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会儿又感触颇多的想起老毛我们伟大的主席了,这老人家的关于斗争方面的思想可真是一针见血呀,在哪里都试用呀。不管是什么阶级,什么地方,有人的地方,无时无刻都在进行着这般或那般的争斗,有时是东风得势,有时是西风得势,从根上来说这就是矛盾的存在体是调和不了的。这老人家是真正懂得了社会发展为何只能是曲折的向前发展螺旋着向上发展了。
   不管你信奉什么,每个人都在自私自利的都为自而活着。有的人为钱,有的人为权,有的人为名,关键在你如何抉择啦。
   这抉择太难了,由于机会稍纵即逝,就一个人的从政生涯来说,这好像跟阳关道跟独木桥的抉择还不同,这是生跟死的决斗,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官场就如战场呀,此话一点不假只不过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
   邵其轩,清醒点吧别再那么一根筋了,要多思考再行动呀,不要只看到表面现象,还要多想想表面现象背后暗藏的东西,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也不一定为实,就你那政治情商跟弱智也差不了多少了人,你压根就不知道看似风平浪静的湖面下面暗藏了多少狂蜂浪蝶,你已千疮百孔了,已经没有发展的余地了,能乐一天就乐一天,惹不起躲的起吧,没那么大的能力,就不要抗那么大的责任。
   突然想到了什么,我对着电话说道:我能晚到一点吗吴局?
   哦?怎么了?
   颜汐娘俩今天上午就到站了,我答应要去接她们的。
   哦。如此吧其轩,你还是八点准时到局里,关于颜汐母子我派别人去接如何?
   我轻轻叹了叹气,想必这老吴是非拉让我趟这趟浑水不行了,看来我也只能先观看观看局势再做打算了。
   也行吧,我准时到。颜汐那儿你也崩惦记了,我告诉她娘俩打个车回来就可以了,原本就是走个过场,是邵杰那小子非整这么一出。
   呵呵,也行,就这么说好了。你那邵杰真是个少见的聪慧的小子,好好栽培吧。
   谢了吴局,到时候见了。
   话一说完我涝了电话,就去拨通颜汐的手机了,说突然来任务了实在走不了了,颜汐只是恩了声答复着,后来直接让邵杰接了,邵杰说,当心点呀老邵,别总让我替你担着心呀。
   我说,知道了知道了,我肯定一切谨慎。
   挂断电话后我发愣一般的看着天花板思索着,大脑里一团的浆糊,想破头皮也想不清楚,也不知道怎么就联想起我儿子小时候要打开一个塑料水杯的瓶盖时的场景了。那小子真是太搞笑了自己皱着眉头似模似样的学者我们的样子拧了半天就是拧不开最后估计连吃奶那劲都使上了可就是不行,还不让我们插手后来嘴角一撇扔垃圾桶里啦。呵呵,真是洒脱,我还真比不上,我总不能一跺脚把自己给丢打垃圾桶里吧。
   乱七八糟的瞎想的时间,手机铃又催命的响了。
   我靠,我真是长本事了其轩!
   是狗剩那有点吐字不清的音调。
   我说:啥屁事呀?这大早上的你这是兴奋地发展养驴了还是怎样啦?
   哈哈,八九不离十啦。啥?发展养驴是个什么东东?
   无知呀,就是那种给牛用的春药啦。
   呵呵,那玩意对人有用?能比伟哥还好使?
   我了个去你个屎人大清早的难道是跟我要那玩意?我能产那东西呀?有屁快放,少废话。
   呵呵,没啥大事。就是跟你讲我当真长本事啦。昨晚让你去桑拿浴你偏不去,我可去啦,那地新来一辣妹,还不到二十岁呢,嫩得要出水了,长得那是一个漂亮!就跟那刚从电视上下来的做洗发水的广告那模特一样呢?看的人心花怒放。三百块一次,人太多了,我排了两点才轮到我了。我靠,你猜她屋里啥状况?一丝不挂,正撅屁股候着哩!听到有人回头瞅了我一下,哎呀!这妞真是绝了头戴MP3耳机,脑袋上带着墨镜,嘴里吃着零食,手里还有杂志呢!就跟刚从火星来的!她开口说,动作快点呀老板,时间可就钞票呀。此妞也呀呀呸的太牛逼啦,太敬业啦!既然来都来了岂有白来的道理?我麻利的从后面忙活上啦。哈哈,这一弄才更开眼啦,真是三步一喊叫:哦哦呀!这也太假了,愣是把的情趣都给熄火啦!如此不到半个来点,我就干不动了。你猜那小姐怎样?麻利的从一个小票本里扯下一张纸刷刷的写着转头给我说道:德性,一瞅你这肥的流油的块就懂得没多少本事,去吧,结帐啦,算你半价啦,别耽搁我挣钱。呀呀呸的,其轩你说,还有没有职业靠守呀!颠倒啦颠倒了,这世道颠倒过来了!
