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气喘吁吁的来到军营,一进来就横冲直撞找舒琳。
  她听说姐姐回来了,本来要高兴的,可是听到丈夫信裡有两个小美女,她气的要来抓姦。
  织田信长才刚出去,乐乐就冲了进来,然后看到舒琳就开始大哭大闹。
  「乐乐,发生什麼事?」她哭闹的样子搞的舒琳很紧张。
  「呜呜呜呜哇!。」乐乐一屁股坐在床上,然后一直哭闹。
  看她那样子,舒琳决定找庆次。
  看到姐姐离开,她冲上前拉著,「姐姐不要走。」
  「我找庆次。」
  「她不要我了啦,他有两个小美女,呜呜呜。」
  「啊!?」
  乐乐哭了一早上,舒琳不敢相信的听著。
  前田庆次就一个老实男子啊,而且他的奇怪是尾张眾人皆知的祕密,除了乐乐谁会嫁给他啊?外遇!?怎麼可能吗?
  可是乐乐一直哭说庆次写信刺激她,说他这裡有两个小美女叫她赶快来,奇怪,男人外遇会通知妻子吗?
  「姐姐、姐姐,我怎麼办?」乐乐哭到眼睛肿肿、鼻子红红、嗓子都哭哑了。
  「我老公没外遇过我哪知道啊?」舒琳很老实的说。
  「姐夫不就是和妳外遇后就娶妳。」
  惊!!!
  呃……,有道理,可是……,「那我们问你姐夫,当初外遇的感想。」
  两人去织田信长开会外的军帐堵他。
  当然了,开军务会议,信长永远是最后出来。
  织田信长一出来,两姐妹冲上去,一人拉一隻手,「信长(姐夫)」。
  「乐乐?」这ㄚ头哭过啊?然后他看妻子,「有事吗?」
  「我们想问你问题。」舒琳笑著说。
  笑了笑,这景象真难得呢,小时候他就希望有人会这样包围他,「有问必答。」
  「姐夫你和姐姐在一起时,有通知正室吗?」乐乐泫然欲泣的问。
  「我和她在一起妳哭什麼?」织田信长搞不清楚她要干嘛的看著她。
  「激动,对你的感激。」舒琳解释的说。
  感激他娶舒琳是吗?呵,也不欲感激啦,就随便骗骗,「那妳呢?我这麼优秀的人娶了妳,怎麼一点表示都没有?」他笑了笑,乐乐挺懂事的,他瞄了妻子。
  优秀咧,真敢讲,旁边的侍卫都撤了,她转移话题,「乐乐问你的还没回答。」
  「我管她知不知道。」一脸莫名其妙的脸。
  「那你会写信告诉她吗?」乐乐听了之后,觉得庆次是故意的。
  在家裡还写信?他又不是文豪搞那套,「她有耳朵不会听啊。」织田信长言谈之间对齐藤归蝶依旧不满。
  「她和你分隔两地呢?」乐乐已经要哭了。
  「妳是什麼意思?」他觉得她的问题很奇怪。
  「就是……哇。」整个人大哭起来。
  两夫妻一惊。
  织田信长看了舒琳,「我刺激她了吗?」
  「快回答。」催著他。
  「不要说信,话我都懒的讲。」这小妮子哭什麼啊?晚上他在拷问舒琳。
  「那為什麼你们男人要写信说呢?」
  「谁?」
  「庆次。」
  「妳不会问他吗?」信长觉得她很奇怪。
  乐乐摇摇头,「如果他说故意的呢。」
  「妳就知道答案了。」他一脸这有什麼好问的。
  舒琳看了乐乐,「对啊,妳要不要问?」
  「不要,我怕。」她吸著鼻涕。
  织田信长和舒琳比了有人找他,舒琳点点头。
  她看乐乐安慰她,「信长就这样,不然我们换一个。」
  「换谁?」
  呃,那个杂贺首领好了,她比了在保养铁砲的男人。
  两个人过去他旁边,「孙市。」
  杂贺孙市是个看到美女就有精神的男人,他马上跳了起来握了舒琳的手,「决定离开信长了吗?那男人一看就没情调,还是我好吧。」对她拋了一个媚眼。
  舒琳假装抓痒的抽开手,她和他一起笑,然后说,「不是,我们来问你个问题。」
  孙市很大方,「问啊,可是不要问我睡过几个女人,因為我不记得。」
  舒琳和乐乐一愣,这男人好诚实。
  乐乐看了他,「你会写信给妳的正室说妳有别的女人吗?」
  「这不是找死吗?」一脸觉得很恐怖的说。
  看他那表情,舒琳很了解的问,「有老婆了?」
  「对啊,胸部小小、腿短短的。」整个人很老实的交待。
  「那你还看上我姐姐。」
  「小妹妹不懂,娶到那种老婆就是要幻想和妳姐姐睡的情况,这样……。」觉得后面有杀气,他看了后面,眼睛睁的超大。
  织田信长怎麼在这裡?
