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琳摀著嘴哭著从织田信长军帐跑出来,她也不知道跑了多远,她只知道她跑累了就蹲了下来开始痛哭著。
  琳子?
  他真的记不起自己是谁,当他叫她琳子的时候她高兴了,可是下一瞬他却说要找吉乃,然后还问她吉乃身体有没有好一点,再来他一脸愁容的说,那可是他最爱的女人!
  她听的心都被撕裂了!!!
  「学妹?」浅井政澄蹲在她旁边叫了她。
  他一直等她出来,结果她就哭著往河边冲。
  舒琳一愣,看了学长,然后抱著他就开始哽咽的说,「学长,信长说他最爱的是吉乃!!」哽咽的说完后开始大哭。
  抱了她,浅井政澄闭了眼。
  长政啊,你真的要这样伤害舒琳吗?这样真的好吗?他无奈的抱了她,「学妹......。」
  「让我哭一下、一下就好!!!」舒琳紧紧的抓著他哭到发抖的说。
  「......好。」
  梅树下
  一个穿著黑色鎧甲的男人看著那个女子问,「这样好吗?」
  女子的衣襬被风吹的在飘著,她笑著看著那个男子,伸出了手握了他的大掌,「相信我。」
  男子抱了她,「梅树精不可能交出解药,舒琳身上的咒语我来解吧。」
  「不,梅姬应该也体悟一番,别插手。」抱紧了他,月神嘆了气的说。
  「妳不觉得应该把那守护者叫出来吗?」
  「他......已经出来了。」月神放开了他,然后笑了笑的看著他,「王上,我可以感受到舒琳的心,你可以感受到织田信长的吗?」她感觉到舒琳很痛苦。
  追击者一张英俊的脸上有著冷笑,他把月神再抱入怀裡说,「那傢伙跟我一样,至始至终只爱一个女人,為了双方好不惜伤害她最爱的女人。」
  「我想到被你伤害的那段日子,想起来真是痛苦。」闭上眼睛享受著丈夫的怀抱。
  她以為她死后要到阴曹的奈何桥等他,岂料梅姬因铸下大错不仅她这主人连带被惩处就连与她相关的人全部被封在那小村落中。
  「呵呵呵,不过织田信长比我还狠,他刚刚已经清醒了。」追击者笑了笑。
  「什、什麼时候?」醒了?月神一愣。
  「那两个斗嘴的时候,那个男人想起全部。」
  这麼快?月神笑了,不过怎麼会这麼快?「梅树精的眼泪对他没效?」
  「有防备之下喝下梅树精的眼泪,怎麼可能有效?」
  「那......。」月神看了他。
  「静静的看著吧。」
  浅井阵营
  浅井政澄揹舒琳走近军营引起了一阵骚动。
  浅井长政听到他揹著舒琳回来,他以為发生什麼事了的赶快走出军帐,「政澄?恋姬怎麼了?」
  看了长政紧张的脸,「没事啦,哭到睡著了。」停下脚步看了一票人包围他。
  浅井长政把舒琳抱了过来,然后瞪了一票好事者,「都没事做了是不是?」
  被少主一骂,全部一哄而散。
  浅井政澄看了长政,「先把学妹放到我军帐吧。」
  「不,我不会再让恋姬离开我的视线。」坚持的看著政澄,「现在是我守护她了!」
  拉了他,「长政,学妹哭到崩溃了!!」他都不忍心了,学妹一直很可怜,被他们这两兄弟搞成这样,都怪他,不该心软的,现在把学妹搞成这样!
  「政澄,我不后悔!」浅井长政看著他重申。
  「你......我晚点再跟你研究。」等他重整旗势再好好跟他研究,他被学妹哭到有点乱,一向辩才无碍的他都不知道要说什麼了。
  「少跟我研究,只要是她的事我绝不退让!」一说完后,抱著舒琳进他的军帐。
  浅井政澄搔搔头一脸烦躁,天啊,真是有够不平静的!!
