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阔脸上露出欣慰之色,不愧是先帝留给自己的辅帝大臣,这陶耀阳可谓是大梁第一忠臣,而且只忠于他这个皇帝,只忠于大梁。
  待陶耀阳与秦庄武离开,秦淑妃便朝外面走进,她跪在地上,倩丽的脸颊上露着感激之色,语气温柔说道。
  “陛下,臣妾感及您做的一切,这几日,臣妾还以为您因家父之事,已对臣妾失望至极,却没想到您却一直在为家父证实清白。”
  “陛下之恩,臣妾真是无以能报。”
  赵阔端起龙案上的茶杯,揭开茶杯喝了口茶,转头望着她,脸上露着淡淡的笑容说道。
  “你与朕本就是夫妻,朕做这些,只是尽夫君之责而已。”
  “如若爱妃心中感激,并要回报,那就努力为朕多生几个龙子。”
  跪在地上的秦淑妃倩脸上不由得露出绯红之色,带着如少女般的娇羞般,微微颔首答应。
  这是她心爱的男人,也是他这几日辛劳,才查实了她父亲之清白,还了他们秦家一个公道。
  而作为他的女人,除了平日更用心的照顾他以外,便是为皇室开枝散叶。
  望着这个温柔,贤惠的妃子,赵阔心中也瞬间放轻松了不少,放下手中茶杯便对她招了下手。
  “谢陛下!”
  秦淑妃缓缓从地上站起,然后微低着头,朝龙榻走去。
  赵阔望着面前身材秀丽,凹凸有致,温柔似水的秦淑妃,身体也隐隐起了感觉,抬手就抚摸到了她曲线分明的细腰上。
  一股富有弹性的感觉,从手掌上传来,他手掌忍不住的轻柔抚摸着。
  秦淑妃脸上绯红之色更加浓烈,仿佛熟透的杏桃一般,轻轻一掐,都能渗出水来。
  “咳咳。小孩子看多了会长针眼,小心陷进去,出不来,出去了。”
  站在一旁的宿陌秀轻咳嗽了一声,望着低着头,偷偷朝那边看着,脸颊也有些泛红的郑鸣儿,表情平静的低声说道。
  “谁……谁偷看了,简直羞死人了。”
  郑鸣儿赶紧收回目光,嘟着嘴,脸颊气鼓鼓的说了句,心想你不就比我发育的好一些嘛,整得你比我大许多似的。
  而在跟宿陌秀出去时,她一边走,目光一边偷偷的望着赵阔那边。
  “哎哟!”
  一个不注意,她突然撞到柱子上,然后脸颊顿时变得无比的潮红,低着头急切的朝外面走去。
  秦淑妃身体缓缓轻揉的躺在赵阔的怀中,嫩滑的手掌轻柔的抚摸着他的手掌,双眼中露着温柔的情色,头微仰说道。
  “陛下,今夜让臣妾伺候你。”
  赵阔眉头微皱,望着怀中的佳人,颇觉一些意外。以前他与秦淑妃房事,虽说秦淑妃不拒绝,会顺从,但总带着羞涩,不会这般主动。
  而她这般,也说明自己已经彻底进入到了她的心中,并别有一番激情。
  秦淑妃白滑的手掌在赵阔的胸口抚动,然后轻轻将他推到龙榻上,抬手就开始解下头上的珠钗。
  如瀑布般的长发顺着肩头滑落而下,相貌清纯美丽,眼中透着温情之色的秦淑妃此时无比的动人。
  她伸手解开腰间的锦带,宫袍从香肩上滑落,随后玩弯身,双手撑着赵阔的肩膀,对着他的嘴唇吻下。
  夜,寂静,而疯狂。
  而疯狂也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那酥入骨髓,一阵比一阵高扬的声音,才消失。
  阳光,从外,通过精雕木窗斜射而进。
  赵阔皱了皱眼皮,睁开眼睛望着趴在自己怀中,脸上露着幸福与满足表情的佳人,他直接起身,在从外急忙走进的宫女服侍下,洗漱,穿戴整齐。
  喝了碗银耳莲子羹,就准备去早朝。
  今日早朝,他要给那些奸臣给上演一场精彩的大戏。
  来到太和殿,文武臣工已经站在大殿中,等待。
  昨晚得知恭亲王造反,他们第一时间就想进宫见驾,但宫门全部被封禁,他们也未能进宫。
  赵阔一身龙袍,带着几个太监从殿门走进,脸色冷漠的在所有大臣的注视下,朝前面走去。
  走到龙座前,直接坐下。
  “臣等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阔脸色威严的抬手,说道。
  “众爱卿都平身吧。”
  “谢陛下!”
  满朝文武纷纷从地上站起,分列,站到自己的位置上,低着头,每个人都怀揣着不同的心思。
  “今日,不需要你们启奏,朕准备说几件事。”
  “想必众爱卿为了来早朝,都是很早起床,连早膳都来不及吃吧。可朕在来之前吃了一碗银耳莲子羹,众爱卿知道朕为何会吃早膳吗?”
  “这是因为朕心情好,很好。”
  “众爱卿可又知道朕为何心情这般好?”
  赵阔弯身,手臂撑着大腿,望着下面的大臣,问道。
  所有大臣都低着头,不敢作答。
  “哦?你们平时不是都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最了解朕心意的人,要为朕排忧解难嘛,那为何连朕为何心情好都不知晓?”
  “还是说你们所有的心都放在如何加官进爵,排除异己,捞钱上了,所以才从未关注过朕?”
  赵阔双眼凌厉的望着他们,语气带着调侃的意味说道。
  此话一出,朝中不少大臣都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脸上也露出了紧张的神色。
  “蒋丞相,你资历最老,又是先帝最器重的丞相,想必你最能知朕了,告诉他们,朕为何心情这般的好。”
  赵阔将目光移到站在最前方的蒋丞相身上,对他说道。
  蒋丞相快速思索了下,急忙站出去,弯腰,拱手道。
  “陛下,臣才想您今日心情如此之好,是因为昨晚铲除了妄图弑君的奸逆。”
  赵阔淡淡一笑,撑起身,望着下面的蒋丞相说道。
  “丞相,你未说对,朕乃天子,是一国之主,恭亲王弑君失败,理所当然。”
  “若随便一人都能弑君成功,那朕这个皇帝岂不是当的太失败了。”
  “看样子,满朝臣工是猜不出朕今日心情为何这般好了。”
  “那就由朕,来告诉你们,这是因为朕查清楚了去年中秋节之案,也查实了秦淑妃父亲的怨案,知晓了这超朝中到底有多少奸逆之臣!”
  “你们告诉朕,朕该不该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