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琳和浅井政澄一起处理浅井家的后事,两个人看著那灵位都相当哀伤。
阿市看著丈夫的灵位,不知是恨还是怨的说,「他心裡只有妳一个,也為妳死。」
女孩们跟著母亲全部很安静。
「兄长留个全尸也不给……。」阿市突然又哽咽的说。
浅井政澄看舒琳都没有说话,两个人只是呆看著灵位。
茶茶这时冲到舒琳旁边,她打著她,「因為妳我母亲失宠、父亲切腹,怎麼死的不是妳,织田琳妳活该被引產。」
大家听了都一惊,纷纷看著舒琳的反应。
前田庆次、前田利家、柴田胜家、林秀贞、明智光秀、村井贞胜等人,都不敢想这句话被信长大人听到,那个小女娃会怎麼样。
浅井政澄听到茶茶这麼说,他觉得那小ㄚ头怎麼和她母亲一样,她看了一副咒学妹死的阿市,他起身抓了她的手,把她拖到长政灵位前,「是长政深爱著她,為了爱谁不会丧失理智?妳爱过柴田胜家,因為嫁不成而恼怒之下妳做了什麼?要我说给妳女儿听吗?」
阿市突然想到当初自己的不理智,她哑口无言。
这时织田信长进来,正好茶茶又说了难听的话,「织田琳妳这贱货,活该被引產,我母亲也因為妳流產,这是妳的报应、报应啊!!!」然后她抓著舒琳的肩,「妳不会睡不好吗?勾引我父亲、伤害我母亲,现在妳还在这裡哭什麼?」
前田利家发现信长大人,其他家臣马上行礼,可织田信长抬起手要他们别说话,他倒要看看那ㄚ头还敢讲什麼。
舒琳依旧没说话、没动怒,直到茶茶拿了他儿子的灵位与尸体往她身上丢时,她这下才翻脸而且还是失去理智的发狂。
阿市一副舒琳活该的看著她,可是等舒琳发脾气,她就怕了。
舒琳看著儿子,她用著阴狠的眼神看了茶茶,然后抓了她的衣襟狠狠给她几个巴掌,然后用著恨透的语气告诉她,「妳母亲的孩子是我引產弄掉的吗?她经歷过引產吗?是谁害我引產的?是那个贱人!!」她突然用著恨不得分尸她的眼神看著她。
茶茶不怕的呛她,「要不是妳,我母亲会这样吗?」
再给她一巴掌,舒琳拿出织田家正室气势怒吼,「说句妳母亲恨死我的话,妳父亲爱我,说句妳们不想听的,要不是我妳们能在这裡吗?再告诉妳,我失去孩子不是流產,是妳母亲骗我说能见到织田信长要我喝下那碗汤,我才被送到一乘谷城!!!!!!!」
茶茶一愣,然后看著无地自容的母亲,「不是舅母欺人太甚吗?怎麼是母亲……。」
「我欺人太甚?我好好的织田家正室不做,跑去妳家争宠干嘛?再说了,我那时要杀了妳母亲轻而易举,我现在要杀了妳们,更是反掌折枝,我被引產活该?要不要听听我和妳母亲谁比较活该!!!!」舒琳爆青筋又狰狞的对茶茶吼。
「是妳推託之词吧。」茶茶讲话小声了。
阿市想请大嫂别说,可是一抬头看到兄长,她害怕的发抖。
浅井政澄看的黑道,他闭上了眼,他不想管,如果长政还在,那两母女一定被打。
「我不想指责妳父亲的不是,当初他让我喝下了梅树精的眼泪,我一睁眼就以為他是我最爱的人,能怪我吗?浅井茶茶,妳对我大小声很多次,我不想说妳,没想到妳向妳母亲一样对我步步进逼,别怪我把妳们赶出去,或者杀了妳!」
「织田琳妳就是贱,这家是舅父说了算,别忘了,妳这残花败柳能被舅父爱吗?」茶茶越讲越难听,完全不知道大难临头。
「能不能被织田信长爱著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我要杀了妳。」舒琳走向她,掐著她的颈,「我受够妳们浅井一族,我受妳们给的痛还不够吗?还要妳这贱人说三道四,八成是小谷夫人教的吧。」
阿市看女儿脸色变了,她拉著舒琳,「妳干嘛?」
「杀了她,反正她不是长政的小孩,是织田家下人的孩子,我堂堂织田夫人有什麼不敢?」
看了舒琳那杀气腾腾,她為救女儿抽起浅井政澄的武士刀要砍她,可那刀被织田信长赤手紧握,那血不断的流出来。
看到兄长她发抖的抱著女儿,信长把武士刀往旁边一丢,就给阿市两巴掌,「茶茶由我抚育吧,贞胜,带下去没我命令让这女人和这ㄚ头见面,男的切腹,有家室的全梟首,女的卖花街,有家室的如同。」
村井贞胜把人带走后,织田信长开始看著阿市笑了,「看来信包没有和妳讲好。」他看了利家,「把信包叫来。」
阿市跪了下来,「兄长原谅我。」
「舒琳被引產是妳搞的,妳流產是妳自己和丈夫搞的,和她有什麼关係?妳要怪就怪浅井长政!」信长明显动怒的指著长政的灵位,然后看了进来的信包,「你怎麼看人的?」
「兄长……。」信包一愣,阿市又闯祸了吧?
