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你在喊我老邵吗晓琴?哦,晓琴,真是个好丫头呀,我的面前模糊啦嘎嘎,你,现在的你好像来自画中,真是漂亮呀,一幅漂亮的画呀哈哈。
   情绪来了我一把抓起那酒瓶把剩下的酒全都到在我跟黎俊的酒杯里,什么才能排忧呀?只有这二锅头呀。啊哈哈,喝啦老哥,喝!
   晓琴双手握着我举起的手,满含泪花地说道,老邵,别喝啦,不别喝啦!
   黎俊呵呵也大笑着,笑着笑着就眼眶红红的,他一下子拿起酒杯一饮而进,扔了酒杯子冲晓琴说,我也醉啦晓琴。
   黎大队,你呀
   我一把挣掉晓琴的手说道,晓琴,乖乖的,乖姑娘,老邵没事的,让我喝完。说完我也把那杯酒喝的一滴不剩。
   黎俊摇摇晃晃站起来了,脸上也是呆着一点醉意然后很有感慨地说,其轩,真是欣赏你呀。也,或许你如此活着才真性情,你,你俩看着很美呀!哈哈,这酸词我也懂的对不?哈哈,晓琴,我先撤啦,你肯定把老邵送到家门口,可不能出什么意外的。
   恩,知道了黎大队。
   我说,你悠着点黎俊。
   黎俊说,恩?我小意思兄弟,你不用担心。
   我说我晓得你没事的,即便醉也是回家后呀,哈哈。
   哈哈。
   我们一起大笑起来。
   我说,黎俊你明天准备个好车吧,咱们去程培培的家里居一趟。
   恩?
   咱们去找程培培犯罪的证据呀。
   黎俊点着头说道,懂得了其轩,我记这了。
   冬天的夜晚本就是冷冽的再加上一场大雪的洗礼,冷得发抖呀。在这灯火闪亮的街道,晓琴想要扶着我,我笑着,说,没事的晓琴,我晓得你是个乖小孩,你关心老邵。老邵一时半会还不会醉倒的呀,瞅到黎俊的步态没呀?我跟他一样的,在回家以前还是能走直线的。
   我定了定神稳稳当当地跟晓琴进了出租车里,合起眼眸往后一靠,就觉得酒劲开始直往脑袋上走,但是我还是知道晓琴的关心的,她坐我周围看着我使劲地攥着我那只已经没什么力气的手掌,我已经晕晕乎乎说,晓琴,好丫头,我,我要怎么偿还你呀?
   我觉得晓琴的气息在瘙痒着我的耳旁,她小声地说,我什么都不要老邵,真的。黎大队说得很好,我们如此,真的非常美好。
   哦,晓琴。懂得我这会儿最想念谁吗?
   你讲老邵。
   是是你那颜汐姐姐呀。因为只有她那怀抱才让我才醉得狂妄,醉得倒下,醉得放心,醉得温馨。
   只觉得什么东西滴到了我手背上,同时我觉得我的手被捏的更紧啦。
   瞅着我拿钥匙能顺利地将门开开,晓琴这又才进了出租车让司机转道送她走了,我冲着开出的出租车摆了下手,估计那听话的小姑娘看到后,不知她对不对还会偷偷地哭呢。
   直到现在我才觉得我的那两条腿软弱无力了,脑袋也疼的厉害了。哈哈,是喝得呀呀呸的着急了些。我自己捣鼓的说着,一边慢慢悠悠地走进家了。
   颜汐跟邵杰分别从卧室跟书房探出头来瞅着我。我说,啊哈,媳妇小子都这么的聪明呀,大家好啊哈!想我没有呀?我可想死你们啦?
