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还真不能怪人家法院不通情达理了,他们说的也很有道理呀!但是人都已经尸骨无存了,我们还能怎么办呀上哪儿去证实这个呀?这不成了逼着死人回光返照吗?
黎俊说倘若判不了这人渣的话怎么平但是民愤呀,那个被强奸后又杀掉的女子岂不死不瞑目啦?不能证明是那个女子的话,法院说判他个死缓的是非常有可能的,呀个呸的压抑。
我想了想说,走吧黎大队,先去那女子工作的地方去看看吧。
跟黎俊到了那女子的工作地方后,在她的工厂主任跟厂长做证的前提下,我们找到了女工还锁着的衣柜,然后将其打开,之后我拿出一副白色的手套戴在手上开始在里面翻找希望有新的发现,翻出一个东西后我拿在手上给黎俊看,黎俊当时眼睛就亮了像看到曙光一般,那上面还有一片暗红色的血渍呢,我发现的是那个女工来完例假后弄到裤子上的血迹还没来得及去清洗的带血的裤子呀。
当时黎俊在那些厂长和主任的面前就热情而又极其夸张的抱住我。
思考着,车子也在不知不觉中来到看守所了,我来了之后通过那条排列着许多提审室的通道,真是不片寂静呀,半点声音都没有,只能听到我走路时的脚步声。
在管理人员的提醒下我进入了提审程培培那间提审室,我看到黎俊跟程培培正在互相看着对方,黎俊是目光犀利,好像要杀人一般,培培则目光温柔,平静却坦荡荡。晓琴单手托着脑袋,正瞅着桌上那材料纸发愣呢。听到我进来的声音,三人都将目光转向了我身上。
黎俊起身走到我身边。
黎俊关上门把我带到提审室外的椅子上坐下来,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来给了我一根点上,自己也拿了一根吸上了。
我吸着烟开口问他:感觉如何?嘿嘿,程培培对不对传说中的如此漂亮呀?
黎俊慢慢的吸吐烟说倒:对呀,真是个非常标致的美人胚子。不光漂亮,她非常的聪明,她的表情言语,讲起话来说的领导是道,好像一点破绽都没有呀。当年跟你恋爱那会也如此?
那怎能相提并论呀?她当时也就是个二十岁的小姑娘罢了,讲起话来也是娇滴滴的。真没料到我们相隔这么久没见后第一次相见竟是如此一种场景,真是时光飞逝呀,兄弟。
是挺有感触的。其轩,能跟我讲讲关于此案子你内心是怎么想的吗?
哦?我愣了愣,然后笑着说道:我是怎么想的你该懂得的,老哥呀。先讲讲你今天的收获吧。
也行。今天上午的时候我也只是走个形式让她讲了讲这件事的所有过程,她所说的跟你们的没什么区别,没有那显然不能自圆其说的地方。后来吃饭时我又仔细想了想,还是没找到好的突破口呀,即便是我们跟她对峙都抱歉啦来,如果我们讲不对,她说的是假的,她就说事实本就如此,我们都没法往下接了?下午这不刚刚坐下还未正式开始提问,就如你刚才所见一样,我企图用眼神来打破她内心的心理防线,让她能有点丝毫的放松,那样我们没准还能顺藤摸瓜找到她那命门所在。但是你也一定发现了,她那表情坦荡的就好像不能有任何依莲的平静的湖面一般找不到任何入口。总之就是,我跟她之间已然已经进入了我们接触这段时间的首个僵局啦。
你打算接下来如何来解除这个状况呢?
这不来问你啦,其轩。
呵呵。我边笑着边熄灭了我那还未洗完的小半截烟然后放进烟灰缸了,说着:在咱们市里刑侦预审界你黎大队那可都是教授级别的大人物啦,你要是都找不到命门那就没人能找到啦?如此讲啦老哥,这也不是咱们第一次合作啦,你对我也是知根知底的。这样吧,我先讲讲我自己的想法。由于我跟这个程培培的这层关系,我好几次申请回避这个案子,但是领导都不批准。
不批准我不就得接着审问吗?说句官场的话,这本就是我的工作,我得不能让领导对我失望呀。但是一样是领导,其中不乏有想把此案压下去的人,这也是他们希望的。我到底是按哪个领导交代的来办呢?你也别说我政治思想觉悟低呀,维护国家刑法的尊严是咱们唯一应该考虑的责任,谁不会说呀。但是老哥呀,这么多年你也看到了,我没少秉公执法吧?呵呵,但是我呢?又有谁想到过我呢?
