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千万的。
   啥?你可得想明白!
   是一千万的,这个我能不明白呀?出票的地方是江苏省的一家建设银行。
   我点着头,心想挺顺利的,这跟程培培进行欺骗的那张银行票是一样的,就说,继续讲吧。
   说完我撇了一眼晓琴,发现那小姑娘早就开始做记录啦。
   一直在沙发上一本正经的黎俊,稍微向后靠了点靠到沙发上,好像是发出了一声感慨。
   还不到中午时间,这个具有转折性的关键口供我们就已经拿到了,我仔细瞅了下,很清楚具体,铁证如山呀。
   黎俊把刚才那个陪我们去找人的帮助我们工作的那瘦削干练的的小伙子叫来,对着他说到我们需要的已经弄完了,你随时都能带文宏强回去啦。
   我也紧跟着一并出去啦,在问话室外我从自己背包内掏出两盒上等的中华烟送给那憨厚的小伙子,小伙子很是感谢地冲着我直笑,伸手拿过去后放在自己裤兜内,转身进了自己那办公室。
   然后我跟着文宏强到了刑侦大队的门口,我在他意料之外猛然地拍打了他那肩膀一下子,此刻他两腿发软一下子就瘫倒在地,然后浑身颤颤抖抖地起来转过身来,满脸诧异惶恐地瞅着我。
   我恶狠狠地说:姓文的,看来程培培欠你的钱时还不上啦,你呀呀呸的自己另想他发去补上那些钱吧,否则另外那个叫挪用公款这罪你就逃脱不了啦!
   我不由自主地瞅了瞅他那下半身继续说,多漂亮的一个女子呀,一百六十万还是值得的,你这只就懂得发骚的蠢驴!
   发泄完我掉头走啦,我怕再看他一眼我就忍不住了,真他妈的呀呀配的想揪起那两根毛拽起他的衣服将他扔到垃圾桶里去这个人渣还会脏了我的手呢。
   中午黎俊出钱请市局刑侦大队的几个领导跟和两个一看就是替主子挡酒的手下,黎俊那领导好领导好的满呆笑容的全谢了一遍,我既没说啥话也没喝啥酒,我懂得如此的酒我弄不好可就闹事了。
   这饭局到下午快三点才弄完啦,最后要走的时候对方的一个手下一脸醉意地冲我说,老哥,你不给面子呀,就,就喝了这么点儿酒!
   我说,抱歉呀,实在是累了,您就包含包含吧。
   累?不会是酒量不行吧?啊呵呵呵,这酒量不好还能做个好警察吗?
   我说我是不能喝酒,但是我要认真起来呀,就是从我牙缝里挤出来的那点酒都足够你这个好警察好好喝一壶的啦!
   瞅着那低我有一头的肥胖小子瞪着我发傻,我拍了下他的背笑嘻嘻地说,拜拜啦兄弟,欢迎有空去我们那里坐坐呀。
   回到旅馆,黎俊说大家都累了吧睡会把,睡好了咱们吃晚饭去,之后玩玩转转,明早咱们回去。
   这样安排到是挺好的,晓琴跟和那年轻的司机都带着笑脸回了自己的房间。
   黎俊也有五成醉啦,仰面躺在床上跟我掏心掏肺地说:兄弟,老实讲,去找这个文宏强做口供我也想到了,但是就是一闪即过,机会没留住。今天看着你的这场表演我的感触许多呀。我认为呀这同一个人让不一样的人去审讯,这结果可真是差老鼻子啦。
   我忍俊不禁哈哈笑啦,靠,说什么呢兄弟?一个萝卜一个坑呀,上古流传的!
   不对兄弟,别打断我!我知道了,你是那全能的萝卜呀!你思维敏捷迅速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弄清楚任何一个对手的不同心理特点,然后依据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方法,还每次都正好符合他们的心思。呵呵,真是不服你都不行呀我甘拜下风啦兄弟,你绝对是明察秋毫呀,你问到一半我才想到了,这个文宏强跟程培培的关系一定非比寻常呀?想起你审程培培时所讲的话,她确实是败在男的手里啦,撬开她最后那个心理防线的不是我当然也不是你了,是她曾经交往过的那些烂男的!哈哈,那是你还特意说到了给她钱的这个所谓的朋友老文,真是没有天下掉馅饼的事呀,精彩呀。
   唉我长叹着,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黎俊还是意犹未尽,接着说:古语说那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但是这情儿比媳妇也都差不多吧都共枕眠了?你说这个老文咋就如此轻松容易就把程培培给卖啦?你别曲解我的意思呀老弟,我不是说你的审讯没水平呀!
