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信长看著舒琳,「妳有什麼话是不能对我说的?乐乐那种蠢问题你问我不就好了。」这女人浅井政澄搭一起就是很夸张。
「外遇是蠢问题吗?你不也是外遇才娶我的。」嘟起嘴坐在他旁边嘟囔。
「什麼外遇?」
「就是在外面喜欢上别的女人。」
「妳是我裡面的。」这小妮子越来越会钻牛角尖。
「可是......对喔。」舒琳点点头。
「我看我......。」下意识想要压她,可是突然像被电到的往后退。
织田信长看了她奇怪得脸,「干嘛?」
她皱眉的看著他,「你突然性的弹开什麼意思?」这男人干嘛啦?他刚刚突然过来不是想要......。
可是干嘛突然急煞车?
他睁大眼看她,然后深呼吸后,一脸镇静,「睡吧。」忍耐......。
「织田信长?」这男人干嘛啊?
一早,舒琳帮他穿衣服,然后他闻到她身上的香味,他扶著她的腰吻了她的侧颈,然后像欲求不满的深吻她的唇。
费了好大力气才放开她,然后像在压抑什麼的走出去。
搞的她狐疑,什麼啊?
不久,织田军出兵拿下一乘谷城,朝仓义景被杀而小少将和她儿子被活抓。
小少将牵著儿子狼狈的走到军帐裡,然后她看到一个很英俊的男人,可那男人浑身霸气不说,那双眸子有著狠戾。
下意识感觉到不妙,她蹲下来抱紧五岁大的儿子。
织田信长勾起唇笑了。
她看著他的笑容英俊,稍為放鬆精神的看著他。
五岁的大男孩认得那种服饰,他知道穿的很好看的都是大名,而且都是父亲的朋友,所以他就冲过去,「叔叔,抱抱。」
小少将一阵惊呼,可是被左右拉住。
信长看了那个美丽的女人,他笑著抱起那个和朝仓义景极像的男孩,「好,叔叔抱。」
小男孩不怕生的抱著他的颈问,「叔叔、叔叔,父亲呢?」
他看著小少将回答,「在地狱。」
男孩天真的不懂什麼是地狱,他拍拍手问,「我也去,那好玩吗?」
「好玩啊,你问母亲。」他抱著孩子走向小少将。
小少将感觉出那男人有杀意,她问他,「你是谁?」
信长放下男孩,他勾起她的下巴回答,「我要谢谢妳,把我儿子送回来。」一说完,给她一巴掌。
小少将开始发抖,织田信长......不就是舒琳的丈夫吗?
小男孩看到他打母亲,他过去打她的脚,「你是坏人!!!」
看著那小男孩,他把他抱起来后,看了秀吉,「万福丸。」
秀吉知道那是什麼意思,磔刑!
听到是小男孩的名字,她鬆了口气,难道是那个胎儿?
不久,秀吉拿了一个木头,上头是被削成尖锐状,她看了之后,开始挣扎。
信长抱著小男孩告诉小少将,「丧子之痛啊,舒琳当初想必也是求过妳吧?」
她哭著摇头,原本她以為他要拿个刺穿她,可是提到舒琳,想必是想杀了她儿子吧?
「听说妳以前在花街待过,后来怀孕不易并对这孩子异常疼爱,本来想要让妳引產一次,可是妳有个人因素不能完成,我问过產婆,引產是什麼,就是强行把腹中胎儿取出,舒琳跟了我之后,从来没有受过委屈,可她在妳那裡受了委屈,妳说,我该怎麼讨?」他摸了那男孩,十足的爱孩子模样说著。
小男孩闻著他身上好闻的味道,竟然靠著他睡著了。
小少将很害怕儿子死掉,她急得哭了。
可这时,外头传来舒琳的声音,织田信长一个手势,让手下放开小少将,而自己坐回位子上。
舒琳一进来,就看到信长抱著一个男孩,她一愣,然后看到一个披头散髮的女人坐著哭,她看著他们,「你们谈判啊?」
「不是。」信长把孩子给秀吉,然后牵著舒琳说,「我有事要处理,妳先迴避。」
「你不会外遇吧?」她被信长拉著走,她一直看那个女的,当那女的抬头时,她一惊,小少将!!!
