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不知道从何时起我对颜汐的激情慢慢的淡了下来,但那肯定不是源于她身体有什么不同了,假如说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一些痕迹的,但她的身材十几年如一日一般,还是那么的美妙。
是女子就感性,颜汐已经不知在我胸前哭过多少次了,诉说着她对我的深爱跟不舍,我会温柔地爱着她,向小孩子一样捏着她的鼻尖安慰她,但是她还是满含哀怨的看着我。她说:其轩,你的心变了,不已经不完全的属于我啦。
我懂得,她讲的是真的。
但是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拥有其他任何一个真正属于我的女子。
我仅能回答说:我的心可能是变了,变得意乱情迷不知所谓,颜汐你就凑合着吧,或许男人本是如此,或许男人必定如此,我也不太请吃呀。
我接着说:颜汐,我会尽我所能的去爱你,就如同你爱我那样的爱你,只要你不放手我永远都不会离你而去的。你,是俺的媳妇,我牢记于心。但是我或许可能会在什么时候不记得作为丈夫的职责,我不懂得我是否错了。
泡在浴盆里一段时间了我觉得水变凉了,就打开热水阀想加点水,此时瞅到了我放在浴盆边的手机,于是拿了起来,想了一下,拨下了一个号码。
邵哥!
她明显是记得我的号码的,电话刚一通就急切地喊着。
是我,纪宁,宁儿。浮现在我的面前的是那个俏丽女子的画面。
邵哥。又是一次叫声,但声音明显低沉了。
听着呢,宁儿。
你的工作顺利吗?怎么今晚有时间想起我了呀?
恩,不好,很不好。你一切可好宁儿?
不好,我也很糟糕。我的一个表姐出有点麻烦,我一直很崇拜她,漂亮坚韧,但是她居然因为诈骗被北郊派出所给拘押了,邵哥!
我听着她伤心地哭泣声,我猛然想通了这个看起来有些冰冷的女子为何这么喜欢哭了,我要问一问吗?我知道那些干啥?
哦,宁儿,真是太让人可惜了。不要太难过了,尽全力帮她就行了,别为你不能做的了的事而难过了好吗?
哦,我懂得。邵哥,你结识局里的人吗?就是知道了解些状况也是好的呀。
我问:宁儿老实讲你是干什么工作的?在这个城市呆了多久了?你没有自己的朋友吗?
邵哥,我凭感觉跟你的文章相信你啦,我来到这个城市还不到三年,我不工作,老实讲,我就是生活在笼子里的鸟儿一样,而我的男人老实说也是其他女子的丈夫,他现在香港那边,一年也就看我两三次而已,我不喜欢跟我如此的女子来往,我没有什么朋友。
我竟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胸中觉得阵阵的堵得慌。
假如可以的话,求你帮帮我吧,我真的很担心我的表姐呀,她叫程培培。
哦,你让她雇一个好的律师,也许如此可以帮到她。
恩,我今天去北郊分局啦,招待我的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小姑娘,她跟我讲我能为我的表姐聘请律师的。
哦,你就照着他们的意思去做吧,能帮多少是多少,你的表姐会觉得欣慰的。或许有其他人帮你的表姐呢,你倘若干不了就不要太为难自己了。
恩,看来也只能如此了。邵哥,我不知所措,我不知道我的生活怎么如此了,我也不懂得我这会儿过的是怎样的生活呀,我上过大学,邵哥,我毕业于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学,我思念你了邵哥。
我也思念着你,看到你发的照片啦,你美得让人诧异。
恩,自小到大大家都夸我漂亮,或许就是因为漂亮才让我这会儿如此呀邵哥,我那表姐也十分漂亮,甚至比我还漂亮,我比她稍高一点儿而已。
哦,你家盛产美人呀,嘿嘿。
我讲的是事实,但凡你见到我那表姐你就懂得了。
我说或许我们有一天回相面的,希望你们都幸福呀。
我觉得我假得让我想吐。
感谢你,邵哥。
我说:今天就到这吧宁儿,有时间了我们再聊,挺住呀,拜拜。
恩邵哥,思念我呀,我太寂寞啦,邵哥。
恩。
挂了电话以后我的脑袋就如一团浆糊一样,真是老天会捉弄人呀!一边是刘红军老吴势如水火,还关系到狗剩,苗阿水这俩铁兄弟,一边又是如此美丽的姐妹俩个,另外晓琴这么个惹人疼爱的清纯小姑娘儿,另外颜汐,另外邵杰我的理智跟感情如同理不出头绪的线头一样交织着,我到底要如何做呀?
