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跟黎俊成功合作提审过几个要案,他真材料后我的签名诧异的看向我,明显是对有我参跟的这次提审的质量表示出满脸的困惑。
   我只能无奈地耸了一下肩。
   李副局长看向刘红军说:老刘你怎么想的?
   刘红军满脸笑容,啊,我双手赞同老吴的见解。
   李副局长又问舒支队长说:你觉得呢?
   老舒说:我觉得要不对办案的人员稍作一下调整吧,突出显示一下人员的长处嘛。
   李副局长说:恩。跟我想法一样。如此吧:黎俊,邵其轩,张晓琴负责对程培培的突审吧,张程,苗阿水负责对程培培口供进行调查证实吧。老吴跟老刘一起做此案的指挥,至于具体的工作由老吴布置,你们两个人直接由我管理,其他的办案人员有重要事情也可以直接向我报告。
   他瞅了看做记录的张晓琴,说:今天我们这个会你也要做个会议摘要保存起来。这会儿大家开始工作吧。
   散会后黎俊找到我,这个紧比我大三岁的老哥开口就训斥我了:邵其轩你的铁齿铜牙就突审成这个德行?真的是对你那初恋美娇娘狠不下心?
   我说道:你都晓得了还有啥可问的呀。
   黎俊呵呵直笑说道:真的是这样的?这回好了,你们的高贵的张大队给撤了,你想如何审就按你的想法来吧,我可从未质疑过你的本事,这回我好好的配合你。
   我说:算了黎大队,我敬爱的老哥,你可就再逗我了,这几天我烦透了。
   黎俊笑着说道:你呀兄弟,别这么悲观,你得重整旗鼓呀,我看你也不像那种唠唠叨叨的只懂得谈情说爱的主呀。好了,啥也不说啦,咱们心里都清楚。走,喊上那个美女张晓琴,咱先去看看你的那个初恋情儿去。
   刚想走,手机就响了起来,是家里的电话,我懂得是媳妇儿子到家了,就马上接了,是颜汐的声音:其轩,你不管怎样回来一下,有紧急事!
   凭我对颜汐的结识,一定是有什么只有我回去了才能处理的急事,否则她不可能会用这种上烧眉毛似的口吻跟我讲,她是一个典型的性格内向的人,温柔又安静,当年我也就是冲着她的这个秉性跟她美丽的脸蛋才吃了城投铁了心的娶了她做媳妇啦。
   她真的很让人省心,有时我都忘了有个她在等我了。她的两大特质,一是不管钱,不光是不管我的工资,甚至是连她自己那钱也不管,拿了工资后放抽屉里就不管啦,更甚至的是她不晓得我们一共有多少的钱,也不是我不跟她讲,而是她总是对这些漠不关心,久而久之我也就省的那唾沫去跟她讲啦;二就是她从来不问我的轨迹,我晚上不回家更甚者好几天不露面,都不用向请示,她都是以为我在忙我的任务,总能把家务跟儿子照顾得井然有序家里温馨干净。
   我差不多感觉不出她想要什么,除去全力干好她那电子工程师以外就是能吃一口粗茶淡饭就可以满足了。假如不是我用处我的看家本领去发觉她,她对夫妻过生活也没什么渴望,经我这十多年的有意挑逗跟培养,她的最感兴趣的事可能也就是跟我过夫妻生活而已啦。即使这样,她从来也没有主动过,而我给她的这种激情越来越少了,因为我的心不专一了。我想她那种天生无欲无求的温雅秉性也促成了我的不专一,我极其渴求激情。
   颜汐挂了电话后我不由自主地瞅了晓琴一下,该不是这小姑娘昨晚上没处理干净留下什么痕迹让她知道了?这个想法也就一瞬间就否定了,即使留下什么颜汐也总是全力往好的地方想,就算是她肯定我让别的女子睡了她的床她也不会这么快就跟我算账呀,这点我十分肯定,毕竟也是这么多年的感情啦。
   狗剩曾经是什么的羡慕我的,他那前妻的秉性跟颜汐反了个个,还在一起的时候就像看贼一样瞅着狗剩。狗剩的口袋里的钱就没有超过了五十块的时间,她觉得超过五十就回出问题啦,那能跟某个以女子小吃一顿,或者买个两张的电影票啥的就更可能的啦。弄得狗剩想请兄弟吃顿饭都得跟得了年终奖似的,要把请客原因和时间呀地点呀人员呀详细说清楚。
   狗剩当时心理很不爽,那时的他经常上我家噌饭饭后还得小饮一番,某次喝醉他冲着颜汐嚷嚷,说汐儿你不懂得男人兜里有了钱就耍混吗?你总让其轩身上带那么多的钱,当心他在外找个不要你啦。颜汐笑呵呵地说道,瞅他那副歪头邪脑的表情吧,谁能瞅上他呀?倘若真是有人瞅上了,那我得乐啦,说明我家其轩有魅力啊,哈哈。
   狗剩就瞅着我不停的晃着脑袋,带着哭腔地说,你小子太他呀呀呸的有福气啦,你这家教是怎么弄得呀?我家那个破媳妇咋就跟看犯人似的瞅着我啊?颜汐说,你这是身在福里不知福啦,她那是爱之深疼之切人。狗剩满含泪花似的地说,疼个屁呀,再疼我可就疯啦。你不懂得呀弟妹,她太泼辣了,有回去我爹妈那吃饭,后来我那烟抽完了,想让她去小卖铺买一盒去,她在我我爹娘身边说:买啥呀?离了眼还活不了啦?这太不给我留面子啦,就嘟囔了一句说:他呀呀呸的,你这什么态度呀?你猜她的反应如何?你呀呀呸的你呀呀呸的你呀呀呸的你呀呀呸的!
