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刚来到单位第一次接到报案,打电话那人讲有人手里拿着凶器在本市闹区惹事生非。当时我们这就剩我跟狐狸了,其他的人都出去办案了。情况很是棘手,我跟狐狸查了查自己的枪支,拿上警棍就让司机带我们去了。在车里的时候我就瞅见一个彪形大汉手里拿着足有大半米长的铁棍子,另一个手里还拿着一把闪闪发光的尖刀呀,正在那吓唬着手无寸铁饿群众吓得大家到处跑。我的心跳突然加快了热血沸腾,车子还没挺好我一大跨步打开车门跳下车直直的向那彪形大汉奔去。就当是那种状况我们还不能开枪,那样很容易伤及到老百姓,我手里紧握着警棍跑到那彪形大汉的身后时突然他转身来对付我了,我看到他那两眼愤怒的满含着血,就像要把人吃了一样。我大声叫着他把凶器放下,他就当没听到一般,左手是铁棍子右手是匕首就冲到我身上来啦。那刀子可是直插我的心脏的,铁棍子是要打的我脑袋开花呀。我赶忙后退一步用警棒直抵她的刀子,可还是防不胜防呀我脖子只能是挨了一闷棍。我忍着疼痛赶紧一侧身用左手猛抓起他的衣服将他撂倒在地将警棍狠狠的压在他那脖子上面。这时狐狸浮现了,麻利地将彪形大汉那都快要掉落的铁棍子踢到一边然后铐住他。
我这才身来边揉着那疼痛的脖子有些生气地问狐狸:呀呀呸的你怎么这会儿才来?
狐狸说,我刚下车就被过来的一辆小轿车给挡住了去路,我也没法子呀。
我说,好,你真牛,来的真是太巧了吧。
把那彪形大汉逮了之后我们才弄清楚,这是一个典型的狂躁型的神经病,老话叫武疯子。当时如果他一刀捅了我,依照我国目前的刑法法规他也不用承担任何责任的。假如那样的话,我真不懂得我死的有什么价值了,即使被评为烈士什么的,讲起来也是够丢人的:是被个精神病给杀死恩恩。而狐狸呢?事情干的漂亮那一等功肯定是属于他的,谁让我牺牲啦,他是我后来的革命的战友呀,不往死的表扬他怎能体现出我呢?但是那辆小轿车来的咋那么是时候呢?真是太是时候了,不早不晚偏偏在我冲出去后狐狸冲出去之前?你说就是死了我能瞑目吗?
我十分感激地瞅着黎俊说:谢你啦老哥,你的话让我想了许多,让我懂得了许多道理,看来以后是要多想想在行动了。但是这思考也得有材料呀,有了具体的材料我才能够去思考思考孰轻孰重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才能进行下一步的行动呀,就这个案子来说我还是缺少材料的,我好像缺乏最基本的东西。我这会儿有点懂得了,有些东西是不太可能由别人告诉你的,只能是自己去意会思考了,我也懂得了我的另一位兄弟的话,看来有些事懂得的多了反而不好,就是懂得也不能说懂得。我这会儿只需要放弃对程培培那份遥远的的感情,本本分分的用我的聪明才智按规矩办事也许还能得到别人的赏识是这个道理不?呵呵,呀个呸的够烦人的。烦我也干定啦,不为别的就为你掏心掏肺的那番话,不是说给你这人情,我算是为有这么个同道中人而拼了。
黎俊瞅着我点头,懂得你并不糊涂呀,这情我领了兄弟,让我们好好的干一场吧。
我说:恩,随我来吧老哥,我们先去给程培培交个底去。
见我站起来,黎俊一把拽住我说道,等等其轩,我猛然想到了一个破绽。
恩?我用提问的眼神瞅了他一下,笑嘻嘻地说:我就知道你黎大队肯定能找到破绽的不,你说,从哪儿破呢?
黎俊猛然显的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表情:我觉得从那购货人给她的那笔定金入口,一般来说她怎么也应该有剩余的,为什么她那账号跟信用卡里面一毛钱也没有呀?抱歉啦其轩,这个你一定早想到了,这个破绽是很明显的呀。
我笑着说,黎大队就是黎大队,虽然很明显但是瞄上这个的人也没有几个。接着讲讲咱们如何破呀?
黎俊笑得就更加腼腆了,我还在思考着这事呀,如何破?我们问过她那笔钱的去处,她就能随随便便说个商场上的生意人的名字说是还给他了,让我们去大海捞针去,结果老来老去没准根本就是胡编乱造的,而她可以说是我们没找到罢了,那咱们不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呀?
