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井长政看到舒琳掉下去,他整个人是奋不顾身的跳下去抓著她。
  「长政!!!」浅井政澄吓一跳的看著不要命的长政,然后他也要下去的翻过扶手,可这时被阿市拉著。
  「叔叔!!!」她拉著他,阿市不敢相信丈夫就这麼跳下去的看了他们。
  当长政抓到舒琳后,他拔出武士刀不管那刀能不能刺入的用力刺入建筑物。
  武士刀虽刺入木头,可是无法支撑两人重量的往下移。
  舒琳大愣的看著和自己一起下来的男人,「长政,放手!!」虽然这句很老套,可是她还是说了。
  长政竟然不顾安危的跳下来,她疯了是不是?她是这麼打算的,搞不好她摔下去后会回现代,可……,这男人竟然……抓住她的左手。
  「抓好我!!」他根本不管的死握著她,两人就是往下掉,而武士刀没办法支撑的让他们两个往下摔。
  咚!
  抱著她,他变成肉垫的先摔在二楼的屋瓦上,然后屋瓦无法承受两人重力加速的力量塌了。
  浅井政澄看到那两个人幸运的掉到二楼,他先是鬆了口气,然后赶快下去。
  织田市还在惊吓中的呆呆看著他们掉下去的地方,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瘫软的坐在阳台那。
  掉到二楼的两个人,男的背部著地正痛苦不堪挣扎,而他身上的女人虽没直接摔著,可是她也承受不少震力。
  她已经昏了,可是她身下出了不少血。
  雨森清贞闻讯赶来,他大愣的看著不断出血的恋姬,好一阵子才回过神的抱起她喊著把大夫叫来。
  而浅井长政痛的齜牙裂嘴,当他听到雨森叫大夫时,他下意识舒琳出事,可是他背部很痛的让他起不来。
  整个小谷城因為那两个人摔下来,引起不小骚动。
  房间外
  啪!
  织田市被婆婆甩了一巴掌,她往左移了一步的红了眼眶。
  浅井夫人生气的对媳妇痛骂,「妳竟敢推恋姬下楼,她怀著长政的孩子啊,妳怎麼能做出这种事!!!」她听到恋姬出血的消息,闻讯后吓了一大跳,然后又有人说长政救恋姬摔到二楼来,她又急又气,正巧遇到儿媳,她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气。
  这时浅井久政过来,他远远看到妻子打儿媳,他走了过去。
  大家看到他,纷纷行礼。
  他没理会的直接打开儿子的房间门走进去。
  一进去,就看到儿子躺著,他瞪了他一眼,「為了个女人,你就这麼不怕死!!!」人没事是万幸,可是恋姬的孩子不知是否无恙。
  再看了政澄,他忍不住的念他,「长政下去,你没脑的也想跳是吗?」走过去后,打了他的手臂后就坐下又说,「跟你有什麼关係?激动什麼?是个武士就要拿下肇事者,而不是跟著跳,你以為下面有水啊!」
  看著伯父狠狠刮他一顿,他摸了很痛的手臂说,「你该去念长政那对夫妻吧,念我做什麼?」浅井政澄一脸无辜。
  又打了他一下的说,「当然!」
  「说当然又打我!」伯父什麼意思啊?
  瞪了政澄后,交待大夫说,「照顾好少主。」一说完,浅井久政就走出房间。
  看了伯父的背影,他一脸无言的看了长政,「你爹有毛病。」
  不等长政回答,本来掩上的门又打开,浅井久政指著政澄,「你再说啊!」这臭小子,他关心他,还敢嫌他烦!
  大惊失色的一愣,「没有、没有。」伯父耳朵这麼灵。
  哼了一声,他关上门。
  浅井长政瞪了他,「你讲太大声了。」
  「嘘!」比了小声的手势。
  到了房门外,久政看了阿市,「妳跟我过来!」
  织田市就跟著公公离开。
  浅井夫人狠瞪媳妇背影,她就转身去儿子房间。
  看到门又打开,浅井政澄又一惊,以為是伯父,一看到是伯母他鬆了口气说,「是伯母。」
  看了惊弓之鸟的政澄,她瞪了他,「你喔。」然后看了儿子,「没事就好。」
  浅井长政看了母亲,他握了她的手,「恋姬呢?」
  知道儿子担心恋姬,她拍拍他的手背说,「在隔壁间,大夫还在忙呢。」
  「织田市那女人!!!」他咬牙切齿起来。
  「还有力气鬼叫,伯母,妳可以放心了。」看了摔了一个楼层的男人,浅井政澄一副他没事的说。
  早就习惯他说话方式的说,「我知道你担心长政,听说你也要跳。」很无奈这两个孩子的又说,「真是哥俩好!」
  两个兄弟互看,然后又别开脸。
  浅井夫人嘆了气,「久政大人叫走阿市。」
  「死不了。」浅井政澄侧躺著看著伯母回答。
  「对了,恋姬怀了你孩子,你也得给她名份啊。」同意姪儿的话,她看了儿子说。
  真是的,早就知道那孩子怀孕了,儿子怎麼不说啊?
  浅井长政闭了眼回答,「不急。」
  「长政!」母亲很急的看了儿子,「你这孩子!!」看儿子闭著眼,她就看了姪儿,「劝劝他。」
  「伯母啊,身為太监的我们不要急。」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喔?伯母真以為舒琳的种是长政的?
  「你是太监?」长政好笑的看了他。
  「太监是没有,可我有!」对他拋媚眼的说。
  他当然有,这还用说?天天上妓院的人会没有?「噁心!」瞪了政澄的说,然后他不放心舒琳的说,「去看看舒琳。」推了他。
  庭院
  浅井久政和儿媳两人沉默很久。
  「恨舒琳吗?」他开了金口。
  阿市用著恨之入骨的语气回答,「我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还用说吗?
  「那好,本家要向朝仓家表示诚意,所以这是妳报仇的时机,也是妳将功折罪的时候。」他笑了笑的看了媳妇。
  讲真的,他听到舒琳被推下楼,真希望孩子流掉,因為这样长政没藉口护著她,可是看样子,他儿子為了舒琳连命都不要,他觉得下手要趁现在。
  儿子受伤是对舒琳出手的好机会,可是他若动舒琳,别说儿子和政澄翻脸,连妻子也会翻脸,所以,他看中媳妇。
  她看了公公,「舒琳怀的是浅井氏的孩子。」不懂公公的意思说。
  报仇时机!?现在吗?她要杀的是丈夫的孩子,公公不懂吗?
  「我不喜欢她,而妳不是恨她吗?正好我们同仇敌愾,所以妳会帮我忙吧?」看了她。
  「什麼意思?」帮忙?帮什麼忙?她不解的看了公公。
  「把她送到朝仓家当人质。」
  阿市一愣,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