   哈哈一阵阵的笑声响起,实在憋不住啦,我开怀的笑着,笑完后我说道:呀呀呸的狗剩,你是去那干活的吗?明明就是拉屎被人给刺啦!
   说说出口后我转念一考虑,这小子玩猫腻呢,就严肃地说:呀呀呸的少跟我拐弯抹角的整这出,有屁快放,啥事呀?
   嘿嘿,也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是问问你们提审那程培培审得效果怎样呀?
   我说狗剩你呀个呸混蛋,有什么不能说的,咱们之间用得着这样呀?非常简单,跟你的预想是一样的,狐狸主审,我闭目养了半天的神,可以了吗?
   可以啦可以啦,够兄弟,等有空请你玩那妞去呀,看你拿得下拿不下,呵呵。
   我说:算了,你自己瞎折腾吧。
   行呀,别说兄弟们没想到你呀,呵呵。随着一声笑声狗剩把电话断了。
   这样也好,倘若他问今天的安排的话我还真不知道如何答复他了。我总不能跟他讲市局的人要来管这案子吧,虽然我猜没有不透风的墙他肯定会晓得此事的,但是我不希望他从我这里了解到,也不希望他觉得我不够兄弟。就当我是藏着私心吧,这也是没法的事。
   我八点来到单位,市局里的三位,刘红军,老吴,狐狸,苗阿水,张晓琴一干人全部都来了,我跟市局的打过招呼之后,找了个边座坐着。
   吴局对市局李副局长说:人全了。
   李副局长是刑侦出道,那是一位以经跟思考行事干练对手下要求一丝不苟出名的人,他扫了一下所有的人,点着头说道,就先开个小会吧,谁先给说说案情呀?
   老吴给我使个眼色,我马上低下头装不知道。这事怎么轮也轮不到我先讲,虽然我讲的话一定也是简单明了。老吴就是知道我这个个性次才向我使眼色的,这种破事我过去做多啦,屁利益也没有,还弄的自己一身脏,上一边去吧,老子再也不伺候啦。
   老吴对狐狸说:张程,你先说说吧。
   行行。狐狸不慌不忙地高挺了挺他那小鸭铺子,沾着唾沫开始翻看他那小本子,慷慨激昂地讲了开来。他的讲话压根没有主次,跟流水帐一样什么屁事都说。刘红军脸上明显有些难瞅了,打断他流水账般的汇报提醒他讲主要的,李副局长摆弄手,示意狐狸接着讲。我们在的那个屋子温度并也没多高,狐狸却频频冒汗了,等到最后,那狭窄的脑瓜子上汗水挂满了一排。
   李副局长说:张大队长呀,看来今后你要好好下一番功夫,否则你可就跟不上时代的发展。普通干部说一般要有三种素养,会干,会写,会说。你的语言功底跟当年来局里时并没有太大的提升呀,乱七八糟,这表明你的头脑比较杂乱,如此是不可以的,非常容易被社会淘汰下去。好了,之后有谁能把张大队长讲的总结一番,简单点?
   老吴又悄悄地给我使眼色,我依旧装做不知道看向别的地方,心里想:哪凉快哪呆着去吧,您少坑我点成吧。我料定老吴肯定不能直接点我的。他懂得我不想干的事是强扭不来的,到那时恐怕下不来台的就成他了,反正不是我罢了。
   如此吧,我讲讲。老吴瞅瞅实在没办法了,就自己讲了,讲完之后还讲了讲自己的想法建议,他觉得这显然是一桩诈骗案了,拿下这个案子是迟早的事,要不该让人笑掉大牙了,要内外结合起来查办,关键所在就是突审啦。说完后,给了李副局长一分资料,我一撇看到肯定那是昨天半夜晓琴记录的过程,不由地暗自乐了。狐狸只懂得自己审讯要把话说得圆滑,乍一看没什么问题,但是他忘了谁都不是傻子,尤其是在场的这三位那都是侦查专家级别的人物了,他们一定会凭自己的主观判断联想起这个案子的过程,从而会有自己的想法,有了想法就会有所指示。瞅着狐狸我猛然想到一句搞笑的话:只懂得自己演技演的还不赖,但是忘了自己是一丝不挂的。
   李副局长面无表情地浏览着那份口供,然后又给了舒支队长,老舒浏览完后又交给了黎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