「不是,我这辈子只爱妳一人。」带她到帐外后,他吻了她的唇后,摸了她的脸颊就进去了。
舒琳一阵战慄,小少将会被信长弄死吧?她越想越不对想要进去时,被正要进去的村井贞胜叫住。
信长大人不是在处决小少将吗?他刚刚看到老大把人推出来,想必是有事要做,他故意大声的说,「琳姬夫人啊,妳找老大啊?」
裡面的人听到,全不动坐静止,还传来信长吩咐秀吉干嘛、干嘛。
「我刚刚看到小少将。」舒琳小声的问。
可是他大声的回答,「怎麼可能啊?小少将失踪了,大家都在找。」
「嘘!!」比了小声的手势,「被信长听到他等等杀出来。」
「不会啦,有没有这麼风声鹤唳?」他三八的笑著,然后还煞有其事的说,「刚刚乐乐夫人找妳。」
一听到乐乐,马上被转移话题,「怎麼了?」
「不清楚,刚刚抓著我问。」
「一定是急事!」舒琳说完马上去找人。
村井贞胜等她走远才进去,「去找乐乐了。」
织田信长满意的点头,然后走过去站在小少将身后,他大掌摀著她的嘴,并且示意秀吉下手,「动手。」
秀吉一下手,小少将马上昏了。
不久,小少将被水泼醒,她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然后右手被人押著,她看到织田信长拿布替她擦脸,她激动得大骂,「我儿子呢?你这个王八蛋!!!!」
「好啊。」手一挥。
秀吉抱著已经僵硬而且肚子有个不小的洞,她的崩溃大哭,「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呜呜呜。」
「赏给小少将。」信长残酷的说。
看著儿子身上的大洞,她痛哭流涕的说,「织田信长你好狠的心。」
扣著她的下巴,强迫她看他,「比起舒琳引產之痛,应该不值万一。」
视线早已模糊了,她崩溃的说,「是,我是让她引產,可是这是她应得的!!」
「应得?妳说说看。」给她一巴掌,织田信长坐在她对面。
「是她害我被骗进花街的!」
「舒琳一直在尾张,妳是不是脑袋有问题?」
「你懂什麼?我们在台湾,我爱铁军,可铁军要她假扮他的爱人,我受不了就去自杀,然后来到这裡,被人骗进花街卖掉,险些丧失生育能力,你说是谁害我的!!!!」小少将歇斯底里的说。
台湾,他听过舒琳说过那地方,看来是一起过来的,然后爱不到而迁怒,倒楣的舒琳不过是受人之託,就被这女人恨一百年......。
「不是她害的,妳不自杀会这样吗?」
「是她刺激我的!!!」
「那现在也算妳刺激我的,剁她一根手指头,听说剁手指与丧子之痛一样。」 说完,他看著人动手。
小少将嘴巴被人堵上,所以声音喊破也没人知道。
可怜的她,每天看一次儿子就剁一根手指头。
军帐
村井贞胜每天拿著一根手指头覆命,可今天讲到一半碰到舒琳进来。
两个男人神色一变,显然不愿被她知道。
舒琳其实怀疑这两个有鬼,因為这几天,她发现村井贞胜都是在她走的时候才进去,而且弔诡的是每次都拿著同个木匣。
所以今天她特地等他们。
村井贞胜马上把盒子盖起来,然后藏到身后。
「藏什麼啊?」舒琳过去就要抢,可是信长顺势把她捞进怀裡。
村井贞胜见状离她手摸不到的地方。
「怎麼?好奇些什麼?」他抱紧她,示意贞胜找离由撤。
「盒子。」看到贞胜想撤,她叫住他,「站住。」
他转身嘿嘿笑,「夫人,有事吗?」
「给我看。」伸出手。
信长问了她,「不要这麼好奇。」
「不给我看是吗?好吧,有船吗?」舒琳侧坐看了他。
「妳要做什麼?」警戒的看著她。
「我要去明国一趟。」
「妳敢!!!」这小ㄚ头前几天就闹著要去明国看看,说听到行走商人说明国多好玩、又多好玩,弄的这小ㄚ头和乐乐吵著要去看。
两夫妻对看。
村井贞胜很镇静的走过去,「好吧,夫人妳看。」
她看著那盒子裡出现漂亮的髮簪,她一愣。
织田信长也是一愣,可是他马上恢復正常。
「信长大人想要给妳个惊喜,所以不断的挑好看的髮簪。」拜託夫人不要拿。
「是喔,那我误会了,我先出去,你们慢慢挑。」舒琳怕被训,赶紧撤。
谁知道两个男人大大鬆口气。
好一会才敢说话,就怕那位夫人冲进来。
「你哪来的簪子?」他看了那簪子。
从衣服掏出手指,然后把簪子拿出来说,「买给我夫人的。」整个人哭丧著脸。
织田信长龙心大悦,「算我的,回京都的时候,你挑一个我出钱。」
「老大!」
「少来。」
村井贞胜有虚脱的感觉,「老大,我们搞的像贼。」
「她身子虚,不能吓她,还有和尚告诉我,想要有孩子母体见不得这种脏东西。」
「老大,你转性了。」
「舒琳其实很在意孩子,让她放心的方法,就是再给她孩子。」织田信长铁汉柔情很為妻子著想。
这时浅井政澄进来,村井贞胜吓的又把手指放回衣服裡。
「有血腥味,不要藏了。」他闻出那味道,「舒琳要我进来看看。」
贞胜把手指放回盒子。
「你那簪子给谁用?」政澄大惊,这男人手指、髮簪切换自如。
「我夫人。」
「噁心!」
织田信长看了他,「你会怎麼回答她?」有杀气的看著他。
「髮簪!」掯,黑道很兇耶。
「告诉她就好了。」
「不行!」他严厉的说。
两个男人拿出yes sir的气势。
浅井政澄看了黑道,「谁的?」
「小少将。」
「啊?」歷史是真的,织田信长為报復让人剁小少将手指。
「浅井政澄!!!」乐乐冲了进来。
大家很快就定位,信长看盒子、贞胜拿簪子、政澄做评论。
庆次马上抱走她,连忙说,「不好意思,乐乐不懂事。」
织田信长闭上眼决定,「杀了她,舒琳起疑了。」
「是!」
「能让我见她吗?」
信长看了他,「可以,晚上。」
「有鬼!」一脸惊吓。
「那算了。」主子豪迈。
「就晚上!!!」
这时,乐乐和舒琳听到晚上要见什麼人,两人决定要跟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