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是我的母亲。是母亲那让我用小手捉着肆无忌惮的吸出香香的奶味的身体;是母亲为了我们的生活而过早就弯下的后背呀,那可是母爱的烙印呀,显示着母爱的伟大母爱的高尚;是母亲最后的那声深沉地感叹呀,时间虽然过了这么长时间却仍旧未能从的脑中挥去的感叹呀;是母亲的目不转睛地凝望呀,那双眼睛好像在告诉着我生活的美妙情节。
   女子是我媳妇。是媳妇那温馨软绵绵的身体,可以让我毫无顾忌的释放着我的激情;是媳妇声声的理解是媳妇的无时无刻的关怀,扫去了我那因为工作而烦恼的压抑跟落魄;是媳妇那有意的只在我眼前才绽放的就如一缕光线一般笑容融化论文我内心的黑暗,让我生活的没有半点怨言,不知道疲惫。
   女子是我情儿。是情儿啥来着?靠,怎么想不起来拉,真是喝多了说啥都想不起来拉,就迷迷糊糊地瞅见了一朵美妙绝伦的鲜花。我吃力地想要起身,然后用浴巾擦了擦身子穿上温暖地睡衣走到卧室去,颜汐早已用她的身体将被窝暖的热热的啦,我麻利地扔掉睡衣就钻进被我啦。
   睡觉,我这会儿最想要的就是睡觉,我侧身抱紧颜汐滑嫩的身子将脸深深地埋进她温暖的两峰间,用我的大腿紧紧地贴住她的下半身沉沉地睡着,真希望这刻长存呀。
   汐儿你懂得啥时候是最高兴的吗?我晕晕乎乎似醒非醒地说道:已经进入深夜了外面静悄悄的,寒冷的风还在唱着歌,咱们的家门猛然被咚咚地敲着,我穿起睡衣去开门,看见的是两个穿戴整齐地检人员,其中的一个将一张逮捕证递到我跟前说到:抱歉呀,你被逮捕啦刘红军先生。我说到:刘红军?你走错门啦那厮在上一层呢!啊呵呵,然后笑嘻嘻冷冷地走回来接着抱着温馨的你睡觉,那就是我最高兴的事。
   颜汐没笑,只听到她的叹息声,抚摸着我的脸伤感地说,睡啦,何时你才能长大呀邵其轩。
   早上铃响响了我还在刷牙洗脸呢,颜汐接了电话只听到,她说,恩行,他这就去啦。然后转身冲我说,是晓琴那小姑娘的电话,她说车子已经在楼下等着啦。
   我点着头麻利地刷牙洗脸。
   颜汐问了句,晓琴也跟案件啦?
   我边洗边说,对呀,这回犯罪的是个女人,叫程培培,记得我跟你讲过她的,是我们结前的一个朋友呀嘿嘿。
   哦!她?她怎么啦?
   我什么也没说,拿毛巾擦着脸笑着看着她。
   颜汐也笑了笑,好像问了自己不该问的害羞呢,她指着客厅的桌子说道,把早餐吃了吧。
   我见到桌上的热乎乎的牛奶跟两个焦黄的鸡蛋,是刚出炉的。
   我说你懂得我就没吃早饭的习惯。
   今天不是外出公干吗?吃了再走吧。
   我说不吃啦,你替我啦媳妇。
   颜汐摇着脑袋说,你什么时候才能改了你的这个坏毛病呀。边说边帮我拿起我那皮夹克跟一挎包在门口等着我,包里是她为弄好的生活必须品。
   我穿上衣服拿起包去邵杰的房里一看,那小子四仰八叉地大睡着呢,哈喇子都流出来啦也不知梦啥好事呢。我小声说,这小子昨晚玩到你点啦,瞧那小模样。
   凌晨四点了才睡的,就是你宠的。
   呵呵,改完的时候就让他玩吧快快乐乐被比什么都好,这小子这辈子能成为咱儿子也是咱俩的福气呀,嘿嘿。
   我关上邵杰的门继续说,抱歉呀汐儿,昨晚我喝高啦,否则也能跟你云雨一番啦呵呵,给你讲个笑话,有个小子大晚上的在街上追着被风刮跑的百元大钞,那小子追了好长时间,眼瞅着百元大钞就要到天上去啦,碰巧他当时站在一户人家的窗外,屋内人家夫妻两个正过夫妻生活呢,那男的说道:爽不?女的说:恩,太爽啦。男的又说:怎么个爽法呀?女的害羞地说到:快飘到天上了耶。窗外的那老哥一听可高兴啦,赶忙叫着接着他们的谈话说:喂等你上天上了能不能帮我把我那百元大钞随便给带回来呢,求你啦!
   我边笑着边开门走了出去,颜汐在身后嘟囔着:快走吧总是这么不正经,照顾好自己呀!
   我转身冲她眉飞色舞的笑着,临走还来了个飞吻。
   楼前我看一辆小日本生产的越野车,真是壮得瞅着就非常的结实。我刚要看车门,晓琴就满含笑容地从里面将门开开了,我一个跨步上车了挨着晓琴坐好,把背包往后一扔。
   坐在前排的黎俊转身扭头问我说,昨晚睡得好不兄弟?然后摆手让司机走了。
   我说还行吧老哥,就是没能享受到媳妇的天伦之乐啦呵呵,喝多啦。你呢?
