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永久秀咬牙切齿的回到自己的天守裡,那个织田信长真是比他这当过商人的还奸!!
  狠狠刮他一到就算了还倒耙他一把!
  不愧是斋藤道三挑来当女婿的,真是心在滴血……,有够狠的傢伙,明明他算好是织田信长要求他,偏偏那傢伙狠狠把他踩到脚底下。
  真是混帐东西!!
  交出了茶器九十九髮茄子不说,还得把梅树精交给他,那傢伙还想他松永久秀当其家臣,他拒绝了!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的茶器啊……,那可是价值连城的宝贝,狠刮他一道还一脸勉强样,交出梅树精后还一脸『你以為我是什麼人?』的高傲样!!!
  这个难搞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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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妹,妳不觉得阿市怪怪的吗?」浅井政澄看著舒琳问。
  两人在军帐裡喝著茶,舒琳点点头,她也觉得阿市不一样了,可是哪裡不一样又说不上来,等等,学长……,「休想转移话题,你坑我的事没跟你算!」
  「现在不是算这个的时候,我刚刚都跪下来了。」这女人真是的,讲正经的。
  「不要以為这麼就算了!」这傢伙,哼。
  女人就是爱记恨啦,「私仇改日再报,先研究妳小姑!!」浅井政澄翻白眼,死要讲就是了,她天桥底下说书的喔,日夜反覆的讲,分成上、中、下。
  这时织田信长走进来,「研究阿市?怎麼?想当我妹夫?」
  两个人惊了一下,没料到信长会走进来,纷纷站了起来。
  「自己人,坐。」难得和顏悦色的说话,信长一脸春风满面的坐到主位上。
  舒琳移了位置给信长,这是主位要让给他。
  浅井政澄笑了笑,难得黑道笑容满面呢。
  「阿市怎麼了?」信长看著爱妻倒茶,他笑了笑的看著舒琳那温顺样问著一旁的男人。
  瞄了黑道看学妹的眼神,真是温柔的眼神,铁汉柔情就是这样吧?那双鹰似的眸会软化成这样,常常紧抿要骂人的唇看著妻子时就嘴角上扬,呵,黑道也有这一面啊?
  浅井政澄看著黑道软化的侧脸,他暗忖,织田市的剋星是黑道吧?為了他老婆好,黑道会压制阿市吧?
  久久等不到人回话,织田信长眉头一皱,「政澄?」
  惊了一下,马上看著他,「阿市大人对学妹似乎有敌意,而且眼神都变了,怕是不是以前那个单纯公主。」
  舒琳倒茶的手突然动了一下,然后茶壶没对準的烫到自己,「啊!!」
  织田信长看了舒琳,他食指抬了她的下巴,「她对妳说了什麼?妳反应这麼大。」这女人很多事都不说。
  浅井政澄一愣,黑道就是黑道直接抬女人下巴问话的。
  「她就说让我试试被丈夫拋弃的感觉。」
  「呵。」信长冷哼一声,从衣袖裡拿出药,替她烫到的地方上了药,「她敢?她会先当寡妇。」不以為意的笑了,「暂时不要跟浅井家的人在一起。」
  舒琳呵呵笑,「学长是浅井家的。」这男人故意开鎗的是不是?
  有中鎗的感觉,黑道真是……,政澄自己倒茶。
  「只要不要是阿市的丈夫就可以,毕竟那女人爱疯了,為了要男人回心转意可是什麼事都干得出来,可怕至极。」那两夫妻真是问题人物,全部针对他的女人呢,好的很,试试看啊,可不要惹毛他!
  替她擦好后,信长收起药,然后喝了一口茶,「有妳的味道。」
  舒琳笑了一下的瞪他,这男人。
  浅井政澄觉得很闪......,黑道真有情调喔,可是他要说阿市的事只好先当电灯泡,「信长大人,我有一事……。」还没说完,看到他手抬起来示意他别讲。
  「叫长政看著她就可以了,你告诉长政他知道怎麼做。」
  「你跟长政是有连线喔?还是有建教?」
  信长笑了笑,「我是听不懂连线跟建教,但我知道妳再提起我好妹夫,妳晚上有的叫。」
  「咳咳咳!!!」浅井政澄用力咳三声,黑道真开放,晒恩爱不是这样子吧?他还在耶,看来这两人夜夜笙歌,难怪学妹衣领很高。
  舒琳不好意思的捏他,这男人故意的喔!!