  「叔叔!!」织田市看著丈夫把舒琳那女人抱进军帐她跺脚的喊了一声,叔叔怎麼就不阻止?「你就这麼看著长政大人把大嫂抱进去?」她气死的看著丈夫的军帐。
  被她这麼一叫,他愣了一下,浅井政澄板起脸把气发在她身上,「抱进去就会生小孩吗?总比妳把裸女送到织田信长军帐裡强吧?大嫂?妳是叫给谁听啊!!!刚刚不是才不承认的吗?朝谁发火啊妳?」真是的。
  被叔叔一兇,阿市无语了,她还是很生气的说,「总之我不管,叔叔一定要把那女人给我丢出浅井军营,不然......我真不知道我还会做出什麼事!」
  看了面部狰狞的她,「我是妳叔叔,妳给我记好了!!!!!」浅井政澄火大一吼,这女人青番到家,现在是谁捅的篓子?怪他吗?
  反正织田信长答应他,不参与他跟阿市的战争,「嘖、嘖、嘖,自己捅的篓子自己处理啊?现在还敢对叔叔兼军师的男人咆哮,妳再朝老子咆哮,小心我把妳送回小谷城。」
  这男人......,织田市气到双眸瞠的很大的吼叫,「你竟敢这麼对我说话?我可是浅井长政的正室,名义上我也是你的大嫂!」这男人吃错药啊!
  两个人吵架,引起了围观跟侧目。
  「名义上?妳要讲名义上是吧?妳还得叫我大伯呢,织田市妳想要跟著妳丈夫一同回小谷城的话就给我闭嘴,这裡不是织田军营,要吼去那边,我,浅井政澄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岂容妳一个外姓对我咆哮,再说了!!!」讲著讲著咬牙切齿起来,浅井政澄一双眸子有著狠戾的看著她。
  阿市有私惧怕的退了一步。
  看著她害怕的脸,他笑了,抬起手给她一巴掌。
  啪!
  织田市痛的摀著脸颊,「啊......叔、叔叔?」他竟然打她?
  海赤雨三将一愣,军师......。
  「妳对织田信长下药严重的妨碍我军妳知道吗?我好不容易把学妹还给织田信长妳竟敢把她弄回来,现在自己做错事还一副圣母皇太后的样子使唤我,妳是什麼人?浅井家是女人当家吗?还是浅井家是织田家的附属?妳给我记好了,再敢给我鬼吼鬼叫以及串通织田军的将领,雨森!!」浅井政澄训完织田市后,眼角餘光有瞄到雨森清贞,他冷不防的叫了他。
  雨森一愣,然后上前应声,「是,军师。」
  政澄看了四周吓到的将士们,他觉得有必要让大家上紧发条,他看了织田市问雨森,「串通他国将领是何罪?」
  织田市瞪了他尖叫,「浅井政澄!!!」
  雨森一愣,军师......,「通敌叛国论处。」
  浅井政澄笑了笑,「如何处置?」再吼啊,给妳点教训,这女人欺负学妹不说还打舒琳,怎麼说他都算是学妹的兄长,他可以自称娘家吧?既然是娘家就该给欺负自己妹妹的人一点教训,不要『吃人够够』(台语)织田市。
  「切腹!」雨森递出刀子。
  织田市吓的脸色唰白,「你敢!」
  「我说的话跟长政同等效力妳说呢?」浅井政澄看了她,「不然妳去找长政啊。」
  「浅井政澄!!!!!!」她气得大吼。
  浅井长政从军帐出来,因為他有听到有人在大吼大叫,他感到不耐烦的出来,「吵什麼!!」恋姬都被吵得睡不安稳了,他板著脸走过去,「政澄你小声一点。」
  织田市发现丈夫没有说她反而先说叔叔,她以為丈夫会帮她遂直接告状,「长政大人,叔叔打我!」
  浅井政澄愣了一下,这女人不是跟丈夫感情不睦吗?还敢告他黑状?真是服了她!
  闻言的长政看了她一眼,然后看了自己的手足,「恋姬被你吵得睡的翻来覆去,拜託你去远一点吵。」
  织田市听了之后觉得很无言的看了丈夫,「我被叔叔打你就知道关心织田琳!!!!」
  「谁是织田琳?她是浅井恋!!!」
  「长政大人,我拜託你清醒一点。」阿市要疯掉含著眼泪说。
  「谁才该清醒?」浅井长政反问她,然后不想理她的跟政澄说,「準备回小谷城了,刚刚村井贞胜来报,兄长要我们先回小谷城后再到京都。」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