  他看了孙市,「舒琳这女人配你太浪费了。」敢调戏他妻子。
  「其实对我而言,灭了烛火后的女人都一样。」
  「我会认味道。」舒琳很怕被信长牵怒的赶紧画清界线,本来信长很大方的,可自从长政事件,他对男人都很有警戒心。
  孙市本来恐惧可是回答她的时候春风满面,「他用哪种薰香?」意思是味道的问题克服了。
  织田信长瞪著不怕死的杂贺孙市。
  「可感觉不一样。」舒琳笑笑的婉拒。
  「其实,男人都一样,妳告诉我,他什麼强度,我一定配合,就是硬度不能模仿之外。」整个人话匣子开了,什麼都敢分享。
  「你学不来,他很厉害。」舒琳看脸色讲话。
  「妳一定没跟过我……。」还没讲完,就看到在远方的妻子似乎在找他,孙市马上正经八百的握著织田信长的手,「信长大人,我是相当崇拜你的。」这句话显然是说给别人听。
  一个长相平庸可是皮肤很白的女人,看到丈夫跟一个男人握手,她本来放心的想回去,可是看到两个美人,她马上快步过去,「孙市大人,她们是谁啊?」
  舒琳和乐乐发现那女人有敌意,两个人藉口先走。
  织田信长看孙市怕妻子的样子,他觉得很好笑也懒的救他,还故意的说,「他刚刚问我妻子晚上有空吗?」
  杂贺夫人揪他的耳朵,然后怒吼的说,「找死啊你!!!」
  「信长大人你干麻陷害我!」孙市要哭了。
  浅井政澄发现舒琳和乐乐两的个人鬼鬼祟祟,他就拦下她们,「干嘛啊?」
  见学长精神比较好了,可能比较释怀了,两个人交换眼神后,乐乐冲上去。
  见乐乐扑过来,他就抱了一下,「怎麼了啊?」
  「庆次有女人。」
  「他长大了。」浅井政澄一副孺子可教的脸。
  舒琳瞪了他,「外遇!」
  有女人和外遇是不一样的,对日本男人来说,有女人是不会带回家更不会影响家庭,可是有外遇很可能带回家当妾。
  「太不像话了,贱人呢?」政澄一副要出气的样子。
  「不知道。」乐乐哭著说。
  「不知道妳哭什麼?」奇怪的女人。
  「庆次写信说有了个小美人和他一起。」
  「庆次不会是跟鱼在一起吧?」政澄看了舒琳。
  鱼!?小美人鱼吗?「你会和鱼发生关係吗?」
  「会啊,吃与被吃的关係。」
  「浅井政澄!!」
  看了舒琳,他一副他知道的脸,然后和乐乐说,「妳知道杂贺孙市吗?」
  她含著眼泪点头。
  「他很怕他妻子,為什麼呢?因為太太兇,说没两句就揪耳朵。」
  「庆次这麼高我揪不到。」
  「垫椅子啊。」
  舒琳打了他一下,「什麼垫椅子,他是她丈夫耶,万一庆次狠起来怎麼办?」
  「有黑道狠吗?」浅井政澄问她们两个。
  两个人同时摇头。
  「这不就对了。」一副问题解决得样子。
  「你来一个我看看,你被妻子揪一下你爽吗?」舒琳问了他。
  「我打死她。」手势都摆出来。
  两个女人指著他。
  「好吧,打男人是不对的,可是男人就是要被整一下。」浅井政澄开始胡说八道,「知道我什麼我伯父怕伯母。」
  「那是你父亲。」舒琳指著他说。
  抬起手,「往事不要再提。」政澄一本正经的说,「伯母离家出走过。」
  「分明是被赶。」舒琳吐樔。
  「我能走去哪?」乐乐皱眉。
  「黑道那。」
  「你白痴啊!!!!」舒琳火大的念他,「都在清州城还叫离家出走!!」
  「啊小谷城毁了妳要我怎麼收容她?我还欠黑道收容!!」
  「那就不要出餿主意!」
  「姐姐、学长,那我该怎麼办?」乐乐觉得一筹莫展。
  「好吧,哥哥教妳一招。」政澄笑咪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