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了我盼到了一年来只闻其声,未曾谋面的妈妈,在我们杀猪已经不是家家户户的事,不过也能听到杀猪声和鞭炮声,看着那忙碌的乡邻在街上办置年货。妈妈每年过年都要带我们去包公庙、观音庙、华佗庙里还愿保佑一家人平平安安,我是不信菩萨真能给庇佑我。如果说观音都是救苦救难,每次我去还愿我都很虔诚怎么也没有显灵让我好过点;包公真的明辨是非,为什么不好好睁开眼睛看看这社会那么多讲不清的理;还有华佗医生不是神医吗,我喝了他的神茶我的手脚还是那么不灵活。
年就这样静悄悄的来又那样淡淡的过完了,燕子在年关的前几天才从岳阳回来我也就没有打扰他,在正月我是不喜欢走亲戚的,除了去三个舅舅家和舅公家、姑姑家、还有对面石灰冲的日明伯家,这几个必须去的。妈妈就他们三个最亲的,出于尊重我也放下那些事冰释前嫌,我也放宽心去给他们拜年,对他们的敬意也是真实的;舅公家那也是爸爸唯一的舅舅,舅公也很喜欢我们,我们也爱去他们家;日明伯是和我们血缘最亲近的人,他们虽然给不了我们实质上的帮助,至少在精神上给了我们不少的宽慰,日明伯说的话对爸爸还是多少有用。
余下的时间我都窝在家里,我们家亲戚又多我那个时候我最想避开的,那些亲戚的嘘寒问暖,那些没完没了的问话让我紧张,更让自己彷徨觉得自己像迷路的小羊,更觉得自己的前程一片渺茫,像个无底洞。
正月过了初三我就会打电话去燕子家,那次我约了初四去他那。去了他那还是说着他的学习状况,我以后怎么求学的事。那说年满18周岁带上身份证可以去浏阳教育局报自考,那时我心里很开心,我终于看到希望了,我有救了。
回去那晚我彻底失眠了,很多想法在我脑海产生,内心暗涛汹涌,冲击着我的灵魂,我当时心底就盘算着我的计划,首先要解决的就是我要赚钱,还有身份证,当时我的户口簿上写的比我实际年龄小两岁,那就注定我还得再多等2年。我心里还在琢磨着怎么把我的想法和妈妈说。
我就这样迷迷糊糊睡着了,妈妈回家的日子我就没有上奶奶家睡,三姐妹挤在一张床上,我都是一个人调进单的,建和围围是会挤在一起。我和建设在一起就老是吵吵闹闹,妈妈在家我们稍微好点,爸爸在家我们是无法无天,有时候他还会被我们的强势压着。
小妹是和大妹一个鼻孔出气的,小妹爱漂亮也和大妹相处多,建也每天会把小妹打扮着花枝招展的,小妹也是每天过得开开心心,有吃就吃、有喝就喝,她也是个刁钻的丫头,只要能有得喝有得吃什么事都会做。爸爸爱抽烟,买烟的事就是围家伙的事,爸爸有时候懒,自己烟没了自己不会去小店,爸爸使唤我们两个大的是使不动,这不那小妹就得利益了,每次去帮爸爸买烟能赚到零花钱。
在被子里我和她脚还是你踹我、我踹你,到了冬天我很怕冷,我就喜欢挨着她们给我点温度,建就不喜欢我挨到她。我也清楚自己虽然没什么大病,体质也是有问题的,自己都能感应到。
正月初五妈妈回深圳了,建接替了妈妈的活,当起了管家婆的职责,正月那些人情世故的事都交给了她。那些亲戚有时候送的礼钱放到爸爸手上也会让建还礼,这些事爸爸是不会管。
我的事,妈妈走的前一天晚上和我说:“今年你就先在家呆着,帮我照顾下围围,建也要中考了,看他考年怎么样?我回到深圳再仔细想下还有什么好的事可以做。”当时我也真想不出自己的出路,求学是我不变的理念,现在我也不能做什么,我就听了妈妈的话在家呆着。
正月十三建开学了,围围也六年级了。那接下来的事又转交到我手上,我还是当起这个家,家里亲戚是要到正月二十后才没有亲戚来了。过了正月我也静下心来了,我可以好好想想,不知不觉自己想到过去的一年。这一年总的说来,自己没有继续深造,我也没有什么损失,看看日历总不忍心把最后一页翻过,因为我已经是走上了社会。刚喝完年根的团圆酒又各赶各的路,我也不知道怎么怎么改变生活。
那段时间我在家就是种种花草,不记得什么时候妈妈从板坑的舅公家弄了种四季果植物回来。这种植物生长旺盛,适应性强,繁殖栽培都较容易,常用播种繁殖。喜温暖湿润、阳光充足的环境,适宜生长在肥沃疏松排水良好的土壤中,土壤要求疏松肥沃、排水良好,富含磷肥使着果时间长。四季果的最大优点由于花期长,因此主要用为观赏植物(果实从结果到成熟落果可持久达三个月以上),浆果在枝上宿存很久不落。常常是老果未落,新果又生,终年累月,长期观赏。这样的植物还生命力那么旺盛,所以我们那管它叫四季果,就是一处四季开花结果。
