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呆了一段日子,妈妈的朋友都知道我在家里,她上班的窗帘店的师傅我去了打趣说给我介绍对象还有窗帘店对面的一个买太阳能的林老板也说给我介绍男朋友。自己都笑笑说,不想结婚先不这样回答还能怎么说,和乔的事还那么不稳定,也不好对外人说。
现在,还好奶奶和妈妈不会把我电话老乱给人了,不然经常接到陌生男人的电话,说重话伤他们也不行,和他们说明原因又说我清高怎么样。自己早就无所谓别人的目光和评价,问题是亲人要见那些人,得给妈妈或奶奶面子不让亲人受人白眼。
为了这事冲妈妈发了好几次脾气,才有所收敛,也曾无数次别老是好像自己嫁不出去一样,她的女儿不差也不是没人要,想嫁了会自己找,不要什么样的男人不管他是不是对我的性格都介绍给我。
有一天在网吧上网,妈妈打电话给我说,要我快点去她那。问她什么事也不说,问了好久妈妈说那个买太阳能的林老板给我说个事。只好下机去找她,等到了窗帘店一看还坐了个男人。
还以为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从网吧出来一路走得很快还带小跑到窗帘店,等上到楼上热得很。不运动时很怕冷,在网吧里静静坐着开了空调脚下还是冷,每天去了就坐地窗子边,那里空气好点。要是坐中间空气很差,网吧里的男人抽烟的、吃东西的,说脏话的。
出门的时候穿了四件衣服,裹着围巾,脚下穿棉鞋,上了楼也不管什么形象,开始去脱外套。妈妈看到我这样子大声说:“别脱,等下感冒了。”
又和老林和老板娘说:“看我这女儿,哪有大家闺秀样。”
老板娘说:“你女儿像你。”
窗帘店的老板娘是个直爽人,见我上了楼拉了张椅子放在那男人旁边,示意我坐下就说:“来了,丽给你说个对象,这个人是老实人。”
那几人在那说笑着,那个男人也不说话,直觉告诉我,那男人此时在直盯着自己看,心里暗骂着:有什么好看,没看过女人啊!!坐下之后老板娘泡了杯茶给我,端着那杯热茶喝了起来。
老林说:“这人是小许,在造纸厂上班。”
直接无视那男人的存在,也许在心中他对自己来说他只是一个人,和他从始至终就是在进门后和他说了两个字:你好!!没下文了……
稍坐了十多分钟茶也喝完了,起身去放杯子。顺便绕到妈妈的缝纫机旁边不说话,手不自觉地老是去弄那放在地上的线,妈妈不会的踩着电车在踩着窗帘。这种感觉仿佛回到小时候的自己做着相同的动作在妈妈身边倒乱。
妈妈还是像小时候那样骂着我说:“有没有事,没事净在这倒乱,老放线踩不过来等下线打结了,又拖时间。”
我小声的说:“没事。妈,什么时候收工,晚上要加班不。”
妈妈说:“今天不赶工,做完这个就收工。你先过去坐会和老林他们说说话,烤火,别冻坏了。又不是不认识老林”
我嘟着嘴巴说:“哦,……”
我坐回原来的位置,老林说,丽小姐,这个小伙子人很老实,北乡社港的,考虑下。”
我说:“随缘吧。”
心里是想着,根本就不用考虑了,也没得商量,只是自己要找个机会和当事人说。妈妈那个人只要老实,肯吃苦耐劳就说这个男人是好男人。信我看,这个男人足够和小叔叔那辈人了。也一直认为,在70年代和80年代的人之间还是有代沟的,沟通上很不符合自己的理念。一看就知道那人很重物质的人,要是重精神的男人自己会很青睐的说。
老板娘也说:“这男人可靠,你要好好珍惜哦,好男人不多。”
……
我沉默下来,还好妈妈收工帮我解了围。我说:“妈,可以回家了吧。”
老板娘说:“别急,还早了,先坐下扯下闲谈。”
……
妈妈总算开金口说走了,心里恨不得越快离开这是非之地。你看,老林在搞小动作,别以为我没注意,扯着妈妈的袖角让她走,而她总是拨开我的手和小许和老林、老板娘说那堆的客套话。
小许说:“阿姨,要不我请你们吃饭。”
我说:“不要了,家里的菜不吃要坏了。”
老林说:“应该要的。”
妈妈说:“不要了,还是回家吃。”
小许说:“老板娘,你也一起去吧。”
去了窗帘店后面的餐馆,吃了饭从那出来已经快到8点了。老板娘带着她女儿回家了,我和妈妈也准备走路回去了……
小许拦了辆摩托车,叫住我和妈妈,说:“阿姨,坐这个回去吧。”
妈妈说:“不要了,我和她走回去就好了。,要不你也去我那坐下。”
小许说:“好啊。”他又拦了一辆摩托车,……
和妈妈:“干嘛叫他去啊。”
妈妈说:“就算不是相亲,在浏阳多认识一个朋友不好吗?他又不是坏人。”
……
这回妈妈没有把他往我住步行街带,而是直接去了她住的教师新村。到了那,妈妈说让我和他等下,去买点水果上去吃。妈妈过来又犯难了,我说:“妈。那个男人在家没有,在的话我不上去了。”
妈妈说:“她上小河去了,要是他在家也不会带他上来,知道你不喜欢。”
上去之后都是妈妈把电烤炉插上电后进厨房剥柚子;我拿起小棉被包着身上把脚放在电烤炉上面等着暖和起来;而他进来就规规矩矩的做在那不动,我掀起另一边的棉被不说话中是用手示意让他也进来暖和。
妈妈把剥好的柚子从厨房拿出来后也围坐过来,妈妈把柚子肉给我,她和小许在说话。说话的内容……(无非是想问清他家的情况)没心思听他们说话,边吃着边玩着手机,还不时的瞟着电视节目,心思还不时的开溜去想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