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有四个啊,其餘的三个在哪?
61,秒杀登场
路人乙见对方不继续就范,於是放开我的右手,转而提起我的左手,慢慢地说:「不给吗?一、二、三.....?!」
路人乙并没有扭断我的左手,他愣住了。
不止他停下手,路人甲也被一团恐怖的气氛包围著,吓得几乎连心跳都停止了。
「这紧张感是什麼?」林杰也感到不妥,但又发现不到周围有什麼人来到,只知道有些熟悉的感觉存在著。
聪敏也觉得有点特别,但没有紧张,反而有点亲切感和安全感:「这个......?」
只有阿哈什麼都感觉不到。
我终於痛得晕了过去。
......
黑暗中,有隻左手在摸著戴在手上的玉製指环,虽然看不到脸貌,却也知道这左手有多焦急。
「你是笨蛋吗?」无形的人在说话。
我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他在说什麼。
「怎麼可能让你这笨蛋保管呀!唉,你死了就算啦,為什麼还要我跟著你陪葬呢?」左手放弃手上的指环,转而摸著座椅上的扶手。
「唉!為什麼就只有你才看到我呢?真讽刺呀!」
分不清是那左手远离我了,还是我远离了左手,只知道一切回復平静,黑暗。
而渐渐地,身体都热起来,而且开始感到心在跳动。每一下跳动,都带到一阵痛感。
好难受。这是什麼状况?
我缓缓地眼睛,只觉眼睛像火一样在发烫,而嘴巴更是乾得黏著张不开。
这是哪裹?这是哪家的床子?
「啊,终於都醒了。」一道低沉的男声唤起了我的注意。是林杰。
「水......」林杰很厉害,连我想要水的想法也看得出来,更帮我说出水这个字。
「没啦,我只是閒著没事说,去练习读心术而已。」林杰一边喂我水,一边说。
......说实话,他的力量是很好,但喂食方面就有点......
「你受伤过重,发烧了,先休息一下吧,等养好身体也说。」
我也没反对,因為身体确实很不好。
就这样,我迷迷糊糊地又睡著了。等再次醒来,又是林杰这傢伙,他正在看书。
干,為什麼你不是女人呀?这次我肯定会以身相许的!
似乎他这一次并没有用读心术,不然一定会回敬我数之不尽的脏话。
「水......」这次是我自己说的:「不不,先来个尿桶吧。」
林杰本来想拿水给我的,但呆了一呆,勉强地说:「不要了吧?你自己去就好了。」
「但我是病人吶......」接著,我故意地咳了几下,但反被乾涸的喉咙惹得几乎想呕。
「病你的头!」林杰没好气地说:「昨天叫你休息一下,你却息个一整天。害我準备的中药都白费了,只好用灵力帮你治疗,现在什麼都好了!下床吧!我要赶回去了。」
「什麼?」我坐起来,慢慢地活动筋骨:「不会吧,这麼......」说不下去了,口乾得可以。但除了口乾,的确没有什麼的不适。
那时候右手的确有断的,当真没事?
「不过,為什麼不直接用灵力帮我治疗,而用中药?」我伸展著右手。除了有点疲惫的无力感之外,其他都很正常。
林杰没说话,我期待地帮著他,他也没答话。只是双眼游走著,像有个秘密不知应否说出来。
「不会是我有什麼问题吧?」他越隐瞒,我的担忧便越多。记得我在麻布袋醒来时,右手已经很痛了;被人扭断时,更掉下一点炭焦!
不过,现在右手都没事,那有什麼问题呢?
「好吧,反正也要告诉你的,只是早晚的关係。」林杰转过身去,背对著我:「你,不能再接触法术了。一点也不可以!」
「??」
镜头返回昨天,他们发现有种被包围著的感觉之际。
我将每个人物对感觉的反应都描述出来,说得这麼繁复,是因為只有这一剎那可以写。再之后,就什麼都没有了——路人甲跟路人乙都在眨眼间化成灰!
「什麼!」连这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出来,那曾经是人的灰都已经消失殆尽了。
「是什麼招式在发动吗?」林杰还没意识到对方已经离开人世,还道是新样的攻击。
但聪敏很清楚,这是他在英国秒杀两隻妖兔的技俩。虽然现在表现出来的比他当时所做的更迅速、威力更夸张,但的确跟他的手法同出一辙。
下一瞬间,聪敏便知道发生什麼事了。
他立时大叫:「请出来吧!虽然不知道您是谁,但请出来吧!我们找了您老人家很久了!」
聪敏这话一出,阿哈跟林杰都明白过来:是他们要找的先人!