   呵呵,跟你差不多。说着好像是有意识地用手调整了下车里那后视镜,调整到他看不到我们后面的事的角度。呀呀呸的,这小子的想的可真多呀。
   我瞅了晓琴一下,这鬼精明显还有些困倦,正一本正经的看着前面,明面知道我在看她也当没看到一样,只是嘴边露出了一点轻轻的笑容,小姑娘感觉才一夜就长大了似的。
   车子上了高速路了,黎俊也开始瞎聊了起来,其轩你真的太能喝啦,我们一起喝过这么多次啦,但是从没见你真正喝醉过。
   呵呵,咱们彼此彼此啦老哥。停了一下我接着说,说实在的排除那些特殊人群的,男人能喝多少基本没多少区别,也就是看你敢不敢喝啦胆大敢喝身体素质又好的话那就是能喝啦。敢喝,喝了之后又能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出丑,这种就是真正的能喝。从一个人的酒品就能知道这个人的人品是有一定道理的呀,那些天天算计的人不能说不会猛喝,那也是依据情况的要求啦,但是本性豪放的人看见了同道中人想少喝点都很难的,那是本性的释放。不过,一个人就是再能控制自己真是喝到极限了也不一定能干出啥事来。
   黎俊一直慢慢地点着脑袋猛然停了停,继续又慢慢地点着脑袋。
   晓琴已偷偷地看着我,我就当没看到一样,用那种七大姑八大姨唠嗑似的口气说:记得某回我一做生意的兄弟请一个工商局的领导吃饭非让我作陪,我们先去了吃饭的地方那领导坐着出租就来啦,周围带个女子,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模样,长得还是很漂亮的,举止也挺端庄大方的。那领导也就模模糊糊地介绍说她叫小赵,俺小姑娘赶紧微笑着说到她是那领导的手下。
   嘿嘿,第一杯酒下肚,那领导就跟色狼一样两眼直放绿光,一直看着她的手下,估计我们讲了啥他压根就不知道。几杯酒下肚之后那领导就开始试探性地摸那女的手,要不拍拍人家的肩膀,整的那女的满脸通红却没一点要迎合的表情,我跟我那兄弟都看懂得了,呵呵,还是还没弄到手呢。结果都不用我们跟他喝,那领导自己到把自己整的有七八成的醉意啦。
   吃完饭送那领导回去的时候我的兄弟怕我不明白,小声告诉我让我坐在他身边的副驾驶位置。刚开车没多久后面就传来了那领导的喘息声而且越来越重越来越急切,后来就好像我们脑袋后面有一架电风扇在呼呼地吹呢,但那女的用颤抖的夹着不好意思的声音冲着我那兄弟说,麻烦,麻烦你靠边停车吧。我那兄弟假装没听到一样还是照常开着他的车,后来那女的猛的一下子将车门给打开啦,扯着嗓门大叫:麻烦你停车!这次我那兄弟不能装傻充愣了,一脚踩了刹车。那女的满脸通红立刻冲下了车向前使劲地低着脑袋向路旁跑去我还看到她把自己的手伸到背后捣鼓着什么,估计是那啥玩意开了呀?呵呵,你说能呀呀配的混到他当时那地位他也一定不是等闲之辈自控还是有的吧,但是酒那玩意太害人啦,使人忘了自己是谁呀。于是我伸手轻轻拍了拍司机的肩膀:兄弟你靠边停一下吧。司机有些诧异地恩了声,慢慢地将车子停好。我笑嘻嘻冲晓琴说:所以呀丫头你还是跟黎大队换换位置的好,我昨晚那酒劲可还没全醒哈,万一我闹出笑话了还得连累你,呵呵呵呵。
   晓琴稍一诧异,但马上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又将前面的车门给打开了笑嘻嘻冲着黎俊说到,下来吧黎大队,咱们换换看他有那个胆量骚扰你吗,呵呵。
   黎俊一边从副驾驶位子上下来一边说着,你呀,你说你邵其轩,不光呀呀呸的能说,条条框框的还真多快赶上事他妈啦。
   瞅着黎俊那极不情愿地表情,我心里产生了一丝的愧疚,我懂得黎俊在对女子方面是不可能对我动什么歪脑筋的,这世道知道大家之间没有直接的利益关系,再者你调戏的又不是跟他有关系的姐呀妹呀小姨子呀堂姐堂妹啥的,谁有那精力管你这档子事?再者说昨晚那我喝高了时候也是他让晓琴送我回家的,要是出点啥的还能等到现在,我现在整这出也是画蛇添足了多此一举啦。但是我不得不这样呀,因为我懂得在培培这件案子里他跟市局李副局长,舒支队长另外我们吴局显然是对付刘红军狐狸之流的,假如真的是简简单单的正义跟邪恶的之间的比较我一定全力以赴,就算是被加上个啥不必要的处分我也干。但是这事太复杂啦,我真的是想不明白这两边的水到底可以深到哪里,里面的那些隐藏的都是什么玩意。在他们之间的较量中我不愿成为任何一方的炮灰,真是吃一家长一智呀,我害怕啦,我真的是怕哪帮政治混蛋王八羔子再给我背后来那么一刀,整的我想活都不成。我喜欢现在这如花的日子新鲜的空气,还有我喜欢我那温柔的媳妇聪明的小子,我喜欢这个单纯的晓琴另外那个到现在为止我只懂得她忧愁压抑的宁儿,我不想破坏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我的目的就是在于告诫黎俊:我邵其轩可不是那个只懂得干活的让你们玩弄的傻子,你调整了一下后视镜我就能懂得你脑袋的那些玩意,想在我的背后搞小动作没那么容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当你遇到危险的时候自我的保护那是大家的本能,这当中也包括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