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容跟相信!?舒琳愣了一下,「动容跟相信不是一样吗?」这王八蛋跟她玩文字游戏吗?
  动容不就是被感动吗?相信就是相信啊,这两个有什麼好分的?
  「浅井长政跟织田信长一样吗?」他一哂,看著那个分不清楚哪裡有不一样的女人反问。
  横刀夺爱过的都分的出来的,看来这小妮子很幸福呢,松永久秀拉了一旁的一个铃鐺,一个侍女走了进来,他吩咐了句后侍女就退下了。
  瞄了那个在浅笑的男人,「这两个男人会一样就恐怖了。」长政跟信长一样是件可怕的事……。
  舒琳开始想了那两个男人,信长那个粗鲁鬼变成长政那种斯文样……,呃……,好恐怖,织田信长讲话变成慢条斯理然后有耐心的话......,她会觉得看到鬼因為她家三郎喜欢简洁有力,而长政变成信长那种粗鲁鬼……,可能阿市会想离婚。
  瞄了她脸上觉得恐怖的表情,松永久秀睞了她一眼又说,「动容跟相信是不一样,如果妳觉得一样就是跟梅树精犯同样的错,当然妳不是月神无法理解她的心,可是当其中一个男人面临生死关头时,动容跟相信这两个词汇给予的箇中滋味只有妳会理解了。」
  「梅树精做了什麼?」
  「做了一件,真是不该的事,呵呵,今天我说到这。」卖关子的一笑后就离开。
  「喂。」舒琳拉了他的衣袖。
  「嗯?」挑了眉看了那个胆子很大的女人。
  「梅树精的眼泪会影响到我吗?」
  「不会。」
  舒琳鬆了一口气,那就是这傢伙虚张声势。
  见她鬆了口气,他恶作剧的脸浮现,「嫁给我的话,梅树精的眼泪就不会影响妳,其实啊……。」尾音拉的长长的,然后一步步靠近她。
  看到他走向自己,她有点害怕跟紧张的往后退,最后背后撞到东西,她吓一跳的看了后面发现是女神像,她双手往后抓著女神像的衣服,睁大眼看他,「喂,在神明面前不要乱来。」
  左手一张一合,抓紧了她的颈,然后他倾身在她耳边说,「……我技术比织田信长好,我女人比较多呢。」
  这个王八蛋......,这是调戏,舒琳翻白眼后用手按压他的后脑,然后也在他耳边轻声回答,「我的技术更好呢。」
  松永久秀听了之后就笑了,然后下一秒他就火了。
  叩!
  舒琳按著他的后脑撞他后面的女神像,所以松永先生的脸狠狠撞到女神像的腿。
  「妳这女人!!!!」整张脸痛死的咬牙瞪她。
  「知道少女跟人妻的差别吗?」恶意的笑著看了那个额头上有著红印的男人问。
  咬牙切齿的瞪著舒琳,这女人跟她的男人一样粗鲁,真是什麼锅配什麼盖,浅井长政这麼优雅的贵族怎麼会喜欢这种粗鲁的ㄚ头?
  推了他的肩膀后与他擦肩走过,「人妻对男人不稀奇。」
  很想揍她可是不能出手,松永久秀额上爆青筋的瞪了她的背影气死吼叫,「我最恨妳这种人妻!」
  「我还烦你这种人夫咧!!」转身瞪了他回嘴,要吵架是吗?
  「妳这个出身低下的侍女。」
  「你这个篡位的佞臣!」
  松永久秀像被踩到痛处般的迅速紧掐她颈,然后咬牙切齿额上又爆青筋的低吼,「谁才是佞臣?要不要赌赌看,妳的丈夫也会是佞臣!!」
  不解他暴怒的理由的是什麼,舒琳觉得自己是弄到他的逆麟了,她感到呼吸困难的胀红著脸,用著颤抖的手推著他紧扣自己颈的手。
  呼吸好困难……他是讨厌听到佞臣是吗?
  她痛苦的眉头紧皱而且脑袋开始空白、眼前模糊了。
  「我最恨有人在我面前说佞臣两个字!!!!」松永久秀像是著魔似的恶狠狠掐著她的颈,一双眸子有著非要弄死她不可的表情……。
  「你……咳、咳……,放、放手啊!!!」呼吸困难而且全身开始没有力量了,他奋力一吼希望那傢伙能恢復神智。
  像是没听到般的就是紧紧抓著她的颈。
  松永久秀眼神有著疯狂,脑中多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情绪是悲哀也是折磨著的起伏著,耳朵根本听不见舒琳的挣扎。
  舒琳一双眼死瞪著他,额上爆著青筋、血管而眼睛裡有著血丝......,越是挣扎呼吸越是困难,她双手死抓著松永久秀的手气图板开他的箝制,可是那傢伙不放就是不放,痛苦的脸色变了……,她有丝晕眩了……。
  清州城
  织田信长喝著茶,突然眼前的茶具自己裂掉,然后茶壶裡的热水四溢,他一愣,接著他手中的杯子也裂了,信长垂了眸后,无视手被茶给烫到的跟一旁的侍童说,「叫一益去确认舒琳的正确的所在地!」
  他心中有著不祥的预感……。
  小谷城
  浅井长政坐在恋姬的房间裡,他看著梳妆台上她用过的髮饰、梳子、水粉类,女人用的物品,他正想著恋姬是怎麼用著这些物品的,又是用著怎麼样的心情坐在这梳妆台前的,因為政澄告诉他,恋姬会因為分不清真实跟虚幻,一个人痛哭著……。
  看了那梳妆台,所以这裡有著她的泪水吗?
