像挂彩旗一样换得太频繁,找不到她们去向。
她说:“她在大芬做的不开心,想跳槽。”
自己是个喜欢生活安定的人,说:“你要想清楚,想好了退路吗?你知道自己的方向在哪吗?没想好,那就忍耐下去,如果想清楚了,那就跳。”
她说:“一个人在那很孤单,在不到你那边找找工作,和你也有个伴。”
乔在这,自己是没关系,想想乔应该介意有个外人住进来,我和乔都那样……这是一方面的顾虑;另外是总感觉青自己心里没有想法盲目辞职。听她口风也是想做点事业的女人。自己的观点认为,女人要起拼搏出一片天地来,斗的年华有限要趁在婚前。一旦结婚你再有心想努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也可能让家庭拖着施展拳脚不开。
我的话她听不进耳,也许她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吧。这次事态又不容我所掌控,她打电话说辞职了,过几天就来了……本来以为她的事很快解决,可事情不是这样……在乔回到怀集的第二天青就来了,那是一个雨天,一个女人背着大包小包来到我过,看到她这样心里一阵酸,不管乔愿意不愿意,会不会有意见一定要帮她,一定要温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