   呵呵兄弟,即便你挖苦我我也无所谓,你忘了那管他黑猫还是白猫的抓住老鼠那就个好样的吗?是几斤几两我们自己都门清呀。我也不愿意找什么证据去说我那能力啥的,所以你跟我也不用这么小心的讲话我不习惯。嘿嘿,你说道那个媳妇跟情儿的事我到是有兴趣呀。对呀,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情儿跟媳妇也没差多少。但是另外不是还有句老话说那,夫妻就像那一个林子生活的鸟,在危机关头谁也顾不上谁各自逃命天涯,更别提那情儿啦?哈哈,因此呀到底是个啥结合都无所谓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人的品性,你难道没瞧出那老文那天造的一副叛徒的模样?
   在没看见到老文之前你凭什么肯定老文就能当这个叛徒呀?
   呵呵,我记得我讲过,我这人从来都没有胸有成竹的时候,我就是凭着我的直觉去,凭着直觉就大胆行动是莽撞了点胆子是大,敢赌这把。见好听的称为有魄力牛。其实呀我在提审程培培时就看出来,她对那男人的看待跟理解都不正确,她把不应该重视的男的看得太重要了,例如他的那个前夫是那样,关于这个老文也是那样。呵呵,听着很神道,其实我这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啦,不过也许我就是幸运了些,总能碰到死耗子。
   谦虚吧兄弟,你就是个现代的福尔摩斯呀。
   我说,靠,你下午在饭桌上跟那些个领导头头的讲了一大箩筐的好听话是说上瘾了还是咋的啦?又跟我讲,有个屁用呀?你说你拍我干啥我也不是什么头头也不是那帮你忙的那些人物,哈哈我脱光了啥货色你还不知道呀,我就是一个小罗罗屁鸟呀。
   靠,就你这尿嘴,啥都能说的头头是道。跟你说,我讲的全是他妈的实在的心里的话,你他呀呀呸的在对人对物、人际交往上就不能跟我学着些?
   懂得你是真心对我兄弟,但是这娘生爹养的天生就这德行啦,我估计你那样我是做不来啦得了兄弟,我累啦,睡啦。
   晚饭我们是在旅馆吃的,饭菜很是美味酒水也和到位。我跟黎俊各来了瓶二锅头喝啦,司机那小伙子就只喝了三瓶啤的,晓琴那姑娘估计是喝鸡尾酒有点上瘾啦,自己鼓捣了两大杯下肚了。
   吃完饭黎俊乐丝丝地问着,讲吧,今晚咱们是个怎么玩法呀?
   酒精使晓琴的满脸泛着粉红色很是诱人,就像日本人画的那卡通小姑娘,她羞答答地露着那一排小白牙笑嘻嘻地讲,我今天真是太兴奋啦,我给个建议成不?
   黎俊就像个哥哥一样憨厚地笑了笑说,成呀晓琴,本来就是让你建议的?他们的那些提议我还不乐意听呢,讲吧晓琴。
   晓琴说,要不咱们去迪厅跳舞吧。
   我说啥?蹦极?就这里大晚上的还能蹦极?行呀行呀,大晚上蹦极挺着就新鲜带劲额呵呵!
   操,你就瞎扯吧!是迪厅跳舞,很爽的老邵!
   司机那年轻小伙也直乐着使劲点头表示好。
   恩恩恩,年轻人的东西,我头疼,我晕呀。
   黎俊笑呵呵说,走啦其轩,咱么也跟年轻人去疯狂一回。
   在迪厅那种还要把耳朵震聋的地方里,在那灯光似明似灭的闪动下,在晓琴跟那年轻司机小伙子的一再邀请中我也进去那舞池扭了起来,我好像又恢复了年轻的活力一般,懂得了那些小青年留恋如此的场所的原因,那真是一种机制的放松呀,真是太痛快了让人流连忘返想怎么发泄就怎么发泄啥烦恼都给忘啦。
   走出那迪厅,我的耳朵好像另外那震耳欲聋般的声音跟年轻人的狂叫载响着,我适应性的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却看见一个未接电话出现了,我看了看立刻响起那个号码跟他所属于的主人,是纪宁的,宁儿。
   我记得我婉转跟她说过不要主动给我打电话的呀,难不成出啥事啦?
   我想了想又赶紧将手机放回兜里,赶紧走了几步到车里啦,见黎俊早已坐好在副驾驶那位置上吸着烟,就一屁股坐在晓琴旁边。
   车子开始发动了慢慢离开了那火红柳绿的大道。
   晓琴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一边拿手扇着自己还冒着热气的脑门,一边还用脚打着节拍自己哼着歌。
   我说饶了我吧姑娘,咱别再摇晃啦老邵就吐啦,我晕呀。
   晓琴哈哈大笑,不光笑还更加用劲地摇晃着,你吐呀,我倒要看看那吐出来的还能形成二锅头吗?哈呵呵呵。
   黎俊跟司机也一块都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