   一口气嚷嚷了十几回,把我爹看的那老脸耍的红的跟熟透了的柿子一样,连筷子都没拿起来就直接下楼躲出去啦,我娘一人偷偷的在小屋里那老泪纵横的让人揪心的疼呀。说着,狗剩那侵在眼里的泪花就如打开了开关似的一股脑的全淌了下来,边擦着鼻涕边去用手在脸上擦着泪花。颜汐默默的站我身边把手搭上我的肩不知说什么好。我说:狗儿,当真如此你就趁早甩了她得啦,弄个如此的媳妇还不如自己过的舒服呢。狗剩继续哭着没啥反应,颜汐的手却显然抖了抖。
   当天夜里颜汐在我怀里有点怨言似的说:其轩你心真硬,你不会将来因某个原因把我给甩了吧?
   我说当然不会啦?当初娶了你就打算是一辈子的事,记住啦汐儿,一个女子要想抓住他男人的心是要靠温婉体贴大度,不是那种无理搅三分让自己的男人在朋友面前丢面子。汐儿,不知道你想过没,先不管社会这个大家庭,这夫妻要想过到一起,别管那些相敬如宾相亲相爱的屁话,实在点就是某一方被另一方所慑服。这种慑服可不是指那种家庭暴力什么的,具体的算是人格魅力的折服吧,要不还怎么生活呀。呵呵,党里还规定个什么中心啥的呢?大家都平等都管事那也就都不管事了,没有纪律怎么行呀,不乱套了才怪呢。
   颜汐说,好吧我比不上你,你能慑服我,但只求你呀别太欺负我就行啦。
   你这话说的汐儿,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啦,重点是你也别老想着自己吃亏呀,人真是个复杂的组合体。就夫妻之间的事来说,女子呀还是不要把男人压下去的好,能被媳妇管的服服帖帖的男人肯定有问题,不是脑子不行就是那小鸡鸡不给力,你不会想哟啊这种男人吧,呵呵呵。你瞅着点啊汐儿,不是我咒我朋友,狗剩这对夫妻快要分啦,我了解狗儿,那小子也不简单着呢。
   结果还真被我说中啦,狗剩经商之后还不到两年时间就把她给甩了,当时那娘们才大彻大悟,哭也哭了闹也闹了上吊都用上了就是不离婚。某次她竟当着我跟狗剩的面把一根绣花针插进自己的脑袋里,针上那还留着的红线随着她那滔滔不绝的讲话一上一下的飘荡着: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这么冲着墙撞啦!狗剩早已见惯不惯了淡淡然的就一句话说:你想怎样就怎样,这婚是离定了!我那会儿心里暗暗的冷笑,如此的娘们倘若真能自杀的话,恐怕这世上就没有什么不敢的啦,自杀那是必须要有非一般人的勇气呀。自然,有病的跟那些捣鼓邪功的不算,其实捣鼓那玩意离神经也不远啦。
   娘们后来竟找我哭来了,企图让我劝狗剩不要离婚。我瞅着她说道:女子的泪花确实能打动男人的心的,不过你的眼泪在狗儿面前掉晚啦,我也没有办法呀。送你句话,保重呀,人这辈子如此的失败折腾不起几次的。
   想到这,我的眼前又浮现了晓琴跟纪宁的样子。哦,颜汐,我这样对不对抱歉啦你啦?或许算吧,但愿你不晓得,晓得了也别总觉得委屈,否则这日子可就过不下去啦。
   我对黎俊说到:你们先去吧,我得先回家一趟,家里出了点急事。
   黎俊说:行,解决好了你来个电话给我,我派司机去把你接来。
   我恩了一声,发动我的摩托车走了。
   到家以后我先去瞅了瞅邵杰,才十岁大的小子一定是连夜坐车累啦,正躺在他那小床上睡着呢。但是那小子特聪明,听到门开跟我的走路声,眯着眼睛瞅着我,还带着丝丝的笑说:好久未见啦老邵,来,抱一下。我握着他的小手问到玩得好不小邵?说完在他的脸蛋上轻轻点水了一下。邵杰边往外推我边说:去去,鸡皮疙瘩都要掉啦老邵。走吧,等我精神了再跟你聊。
   我转身瞅见颜汐早已立在我的身后了,便轻轻关了小子的门到客厅后说:啥事啊媳妇,看你火烧眉毛的表情。
   颜汐拽着我的胳膊走到茶几旁,指着那茶几上放的一份报纸包说着,你自己瞅瞅是咋了吧。
   我满是疑问的向前将纸包打开一看,立刻就呆了,那可是百元大钞呀,银行那封条还留在钱上呢,共五沓钱。
   哪儿弄得?
   是你那兄弟唐逸送来的呀。
   哦,他咋说的?
   说是这钱是你在他公司入股所得的分红,我觉得不太对劲,这得入多少钱呀才能得到这么大的分红?咱有那么多钱入股呀?所以才赶忙叫你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