林杰心想:「难怪有点熟悉!原来他跟聪敏的灵力是一样的!」
不过,现场连回声都没有,更不要提有什麼白髮长鬍子的老翁走出来跟大家见面了。
既然没有人,阿哈便著林杰照料依然存在的我。
「干!又是这怪体质!」林杰不断贯输灵力到我身上,但我的回復速度却怕得吓人:「就像个无底洞一样只会吸收我的灵力,却不好好地用身体回应我。笨蛋,快点好起来呀!」
聪敏心想:「有这麼难搞吗?每次帮他治疗都抱怨不停的。」但随即,他便被其他事夺去注意力了。
在林杰与我的更前方,正急速地聚集著浓度超高的灵力!
这次连阿哈都感应到不妥了。林杰当然也感应到,但这灵力的浓度高得吓人,这是他从未遇过的夸张程度,是以看得愣住了!
很快地,灵力聚集成一团光,再集结出一个人形,最后真的变得了一个人出来,只是依然会发出金色的微光。
不等聪敏他们说话,那金光人便已开声:「他真的是个无底洞?」
好一会,林杰才从绝望的惊讶中反应过来(他以為是敌人),他回应道:「像是这样。」
他的灵力跟聪敏有著相同的性质,怕且他就是聪敏一直在找的先人吧?
阿哈充满期待地望著聪敏,而聪敏也识趣地给了他最想要的回答:笑。
终於找到了!
但是,这光人却不像这三人一样高兴,反而神色不妥地喃喃说道:「原来是真的,他果然......不,他真的......!」
62,我才是祸种?
「他是个祸胎!」疑似先人惊道。
这下子,不但他惊讶了,连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祸胎?」
疑似先人没有理会各人,继续自言自语道:「不行,不行,要在出事之前把他处理掉!」
说罢,他便空挥右手,一股弯刀般的金气便凭空划出,直向我射来!
不过,林杰夹在我和金气之间,要是我死了,他也不见得安全!
「干!」林杰没有攻击技能,唯一可以做的,就只有凝聚最大量的灵力為自己作好治疗的準备:希望这剑气般的东西不会爆炸吧!
「哼!」聪敏似乎早已察觉危险,是以在疑似先人出手前便已走前去,但也只是刚好赶在林杰前硬生生地吃下这攻击。
本以為聪敏就此完结这一生,但似乎上天还要他生存下去:金气碰到他时,他自己也拼出了金色!然后疑似先人发出的金气便融在聪敏身上的金气裹了。
不过还是有餘波在他背后弹出,狠狠地穿过林杰的腔,穿出一条恐怖的血柱,再杀向我。
但我却一点事都没有发生!
林杰抽搐著倒下,痛得险些晕过去,但也看得到伤口在慢慢地痊癒。
聪敏感到有东西在背后通过,不禁回望,却见林杰倒在地上,我则没事——说没事,是指没有比之前更伤。本来很為林杰担心,但见他正在回復,便也安心了。然后,便是被攻击的愤怒。
同时,他也注意到身上的金气比以往更强盛,难道是吸收了外来金气的关係?
但金气不是灵力吗?為什麼会吸收?
「你这......」疑似先人也感到震惊,但似乎令他震惊的事情跟聪敏想的不一样:「天意呀,真是天意弄人啊!」说著,他拍了拍头,感嘆起来。
「这究竟是什麼一回事?」阿哈实在被这一连串的转变弄糊涂了。这金色人到底是不是他们要找的人?為什麼会攻击他们?
疑似先人感嘆完,这才把眾人看过一遍。然后神经质地看了看周围还有没有人。
「你们知道的,我就是他的先人,算是曾曾曾祖父吧。」金人显得有点无力,好像被什麼打败了一样:「这两天你们都在我的监视之内,所以你们找我的原因我都知道了。不过,我是不会跟你们回去的。」
「啊?」林杰回復过来,却听到一个差点让他死去的答案。
那个曾曾曾祖父指著我说:「我不可以走的。而且,这傢伙也不可以活命!」
还以為他会继续放技杀人,聪敏吓得连忙挡在我之前。而林杰则掩著脸去承受攻击。
但事实是什麼都没有发生。
「為什麼?」阿哈说。
「我不能去的原因很简单......」
「你去不去我希罕个屁,我在问你為什麼要杀他啊!」聪敏一点也不给这曾曾曾祖父面子,劈头就开骂了。
也难怪,他差点就杀了三个人呀!