「把阿市压到清洲城关起来,另外两个女儿交给乐乐暂时抚育,交给乐乐觉对天真可爱,不敢再说舒琳半句不是,庆次,带下去!」
庆次一愣,他把另外两个小妹妹带走。
浅井政澄嘆了气的看了伤心的舒琳,他拍拍的她的背。
织田信长示意大家出去,然后他看著舒琳,「我受伤了,替我包扎。」
庆次军帐
庆次尷尬的看著两个很小的小ㄚ头,「哇,乐乐可以照顾妳们吗?」他搔搔头,完了,乐乐就像孩子,孩子带孩子……呃…。
看了和阿市很像的两个小ㄚ头,「妳们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浅井初。」一个吓坏的小ㄚ头回答。
另一个还再咬手指,「我叫浅井江。」
「呃,妳们乖乖的,我等等叫妳叔父来。」所以现在是要他把两个小鬼带回清州城吗?
咬手指的小江拉著庆次的衣服,「织田琳是贱人吗?」
这句话吓的庆次摀著她的嘴看了四周,「不是,她是舅母也是妳父亲暗恋的女人,不是贱人,这句话被舅父知道他会打妳。」看来这孩子被灌输不好的观念。
听到舅父就吓的抱著他哭。
庆次一脸无奈,看来信长大人给她比乐乐爱哭的小ㄚ头。
村井贞胜军帐
他把茶茶拉到军帐裡,然后想给她教育、教育,谁知道那ㄚ头气呼呼的一直咒骂夫人。
「妳这话最好冲著妳父亲说。」他比了外面。
茶茶一愣,「為什麼?」
「妳父亲爱她,我再告诉妳,爱是控制不住的灵魂,没有东西可以锁住它,爱情没有对错,再说了,妳父亲身為大名纳个妾没什麼,偏偏妾被妳母亲说贱人。」他倒了茶喝了一口说,「信长大人容不得人家讲他爱妻,妳接著骂,反正不是妳父亲打妳,就是舅父。」
「织田琳不是妾。」她插腰回答。
「是啊,我再告诉妳,爱一个人是疯狂的,妳母亲怎麼和妳说的啊?」他看了她。
「母亲流產是舒琳打的。」茶茶气愤的说。
村井贞胜当处喷茶,「妳说信长大人可能,舒琳怎麼可能啊?妳母亲是气妳父亲爱舒琳,她动怒之下才流產的,什麼舒琳……,拜託。」玩笑开太大囉。
「她害我母亲被父亲打,还被关大大牢。」
「什麼时候?」阿市太会胡扯了吧,恨死人家也不能污衊。
「织田琳被引產的时候。」茶茶气鼓鼓。
「一定是妳父亲找不到舒琳,逼问妳母亲,而妳那副辣样向妳母亲。」被引產还会害,那个害的定意是不是太广义了?
「那為什麼要打?」她不懂大人為什麼要这样。
「妳刚刚那恶毒样,妳觉得不打吗?」他反问她,然后看她一脸什麼都不懂的样子,他笑了笑,「真正的公主是有气质的,不会恶口。」
「母亲说是她害的!!」她不相信舒琳是无辜的。
「随便妳,她是不是妳母亲讲的那样,妳自己看吧。」村井贞胜比了外面,「我带妳到另外的军帐吧。」
主帅军帐
舒琳替他包扎,然后不解的问,「你干嘛去握那东西啊?」
「妳有危险。」织田信长淡淡的说。
包好后,她嘆了气,「她不敢啦。」
「我不想妳再发生危险。」听说引產会死,有的还会感染后再也不能生育,这麼危险的事一次就够了。
看了他,她突然想起茶茶说的,她握了他的手,「如果不爱我,告诉我吧。」
用著没受伤的手摸了她的脸,他笑了笑,「我爱妳。」
「可是我在小谷城这麼久,你不怕我和他……。」
「妳不会,因為妳爱我,再说了我的眼线这麼多,没有人说妳和他怎麼样,我也相信妳没有,孩子是我的,小少将那女人特地写信告诉我,妳的怀的是我的种,浅井长政被骗了,妳若和他在一起,孩子早就拿了何必骗他。」这女人离开他太久了,都不相信他了。
「万一我勾引他呢。」舒琳看他那副不怀疑的脸,她有点不高兴。
「有织田市他还能碰妳?表示他很快。」织田信长恶毒的括人一顿。
很快!?一时反应不过来,然后笑了打了他一下,「你问你妹妹啊。」
「我们一路走来风风雨雨,什麼都过去了,这个妳怀疑我?」他不高兴的瞪她。
是啊,应该相信彼此的爱才对啊,她抱了他,「我会怕你不要我。」
织田信长笑了,把她抱的很紧,「妳不知道,妳不在的时候,我……。」把她抱到床上,开始说著这段日子对她的思念。
舒琳听了之后放心的笑了。
清州城
几天后,乐乐接到庆次的写的信,她一看,整个人尖叫。
「两个小美女!!!」
把信揉掉后,她收拾东西要去找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