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树精听完后一愣,「那為什麼妳记不得他?」
「我封住了那段记忆,我答应了守护者。」月神嘆了气,然后看著她,「可缘份就这麼奇怪,我终究又见到了他,是他唤起了我的回忆。」
「月神大人,那妳知道吗?他们两个是异母兄弟的事......。」
「我知道......,所以这就是為什麼我国王上不阻止他的女儿嫁给一个女巫的侍卫的原因,我没想到这段缘延续到了今天,织田信长、舒琳、浅井长政以及织田市,这四个人延续了我们的执著。」讲著讲著忍不住嘆气,「现在妳也知道爱是什麼了也知道前因后果,把解药给织田信长跟舒琳吧。」
「不,这都是月神大人的错!!!」梅树精推开了月神,她摇摇头的看著她说,「都是因為妳想不起来才把事情搞成这样子的,现在还要用动容跟相信当藉口吗?」搞了半天,都是因為月神!!
因為她记不起来追击者、因為她误把依赖当爱情、因為她孕育了她所以才让这麼多人痛苦!!!
都是她!!
而她跟相公......也是因為她吧?害她一直怀著歉疚、害她与相公错过这麼多世情缘,结果只是因為她记不起来!!!
不,她不会谅解,「妳给了我爱情的梦却没教会我爱情的离别,害我对妳怀著愧疚......我以為是因為拆散了妳跟守护者我和相公才会这般惨烈,结果根本不是,月神大人,妳休想我交出梅树精眼泪的解药!」
「梅姬......。」
「我就是要把事情恢復原位,妳本来就该嫁给守护者,而舒琳继承了妳的意志她就该嫁给浅井长政,爱情就纯粹一点,為什麼面对有人说爱妳还要去区分动容跟相信?
就因為妳想不起来,弄的这麼多人受伤害,妳以為一句被唤起记忆就了结了吗?不,我最终也是失去了我的丈夫,那麼我们也要一样,舒琳也要失去织田信长。」
「梅姬!!!」月神错愕她反应这麼激烈,「為什麼?」
「没有為什麼,因為这一切不是我的错,是妳的错,妳知道我是怎麼活著的吗?对妳怀著愧疚!!!!结果根本就是妳的错,是妳想不起他!!!!!」
「梅姬!!!」
「让我相公活过来!」
「好,那解药交出来!」
月神跟梅树精两人互看彼此,一个是伤心欲绝的女人,另一个是看破所有执著的女人。
「告诉我,為什麼要把意志寄託在舒琳身上?」梅树精看著她,她懂她,她不可能无缘无故把意志寄託在一个凡人身上。
「不是只有妳想把事情归回原位,我也想......还有我想要回到追击者身边,我不想孤伶伶的一个人,而且我也放不下妳。」
眼泪掉了下来,梅树精看了她,「那妳有没有恨过我?」
「没有,因為妳什麼都不懂,这是我没有教过妳的,这叫包容。」
「月神大人,把丈夫还给我......我就答应妳学会包容。」梅树精看著她咬牙切齿。
「爱情除了包容还有相知相惜,妳真的懂妳相公吗?」
「月神还我丈夫,不然我就毁了梅树精眼泪的解药!!!!」梅树精翻脸的瞪了她,「那妳又懂守护者吗?妳又懂追击者吗?在妳死后,妳知道那两个男人是怎麼活著的吗??」
「...............希望妳说话算话,梅姬,我还妳丈夫,我希望妳懂我。」月神掉了眼泪的看了她,「爱情除了拥有还有放手。」
同个时间,织田信长的军帐内气氛很诡譎。
舒琳看了织田信长,「让我跟他单独一会。」
织田信长也看著舒琳,他越看她越熟悉可是就是想不起来,而且奇怪的是他心藏了一个影子,那影子好像是她。
「这裡妳说了算吗?」织田市看了她,兄长根本记不起妳,大嫂。
接收到她眼中的讯息,她看了她,「我是他的正室而妳送了一莫名其妙的女人给我丈夫,我不该跟我丈夫好好说说吗?」
「妳这女人是在做梦吗?妳根本不是我兄长的正室!」太可笑了。
「我不是妳兄长的正室?」织田市妳真要扭曲事实吗?「好吧,那我就嫁给长政好了。」
听到她要跟长政大人结婚,织田市拿了眼前装满茶的茶杯往她脸上泼,「贱人!」
脸上都是茶,舒琳看了她,「妳是要我跟妳兄长聊聊,还是要我跟长政回军帐,妳选一个,反正都是妳在主导。」把选择权拋给她。
织田信长不知為何听到那个女人要嫁给长政他就一把火,而且很想扒光她衣服,这些念头莫名其妙可是他觉得他认识那个女人,因為当她说她是他正室时,他觉得理所当然,而且他还觉得织田市泼她茶的举动很让他火大。
浅井长政闭上了眼,「恋姬,我们今日先回去。」说完后,他看了织田信长想说话时,没想到他比他先开口。
「全部出去,我觉得我认得这个小辣椒!」织田信长看了她,「妳的名字。」
「没有意外的话......。」舒琳看著他,「等你想起我,我再告诉你。」
信长看著她一笑,「我相信等等会有意外。」说完后,他看了不愿意出去的眾人,「全部都先退下!」怎麼?这女人会吃他是吗?这群人一直再看那个女的。
阿锅接受到阿市的眼神,她拉了信长大人,「信长大人,我不喜欢这个狂妄的女人。」
舒琳看了那个小家碧玉又温柔贤淑的女人,「妳最好少补充说明,因為等我回到我的位置,我不保证妳还能这麼ㄋㄞ他。」
织田信长看了阿锅,「还不给我出去!」他现在要好好让那个神秘的女人出意外。
阿锅吓一跳然后乖乖的离开,她一离开,浅井政澄拉著浅井长政出去,-而乐乐笑著出去但是织田市跺脚的离开。
等一干人等都出去,只剩织田信长跟舒琳,帐内一阵静默。
织田信长站起身,对她伸出手掌,「过来。」
舒琳看著他,「可以啊,叫我的名字。」
被她这麼一说,他揍了眉,因為他是真不知道她是谁,「我说了,妳过来!」
这男人是真的想不起她了......,「你碰了那个叫阿锅的女人吗?」这是她想知道的,虽然很有可能是碰了,可是她还是想知道。
「我说碰了呢?」他冷笑。
「...................织田信长,我会跟你离婚!!!!」这傢伙没有认真回答,因為他一脸欲求不满。
「怎麼?离婚?妳是我的谁?」这女人不过来那他就过去,信长不知為何觉得很好笑的走了过去,他应该恼火的,因為这女子很无礼,可是他很想笑。
「我啊?我说我是你娘你信吗?」看到他走到她面前,她对上他的眼。
「我娘?生我的还是我父亲小妾?」呵,娘?这女子真敢开玩笑。
「我说我是你父亲织田信秀的小妾呢?你好像写过情书给我。」舒琳笑的很美艷的看了他。
织田信长朗声大笑后突然抱住她,「据我所知,那女人现在应该有五十了。」这女人怎麼知道他的事?
