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把她那两只小棉靴脱了后,呈现在我面前色是白色棉袜子包下的的漂亮的小脚丫,洁白柔嫩。我将它们捧到我的脸上去感受着,凉,湿湿的,夹着一丝清淡的皮革的味道。
   我慢慢的退去那双洁白的袜子,柔嫩白皙的小脚丫浮现在了我的面前,柔嫩,光滑,白皙的透着淡淡的蓝。
   我将它们捂进了我的胸口,凉,使我瞬间打了个寒战。
   晓琴在发抖,她躺倒了,仰面平躺在我那紫红色十分轻柔的席梦思毯子上面了。
   我起身了,左手托起她的脖子右手托起她的膝盖。晓琴如同一条软绵绵的毛线,小琴没有任何反抗的任凭我将她放好在床上,并枕上我的软枕。
   我双膝跪在晓琴的身边,慢慢的解开了她那细细腰带,脱掉了那黑色的外裤,露出来的是洁白的贴身衬裤。我瞅着晓琴那纤长的腿,完美至极的腿。晓琴合着眼眸她那长长的睫毛飘动着,曲线曼妙的身体也一起一落的剧烈的动起来了。
   一条精致的裤子,我想那是专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小姑娘的吧?鲜亮的黄色,紧紧的穿在身上是那么的合身没有半点痕迹,在小小的三角形上另外一个招人喜欢的卡通小姑娘儿,正吐着舌头向我挤眉弄眼呢。
   晓琴。我觉得我的嗓子是沙哑的。
   恩。晓琴或许并没发出响声,只是我觉得她想要出声了。
   冷吗?
   晓琴合着眼轻轻地摇头,我瞅到她额头那还在闪耀的汗渍。我将空调调的稍低了点,她按理来说是不冷啦。
   我轻轻得拿起那条使我神魂发晕的小东东柔柔的向下退去那个令我神魂发晕,晓琴的那朵处女花芯显现了出来,我的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晓琴身上那没有半点修饰的体香丝丝缕缕地飘进我的鼻孔,撩拨着我不安分的心智。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似乎被她的香味激起,一直深入我的心口。
   我慢慢抬起头,她的秀发应在我的眼帘,现在我面前的画面变得模糊了却多了层面纱,我鬼使神差般的脱去了晓琴的上衣。尽管平躺在床上,晓琴那对娇小而有弹性的专属于女子的曲线美依然骄傲的挺着,真是美不胜收呀。
   面对如此一具完美的女体,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那种渴望都减弱了,只觉得面前的美感着实的撼动了我,这撼动使我身上一下子发热一下子发冷。我觉得现在的自己跟摸着特融合在一起了。莫扎特他将全身所有的感情都注入在自己的十指上去弹奏着绝美的钢琴,但现在的我把自己的全身的感情都倾注在面前这小姑娘带给我的久违的青春的气息。
   钢琴在莫扎特的全力演绎下奏出柔美而高潮迭起的音符,小姑娘在我近乎疯狂的挑逗中犹如刚挖掘的泉眼一般,涓涓流水慢慢的流着,她的胸前越发的不平静,她的稚嫩的音色如夜莺在唱歌,她悸动着,如同一朵美言欲滴的桃花禁不住雨滴的拍打,每一回的悸动,晓琴都拼命的咬住有着我发香的枕巾。
   真是如此单纯美好而又动感十足的小姑娘呀,她的全部都是如此的水灵,一碰及破。
   再一回的骚动之后,晓琴的额头已经挂满了汗,我用柔软的嘴唇轻抚着她的耳旁说:晓琴,我爱你,如同喜爱稀世珍宝一样,你如此的圣洁我真的不愿意破坏她,假如我还未玷污你。别担心晓琴,你仍旧是个还未展开的鲜花。
   晓琴犹如梦呓般,她说:老邵,我不想了,我不想保留这份圣洁了,我真没料到,没料到会是如此美妙的感觉,我不要了老邵,你做吧,别怕,我,我不是一定要你娶我的,老邵床头那电话突然响了,那突来的铃声仅瞬间就将我面前这份久违的美妙的情调破掉了。晓琴扑进我的怀内战战兢兢地发抖。
   我盯着那电话,一时竟猜不出是谁打来的,只希望它停止。
   但是它偏不,一直响个不停。我猛然想到了,心里一抖,拿起电话。
   怎么这么久呀老邵?难道你这个点酒睡了?即使睡了也不能睡的如此沉吧?老实说你在做啥,可别撒谎哦!