「因為他身上有一个仙境。要是留他在人间,肯定会令人间生灵涂炭!」
「仙境?」林杰惊道:「没可能,生物怎麼可能存在著仙境?」
「仙境?」我也问。听林杰越说越神奇,我都坐回屋裹听故事了。
林杰解释道:「嗯,这个世界不只有人间这麼简单。另外一个空间叫阴间,你也是知道的。此外,我们还发现有其他的空间。其中之一的,就是仙境。」
「仙境......是神仙住的地方吗?」我想起了聪敏是「仙族」,难道也有关?我身上有他的故乡?神奇啊!
「不,仙境只是古人给的尊称,其实客观地说,应该叫『零碎空间』才对。不过人们一直都称这為『仙境』,所以名称也不好改。
「仙境跟我们现存的世界不同。仙境是有限的空间,而且数量有很多,是一种隐藏式的特殊空间。古人偶尔在山洞中发现仙境,得到裹面储藏的极大量灵力,但对空间概念认知不足,故认為这是神仙住的灵气之地,便称之為仙境。」
「哦~咦?你刚才说什麼?极大量灵力?」我摸著胸口说。我胸口藏著一个灵力库?不会吧?
「没错,因為仙境有一种特性:它会像黑洞一样不断地吸取凡间的一切灵力,但不会消耗,只是一直存藏著。渐渐地,灵力便越积越多,谁要是得到了,简直比中头彩还要幸运。」林杰说著,说著,又开始低沉起来:「而这一特性,也是那先人要杀你的原因。」
「什麼仙境?」当时阿哈也问了跟我一样的问题。
「本来我都以為是没可能的,但仙族一直流传这种警告,而现在又看见这活生生的例子,也不到我不信。」曾曾曾祖父跟有见识的林杰说,完全不理会什麼都不知道的聪敏和阿哈。
「也因為这是真实的,所以他更加不能活命!」曾曾曾祖父继续说:「仙境其实是扭曲的空间,而这个空间很可能会因依附在人身上而被宿主加剧扭曲的程度,令其吸取灵力的速度加快。当扭曲再加大,更加会把它身边的所有物质都吸走。所以留这人生存多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
听到这裹,我跟林杰他们当时所想的一样:这种情况已经发生过了!
难道我真的会杀掉身边一切的人吗?
「不过,為什麼都没有杀掉我?」我问。
林杰白了我一眼,说:「能杀你吗?有两个跟你同生共死的兄弟在现场。」
的确,曾曾曾祖父想杀我是没错,竟连林杰都失去了阻止他的念头,但聪敏依然持著已见,与阿哈一起都不让我再受伤。
「不让人杀你,你就要先杀他吗?这是什麼歪理?!」聪敏鄙夷道:「我竟然有这傢伙做祖宗,流著你的血很羞耻呀!」
曾曾曾祖父稍稍低下头来,什麼都不说。金气缓缓升起,遮盖了那不能解读的表情。
聪敏回头,望见林杰若有所思,便不满道:「呆什麼的,还不快救人!」
林杰这才意识到我还在生死边缘,连忙运起灵力给我治疗。
曾曾曾祖父心中大急,叫道:「别!给他吸太多灵力都可能引发起仙境变异!」
林杰吓得停下手,阿哈无奈地说:「那麼要等他伤死吗?」
「别管他。」聪敏说:「继续。」
曾曾曾祖父见这三人这麼不听劝导,只好改变说法:「那将他医到不会伤死的程度,其他的,用药吧!」
聪敏见对方让步了,只「哼」了一声。
63,偶遇
「所以你熬了中药等我......」我说。
林杰说道:「但都被你浪费了,只好继续用灵力算了。反正之前都没事,也不怕吧?」
还好,想起中药两个字都有苦的感觉。不过,吸得太多灵力真会扭曲仙境吗?那以后还是不要用那招乱吸好吧?
而我没有灵力该不会就是因為被仙境吸光了呢?