我哈哈笑了这次,呵呵老哥,你的推理很明白呀,假如那么问的话,结局我敢打表票我们一定找不到那个她称为拿了那笔钱的那个生意人,我更甚者确定我们也找不到那个被称为出钱的人广州汪伟。这这么讲并非绝对不存在此人,而是说此人也许是某个行业的通缉犯或者犯罪团伙的老大,那些人的踪迹通常是无从查起的,就凭我国目前的调查手段跟刑侦制度,在外地找如此的犯罪份子真的就是大海捞针啦。
对呀其轩,我赞同你讲的。但是我们也得想想可行的方法吧,讲讲你的想法吧?看你好像有门的样子,我是不行啦,我真不懂得你那脑袋是啥构造呀,你小子真是现代的福尔摩斯呀,尤其是在审讯这个工作上。
我说:呵呵,又整这套,上午咱不是说好不拿我这种小人物寻开心的呀,饶了我成不?嘿嘿就你这一夸,我还真是有些找不到北了,得接地啦,呵呵。跟你说句实在的老哥,我就没有那么大的把握,我就是稍微有点模模糊糊的感觉罢了,摸着感觉过河就是你们眼里的天才啦,哈哈。我这人总是喜欢瞎想,例如你刚才才提到那笔定金时就那短短的几秒里我就走神了,我猛然记起有回咱们一起搞定案子后喝酒的事,还有印象吗?那是在场的另外一个我们这会儿的代理的副大队苗阿水,我一个不错的兄弟。
黎俊频频点头,恩有印象,貌似是拿下你们辖区的某个要案之后,一晃都好几年了呀?
我说对呀,那是一个抢劫导致人重伤案子,是有几年啦。那次苗阿水叫服务姑娘没叫来,后来自己用钥匙打算开瓶啤酒喝,结果到把瓶口给弄坏了。我们就说算啦,不喝那酒啦。但是那小子不仅是个过光景的人还挺会装修养,愣是从兜内拿出条手绢小心得擦着瓶口的弄坏的茬子,弄好后又把手绢放回到了兜里。我那时瞅着他那一整套动作觉得浑身不自在,心想这小子这回是要出丑啦。还没继续想一个小兄弟给我敬酒。没两分种,苗阿水猛然一声说:我靠!血都流出来了,原来他自己拿擦过玻璃茬那手帕在自己鼻子上弄了个伤口你猜怎样拿它擦鼻子来用。呵呵,这时服务姑娘马上弄来一条创可贴,那个肉色的创可贴挂在他那鼻子上可有好几天呢,那副样子招人喜欢得跟马戏团里的一流的小丑一样人见人爱呀。
哈哈,其轩,你若不提我都快把这事抛脑后啦,你那大脑还真是什么东西都有呀很好,这说明了一种因果道理,但是这定金里面的因果道理都包含什么呀?
瞅着黎俊认真思索的表情我忍俊不禁的笑啦:咋了亲爱的老哥?你怎么像在演旧电视剧一样?走两步一停抽口烟皱着眉头再走两步,自言自语的说着经典话,之后略有所思的瞅着远处的天空发呆,啊嘿嘿就只等着导演喊停啦哈哈,真是人一想问题,上帝就想笑呀。上帝现在乐美乐我不懂得,我是快要被你乐哭啦!
黎俊也乐了,说:靠,你就取笑我吧兄弟,小心你那腮帮子笑僵了。算了不思索了,去吧,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跟她审问。还是我说的,我完全相信你那脑袋,一定配合到位。
我说,这不是你要配合到位的问题老哥,重点是你得把关,你起的作用可是我们的主心骨呀。
好啦,不跟你瞎扯了,如此吧,跟你交个底先,你,我,张晓琴,这当中你是老大。
我说,你的意思我心领啦老哥,亏了没有那分配档案呀。呵呵,不管怎的,我是真的心领啦。如果还是我们那张大队长来审?狐狸太郎那厮继续审的话,我非得找个过去老娘们经常用到裹脚布把他那嘴给封上才行,估计这玩意应该有用。
黎俊瞅着我直摇头,那想笑又想哭的表情真是太逗了,他说兄弟你正常点吧,老哥做梦都希望你能升迁呀,否则真是浪费上天赐给你的天赋啦。
我说恩恩,一会我回家让让媳妇把我那裤衩的当给剪掉,那就能提起来啦?呵呵。
哈哈靠,你说的话真他娘的犀利。走啦,让老哥瞅瞅你应付程培培的本领。
我也起身走向提审室走了,但还饶有兴致地跟黎俊接着唠:你讲的话也很犀利,'哈哈靠'。值得我们得细细的研究一下啦。
走进提审室里,晓琴就抬着头目光就没从我身上转移过,那眼神中充满了恋恋不舍跟喜爱,目光温柔的让人都软绵绵的。我心猛的一抽动,真的是感觉好长时间没见到了似的,赶紧不再看她转身向培培瞅去。
培培脸上挂着那种熟人见面时的非常自然的笑容,但从她的漂亮的眼眸中我看到的更多是疑惑跟揣测。
我这样站着弄得黎俊也不方便一本正经坐后边了,他直接把椅子拽出来在审讯台的一边坐着。
我们又见面了,培培。
恩,你再次来提审我了其轩。
恩,你感觉我能审好你吗培培?
能的其轩,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呵呵,这是什么话呀培培,从某种角度来说我都没开始好好问问你呢,我这会儿才打算开始问啦。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我也就是靠着提审才能吃上饭的呀。来,先让你结识一下我旁边的这位,这也是个靠着提审吃饭的人,本市刑侦大队的二队的大队长黎俊。
黎俊正襟危坐地向程培培点头示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