   恩恩小子,坐上火车上了吗?
   你觉得呢?别扯开话题,说你在做什么呢?
   我的汗瞬间就淌了出来,这个小混球,咋跟我一德行呀剑锋就得插针呀!
   我说,小邵你少废话,明天什么时候到吧?
   八点你来车站就行。哼哼,你今天可是十分的不正常呀,家里出鬼了吗?别担心,等着我回去捉呀。
   你!你一个小混球还未说出,那头就只剩滴滴声了。
   晓琴瞅着我问:是邵杰?
   我表情呆滞地点着头。
   外面的鞭炮声零零飒飒的响着,没过一会儿噼里啪啦的都响了起来,各色的声响有的远有的近都漂了过来,在这震耳欲聋的声响中把我跟晓琴笼罩着,世界到处都弥漫着疯狂的热闹。转眼已是初五了,随着声响的想起新年也接近了尾声。
   我一声不语的为晓琴将衣服一个个的穿起来,晓琴懂事的动着自己的身子配合我的动作,瞅着小姑娘的美体逐渐遮盖在了衣服里,我心里真是恋恋不舍又踌躇,搞不明白是怎么了。
   穿上袜子前我紧紧的抱住了晓琴的脚丫,已不再冰冷了,但是还是赶不上我的体温,有点湿湿的,就像被露水点缀下的含苞待放的花苞般。
   好一双美得令人迷恋的小脚丫,但是她必须要留在人世间。祝你幸福了小姑娘,一路顺风。
   给晓琴穿好衣服后,我又拿起梳子给她梳理了一下头发,瞅着她说:晓琴,刚才的事就当做是属于我们两个的秘密吧,永远深埋于心底,不管任何时候什么人都不能讲一丝一毫,懂得吗小姑娘?要不然对你没有丁点好。
   晓琴点着头:知道,老邵。
   我笑了笑,说:真乖。
   说完我背过身去以最快的速度将我的衣服也穿好,整了整头发后又转身对着晓琴说:你瞧我们这会儿,不是跟往常一个样子吗?
   恩,但是但是我想你这辈子都在我的脑海里了老邵。
   随它吧,在该忘记时你会忘记的,忘不掉的就深埋于心吧。记住呀,过去的就是过去了日子还要照常过不要影响了自己原先的轨迹。
   话音一落我都鄙视我自己,她能完全不受干扰吗?我都干了些什么鸟事又讲的什么鸟语呀。
   不管这些事有多么的荒唐可笑,时间不会因你而发生半点的改变我么还得继续向前生活下去呀。
   我一把拽起床上的晓琴:走啦丫头,该去干活啦。
   我跟晓琴前后脚的浮现在单位办公楼的大厅里,宽敞的大厅中时钟正在滴滴答答的响着时间刚刚好,狐狸鬼一般的从他那办公室漂了来,一脸谄笑地瞅着我两说:你们真是准时的很呀,是相约的还是巧遇呀?
   我一边继续走着一边答道:恩,我们约好的呀。你早到了?你这明显是没有时间观念呀,呵呵。
   什么?一大堆事等着我处理,哪能跟你们比,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说,这还真是事实,你太多事要处理了。你都快瘦成干了?咋一瞅跟那从非洲来的难民一样好多天没吃东西了似的,细细一瞅如同中国六十年代的饿死鬼似的,再看看吧,哎呀,这不是当年那红旗飘飘为国家死而后已的伏在桌子上办公的小书记嘛。这也在意料之中啦,人民的警察呀,心系黎民百姓跟国家大事于一身,不处理可以吗?这是我们敬爱的领导说的,知道吗?