「我不可以是美魔女吗?」信长哥哥,你的意志力应该很惊人吧,你怎麼可能会忘了你最爱的女人?
织田信长下意识回答,「再美妳这辈子也只是我的......唔?」他自己吓一跳的看了她,然后觉得诡异的问,「妳是谁?我怎麼觉得我跟妳熟?」
「我说我是你远房表妹呢?」这男人还会下意识呛她,可见还是有点记得她。
「我是尾张大傻瓜,可我没傻到不记得亲戚。」这女人一直在胡说八道!!
「你就傻到连你最爱的女人都不记得!」
「什麼?妳?」织田信长一愣,「妳这种身材我会喜欢妳?」一脸鄙视。
舒琳瞪了他,「你不要逼我呛你说用过的都说好。」这傢伙什麼意思啊?不会这是真心话吧?如果是等他清醒他就死定了!!!
「我还没用过!」双手一摊。
「你就用过!!!!」咬牙切齿的大声回答他。
织田信长突然曖昧的看著她,然后舒琳突然觉得自己讲了很害羞的事,她推开他后不自在的说,「反正等你想起我你会后悔你刚刚说过的话。」
「是吗?」这女人他似乎有点印象,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不太起来,「喂,借我摸一下。」不知為何他觉这种时候身体最诚实。
惊了一下,「你想摸哪裡?」怎麼摸了就会想起来?
两个人突然对看。
男的在研究摸哪裡比较合适,而女的很想说可以不要摸胸部吗。
织田信长决定了,他眼睛瞄了她胸部。
舒琳咬牙切齿,这个男人......,「我觉得你看著我的背影应该可以想起什麼。」
「我不相信眼睛,我现在相信我的手。」一脸认真的把右手抬起来给她看。
「你还记得你说过我的背影是什麼吗?」这男人从以前就很爱说她胸部怎麼样......没想到失去记忆一样变态!
「我摸过可能会想起来。」织田信长很严肃的回答。
不知道為什麼他就觉得摸了她,他会想起什麼,虽然这很荒谬又下流,可是他又觉得对这女人是正常不过的事。
「织田信长!!!」这傢伙......。
「我不知道都摸妳摸到哪了......唔?」自己不耐烦火大说出来的话自己又是一愣,「我什麼时候摸过妳?」奇怪?為什麼他不耐烦或者火大就会说出他好像常说的话?「喂,再让我火大一点。」搞不好他会想起什麼。
舒琳点点点,因為这男人还是这麼奇葩......,让他火大?「我觉得浅井长政很英俊。」
「他长得不错。」很认真的回答她。
「喂,我不是跟你聊天!!!」这傢伙干嘛还评论?
织田信长瞪了她火大的说,「我是叫妳让我火大!!!妳干嘛跟我聊天,不准开话匣子。」是谁跟谁聊天?
被他一吼她也不爽的吼回去,「你这麼二百五我有什麼办法?你赶快生气啊!!」
「我就是气不起来才找妳想办法,妳赶快让我火大因為我才能想起什麼!!」这女人还敢生气!
「这你说的喔。」舒琳想到一招他一定火大。
「妳是没耳朵吗?」信长瞪她。
「我打你一巴掌你会生气吗?」很认真的问了那个不耐烦的男人。
「妳知道老子是武士吧?」很认真的警告她。
「不然怎麼样才能让你生气?」巴他一巴掌他可能会砍她......,他的脸很恐怖。
「妳资质真差!」
「我是怕我资质太好你会发飆。」不让他生气就是资质差,这傢伙认定资质的标準有点神奇。
「算了,就凭妳。」有本事就来啊,织田信长瞪了她。
「走著瞧!」舒琳对他一笑。
「嘖。」
不信邪是吧,织田信长你最好像你说的,扑倒你,你就会想起来!
舒琳深呼吸后,在他面前脱了衣服,然后勾了他的颈吻了他。
织田信长无预警被女人吻,他先是一愣,然后抱紧后回吻她,慢慢的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他猛然把她抱起来往床上放,然后一压,突然想起什麼的看了她,「琳子?」
她一愣,啊?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