「那麼,之后的事呢?」我问。
「之后?之后不就放弃杀你嘛~不过也有两个条件:第一,你不可再接触关於灵力的一切;第二,聪敏也不能接触有关灵力的一切。」
我很愕然:「连聪敏都要废武功?」
「嗯。原来聪敏是仙族的叛徒,不过,一边走一边说吧?都不早了,要快点回去。」
终於,我们都起程回去了。
「什麼?我也要禁用灵力?」聪敏还以為听错了。
「对,因為你是我的子孙,所以也会受到追捕,所以不能用。」曾曾曾祖父解释道:「我们都是仙族的叛徒!」
「?!」
「自远古以来,仙族一直都隐居在在仙界——一个像是专為仙族而设的仙境,只能有仙族血统的人才能穿越,所以那个仙境都变成了仙族的地盘,而為了区别它与别的仙境,所以改名成仙界。
「而我们,就是从仙界偷走出来的人。仙族有很多祖训,其中一个就是不得离开仙界。」
「?為什麼?」阿哈听故事一样听著。
曾曾曾祖父终於理会阿哈了:「长老说,这是因為凡间的神都妒忌著仙族特强的先天能力,所以一直不喜欢仙族,甚至不让仙族成為神。
「而另一个原因,则是远古的凡间有一个怪物,专杀高手。所以為了保命,仙族都要藏起来。
「所以偷走出来的我们,就是完全违反祖训的叛徒。而且,我们更是偷走『摄』的家贼!」
阿哈望著地上的两个金图章,想起林杰说过这些东西就是仙族的最佳证明。
「啊。」走去车站的途中,我感慨地说:「当初聪敏偷了他祠堂裹的金图章,原来是遗传了他祖先的恶习呀!啊,对了,都忘了聪敏他们了,他们呢?」
「因為要上学,昨天就走了。我见你还昏迷著,就留下来等你好了。」
「......那谢谢你啦。」我不好意思地说,眼见周围的事物都有点熟悉。奇怪?
林杰没好气地说:「我没办法不等你呀。你记得你是怎麼来到的吗?是被绑架的!你根本就没有办理任何的出境手续就来到这裹了。要是等你自己傻傻的回去,肯定被当是偷渡而捉走的。」
啊,他不说我都忘了:「糟糕,我是被绑的,那我爸妈不就紧张死了吗?哎呀,不对,阿公家裹也有图章呀,他不就也被捉走了吗?万一就地取材......我的意思是他即场被杀了,怎办?」
林杰说:「不用担心,双子门前晚也发现了鬼鬼祟祟的食鬼派人,所以你的那个阿公算是安全了。至於双亲方面,双子门也动用了一些人去『说服』他们,你的失踪是去了夏令营,只是没告诉他们而已。」
「说服」吗......说得真好听。不过,回去也一定被他们骂我不负责任是了。
算了。
街道的景物越来越熟悉,真在太怪了。
「这麼说,仙族的人一直都在追杀聪敏的先人,所以他都要藏起来;而且怕聪敏也被发现,所以他也不可以接触有关灵力的事了。」我说。
「嗯,就是这样。不过聪敏回去后会不会听话地不插手,嘻嘻。」林杰笑得很狡猾。
「但我就肯定不能了。」我感慨起来。
「嗯......」好像我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林杰也变得难过起来。
「喂。先去吃饭吧,我肚子饿了。」听完昨天发生的事,我开始為现在打算了。两天没吃饭,现在才饿真是怪。
刚好来到食店街,便也进去光顾了。
很熟悉的地方,到底是為什麼呢?
「你怎麼了?」林杰也发现我有点不妥。
「没什麼,只是......咦?」在店裹的顾客中,我看见一个女性。
一个让我知道所有答案的女性。
我道:「啊,我知道了,这裹是我妈的家乡,难怪我都觉得熟悉了!」
「不会吧,来了这麼久才发现?你也太迟钝了吧?」
「没啦,我有太长时间没来过,而且没心理準备到来,所以一时之间弄不清楚也不怪。」我继续望著那个给我答案的女性。
她长得很漂亮没错,白裹诱红的瓜子脸很诱人;身材方面虽然不及心玲那样骄人,但比例完美的很有女性味道。
但最重要的是,她是我的童年玩伴。一个有著异样亲密接触的童年玩伴。
很记得那一次,我被另一个玩伴用砖头打断了手指,要包扎一个月。(那是在玩什麼样的游戏就不要提了......真的很白痴)
而有次我跟她出外玩耍时,一时人有三急,但手指都包著,实在解不出裤子。
大家也知道,没得尿有如下地狱。
而她深愔这个道理,所以当仁不让,立即便当眾脱下我的裤子。然后等我尿尿。
啊.......所以说,小时候真的很幸福呀,说不方便,就有人帮你方便,而且那人现在更亭亭玉立,你说销魂不销魂?
