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教育!?」舒琳傻愣愣的看著他。
  爱情是教育!?什麼跟什麼啊他?
  织田信长看了她傻愣愣的呆脸,他笑了,「把妳教育成没有我的爱就会死掉的女人。」她呆呆的脸真可爱呢。
  他翻身压著她,吻了她的红唇。
  看了他的帅脸,舒琳看著他问,「你有这麼爱我?爱我爱到要教育我不可?」这傢伙的脑袋讲真的她也无法理解。
  「想听实话?」这女人真的好香,难怪有人说女人的香味是男人鼻息间的毒药,呵,他喜欢她的味道。
  这傢伙偷吻她喔,舒琳看了那个一直轻碰著她的唇的男人,要吻就吻这样子一直摩娑著她的唇,她会觉得很痒呢。
  她以前一直认為他是她最遥不可及的人物,有的时候她还会告诉自己,把这傢伙当成是活著的歷史,她是在看著歷史而且她会对这个歷史痴迷很正常,因為文字就是会给女人天马行空的幻想。
  可现在这傢伙连连出招,一下告白、一下求婚、一下又发表爱情宣言的,天啊,她心上的锁早就不知道消失到哪去了。
  爱情是教育!?
  呵,她倒要听听,爱情怎麼教育。
  「勉為其难的听一下吧。」舒琳勾了他的颈,挑逗的咬了他的薄唇说。
  这女人还学会勾引他了呢,呵,信长舔了被她咬过的唇,他双眸裡只有她的影像,「还学会摆架子了。」
  当然啊,总不能被他吃死死吧,这样她可是枉為现代女性呢,舒琳笑著看了他,「还没嫁啊,当然要大牌点囉,不嫁了就低眉顺耳的,多可怜啊。」
  「妳嫁给我会转性成功的话,我送妳一间房子。」可怜!?这女人快被他宠坏了,她哪会可怜?
  送她房子她又用不到,她才不要呢,不过可以拗别的吧?贼兮兮的瞄了他,「我如果转性成功我才不要房子呢。」
  「為什麼?」以前这女人老在他耳边嚷著说有天她要买房子,怎麼现在改变主意了?信长翻身让她躺在他身上的问。
  压著她不舒服呢,因為他要撑起自己的半身重量,毕竟这小妮子这麼娇小,压伤她的话,可能是他要照顾她呢。
  这傢伙一直翻来翻去的,真是的,舒琳不满的捶了他胸膛一下,然后把他当床的托腮看著他回答,「买了我也住不到啊,你会让我出去住吗?」如果他说会,那她要房子,呵呵。
  「妳休想离开我视线范围。」这女人一离开他八成勾的这清州城青年神魂颠倒,其实,以前有不少胆子比较大的家臣有向他探听她,他不是傻子,当然知道那些家臣是什麼意思。
  舒琳人聪明又美丽,而且讲话出口成章、反应又快、嘴巴也挺甜的,哪个男人不喜欢?要不是他替她挡桃花,更不准她离开织田家这天守,这小妮子恐怕是尾张第一美女。
  她的消息,都是他在封锁的,他不准家臣讨论她,所以每次他听到这小妮子怨嘆自己没男人缘以及会自我批评、自暴自弃的时候,他可是手足舞蹈。
  不过,这被她知道可不得了。
  果然,这傢伙根本不怎麼让她出天守,除了买茶叶的时候会让她出去或者他这大老爷出巡会让她跟之外,想离开这天守还真的是没门。
  「那我要我根本拥有不到的东西干嘛?」她才不傻咧,男人随便哄她就感激涕零,哼,她可是现代人。
  大掌在她背上以及臀部游移著,这女人有没有吃饭?怎麼没什麼肉?他的手稍一出力,可以摸到骨头呢。
  信长看了这贼兮兮的小ㄚ头,「哦,不要房子要什麼?」
  舒琳伸手往自己背后一抓,抓到那个男人的魔掌,可是那男人的大掌可贼了,马上脱离她的箝制扣住她的手,她噘起嘴望了他,「你的手啦~。」
