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长看了近来一脸压力很大的她,他也知道她為什会这样,因為齐藤归蝶的死,她背负著很多压力,所以他不想為难跟逼她。
他很了解她,步步进逼不给她思考空间这女人是会翻脸跟作出意想不到的事。
春姬的提议让他左右為难,毕竟,他还真不想让她离开他身边,可是最近他两的消息可是宣嚣尘上,乾脆让两人静一静。
老实说他是不需要静,因為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些什麼,可是舒琳似乎还在徘徊跟為难,给她点时间吧。
「好吧,快去快回。」信长想了很久终於鬆口。
舒琳鬆了口气,而春姬则是感谢的向他行礼。
晚上
信长準备就寝而舒琳一如往常的替他舖床。
他坐在旁边看著她,「怕吗?」
舒琳舖床的手一顿,回头看了他,「什麼?」没头没脑的问了怕吗?他是问哪种怕?
「爱情。」信长轻轻的看著她说,「跟我在一起压力很大吧?」
她一愣,压力大?是啊,可是不是外面的流言蜚语是她自己。
看了她一愣,他很严肃的解释,「齐藤归蝶我早就想杀她我曾想过流放她,可是流放比杀了她残忍。」
这个做是不解释的男人突然解释了,这象徵著他很在意,不然他不会為自己做的行為所辩白。
「為什麼想杀她?」不想问,可是还是问了。
「妳是问起先的念头还是后来变卦的念头?」
啊!?还有分起先跟变卦啊?这傢伙果然是织田信长,想法就是跟别人不一样。
舒琳把床铺好,看了他,「都说吧。」
「起先,我跟她的婚姻建立是在清州城的和平以及我当家督的利益,会娶她是因织田家跟齐藤家相互征战著,為了和平就相互嫁娶谋取政治利益,然后我当家督很多人不服,可我的岳父力挺也支持,所以我才没下台。
可岳父一死,齐藤家与本家断绝关係,那我跟齐藤归蝶的婚姻本该宣告终结,可是我想要稻叶山城所以暂不终结,变卦的原因有桶狭间一战跟妳。」信长很认真的缓缓说出摆在心裡的说。
面对她,很奇怪的他愿意当老实人。
与春姬大人讲的一模一样呢,可变卦原因是是战胜跟她,為什麼?
舒琳看著他,等待著揭晓的答案。
看了她等著答案的脸,信长笑了,「其实我早就离不开妳了,我的眼睛一睁开就是要看妳、一醒来就是要见妳、耳朵想听妳囉唆跟顶嘴,我以為我是习惯,可是面对生死交关,人都会诚实的异常也勇敢的另人震撼。」轻笑著,拉了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到自己脸侧,「我以為我活不成,可是我又再想,如果只剩一口气我是不是该有信仰,因為我听说信仰使人无畏,所以我找著信仰,找著、找著,找到了眼前的妳。」
舒琳看著他,锁上的心开始鬆动著。
「缘分就是这麼奇怪,爱情来的很突然,我知道妳的犹豫跟顾忌,可我知道人的心思很难用言语去安定,我只能等待妳的爱情,人离开,心不要离开,答应我,好吗?」把她的手移到他的胸口,信长难得的低姿态恳求著一个女人。
锁,掉了。
心,没有禁錮了,她扑向他。
信长抱紧了她,闭上了眼,「说话,我要听妳的回答。」
「我都投怀送抱了,你是想怎麼样?」舒琳抬起脸瞪他。
「在这种时候男人都想怎麼样妳会不知道?」双眸有著浓浓期待的看著她。
她脸一红,「所以我要脱衣服陪睡囉?」这男人,在这麼感人的时刻只会他下半身的事。
「我怕妳明天起不来然后哭著跟春姬说不想离开,那我不就食言了?」抱紧她,把脸埋在她颈窝裡笑著说。
「在我没有很确定要喜欢你,休想我跟你滚床单!」她只是感动,可没答应。
听出这女人的犹豫,他看了她,「怎麼妳一副要施捨爱给我的高姿态?」这女人胆子真的很大,他都这麼低姿态,这女人反而呛起来。
「那当然,不趁现在高姿态,以后跟了你,不就风水轮流转?」舒琳瞪了他,女人都是这样,恋爱的时候高高在上,男人一副奴才样,结了婚,不得了了,女人变9527。
天天唱著,『死做活做像条狗,被人骂不能汪汪叫。』这是星爷的唐伯虎点秋香那个武状元领著一票下人唱的歌。
信长想了想,觉得他没吃亏,「有道理,男人总是比较高级一点,算我让妳。」一副很大方的宣布。
「织田信长……。」舒琳语气咬牙又幽幽的说。
「好了,离别方知相思情浓,睡吧。」
「……。」这个臭男人,马上得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