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谷城号角声响起,武将们个个错愕有人在半夜攻城。
浅井长政接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领地被佔了,他有丝错愕的看著家臣。
浅井政澄一眼不意外的说,「没有意外是织田信长。」
阿闭贞征看了军师驳斥,「怎麼可能?他上次军队全灭。」
「怎麼不可能?二个月够他重整旗鼓了,他的好盟友德川军也来了。」他看了阿必贞征回答,然后想起他与伯父合谋害学妹,他就怒极攻心的说,「我早就说过捨弃朝仓那破盟友,你们非要他,现在这样子了,还看不清吗?」
「军师,你怎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远藤直径觉得不是讲这个的时候,本家也救回恋姬了不是吗?
「现在本家危难,朝仓几天才会到?兵贵神速,等他来收尸吗?」雨森清贞难的开口的问远藤。
「本家不致如此。」远藤对朝仓家有信心的说。
「对手是织田信长,他打仗的狠劲你们没见识过吗?」赤尾纲清指了远藤轰他的说。
「这就是你们没派精锐部队剿他的结果,谁要你们去救织田琳。」阿闭贞征不高兴的指出那失败原因。
「这不就是你们想要的吗?」浅井政澄瞪了阿闭贞征,「你们把一个孕妇送到朝仓家去引產,不嫌累吗?」
「军师你!!!!」被他这麼一讲整个人语塞。
这时门被打开,浅井久政走了进来,「还不请求援军,在这裡吵架吗?」
看到他全部行礼。
浅井长政看了父亲满是怨懟,「那种援军赶的来吗?还记得武田信玄要他派兵帮忙本家追击织田信长,他说思念小少将而拒绝。」
「长政,你不高兴我知道,现在不是讲这个的时候。」他看了儿子,他当然知道做了什麼残忍的事,可是事情已经发生要他怎麼样?
「现在就是出兵,我预定的战场在姐川。」浅井政澄打断那两父子的对瞪,他指了地图说。
听到政澄这麼说,他看了地图说,「吩咐下去,照军师说的。」长政气归气,可是问题也要解决。
家臣全部退出去為战争做準备。
浅井长政和政澄向久政行礼后就离开,浅井久政突然叫住政澄,「政澄,我有话跟你说。」
他看了伯父,「是。」
而浅井长政到了舒琳的房间,他穿戴好甲冑的进去,看著被号角声吵醒的女人,他摸了她的脸,「我很快回来。」她憔悴不少。
他一说完,就要起身,可是舒琳抓住。
两人对看一阵子,舒琳好久才开口,「如果……要守城的话,用我当条件和信长和解吧。」
他一愣,知道她担心他,「舒琳我不可能拿妳当条件,我说过我死了才会放妳走,我和他两人一定要死一个,妳才会安寧。」这是必然的结果。
「為什麼你们两个不能好好相处?」她不懂為什麼要这样。
将她拥入怀中,「即便没有妳,本家也会因為朝仓家背叛,所以这是命运。」
「知道了,我只希望不是最后一次拥抱。」虽然她不爱他,可是也无法看著他战死。
「我想听妳说,妳在喝了梅树精的眼泪那次,有没有爱上我?」他想要听她说实情。
舒琳闭上了眼睛,眼泪掉了下来。
浅井长政像怕失去一样的紧抱她,「等我回来,再说吧。」他放开了她,站起身来对她一笑,就转身离开。
阿市在一楼等他,一看到丈夫,她走上前,「祝你武运昌隆。」她得到的消息是,兄长非灭了浅井家不可。
她害怕此战兇险难测。
点了头,没什麼话要和她说的越过她,可她拉了他的手臂。
「长政大人,我知道我一直惹你嫌,即便我说我真心爱你,想必你也唾弃我吧,我有三个女儿,一个和别人生的,另外两个是你的,我很感谢你对她们三个都很好,我不求你爱我,只愿你平安归来。」
他看了她,突然问起自己為什麼对她这麼恶劣,或许是他的爱都给了舒琳,再也没有剩的可以给她,才让两人一直这麼关係恶劣。
他看了她担心他的眼,虽然他没办法向对舒琳那般,对她心疼,可是他也是他的妻子。
或许这是最后一战,何不对她好一点?
於是,长政第一次抱了她,「战况恶劣,我会送妳回家,不是讨厌妳而是為了妳们母女四人的安全,我知道我对妳刻薄,可我把爱都给了舒琳,再也没有剩的了,阿市,对不起。」
织田市抱紧丈夫痛哭流涕,「不要说对不起,是我不好……,我爱你,长政大人。」是最后一次了吗?可不可以不要?
放开了她,他替她擦了眼泪,看到楼上看著他在哭的舒琳,他笑了,然后和阿市说,「我也想说我爱妳,可我爱她。」
顺著丈夫的视线,她看到了在哭的大嫂,第一次,她没有忌妒和怨对的说,「我知道,等你回来,你可以娶她,我可以当妾,她当正室。」只要他活著。
浅井长政第一次对温柔的笑,他拍了她的肩没有说什麼的转身离开。
阿市和舒琳同时摀著嘴转身哭著,因為她们知道浅井家会完蛋。
另一边,浅井久政看著浅井政澄很心疼的红了眼眶。
看伯父想哭,他觉得不会有事的安慰他,「干嘛?我又不是去死。」
深呼吸压抑那悲伤的瞪他,「什麼死不死的,不要讲那个,你若回来,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所以你要活著。」他也知道织田信长此次的攻击不会再败逃,他能在短短两个月时间重整旗鼓,想必就是实力雄厚,是他算错也太看的起朝仓家的实力。
他想告诉他,他是他父亲,可是他又说不出口。
「好啊,别又拿著闺女画轴来。」他开玩笑的抱了伯父,他知道他怕他战死,更知道伯父早就请朝仓家将兵力一部份进驻本家,可朝仓义景无情的拒绝,还说织田家是他们招来的,浅井家要自己解决。
浅井久政抱紧他,很害怕失去的说,「臭小子,有那体力想那个,就给我活著回来。」
「好啦。」他笑了笑的拍了他的背,听那号角又响,他看了伯父,「我要走了。」
「小心点!!」
「嗯。」
大家看著军队出城,留在天守的人都希望能赢的胜利。
可后来,从前线传来兵败的消息,浅井家的军队从小谷城退,织田家是惨胜,而姐川的血都红了,可见战况激烈。
军队撤回小谷城时,大家都知道,此战将是最后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