  大掌抚上那桌面,指间的冰凉让他没来由的感到心慌,这时,梳妆台上的镜子无外力撞击竟然应声碎裂。
  长政倒抽一口气,然后一抹不安涌上心头的瞬间起身拉开纸门一吼,「去把政澄叫过来!!!!!」
  久政的房间
  房间传来男子的怒吼声!
  门外所有侍女全部瑟缩一下的闭上眼。
  房间裡头气氛凝结,浅井久政用著愤怒的表情瞪著他最疼爱的姪儿。
  这个臭小子竟然敢矇他,这傢伙!!!
  「我真是白疼你了,你竟敢认贼作妹,你这双眼是怎麼长的??浅井政澄,你乾脆切腹算了!!!」一吼完,抬手拿起一旁的茶壶往政澄脸上砸去。
  浅井政澄不闪不躲的任那东西往自己额上砸,瞬间,他的额际上流了血。
  一旁的阿市有吓到的看著受伤的叔叔,她没想到事情会这样的呆著。
  浅井久政看到他脸上的血有一愣而眼中有一丝心疼,可是他不能姑息养奸,他语气严厉可是神情裡有著心痛,「你身為浅井家军师,端居辅佐大位怎麼可以放纵长政做出那种事来?还有你竟敢骗老子,老子这麼疼你将你视如己出,你怎麼能骗我?臭小子!」
  「我感到相当抱歉,让伯父心寒了,可是,為了长政我赌上全部。」织田市竟然恼羞成怒的跑来跟伯父告状,还抖大料!
  这个笨女人,她以為她爆料她会爽快吗?不,她以為她的爆料长政能没事吗?不,她以為她的爆料她就可以斩断学妹跟长政的缘吗?不。
  她错了,事情只会大条,不会变小条!!
  完了,现在完了!!
  「来人啊!!」浅井久政对於他不认错还坚持是為了长政好的态度感到懊恼,一气之下做出不理智的命令,「把浅井政澄给我赶出浅井家,不准他再给我踏进这裡!!!」
  「!!!!」浅井政澄一愣然后傻掉的看著伯父。
  织田市一愣,什、什麼!?
  久政一吼,侍童拉起了傻坐著的浅井政澄,「大人,请。」
  反应有些迟缓的看了侍童,他向伯父行了礼后起身离开房间。
  浅井久政看到他走出去就后悔的想要叫他回来,可是又想想不能这麼放任那臭小子,应该要给他教训,想到什麼的又命令,「传我的话给阿闭贞征」
  长政的房间
  「你说什麼!!!」浅井长政在恋姬房间苦等不到人,就回到房间催著侍童要他把政澄叫来,可是侍童却告诉他,政澄被赶出家门的消息。
  「赶出浅井家?这是怎麼回事?」父亲怎麼会赶政澄?父亲最疼政澄的啊。
  侍童还没说,赤尾清纲一脸天崩地裂的脸冲进房间大声嚷嚷,「少主,军师被撵出天守了,都是少主夫人害的。」
  「织田市!!!!!!」浅井长政马上知道是怎麼了,他看了赤尾,「先安顿好政……。」话还没讲完,阿闭贞征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阿闭贞征真没想到这两的堂兄弟想偷天换日抢人家正室,而且抢的不是别人还是自己的大嫂,真是……。
  「少主!」直接出声打断少主要给赤尾的命令。
  长政看了他,「有事吗?」
  「有,请您思过。」简洁有力的宣布完,一群武士包围了浅井长政。
  赤尾拔刀的看了那群武士,「这是什麼意思?竟敢对少主如此不敬!!!」
  「心照不宣,只好得罪了,待会久政大人会来。」皱了眉的说,然后望了準备护主的赤尾,阿闭顺便提醒,「海赤雨三将失职,罚停职三个月,所以赤尾大人请。」比了门外的方向。
  「你这傢伙!!」赤尾火大的要动手,可是被长政拦下。
  浅井长政冷笑,「你们打不过我,让开,我要见父亲。」这是什麼意思?软禁他吗?
  「少主。」远藤直径一脸严肃的出现在门边,然后认真的说,「请您配合,倘若您反抗,我们不保证恋姬大人的安危。」
  一听到心上人的名字,长政狠瞪远藤,「恋姬在哪裡?」
  「请少主配合!」远藤一副奉命行事的向他行礼后,什麼都没说的只是下令,「将赤尾大人请出去,其他人该怎麼做应该都知道了!」
  「是!」
  浅井长政想动手可是又担心恋姬出事,所以只好忍著的坐回位置上等父亲来。
  京都
  「……!!!」松永久秀一愣。
  他一鬆开手后,舒琳的身体就发软的摔在榻榻米上,他有丝清醒的大吼,「把大夫找过来,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