「太讚了!」想起往事,我不自觉地叫了出来。
由於太兴奋的关係,我叫得有点大声,一个不小心就吸引了她的目光到我这裹,而刚好与我的目光相碰。
她看见我时怔了怔,但很快就无视我而转过头去,跟坐在身边的老女人谈话去了。
......不认我?我貌不惊人也不用这样嘛。
太伤人了。
林杰不知道箇中原由,只道:「喂,你也太色相了吧,竟然看得叫了出来。」
我有点无奈地回望林杰。虽然我真的在想些不良事物,但你想得太过了吧?
他继续说:「而且更被美女无视,你真是衰到没人要了!」
「相信我,我认识她的。」我诚恳地说。
「哈,算吧,你这模样也想......哈哈!」林杰是不是太抵毁人家了?而且还用我最在意的样貌!
「你不信就算了,但她真的是我的童年玩伴啊!」我都急了
「好好好,别生气。那她叫什麼名字呢?」
「这个......我都忘了。但我记得她小时候都被人叫做拉屎猪呀!」都说了是童年玩伴,童年的事哪会记得这麼清楚呢?
「拉屎.....范俊先生,你就承认自己纯粹看美女吧!我不想跟你胡混下去了。连美女都起这个侮辱性的名字,这就是被人无视的復仇吗?」林杰还说不够,喃喃地说什麼「痴汉」什麼的。
这时候,又一个染了金发,打扮都很时髦,跟现场的所有人都格格不入的火辣性感美眉从卫生间处走出来。
我看得傻眼,真的很无力地说:「如果说我又认识这美女,你又相信吗?」
......遭白眼了。
64,童年玩伴
被林杰说到这样,我都没什麼心情去看美女了。不过世事就是如此戏剧性,明明都不理会了,她却会找上你:「哎?那不是小俊吗?」说著,就走前来拍我的肩膀。
我一副「现在你该相信了吧?」的表情,跟这金髮美女打招呼——她叫娜娜,史上最恐怖的名字。
说她恐怖,因為她就是小时候用砖头拍断我手指的兇手!即使是现在,我的左手中指都可以向外弯曲的。
就為什麼她可以热情地忘记往事呢?
「好久不见啦!到现在还记得你,我真厉害!」娜娜自说自的,一屁股坐下。
我都记得你......跟那砖头。
「哎,你好,我叫娜娜。你长得好俊哦!」这是跟林杰说的。
「哎,你们也来得太不合时了吧?我等会就要离开这裹了。」娜娜表情真的很丰富。
「哦,是吗?那真可惜,不然就可以一起去玩了。真想找你做免费导游呀!」林杰说道。
「哎,我这导游可要花钱啊,起码一顿大餐.......」很快,娜娜就跟林杰说过不停,一秒也不用就把我设定為「不存在」状态了。
这到底是林杰把妹厉害,还是我不够吸引力呢?
要是前者,我大可以不再跟林杰一起,免得所以女性朋友都被他拐走;要是后者......
还是听妈妈说,做人乐观一点吧!
「娜娜,别乱七八糟的,快回来。」当我把点来的食物都快吃光时,那个无视我的「拉屎猪」终於叫娜娜回去了。
「喔!」娜娜随口回应,继续说:「你真好喔,跟我聊这麼长时间。」
「跟你聊天挺好呀,至少你男朋友不妒忌这一点已经令我安心了。」
「哎哟,我哪有男朋友了,你别误会......啊!」娜娜还在说著,「拉屎猪」只好走过来给她一个暴粟。
「走啦!」
娜娜还指著我说:「哎,宝珠,我跟你说。他呀,小俊呀,小时候那个小俊呀!」
宝珠!原来她叫宝珠!不过為什麼她小时候会叫作拉屎猪呢?
