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我和小汤就踏上了去天津的火车。崭新的双层子弹头的游车,使我感到非常地舒服,这次坐火车,我是一个自由身。我时不时总是想到,被押解回来时,我的双手总是戴着手铐,晚上睡觉时都不能摘下来,而且还要加上一个手铐固定在硬卧边的床挡上。那种滋味,我现在想起来,都不敢想象,我是怎么过来的。
  坦率地讲,我这几天的奔波,使我觉得有些累,但是为了我能够早日了解我周围发生了什么事,我必须要了解清楚后,才能做出决定。
  列车飞驰着,我仔细地想着天津马厂长那里会到底是什么一个状况呢从我在押解回来的火车上是证明了他在继续做着,如果是这样,那真是非常好的现象,至少客人还在他的身边,但是同牛厂长和易经理的一番谈话,使我明白了许多,问题就是马厂长他并没有继续做,而是放弃了。那问题又出在哪里呢q公司的小孔一再说他们是想要做的,却突然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就不通过他们做了。
  列车很快就到站了。我给马厂长打了一个电话,约好在一个宾馆的大厅见。虽然马厂长的家里正好有事,但是最终还是同意见我。
  马厂长是个老师,年龄在五十岁,校办厂由他管理后挣了一部分钱,他是有头脑的人但是说起话来又是语无伦次的,缺乏条理性。他长得不高,脸上看起来显得非常的清瘦,鼻梁上架着个金边眼镜。我知道他就是好抽烟,可以说是个大烟鬼,一天要两盒多,不过他抽的是红塔山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