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穿上舒琳的衣服,然后看了一旁的人皮面具,她双手拿起那面具,看了镜中的自己,深呼吸后,将人皮面具戴上。
  此时站在房门外的浅井政澄靠著墙壁一脚向后往墙壁踩,他低著头想著可不可以把长政引来这裡,只要长政来这裡浅井家才会安全!
  毕竟,浅井家听到他被抓一定全乱,尤其是伯父!
  伯父最疼他了,本来以為他气死他了,结果不久后他派阿闭贞征来,他就知道伯父急了,现在长政一定藉著要救他的藉口说要将学妹带回浅井家吧,如果学妹被他带回去还得了!
  為了救他,伯父一定不反对长政离开,现在要阻止,不然黑道翻脸翻大了!
  所以靠乐乐了!
  囌。
  那声音引起浅井政澄的注意,他抬起头看了那门。
  纸门完全被打开,走出来的女子一笑,「我是织田琳。」
  浅井政澄睁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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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琳尖叫然后奋力挣扎,然后听到一道熟悉的嗓音。
  「是我。」
  一愣,谁?她缓缓抬起头,惊,「你的头髮......。」
  「我长途跋涉妳只注意我的造型?」男人口气很不好的瞪了她。
  舒琳鬆了口气,然后想要飞扑紧紧抱紧他,可是突然剎车的看他,开始打他,「你这男人怎麼现在才来?你知不知......。」讲到一半,门外的侍女著急的在门外问。
  「夫人?您还好吗?」
  「喔,没事,我被影子吓到。」
  「是吗?夫人,可以让小的进去吗?」侍女有丝不放心的问,「感觉您房间有人。」因為房内似乎有两道影子。
  舒琳摸了额头瞄到两人的影子,马上抱了那个男人,「影子、影子,我累了。」
  男人紧紧的抱紧了她,然后在她耳边说,「我可没累。」语带暗示。
  瞪了那个男人,「我可不是跟你说!」
  侍女揉揉眼睛,咦!?现在是一个影子了,不会她睡糊涂了吧?「是,有事请呼唤小的。」
  听到脚步声远了,舒琳把全身重量压在信长身上,「吓死我了。」
  「我可是妳丈夫,有什麼关係?」一脸没什麼大不了的说。
  「这位先生,你手很忙喔。」这男人一看到她就想剥她衣服??
  织田信长笑了笑的拉著她坐下,然后熄了烛火后,走到他身边看著她,「我的女人还是这麼漂亮。」
  笑了笑,然后抱了他,自己说一说都哽咽了,「我真的好想你,三郎......我要疯了说,為什麼要我受这种罪?呜呜呜,我想要跟丈夫在一起,我要与你相守......我不要离开你了........。」讲著讲著,近来的思念化為泪水。
  心一软,抱紧她,吻了她的唇,「妳也休想离开我,妳到哪我一定会找到妳,我把我唯一软的东西放妳身上。」
  本来心情很激动,听到他说的话破涕為笑的说,「噗,你什麼东西很软?」这男人讲话还是一样这样充满顏色。
  舒琳笑著擦眼泪看他。
  伸出手擦了她的眼泪,很难得轻声细语的说,「妳笑起来就是美艳,放眼这天下,没有人比我的琳姬还要艷。」
  「信长。」舒琳偎著他甜甜的笑了。
  摸了她的髮也吻了她的额,「我的爱情留在妳身上,这是我唯一软的东西。」
  眼眶湿润的回他,「我只知道爱你,这是我唯一硬的东西。」
  「不要在丈夫面前说妳有硬的东西。」
  「....................。」这傢伙......,罢了,这才是她丈夫,「是谁在那边说自己软的?」
  「妳确定妳要跟我研究这个?」曖昧一笑。
  呃......,不要,舒琳转移话题然后跟他保持点距离,因為这男人扑倒人是很迅速的,「累了吧?」这男人跑到不知是敌是友的地盘还有那种心情喔?
  「我可是不受场地限制。」给她一个专业的笑容。
  拍了他的肩膀,「大不了我欠你一次。」这傢伙应该是溜进来的吧?他是不怕喔?
  织田信长摸了下巴一脸不满意的看了她,「妳也太小看我了吧,我身体这麼好,妳不在我身边我可是都洗冷水澡。」
  冷水澡!?噗,不行,现在不是高兴的时候,等等被他拐了还得了,「这不是你的地盘耶,大哥!」这男人想怎麼样?舒琳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的看著他。
  笑了笑的向她招手,「我想跟妳讲一件事,过来。」
  啊?什麼事要这麼神秘?舒琳很好奇的靠近他。
  织田信长再次比了靠过来的手势。
  舒琳又靠近他。
  「再过来些。」这女人跟他生疏了是不是?平常可是迫不急待扑向他呢。
  瞄了信长很认真的脸,舒琳不疑有他的靠过去,她整个人都快亲到他了,这傢伙在神秘什麼啊?
  很好,信长双眸有著笑,大掌绕到她脑后,五指深陷在她髮间,侧脸一吻。
  「唔。」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