「哈......哈囉。」我尷尬地挥手。刚刚她还无视我......现在却要她正视我。唉,不就是更加羞辱我嘛~~
果然,她斜眼望了我一下,就「哼」地说:「走吧,要起程了。」
娜娜还不罢休,说:「嘛,怎麼这样无情呢?毕竟你小时候可帮他......」这时候宝珠冷冷地白了她一眼,娜娜就算是个真白痴,也知道闭嘴了。
「那,再见了。有缘再见吧。」娜娜有点依依不捨地说。可恶的是,她只对林杰说呀!
林杰微笑地目送她们离去,但转过头对我却心有不甘地说:「娘亲的,竟然忘了拿电话。」
「喂,你该不会忘了曾经跟我说要追求心玲吧?」我没好气地说。
「这有什麼关係呢?人生在世,好朋友一定要多多认识嘛!」说「好」的时候他的语气变得好重。
「拜拜!」她们离开店子时,娜娜再次道别。宝珠依然冷酷地不理会我们。
「喂喂,你的那个宝珠好酷喔!难道是传说中的傲娇?」林杰望著美女们的背影,颇有意味地说著。
「关你屁事。」我也冷冷地说著。但心裹也一样的好奇。
小时候她不是这样呀!不然怎会连帮我小便的事都肯做呢?
想著想著,我又好像想出一点倪端来了。
「不会吧......?」由於答案太震惊,我又不小心说出口了。
「什麼?」林杰叫著午餐,问。
我望著林杰,心想一定不可以告诉他。
要是告诉他,他又一定会说我在抵毁(美丽的)女性。
记得小时候,我们有玩「国王游戏」。有一次,我做了国王,给的处罚是「立即拉屎」。而结果就是宝珠她......
当时不够六岁的她什麼仁义礼智都不懂,说拉说拉。更拉在街上,很是不雅。而且更有一条狗守候在她的屁股后等一个「大餐」。
结果就被我们笑她是拉屎猪了。
而她也对这外号很是讨厌,渐渐地更对叫她外号的人发脾气。
难道是这个原因才变得这麼冷酷?
而且特别是对我这个原凶?
天啊!為什麼当时我会想到拉屎这种事呀~~而且為什麼她又会即席做出来呀!
人生真是不雅跟呕心。
「哇,你真的很不该呀,為什麼国王游戏会变得这麼呕心呀?跟你站在一起都令我感到下贱了!」林杰说完立即叫「买单」。
我惊愕地望著林杰,忽然又想起这傢伙会读心术,跟他隐藏秘密是件白痴的事。
「干,你会读心的為什麼不读出娜娜的电话号码呢?」我很生气,只好找东西损他。
但他还是不让路,说:「她没有想的话我就不可能读出来呀。」
唉,杀了我吧。
「可以呀,但要等你先还我钱。」林杰又使出读心术了,好像不花力气似的。
「什麼钱?」
「哎呀,你刚才吃的是什麼?等会坐车回去的是什麼?你要快点还啊,否则我收你利息的。」林杰站起来就走:「走吧,等会还要想办法让你偷渡回去。」
就这样,我一边心算著这些日子到底损失了多少钱,一边跟林杰去车站。(说实话,我带路的居多)
走到车站,买了票,再之后就是上车──赶上车才对,我们都差点误车了。
上到车之后,我的目光立即便吸引到两个明丽动人的美女身上。她们一个黑头髮,散发著高贵的气质;另一个则穿著性感,一袭金髮很是勾魂。
没错,就是刚刚跟我相遇的娜娜跟宝珠……
「哇,真有缘啊!你是跟踪我吗?」娜娜喜道。林杰正好坐在她旁边。
「差不多。刚想去跟踪你们就遇上了,你们去哪呢?」林杰问。
就这样,车上像点播了他们对话之歌而热闹起来。跟我和宝珠之间的寂静形成一个很大的对比。
「你好……」我竟然坐在宝珠旁边。為免尷尬,我首先打开话匣子。
结果是一个白眼和更大的尷尬。
……什麼嘛,难道我连做错什麼事也不可以知道吗?(应该不会是那次国王游戏造成的……应该)
没办法,只好拜託林杰去问娜娜到底发生了什麼事。
经过一番转折,娜娜有点尷尬地说起那次国王游戏之后宝珠就差不多这样。而接触到她们的「教练」,就是跟她们一起的老女人,就完全变成这样冷酷了。
「而且对你就更加冷了。」娜娜低声地说。
……其实不问她我会开心一些。
什麼嘛!為什麼是我啊!天意吗?