  看了不好意思的男人一眼,信长冷哼一声,「不好意思什麼?你不是玩很兇?」浅井政澄花名在外,谁不知道这傢伙玩多大?
  惊了一下的看了他,黑道消息真灵通,他最近是玩很兇啦,不要说出来嘛,「託信长大人的福,折扣不少。」
  要戳是吗?信长大人,浅井政澄笑了笑。
  闻言的舒琳瞄了老公。
  织田信长看了浅井政澄,你想戳老子有这麼容易吗?呵呵,「以前的旧记录,乐町。」看了他的女人说店名。
  舒琳笑了,乐町喔,拜託。
  呦,黑道这种男人还会交待的喔,看不出来耶,可见他很疼学妹,那他家爱人……,罢了,晚了!!
  如果当初学妹是穿越变成浅井家侍女,会不会就没黑道的事了?那麼长政可能会快乐。
  他跟长政两人是怎麼过来的,他很清楚,两人从小与伯母就被送到庙裡生活,后来不知為何被赶了出来到了琵琶湖畔住,由於两人一个没父亲、一个被父亲踢出来,一直受尽屈辱!
  后来有些家臣接济,伯母与他们两个臭小子才撑过来,在浅井家风雨飘摇时,两人被寄予厚望,伯父很疼他把他当儿子疼,可长政就没有了,伯母相当宠长政把长政当命一样。
  可能是爱不到丈夫把爱转移到长政身上,两个堂兄弟一路活在復兴浅井家的阴霾下,两个小毛头跌跌撞撞撑了过来,夺权、逼宫、打仗、联姻都是两兄弟商量,后来也得海、赤、雨相助势力才强起来。
  他很幸运因為他不是家督,所以怎麼胡闹、瞎搞都无所谓,人人说他豪放不羈,再加上伯父疼他,他捅再大的篓子,伯父也说他干的好、干的妙、干个呱呱叫。
  可长政就没有了,动輒得咎,一有不慎即便小小缺失,伯父便大声斥喝,明明长政小的时候是个开朗的人,大了就静了,后来发现了学妹是他的梦中情人,他快乐了,尤其是学妹是恋姬的日子,长政笑的好开心。
  现在,爱疯了,他真怕长政跟阿市这两夫妻失控!
  為爱犯罪,是浪漫也是罪!
  「学长?」他怎麼发呆啊?舒琳看著他。
  织田信长倒了茶,怎麼?浅井家很乱是吗?浅井政澄不得不找他商量,呵,阿市的事他知道她在预谋什麼,不过,让她来!
  只是会可怜了他的爱妻,望著舒琳那纯真善良的脸,这女人禁得起吗?她最黏他了,没他会死的女人,可是这是唯一的办法!
  算是给梅树精报仇吧!!
  舒琳,心臟强一点,他只爱她一人,不得不如此。
  浅井政澄回过神发现舒琳在叫他,他笑了笑,「想到一些往事,呵呵,单身真好,是吧?信长大人。」真是感慨啊。
  一脸不苟同,「单身无聊,我晚上喜欢有舒琳陪。」织田信长笑了笑。
  「………。」现在是男人的话题吗?她要喝茶淡定。
  看了黑道一脸就是要学妹陪他的脸他就笑了,夫妻能这样是好事,总比长政跟阿市,那两个根本就是不能共处一室,政澄笑著看了他们,「有的夫妻都怕黑夜呢。」
  「怕什麼?一定要的。」示意隔壁的女人倒茶。
  舒琳瞪了他,这男人真敢讲,倒了茶发现茶没了,「我再去泡。」拿了茶壶离开。
  等她一离开,两个男人相视而笑。
  「资质真好呢。」织田信长欣赏像浅井政澄这种有素质的人才。
  「误打误撞。」呵呵,一向懂得品茶的男人喝茶像喝水,这就是有鬼,他好歹有是大风大浪裡载浮载沉的男人,浅井政澄挑了眉,「政澄这次想与信长大人合作。」跟黑道合作应该万无一失。
  梅树精这关,他得帮长政断!
