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过乔的意见也没有经过乔的同意,只是想过他的感受,顾不上那么多怜悯心泛滥。安顿好了才和乔说这事,生米煮成熟饭,他也不好怎么说。他老和我说他回来怎么办?我说等你回来她都走了。这事刚完,乔这个人情绪老不稳定,早上还说着回来的事,晚上就变卦了,为此出现了上面所说的一幕。
他和我说:“不回来了。”
我说:“为什么啊,是不是我哪做得不够好。”
他说:“还是觉得不合适。”
我说:“怎么不合适了,当初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就和你说过,要你想清楚,现在都和你睡了那么久了,你居然说一句话说不合适就打发我了。我不会用和你睡了多久来威胁你,这事你情我愿。不合适为什么不早点说清。”
他说:“不这么说你会和我上床吗?”
……
听到这话像针扎刺痛的心脸乞得欣青,还好是在漆黑的夜里。我不依,这一刻又一次成了被爱抛弃的女人,心里难受又不能表现出来,青在了,不能让他跟着难受。于是,开始不停的压抑不停的压抑……到了晚上,晚上我和乔用文字在纠葛着。
他说:“真不回来了,直接回佛山了。去了你那里除了玩游戏,除了做爱,什么都做不了。”
我说:“我理解为是你不想做,但我知道你有想法。可就是也不清楚你想做什么。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什么都和我说,说了无论你要做什么怎么做,自己都会和你并肩。这事不是我不让啊。”那里。
他说:“你知道我想做什么,深圳不适合我。”
我说:“你又来了,那你在佛山过得好吗?一个月就赚个生活费,你也有理想有抱负是吧。钱是不算什么,我也憎恨钱,可我不会和它过不去。”
他说:“你在那也过得不好啊。”
我说:“是,现在是过得不好,但不代表一生,你也不会一直这样。你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为什么要骗自己?当初就和你说过,有问题了我们一起扛,你别闷在心里,我不想猜你的心。”
……
经过被我几天的游说,他还是答应我回来。乔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情绪化变得得太快,一时唱一个调,其实在他心里真的有我,不然以他的性格也不会被我说动,这就是我们逃不了的宿命吧。
我是个不相信宿命的女人,可在孤独的时候还是会想到这一切的物是人非,缘深份浅,也会想想飘荡和孤独是不是真的是我的宿命,好运很少降临像我这般没有家世、没有背景的女子身上。
乔上都写道“苦难是强者的垫脚石,是弱者的深渊”,或许。
人只能卖力为现在而活,不看过去,不想未来,明天永远扑朔迷离。也许,幸福的影子真的犹如青鸟,刻意去寻找时,却已转瞬间消失了踪影,只剩满腹的感触与苍凉。世上没有一条路总是一马平川,也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随心所欲。生命的开端最是微妙,完全的无中生有。没影儿的忽然就进入了一种情况,再引出另一种情况,顺理成章得天衣无缝,一来二去便连接成一个现实世界。
人类,就如我一直赶时间为亲人牺牲自己的梦想,放弃自己的追求。责任像影子一样不离不弃,努力维护着脆弱的承担,尽管早已遍体鳞伤。人活一辈子,与他人的相遇,只是空凭着一种缘分。但我相信相遇了,就应该要争取,很多事会出现奇迹。在这个世界上,实在会有太多境遇完全不同的人,从相遇到无奈地离散,周而复始,就像飞鸟和鱼,是注定的遗憾,故无须太多惆怅……
就如我和乔。在我人生最得意的时候遇不到乔,让我在几个不爱的人身边耗了我的青春;在我人生最低谷的时候乔到我身边,日子清苦却是我最幸福的最静谧的。也许这就是自己追寻的吧。有考虑安定的人,想在停下追逐的脚步,有“根”的感觉,在他那里找到安全感,让我不再流浪。
以前我也很爱贤,可没有想过和他的未来,遇到他我就想要和他共度一生,为此我愿意做出。说实话心里还是过意不去,要是早点遇到他,自己也不会去经历那么多的情感,有时都会觉得自己贱。如果能预言会遇到这个人打死我也等,这就是冥冥之中所说的宿命吗?
爱,变成了一种桎梏。或许未来的什么时间,我的躯体或有一天终于被固定在床上或者轮椅中,但我的心魂却会脱离实际,在尘嚣稍息的天堂里游逛,听所有到访者的诉说,看放弃了尘世角色的游魂在天堂的领地揭开另一种戏剧……
我的血液一直在奔流不息,我的灵魂一直在行走!——走,继续走吧,远处才有风景!行走于旷野,行走于人群,行走于人世间!谁也挡不住我的行程!是的,谁也挡不住!