在我跟陈方胜那个事,全局谁心里不跟明镜一样知道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呀?别说有人给我翻案啦,有人起来替我说过句公道话吗?我跟陈方胜那事刚发生时,我当时觉得能看到我给我叹气摇头的人可以说是所谓的良心还没被狗吃了的正直的人了,但大多数的人都是敬而远视,看见我就跟看见过街的老鼠一样躲着!大家都是娘生爹养的人呀,我这心口现在还有伤口,那是个还未愈合的伤口呀。嘿嘿,跑题了,我的思想或许现在是没那么高尚了,但是让我成为现在这样也是大家所赐呀?就是我周围的那些领导者所赐的!现在想来那所谓的高尚就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泡影漂亮,别跟我这个头那个头的什么大道理的,那个谁不会说呀。但是他们一丁点的背后小动作的歪脑筋动到我身上,我就只剩下不到半条命了,要不就得死啦!我们都不在是那相信泡影的美好的年纪啦,我现实一些没什么错呀?
黎俊直直地瞅着我,继续说吧,其轩。
还有啥好说的呢?该说的我都说明白啦。我们这会儿处理的不仅仅是也个简单的没有任何结合的案子呀,这里面可是拔出萝卜带出泥呀,其中的原因就是把的脑袋想爆了我也想不出这到底是为什么呀,所以这次我不做那炮灰了低调做人了。
黎俊想了想说:你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也不想再劝你啥了,但是只有一个道理我还是想讲讲。你说的很对,源于它也许不是这么简单的没有任何牵连的刑侦案子但是,要想彻底地拿下此案的意义那就责任更重要了。你难道不想再拼一把吗其轩?什么也不想,就为你这身警服,懂得我说的吗?
看见我默不作声,黎俊继续说:其实是你想的太多了,你只要在市区和单位领导的带领下全心全意的做好你自己的工作就行了,仕途上你也没什么风险可怕的,简单明了的说,因为就你现在来说实在是太渺小啦。做的好,你也许得到某个领导的注意,没准会得到提拔,做不好你还是这会儿的你。否则还能再将你如何呀?
我打个圆场说:也对,我已经是最低下的了差还能再差到哪去呢。
呵呵,看来你也不是不晓得呀。
黎俊现在激动起来了因为他的劝说貌似有效果了。但是我还是有我自己的想法的,狗剩说的很对,人生从一定程度上来说就是一个很大赌局呀。不是我不想下赌注,只是我不懂得这当中玩炸的人有多少呀,例如吴局,黎俊他们这条绳索上的,他们是个什么角色呀?
黎俊一边仔细地看着我的表情然后一边说:其轩,还是我原来说的,你不是那个只懂得谈情说爱的主,程培培跟你也这么多年没结合过了,相信你跟她之间也没有那么深厚的情感。至于漂亮的美女嘛,但凡是个正常的爷们就会喜欢呀,这自然也不排除我了。但她这会儿是个非常危险的美人,对这会儿的她保留着怜香惜玉的感情是十分不聪明的,也不是个纯爷们该干的事。
对呀老哥,该出手时就出手,无毒非丈夫呀。
哈哈其轩,你呀不把话说的这么直白就不爽快。从情感角度上说我很欣赏你的这么风格,你确实是个真性情的好兄弟,找你如此的人做兄弟永远都安心你绝不会背后给兄弟一刀的。但是我们现在可是在政府单位机关混的人呐其轩!源于我感觉你够兄弟才提点你几句。其轩,以后做事说话要讲究方式,别把路给堵死了怎么也得给自己留下条后路呀。你平常不是爱好舞弄文墨吗?得含蓄点呀,那才是艺呀术。
这话说的有理,瞅着他我直点头。
黎俊不慌不慢的接着说道:不管是做事还是讲话啥的你都得知道谨慎三思然后行动呀,多想想多动脑子总不会是什么坏事呀。给你简单的说个小例子吧,你仔细想想现在在官场上对不对这么道理呀:一个领导问他那手下的人说:一加二等于几呀?假如那个手下想都不想的坚决的张口就来说是:三!那么这名手下在他领导的心中的形象可就一落千丈了,领导会认为这个人做事太直接不会做人,做事不牢固是那种嘴上没个把门的办事毛毛躁躁的人。聪明一点的人如何说呢?他得这样一句三停顿的慢慢的揣摩着说,哦关于这个我觉得吧假如没什么意外发生的话估摸没准也许吧就是三吧?另外一种更加聪明的手下你猜如何说呀?他会面带微笑一脸真诚又拍马屁的表情笑嘻嘻地说:这得取决于我亲爱的领导啦,您心里想让它是多少几我就让它是多少!
漂亮,讲的真是漂亮,有点一个例子到破玄记呀。我一边感谢黎俊对我这么言谈神教的讲话,一边又迅速的思考着自己的印像语言动作什么的,讲话没什么好怀疑的,我向来张口就来。印像呀除了我在贵州给陈方胜的那记给我自己一个耳光的事外还有一件,好像也体现着我真的应该多想想再行动的这一亘古不变的真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