  长政,对不起,哥一定得这麼做,為了浅井家也為了你好。
  浅井家就政澄有眼力,呵,信长放下茶杯,「我冒的险非同小可,我可以信任你吗?」
  「你应该相信,因為我不想要与信长大人為敌,再说了,阿市大人一直戳在下,在下快要被戳到发炎,一直被女人捅也不是办法。」
  「诉求是什麼?你不是单纯為了浅井家。」少来这套浅井政澄,你还有别的机关在算,织田信长笑了笑。
  眼睛这麼利啊,嘖嘖嘖,「朝仓家跟梅树精。」话不必说全,黑道是聪明人。
  「知道了,我的女人会有什麼意外?」这傢伙日后最好是友,若是敌麻烦很大,信长看著他。
  「恕我直言。」浅井政澄看了他,「变成长政的女人,这是风险。」
  「管好你堂弟的下半身。」当场捏碎杯子,织田信长想到那可能就想杀了浅井长政,可没办法,為了梅树精的眼泪,他得冒这险!
  「阿市会一直干扰我,我需要信长大人的免死金牌。」他遇见了种种可能,长政发疯以及不理智还有阿市起肖跟变泼妇。
  「準,你控制不了长政?」织田信长闭上眼。
  确实,浅井政澄算的没错,风险很大,可是不挺而走险不行,话说浅井政澄也在走险棋,弄得不好他会成為浅井家的罪人,而他弄得不好舒琳会出事。
  可不这麼做,不行!!!
  怎麼控制?那傢伙逮到那种大好机会,他不抓紧紧就他卡到阴,失控是一定的,长政深爱舒琳,至今不承认他是舒琳,只喊他恋姬……,可见,他终究爱著她,想到学妹打鎗长政的告白,而长政反将一军……。
  长政看出来了吧?学妹在小谷城时心动了……,其实无论有没有动心,长政还是会抓紧她,敢化身石桥的男人还会在乎妳有无留心他吗?不,他只在乎妳在身边的一瞬,爱的卑微,失控起来绝对是不顾一切。
  「没有意外的话,可是失控机率很大。」看了织田信长,他难得没把握,怎麼了吗?
  抬眸看了他,「我见了梅树精。」织田信长看了他。
  「意料之中,信长大人感觉怎麼样?」果然,不过织田家有内奸,浅井政澄看了他,「织田家有人胳膊往外弯。」
  哼,看来浅井家的也知道他封锁梅树精的消息了,不过,这是计画之中,「在我掌握之中。」
  脚步声由远而近,两个男人有默契的讲别的。
  「快过年了,信长大人有没有什麼计画?」浅井政澄笑了,黑道是个好合作对象,可是他给人压迫感很大。
  「重新洗牌。」笑了笑的看著这个浅井家的第一军师,好你个浅井政澄,厉害脚色凡事抓稳稳,怎麼他身边就没这等人才?懊恼啊。
  信长把碎掉的杯子甩在旁边,看了著那纸门被打开。
  「兄长,大嫂要我拿茶过来,叔叔也在啊?」阿市一笑。
  两个男人看了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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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琳被绑了起来,她要疯了!!
  「唔唔唔!!」这是哪裡?好像是长政的军帐。
  织田市那女人疯了是不是!!!!
  不可以!!!
  三郎,不要喝她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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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树下,浅井长政看了那个一脸没了希望的女人,这女人怎麼会找他?
  梅树精脸上有著憔悴跟痛苦,可她没办法,因為那个疯掉的女人如几千年前般一样威胁著她……。
  望著浅井长政,她想到了最初,同样的抉择、同样的场景……,可不同的心情。
  「浅井长政,舒琳还给你,可是请你让你正室把我丈夫遗体还我。」她不想插手,她记得他丈夫的话,不要跟织田信长作对……,还有她想见月神。
  「阿市?妳丈夫?」浅井长政一愣。
  什麼意思?他怎麼听不懂??
  「舒琳在你军帐裡,还有我想见月神,请你让我跟我丈夫的遗体回到那裡。」梅树精一脸无奈也痛苦,织田市疯了,為了逼她交出梅树精眼泪,扬言烧了她丈夫的遗体,那女人跟以前一样疯!
  结果,还是在轮迴著,一点都没变……,把事情归回原位吗?似乎慢慢的重演!
  月神啊,妳在哪?
  恋姬!?他一愣,「说清楚!!!」
  梅树精看了他,想起了以前她做的事,如果继续下去……,舒琳会跟月神一样吧?她要告诉他吗?把织田市疯狂行径告诉他?
  说了,会改变吗?
  浅井长政看了她,怎麼了?发生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