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躯体交缠著,帐内风光旖旎。
  男人头髮披散著笑著望著身下羞红著脸在瞪他的女人,看著她那想抵抗可是又拿他没辙的小脸他就想笑。
  这女人一直以来就是这种表情,相当可爱也让他想笑,那双贼眼想抵抗可是又形势比人弱,她那妄图扭转乾坤的脸也很逗趣,一下讨饶一下又跟你拼的脸,哈哈哈。
  舒琳瞪著那个喜欢欺负她的男人,他就这麼恶霸,她想睡了他就不让她睡,不理他的话,那男人就开始毛手毛脚,她试过装睡,可是那是没意义的!
  因為他根本让人无从躲藏!
  这男人现在又要欺负她了,把她的双手压在她脸两侧,然后那傢伙居高临下的瞄著她。
  「喂,别闹了。」她累了说……,可这男人精力充沛。
  「妳欠我多少夜晚,是谁才要别闹?」呵呵,女人回来了男人当然得『补』一下,盖在他身上的被从他肩上滑到腰际。
  「是我欠你的吗?」拜託,这傢伙刚刚把她吻进来耶,虽然她知道他是跟长政示威,可是刚刚一进来后猛个人就把她生吞活剥到现在……,话说,她刚刚听到鸡啼、鸟鸣……。
  「当然!」斩钉截铁的回答她,然后故意压在她身上,发出喟嘆的说,「这感觉对了,是我的女人。」
  唔,超重的说,这男人想压死她喔,舒琳被压痛而且喘不过来的打他的背,「等你爽了,我就要死了。」拜託,什麼感觉对?想压死她啊?
  「妳刚刚不是死很多次?」曖昧的含著她的耳垂说。
  舒琳脸一红,这男人……,谁跟他讲那个啊,真受不了他,「不是那个意思啦。」
  「想再一次的意思?」故意逗她的撑起自己的身体看了她。
  「才不是咧!!!!」瞪了他。
  织田信长看了她那不好意思又极力澄清的脸就想笑,这女人脸上永远就是这麼多变化,呵呵哈哈哈哈,「好。」放了她吧,天都亮了。
  终於肯放手的躺在她身侧,然后强势的就是要抱著她,调整个舒服姿势他吻了她的额,「舒琳,在梅树精眼泪没解之前,不要见浅井新九郎长政。」
  愣了一下,浅井新九郎长政?他叫长政全名耶,看来这两个男人已经有裂痕,传说中的回不去了,那学长……苦心经营的浅井家……,毁在她身上吗?
  舒琳偎著他,偷偷嘆气。
  听到她嘆气,信长心裡明白他跟长政打起来,这小妮子心裡不好受,因為她会认為是她害的,可是,讲真的,织田与浅井两家即便没有舒琳这原因,迟早会打!
  因為两家之间卡了两个障碍物!
  浅井久政跟自以為是的侯爷朝仓义景。
  抱紧他,舒琳对於长政是恼也是无奈,因為那男人用著卑微的姿态爱她,虽然他用著不正当的手段,可是他从没想过伤害她。
  在浅井家那日子,她虽然常常精神有些错乱,可是长政对她的爱是纯真又直白,為了她槓上很多人不惜一切只為护著她,无论对错!
  其实,长政跟信长很像,两人差在羈绊的选择与否。
  长政羈绊太多,很多事情不由他,他处在无奈之中,而信长根本是跳tone王,他高兴选就选不爽就无视,可是他选了她这羈绊。
  从未放掉她,即便她被人拐了,不顾生命危险就是要到他身边,像他敢去毛利家要她就很大胆,毛利元就何等人物?他敢随意进出毛利家!
  织田信长抱紧了脆弱的女人,这女人受了不少苦,被那该死的梅树精眼泪弄得神智昏馈,好不容易拉会点神智,可是没全解!
  仗要打、女人要抢,可是不能让女人处境艰难!
  两个大名為了抢一个女人开战,舒琳的名声会被弄臭,他织田信长名声多脏都无所谓,他的信仰不能被弄脏!