   呵呵,就你嘴皮子利索,就你牛行了吧。咱是去还是准备准备?
   晓琴边走边笑着嘀咕说:你刚讲的那个“饿死鬼“他没面白,呵呵。
   我一脸吃屎的表情对着狐狸小声的答复晓琴说:恩,此鸟人跟我不是同类,他只会鸟语啦。
   晓琴又笑。
   狐狸一脸无辜,明显是没太留意我刚说的话,自然反应地追加道:你刚才傻意思老邵?我没听到。
   我压的更低的嗓音说:晓琴,怎么样呀?
   晓琴依旧笑。
   什么?狐狸大声问了。
   给你一拳头。我有意说的不清不楚的。
   什么?
   我说:现在正是时机,耳朵有毛病爱意?
   晓琴笑的直不起腰来了。
   狐狸瞅着晓琴生气地说:笑个啥!
   我说:你说你都管到小姑娘的笑头上了,能不忙吗?快点走啦。
   狐狸开动了他的那辆本田,我跟晓琴拿好东西也跟了进去。
   你俩对这回工作有什么想法呀?刚上车,狐狸就摆起了官架子。
   晓琴说:我听领导跟邵老师指挥。
   我一脸高强论调的架势说:我是如此办,到了所里之后吧,咱就像提溜小鸡似的把那程培培从牢里提出来,押到审讯室之后吧,咱就把她押到那个专门为犯案嫌疑人量身定做的一动不动的专门坐椅上,等她落座后呀,咱三儿就一门全来到审讯台的后面,你高挺起你那小胸膛落座中间,自然也别太夸张啦,那就有点像鸭胸脯啦。表情自然肯定要跟包青天一样的霸气但是亏了你脸没它黑,要不咱先跟那里管事的要瓶鞋油给你扮上?
   跟我坐一块的晓琴憋着嘴使自己不笑出声来,可身体却出卖了她憋的不停的抖动,私底下掐我的后背。
   狐狸说:这是哪出呀老邵?你少整点邪玩意成不?说完也没憋住笑了笑。
   我依旧严肃,说:我可不是邪玩意呀,小时候没看过那出《岳飞传》呀?那姓寇的老实吧唧的一个人是怎么拿下那姓秦的老奸巨猾的王八羔子的呀?那使得不就是此计的变形呀。那是咱老祖宗留下来的国宝呀,里面可全都是中国五千年大众的聪明结晶呀恩,好像有点不妥,那老实吧唧的寇准不是劳苦大众之中的属于是统治阶级吧,那就是满含着中国古时候统治阶层动脑子的人的聪明结晶吧。老马同志告诉我们看问题要从两个层次看嘛,在统治阶层里也不全是坏蛋呀。
   狐狸握着方向盘无可奈何地说:算我求你啦,啊老邵,闭上你的嘴吧,把我整头晕脑胀的,我头都大了!
   哦?还不是你起头问我们的想法吗?现在不让说话的还是你呀,扫兴。
   我边说着边小心地动了动笑的靠上我的肩膀的晓琴。
   从监狱里出来的程培培一脸的憔悴样子,她默默地低头走向那张专门的坐椅上坐下,一缕头发有意无意的停留在腮旁,更加显现出她如今的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心里一阵阵的揪心的疼痛:像极了,她现在跟个真正的犯人没有什么差异了。
   狐狸毫无怀疑肯定不是第一次见她,但是仍然直着眼睛默默的瞅了半天才回过神来。
   晓琴把准备工作做好,左手托着下巴也出神一样的看着培培,这姑娘一定也发愣啦我猜,估计多半是把她跟我另外跟她自己想到一起了。
   我咳咳两声,慢慢的点起烟,夸张地往后一靠靠到椅背上半合着眼眸开始闭目养神了,想着狗剩跟苗阿水在韩都烧烤店跟我讲的那些。好吧,看狐狸如何表演啦。
   你想的咋样啦?啊?程培培?狐狸开始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