他还是在那个午后回到我身边,他在按响门铃的那一刻就等不急了,站在楼梯口等着他,抱着他,接过他手里的包。也顾不了青在家里,我上前就吻着他,而他松开我指着里面……我说:“她在玩电脑,进去吧。”
到了房间,我拉着乔和青说:“这就是我男朋友。”
指着青说:“这就是我老乡,我的朋友。”
青和我说:“看你笑的那么幸福,看来你真的很开心。爱情的力量真伟大。”
我和她说:“爱情是够伟大,你也会有的,每个人不管经历什么,真爱总会降临。”
乔和青说:“你好。”
从此,开始了三个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日子,大概持续了半个月……
接下来的日子,白天和青去找工作,去龙华的龙观人才市场、三和人才市场,去西丽。
阳光工业区、红花岭工业区;晚上回来,青睡床上,我和乔打地铺。我和乔在青没来就习惯睡地上,主要是怕动静搞得太大声音。
其实三个人住一起挺尴尬的,就是想爱爱也不行嘛,不过,我们有所收敛、节制,但也没有多少收敛,也许男人就喜欢“偷”的感觉吧,乔和我说这个刺激。我会躲进被窝去帮他口交,我们也会做爱只是不出声音,想吭声了就咬他。
也许青也是知道我们在干嘛,我也顾不了那么多,很多时候还是会顾虑下青的感受,毕竟不给让她难爱,再怎么开心也不能表露。周末了很多工厂不招工,我们三个人就窝在家里。
和青在一起都是她做饭,她这是在照顾我。其实和她真正生活了才知道我和她之间也的共性,都是在苦难的同年中长大缺少母爱;乔来了都是我在做,有时候也会耍性子让乔去炒菜,他还是会去的,这样的日子我不知道想了多少年。
找工作不是很顺心,后来还是回浏阳了……
在回去之前我也和她说:“你想清楚,你也不要认为在我这不方便,给我和乔添麻烦,他人很好说话。”
他还是执意走了。
青走之后,又回到从前的日子。没过半个月他又找事来说了……
他说:“她姐让他回佛山一趟,顺便把衣服带过来。”
我信了,身上就130元钱给了他110块钱,没想到这一次他回去就玩起了失踪,让我找不到他。他回去的晚上和每次回去佛山都会陪我,到了第二天我发信息给他不回我,打他电话给他也不接,最后直接黑了我电话。
从此爱开始浪迹天涯,我成了一个寻爱的女人。每天泪水止不住流,想着和他在一起的一切,想着在这房子里有我们的气息。在这间房间里、厨房里、卫生间里有我们共爱的日子;在床上、地上,留下我们爱过的痕迹,
这么多的回忆一下子全都让他否决了,这么多的爱意也让他否决了。想起我时,你就没有一丝甜蜜流过心田;忆起我时,就不会感觉微微的心痛。有句话说的真好,爱一个人的时候,心已经卑微到尘埃里了。
心丢了,有了你就暗自发誓在这座城市为爱奋斗,这一切在瞬间化为泡沫,化为乌有。想想:曾经一身清松,步伐轻盈,满脸笑容,带着纯真的孩子气,带着激情与向往、憧憬与梦想;现在的我,疲倦憔悴的躯壳和面容,伤心与迷茫;麻木与绝望。
从一个心仪的男人出现在你的世界,天变蓝了,天下都变的精美了;但到末了的擦肩而过之后,生命只剩下仅有的灰白色。又有谁能明确中途的悲,中途的伤,跟末了的心碎。每天的强颜欢笑,每夜的欲哭无泪,谁能明确此中的心伤。
他带走了我的心吸着我的泪,摧残着我的希望埋葬我的灵魂。在这熟悉而又陌生仿佛的房间,让我情何以堪。佛曰:宿世500次的回眸,才换来此生一次的擦肩而过。读不懂它的是伤心,读懂它的倒是心碎。
这一切难道是他的虚情假意?不,我不相信,没有爱,为何要搞出这么多事来给自己找那么多麻烦?左思右想也不明白他为何说走就走?我相信他是爱我的,只是他心里藏了心事,可他又不愿意说出来话我分担。这下我的心乱得得没了分寸,没了理智,天塌了,我的世界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