  舒琳就是他的爱、他的信仰,那是不容被任何东西污衊的,他的信仰是至高无上的,他爱这个女人将会想方设法保护她!
  只要是伤害都不可以靠近她!!!
  感受到丈夫复杂的心,她抬起头看了丈夫复杂的眼神,梅树精的眼泪还没解吧?信长在担心这个吗?
  「信长,我只爱你一个。」认真无比的看著他的眸子,手抚上他的侧脸,「我的心裡有你的位置,我敢保证喝了孟婆汤后,我心中那位置只為你空下。」
  这小妮子……,他笑了可他的心软了,「我早怀疑妳暗恋我很久,其实我们第一次相遇妳就爱上我了吧?」这女人,讲这麼让人感动的话,要他这大男人说什麼?
  不要说她,他,织田三郎信长转世轮迴后,若為恶人只為她一人為恶、若為好人也只做她的好人!
  舒琳瞪了他,不坦率的男人,直接说他爱她不就好了,在那边瞎扯话题还说是她先爱上他,噗。
  要听这男人的甜言蜜语,恐怕要看他心情!!
  「嘖,少来啦你,是你暗恋我吧?」少在那边赖她。
  「我什麼人?暗恋妳这发育不良的女人。」是也不会承认,他可是尾张大名。
  「我还没嫌你邋遢,你说我发育不良?还不是你虐待我,把我推去抓蛇!」
  冷笑的瞄了她,「那时候是妳吗?」织田信长捏了她鼻子问。
  少在那边装是她,琳子懦弱怕事哪像她很敢顶嘴,还敢弄蛇汤给他反将他一军。
  被他捏到会痛的拍掉他的手,「喂,你拿蛇吓我耶!」记性真好呢。
  放开她的鼻子,爱怜的看著她,「妳要感谢我,我没推她妳会来我身边吗?我没拿蛇吓妳,怎麼开发妳的潜力。」
  「谢谢你有耐心的开发喔……。」开发咧,真敢讲,明明就是爱整她啊,把她当生活调剂啊。
  织田信长想把她揉进身体裡,其实长政眼中对他的狂热他熟悉,因為他也是,一个男人爱到痴、爱到疯甚至无所不用其极尊宠著一个女人的心他懂。
  他杀了斋藤归蝶迎她当正室就是疯,不惜后果、不惧开战,就是要把这女人堂堂正正的锁在身边,妾,当然也是他女人的一种,可是这不纯粹!
  他要的给她的是独一无二、无可取代甚至是跟他平起平坐的位置,那就是正室!
  杀了斋藤归蝶,引爆了跟斋藤家的战争,所以他不顾妹妹幸福与否将妹妹送去联姻,那是他的痴,怎麼样都没关係,牺牲谁都无所谓只要舒琳是他的正室,族谱裡她的姓氏就是冠上织田!
  「舒琳,妳若发作我该怎麼让妳清醒?我……。」一想到她可能又忘了他,他有丝惧怕的抱紧她,「……爱妳,妳不会捨弃我这信徒吧?」一想到那时她看著他陌生的眼,他就心凉。
  本来不需言语的心不再交流,这要让他慌了,他的爱怎麼可以没有回应?怎麼可以!!!!
  他一直以来都是孤独的,没有人包容他、了解他、保护他,只有舒琳,只有这个蠢到毙的疯女人。
  默默守著他,不出声,他胡搞瞎搞甚至搞破坏、做坏事,这女人还会有另一套替他开脱的说法,很会跟他一搭一唱,后来织田家几乎在反他,可她没有!
  被人打、欺负甚至是恐吓威胁也坚持站在他这边,那段他少年丧气又黑暗的时光,都是这女人陪著他、包容他渡过,他怎麼能没有她?
  日子久了,对她是越来越爱、越相处越是迷恋,迟迟等不到她回应,他也不急想尽办法将她困在他身边,断她所有可能接触异性的机会、锁了她的世界、封了她的视线,这一切,只為了让她的世界只有他。
  长政给她喝了梅树精的眼泪,这无疑是向他宣战,他是什麼人?竟敢有人敢抢他的女人!