它学名很多:冬珊瑚、吉庆果、珊瑚子、玉珊瑚、红珊瑚、野辣茄、野海椒、山红珠。是茄科木本植物,常绿小灌木直立形,小枝幼时被树枝状簇绒毛,后渐脱落。叶双生,大小不相等,椭圆状披针形,长2—5厘米或稍长,宽1—1.5厘米或稍宽,先端钝或短尖,基部楔形下延成短柄,叶面无毛,叶下面沿脉常有树枝状簇绒毛,边全缘或略作波状,中脉在下面凸出,侧脉每边4—7条,在下面明显;叶柄长约2—5毫米,幼时被树枝状簇绒毛,后逐渐脱落。花序短,腋生,通常1—3朵,单生或成蝎尾状花序,总花梗短几近于无,花梗长约5毫米,花小,直径约8—10毫米;萼绿色,5深裂,裂片卵状披针形,端钝,长约5毫米,花冠白色,筒部隐于萼内,长约1.5毫米,冠檐长约6.5—8.5毫米,5深裂,裂片卵圆形,长约4—6毫米,宽约4毫米,端尖或钝;花丝长约1毫米,花药长圆形,长约为花丝长度的2倍,顶孔略向内;子房近圆形,直径约1.5毫米,花柱长约4—6毫米,柱头截形。
株高植株高达1.2米,冠幅直径80厘米,光滑无毛,单叶互生,长圆形;花白色单生于叶腋间,因花型细小白色,果实成熟时为深橙红色,但它的浆果球形,果色随季节由绿演变成红色,再到橙黄,浑圆玲珑,十分可爱,直径1-1.5厘米,花后结果,经久不落,可在枝头留存到春节以后。夏秋开花,花小,白色,腋生。原产美洲热带、欧亚热带,Z国有野生分布。我特别喜欢这种植物,在寒冷的严冬,显得一派欢乐和生机勃勃。
屋前、屋后我四周全种了它,还有指甲花名叫染指甲花、小桃红、凤仙花等,因其花头、翅、尾、足俱翘然如凤状,故又名金凤花。
指甲花的花语是:别碰我,因为它的籽荚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弹射很多出籽儿来。它茎高40—100厘米,肉质,粗壮,直立。上部分枝,有柔毛或近于光滑。叶互生,阔或狭披针形,长达10厘米左右,顶端渐尖,边缘有锐齿,基部楔形。指甲花多单瓣,重瓣的称凤球花。据古花谱载,凤仙花200多个品种,不少品种现已失传。
指甲花,在印度、中东就是利用指甲花来染头发的。著名的印度身体彩绘,也是用它来染色的。
那段时间陪我的也就只有这些植物,还有一只狗。那时我也会去种点菜,家里菜地多得是,屋后那块地又肥沃我就在那里种满了那些香料,葱、韭菜、香菜,看到那一片绿葱葱的我心情大好,在那还有一大片水芹,水芹属于伞形科、水芹菜。水芹别名水英、细本山芹菜、牛草、楚葵、刀芹、蜀芹、野芹菜等。这片水芹还招来了我以后的一段故事,现在还不是出场的时候等时机到了我再详细说。
有一次我去外婆家,外婆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女人,没就在家里种菜,养点兔子。那时我去她那刚好他那一对白母兔子生下了一窝兔子,有白色、灰色、黑色和花色,我看到那小家伙它那一身洁白无瑕的毛,长长的耳朵,眼睛红红的,像两颗红宝石。它有三瓣嘴,嘴巴上还有一撮胡子,活像个长满白胡须的可爱的糟老头。特别招人爱当时我就爱上这家伙了,就吵着和外婆说,等它满月了给我一对,给我一只不好,他太孤单。
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爱吃萝卜和青菜,蹦蹦跳跳真可爱。”小时候我们都唱过这首儿歌。我们知道兔子有三个瓣的嘴巴,有红红的眼睛。有白色,灰色花花的毛毛。它们喜欢挖洞。还有就是尾巴短,很会跑。但是却和乌龟赛跑的时候输掉了。还有那月宫相关。更有《木兰诗》中那千古名句:“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bàng)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据说,提着兔子的耳朵悬在半空时,雄兔两只前脚时时动弹,雌兔两只眼睛时常眯着,所以容易辨认;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两只兔子贴着地面跑,怎能辨别哪个是雄兔,哪个是雌兔呢”?来这样解说兔子。
兔子是哺乳类兔形目、草食性脊椎动物怕人。一般为白色、灰色、黑色和花色。
兔子毛为白色、褐色等。耳朵较长,能够灵活地向声源(声音方向)转动,听觉灵敏,而且由于布满毛细血管,竖立时可以散热,紧贴在脊背上时则可以保温。眼睛很大,位于头的两侧,有较大范围的视野,但眼睛间的距离太大,要靠左右移动面部才能看清物体。鼻孔的鼻翼能随呼吸节律开合,嗅觉也很灵敏。嘴的上唇正中裂开成两片,故有“崩嘴”或“豁嘴”之称。两个嘴角向左右生长着辐射状有触觉功能的触须。上颌具有两对前后重迭的门齿,没有犬齿。它的颈短但转动自如,躯干伸屈灵活四肢强劲,腿肌发达而有力,前腿较短,具5趾,后腿较长,肌肉、筋腱发达强大,具4趾,脚下的毛多而蓬松,适于跳跃、奔跑迅速,疾跑时矫健神速,有如离弦之箭。在奔跑时还能突然止步,急转弯或跑回头路以摆脱追击。它的尾短,仅有5厘米左右,略呈圆形,故有“兔子的尾巴长不了”的说法。我就这样开始了养兔子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