   颜汐瞅着我又是摇头又是皱眉的,唉,又是醉啦。
   我笑嘻嘻地说,说啥呢汐儿,我能醉吗?就我不能,世人都醉,唯我,独醒呀,啊哈哈。
   邵杰歪着脑袋斜看着我说道,嘿嘿老邵,这会儿我算懂得啥叫醉死就是不认帐啦,你不是没醉呀咱别靠着墙呀自己走两步瞧瞧呀?呵呵。
   我说,上一边去,你小子白疼你啦,懂得你老头子脑袋疼,也不过来帮个忙呀还站着。
   呵呵,就您那块头我怕你一会倒了再砸着我呀。
   颜汐赶忙搀扶着到客厅的沙发上坐好,邵杰立马给我送上了拖鞋,还将我的鞋子给脱了给我穿上拖鞋,这小子忙着嘴也不嫌着说,老邵你太牛啦哈,在外面当条好汉回到家就是大爷啦,也就我们颜汐同志脾气好呀,否则早甩了你啦。
   我回说你小子瞎捣鼓啥呢,她要是不要我了你到哪儿再找个我如此好的老爸呀?呵呵,就冲你这捣蛋的小模样,从小老爸就舍不得打你一小下。
   切,那是因为你懂得打人犯法呀,呵呵。
   你小子少跟我耍贫嘴,要想打败你老爸你得再修炼修炼。哈哈,乖呀,给你爹放洗澡水呀。我抚摸着他那小脸蛋说到。
   晕乎了吧还不承认醉啦,颜汐正给你弄呢!说实在的,真不知你上辈子怎么修的这福气呀,找我妈如此好的一媳妇呀。
   你说,我说你小子颜汐从洗澡间出来了,行了行了,马上就能洗啦。说着又去给我泡我喜欢的茶去了。也不知怎么了猛然想到了啥一样,对啦,我的那件羽绒服你见过,没呀?
   恩?抱歉呀汐儿,最近事太对把这事给忘啦告诉你啦,你的那件羽绒服我给送人啦。等有时间了我送你件新的哈,想想你的那个羽绒服也有几年的历史啦?这会儿都过时啦,穿着上看着不好看。这会儿流行那种深色的还能防雨的衣服,还十分的修身,你说你又白又瘦的,穿上一定漂亮哈哈。
   颜汐乐了,你有时间送我?你这大忙人什么时候才能有时间呀?哈哈,我估计等到花都谢啦也不一定能等到呀?又逗我。
   呵呵,不会的,不会让你等到花儿都谢啦。你还真说对啦汐儿,最近我还真不能抽出空来,明天又要出去公干。明天是初七了吧?你还有一天的假期,要不你自己去逛逛买个。
   邵杰又接上继续,冲着颜汐说,看我猜着了吧,咱家别的东西又没丢,你的衣服总不能自己长腿走了吧,这就说明一定是内部某某在捣鬼呀!边说还边看向我,真是家贼防不了呀老邵。呵呵,赶紧讲讲,我呀呀呸的那衣服你给谁啦?可别说你是捐啦。
   我说小邵你小子管得也太宽了吧都管到你老爸头上了,这衣服的原主人都没难为我也没问我那,你这管的啥闲事呀?
   颜汐同学就是好欺负,我这是看不眼了出来帮帮忙啦,嘿嘿。
   我说你这臭小子明摆是想挑拨我们内部关系呀,嘿嘿用心不不良呀。走啦,忙你的去吧,你爸我要泡澡啦,妈呀太呀呀呸的累了。
   邵杰又嘿嘿不坏好意的笑着看我,就转身到自己房里去玩电脑啦。
   我也来到洗澡间把衣服脱了躺到澡盆里合上眼睛,真是有种在仙界的感觉呀。恩,想必我确实是醉啦,醉了也挺好的,没那么多烦恼,自由自在的。难怪古人都希望唯有杜康可以解愁只想醉生梦死呀,但是这也只能是个遥远的梦想了,谁能永远醉着呀,这就好像那有相遇就有离别有生就有死跟是一样的呀,人生有些东西躲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呀,无法抉择,有些事真的是感觉是命中注定一般有些事冥冥之中自由定数。
   颜汐给我送来了新洗的睡衣说着,别泡那么长时间,当心生病了。
   我合着眼睛点着头。谢啦,我的女子。
   恩,女子。女子是啥?
   女子是我的姥姥。是姥姥在院外的小厂椅子上哼哼的那个儿歌,那遥远的音律唱出了这人世间的多少酸甜苦辣跟幸福呀;是姥姥那已经干枯的大手,发抖着将自己咬碎的事物一点一点的喂到我们小嘴里去;是姥姥的那张已经留下了历史痕迹的长满了深刻的褶皱的脸庞,那一道道的横沟已经无法抹去了;是姥姥伤心时留在眼里的那颗不那么清澈的泪花,仿佛在阐释着她这一生女子的艰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