  老实说他对长政的恼还真是说不尽!
  信长……,舒琳抱紧他,「我还怕你睡别的女人咧……。」讲真的女人怕的她都怕。
  因為她也算抢人家丈夫,她抢了斋藤归蝶的男人,难保没有报应!
  「怕的话就来睡我。」嘖,两个人都在怕呢,织田信长偷笑,可是他是绝对不会让她知道的。
  ……,「你那句话怪怪的……。」睡他咧,舒琳瞪他。
  「跟我一起睡,妳真以為妳可以随便睡我吗?」怪也要自己转念,夫妻这麼多年还转不过来?笨!
  织田信长一脸大男人样看著她。
  「想睡你也是很难,动不动以為有人要杀你。」想到以前刚穿越来时,进去房间放他的衣服而已,这傢伙武士刀就来了,那时她的头髮被他削的变成清汤掛麵,然后某个人天天嫌她丑。
  「我是大名,妳懂什麼?」嘟囊一声,这女人翻旧帐是吗?把她抱紧的又说,「不过啊,我若中了梅树精眼泪,妳想办法推倒我。」
  「啊!?」这男人……满脑子那件事耶!
  「因為我爱抱著妳!」一脸认真且毫无邪念。
  「…………。」
  织田信长很认真的又说,「人的执著可以突破一切阻碍,我这辈子执著三件事,天下、妳还是妳!」
  「信长……。」这男人……,就是这点可爱,直率的让人满意!
  舒琳狠狠的吻了他,「我如果又忘了你……,你…..。」还没说完,被他打断。
  「我会撕烂妳的衣服,不顾场景的要妳。」
  「三郎……。」这样对吗?
  「嗯?」信长一脸有事吗?
  「你那是禽兽的行為,可以温柔点的吗?」什麼叫做不顾场景?这是人说的话吗?她是执著他,没执著他下半身!!!
  舒琳瞪了他!
  「我是硬派的妳忘了吗?我软过吗?」一脸无邪的看著她问。
  闻言的她死瞪他,这傢伙.…..,「织田公信长兄,什麼硬什麼软,你讲清楚说明白。」专讲有的没的,爱讲是吧。
  又要挑他语病,好吧,她最可爱就是这点,呵呵,「都人妻了,自由发挥吧。」
  「不理你!」她才不要自由发挥,这傢伙等等不知道要陷害她什麼?闭眼睛拉被子準备睡。
  织田信长笑了,这女人闪话题,莫非她知道他在设计她?唔......。
  他调了一下位置身体往下移,本来是让她在自己胸膛裡,他往下移后,他把脸压在她胸部上。
  舒琳觉得痒的睁眼瞪那个幼稚的男人,「喂,我胸部没大到可以闷死你!」这男人干嘛?想吵醒她?
  「陪我说话,不然我只好在妳身上找娱乐。」笑的很纯真。
  「......。」幼稚鬼,「说什麼?」冷漠的问。
  真冷漠呢,不过没关係,呵呵,「我跟长政谁比较好?」织田信长一脸没自信的脸。
  舒琳一愣,望著他的脸,「信长......。」所以他刚刚是撒娇吗?她想太多伤害他了吗?
  一脸无奈又没自信的脸,可是垂下的眸暗藏兇光,暗忖著,妳敢说长政好话妳试试。
  「当然是你啊,我不能没有你。」
  「真的吗?」默默把身体往上移,然后一隻腿卡再她两腿间......,阴谋开始。
  「当然囉。」顺势身体紧贴著他,「我早就暗恋你很久了,碍於你是人夫,还好你有逼我,不然啊......。」完蛋了,信长不会被她打击到了吧?两人这麼久才见面说,难得他撒娇,她竟然这麼冷漠。
  他不会怀疑她变心了吧?
  信长暗爽在心裡,早知道她色瞇瞇的眼流连在他健硕的身材上,呵呵,「早说嘛,来吧。」
  「来什麼?」状况外的看了他。
  「妳说呢?」
  「喂!!!!」这傢伙卡位好了说......,被他拐!!!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