「不是天意,是你意思不正确,还伤害了别人。」林杰又用读心术了。
「你在说什麼?」娜娜好奇地问。
65,命运
由於这是直通车,娜娜她们肯定跟我们是同一个目的地了。
据娜娜说,她们是去比赛,项目跟画画有关的,非常神秘,我是不相信了,但林杰為了讨好娜娜,选择相信。
路途上除了林杰帮我偷渡而跟她们分开一段小时间之后,其餘时间都在一齐。直至车站有专门人士等她们。
「哇。你们画什麼画,有这麼大的车……慢著,不会只有你们三个坐吧?这太浪费这巴士了吧?」看见巴士之巨大,她们人数之少,我忍不坐发言。而林杰则不发一言,只盯著巴士看。
「嘻嘻,高级吧?我们是特别优待啦,你想坐,求我吧!」娜娜一点也不跟我客气,就好像她是我的死党而不是刚相认的故友……应该是杀手才对。她这「故人」都拍断我的手指了。
「不了,不了。对了,你们何时比赛?我有空的一定去支持。」毕竟也相识一场,而对方也是美女,支持是一定的了。
「这个……」娜娜似乎被我捅破了去比赛的谎话,一时之间也不好说话。直到宝珠不耐烦地催促,娜娜才趁机离开。
「慢著!」林杰似乎还不捨得这美女。不会吧?碰见心玲时他也不会这样耶?难道对方露多一点他就立即露出色狼尾巴?
但事实上林杰却不是这回事,他也走上车,对著那几乎被忽略的中年女人恭敬地说:「在下双子门林杰,一直未能发现阁下身份,真在抱歉!」
??!!
娜娜抢先答话:「嘻嘻,要是被你知道了我们还能叫魔咒冰后吗?」
宝珠更正道:「只有师父,不是我们。」
「嘻嘻,一时说错啦!」
听到咒符魔后这名号,林杰心中一懍,连忙道歉似地说什麼「有眼不识泰山」、「学识浅薄,愚昧无知」,几乎就跪下去叫妈妈对不起了。
这一连串的对话看得我傻了眼。為什麼会变成这样呢?
似乎看到我的蠢样,宝珠鄙夷地别过脸去,坐在车座上等开车。
「不过我是不明白小俊你也懂得隐藏灵力就是了,而且隐藏得如此完美,就好像不存在一样。只怕我的咒符也没你这麼精巧了。」娜娜毫不避讳地称讚我。可能林杰表明了身份,她也以為我是双子门的人吧。
不过她全误会啦,我隐藏得好,是因為我根本就没灵力可言……
不过,那中年女人──咒符魔后──也向我投以称许的眼光了。
「嗯……那麼就让在下為大家带路到临双子门吧。」林杰向司机打眼色,以示他开车。
「哎哎、别。我要下车……」就算想跟他们一起回去,一起了解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也不可能了。因為不顺路,我家在另一边。
「啊?為什麼?」娜娜疑惑得可以。
「我不是双子门的啦,只是个平民,真的平民。拜拜。」我一边下车,一边挥著手说。
娜娜还想说些什麼,但司机已然关上门,我什麼都听不到了,只隐约见到林杰像在解释些什麼的。
很奇妙的相遇,很奇妙的身份,也很奇妙的再见。至此,应该没机会再见这两个美女了吧?我都不许再接触她们的世界了。
回家以后,真的被爸妈说教了──还好只是说教。记得小时候我离家出走到阿姨家,被捉回去后真的被打到进医院。
这次只是说教,已经很好了。
跟聪敏联络,他真的没听他祖先的劝告,依然在修练,务求不需外来帮助都开啟圣灵状态──这斗志是来自叫他停止的曾曾曾祖父,他的曾曾曾祖父甚至可以以圣灵状态存在。
阿哈也一直在修练。不过,嘻嘻,不成气候,虽然比我更好,有灵力……
可可不说啦,她完全脱离了这范畴,每天都在温习,跟找阿哈温习。我早就怀疑他们之间有曖昧关係了,这次算是一种证明啦。
至於阿公,我是曾经有担心他被食鬼杀掉啦,但事实告诉我,他除了打机打到忘掉上学之外,就什麼都没了。
心玲呢?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唉,总之我就要跟这一切说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