压抑,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在浴盆内泡了很长时间出来时已快到晚上九点了,上床后想稍微休息一下课偏偏就是睡不着呀。我的大脑十分兴奋,根本就没有半点毛关系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如同受到了惊吓一般一个个活跃在我的大脑里,害的我不得不左翻翻右翻翻就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搅合的席梦思床也摇摇晃晃的吱吱呀呀作响。
我很喜欢裸睡,一丝不挂的睡觉即使挂根绳都无法进入梦乡,一年从年初到年尾,但凡我在家里睡觉,必定如此。我不光自己一丝不挂,还让颜汐也如此。我说过我们跟别人进行人际交往时总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还夹杂着伪装,咱们两个单独一块时就坦坦荡荡吧,否则太累了,让咱们从内到外都彻底放松一下吧。
刚结婚那会颜汐很不适应,尤其是冬天跟夏天,夏天本就是什么都不喜欢盖,赤条条的让她感到挺害羞的,冬天比较冷,一丝不挂的在被窝里她总觉得冷风进入被窝。
不到一年的时间,颜汐也适应裸睡啦,用她那软绵绵滑嫩的身条依偎着着我。这种睡觉习惯自然使我们过夫妻生活的次数增加了,也使我们的感情如胶似漆的激情长达十几年。
我十分喜欢在似睡非睡的状态下邵触摸颜汐曼妙曲线的感觉,不管是酥软的傲人还是那弱柳扶风的小蛮腰。那一刻我已不知躺在我周围的女子是谁了,她从具体到了幻想中,就如同一具醇醉的女子的身体一般,我竟不知此刻的我身在何处,即使是在实在的人间里,在那一刻也已成为天堂啦。
我不想从我亲自打造的梦境中苏醒,耳闻颜汐一呼一吸的呼吸声,感觉到她身体的转动,我嘴角轻轻上扬呈现出一丝诡异的笑意,继续合着眼眸轻轻呼吸着,直至颜汐娇羞羞又夹着小孩子气地捏捏我那鼻子轻咬我的耳垂,我才彻底绽放一脸痞痞的笑问她:小样,要来一场地震吗?
真是越是想休息老天偏不让,越是不着边际的想大脑越兴奋,这真是种折磨呀,孤独压抑却看不到天亮的冬夜呀,真呀呀个呸的。
我于是穿上我的冬天的睡衣从床上起来,到客厅中边喝着着边看着电视,手里的遥控器毫无边际的搜着频道,我压根就没去看电视机呈现出来的东西,只是内心深处一遍遍对像我这样因周围没有女子而辗转难眠的男性同胞们发表者理解万岁呀。
突然门铃响了,虽然响声温柔而动听,我还是诧异了,这个点不应该有人来了呀。
我从门里的猫眼一看,想都没想就开了门,好像门外站着的有活力的小姑娘并不是自己要来的一样,而是像跟我约好的一样,我都快等到花都谢了。
把她让进来门上后说:来啦。
她说:恩是呀。
你来啦?
恩,我来啦。
晓琴娇美的脸蛋像个洋娃娃一样百里透着红,我不假思索的一个越步上去伸出我的温暖的大手就去捂住她的脸颊,冰冰的。
晓琴很安静,消无声息地将她的小脑袋投入我赤裸的胸口。我身上的睡袍是颜汐的杰作,日式风格,温馨的松褐色,全身上下没有任何扣子,仅有一条腰带在中间。
我拿掉晓琴头上包裹的的羊毛围巾,很明显她刚洗了澡,发丝还是湿湿的,有些冰。
在我那拥抱下晓琴没有任何别捏的跟我进了卧室里,我把她安扶在颜汐的化妆台前面的小皮椅子上,打开空调至最大,温暖的风瞬间吹遍了十六平方米左右的卧室。
我轻轻地将晓琴身上的鲜红的羽绒服脱掉了,顺势把她脖子上的白色纱巾一并脱掉了,然后开通吹风机,用颜汐的电吹风给晓琴吹着湿湿的头发。刚结婚那时我经常为颜汐这么做,因此我动作的娴熟程度可不是一般的,我一手拿着风机不远不近地对着晓琴的发丝吹着,一手熟练地插在晓琴的头发里抚弄着,一种清清爽爽的花香迎面向我扑来那是洗发水的芳香,使我的心软软的。
晓琴那满含复杂感情的泪花衬托着她的眼眸更加闪亮她目不转睛地瞅着我,我给她一个很大的疼惜的笑脸。
晓琴的眼眸越来越闪亮了。
头发已经干了,我拿起梳子将小姑娘的头发梳理好,将她拉到我的床上然后我转身到厨房里弄来了一杯热热的蒙牛纯奶放到她的手里说:乖丫头,先捂捂手,然后把它喝了吧。
恩。晓琴听话地接过那个透着鲜明的牛奶色的玻璃杯子,用双手捧着她,撅着小嘴吹着。
我拉过那个小凳子,坐在晓琴对面看着她小口喝着牛奶。我卧室那壁灯弥散着轻轻得紫色,在它的照应下卧室内一片温馨又不失浪漫色彩。略想了一下,我打开卧室中那台精致的CD机,放出来的是莫扎特。是莫扎特的作品《安魂曲》。
我又坐到晓琴对面那小皮凳子上看着她。
晓琴一口气把剩余的小半杯奶喝掉了,我接过她递给我的空杯子放到了化妆台上,看到晓琴额头已经稍微渗出的汗渍。
晓琴说:老邵,我来啦。
我说:恩晓琴,你来啦。
我想过了,我不让你娶我了。
哦,好丫头,真的是我不配呀。
但是我来啦,或许我就来这一回,或许我今晚如果不来的话此生都不会浮现在这里啦。
你不害怕吗晓琴?
晓琴瞅着我,声音如同来自那遥远的天堂:
那是什么呀?
那是水。
我要穿进吗?
恩。
我害怕。
但是我将获得纯碎。
是周云的话?
恩,老邵。
我懂得你的意思啦晓琴。
但是我不懂得我自己呀老邵。
我不再说什么了,从皮凳上起身单腿下跪在小琴的面前,慢慢的打开晓琴小靴子上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