  他笑的很坏,「谁叫妳妨碍我温柔的触摸。」
  「你的温柔总带点情色。」瞪了他那坏坏的笑。
  「这叫英雄本色。」这小妮身体真软呢。
  「放开啦~。」讨厌耶,右手被他反扣住还真有点痛。
  「求我。」稍微放了些力道,他感觉的出来她不舒服。
  「织田信长。」讨厌死了他,抓住别人还要别人求他,没天理耶他。
  「呵,要叫就叫我三郎。」
  「噁心。」她才不要咧,舒琳一脸想吐的看了他。
  织田信长瞇起眼睛,「舒琳,我给妳机会叫喔,三郎可是只有妳可以喊的。」这小妮子真不听话,所以说他要教育她。
  女人就是要男人教育,不然就是不听话。
  「求我啊。」可是没人这麼叫他耶,他的全名叫织田三郎信长,可是大多数的人不叫他上总介大人就是喊他信长大人,她现在叫他三郎,喔,这不是表明他俩有姦情。
  虽然说他俩的緋闻不是秘密也不是新闻,可是突然喊他三郎,这很嚣张耶。
  三郎,这是他父亲喊的,自从他父亲去世后可没人敢去喊,现在由她喊,这不是摆明了她跟他有多亲密。
  「妳这女人真的很欠调教,男人不求女人的妳不知道吗?」信长欣赏她的勇於反抗跟逮到机会反击,可是不能太过分呢!
  调教都出来了,这男人真的……。
  等等,他都敢说教育她了,她还是不要惹他,免的他还真的对她进行调教。
  她现在不想失身。
  乖一点比较好,「三郎,我错了。」
  「很怕被调教是吗?」放开她的右手,织田信长摸了她的髮笑著说。
  「女人当怕啊。」呵呵,不要躺在他身上。
  这女人挺有危机意识的,他扣紧她不让她离开的说,「怕就乖一点,男人最喜欢追捕猎物,妳确定妳要离开?」
  这傢伙话中有话呢,那就乖乖啊。
  「我突然间喜欢在你上面。」自己说完,自己尷尬脸红的摀著脸,天啊,她说了什麼啊?
  「妳喜欢上面也可以啊,这样我少出点力。」织田信长尺度很开的看著她。
  「我不是那个意思!」这男人真的很会想歪耶。
  「我是那个意思啊。」他才不管她是什麼意思。
  「唉呦,我转性成功我不要房子。」赶快回到刚刚的话题,免得等等擦枪走火。
  大掌按著她的后脑把她压向他的胸膛,「那要什麼?」
  舒服的躺在他温热的胸膛上,她有种被男人宠爱的感觉,而且她也乐於当隻背他疼的乖猫。
  舒琳右手食指在他左胸膛上画圈圈的说,「什麼都可以吗?」
  左手去抓那调皮画圈圈的手,「离开、不爱我、养男人不行之外,其他随便妳说。」他可不是任她為所欲為的人。
  马上就列举了耶,真是织田教育家,哼,右手与他的大掌十指紧扣,她突然阴森森的说,「如果说我要杀人呢?」
  「不必妳转性,妳现在就说吧。」把空下来的右手抬下巴问,「谁让妳不高兴了?」林秀贞吗?
  惊,这男人还真的咧,「我开玩笑的啦。」
  大拇指摩娑著她的红唇,他的眸有著强烈保护慾望,「我的女人不准人欺负。」
  这织田家人是不敢欺负她,可是马就,……。
  「哼,你的马最后欺负我了。」咬了他的大姆指,舒琳想到他的马就恨得牙痒痒。
  「我的马不过是替主人报仇。」这小女人根本捨不得咬他呢,呵,信长挑衅的说,「有本事妳就吞了我的手。」
  舒琳被他激到还真的把他的姆指用力一含。
  这时,有人笑的很曖昧。
  突然,她意识到是什麼意思的红著脸把他的手拔出来然后打他,「你真的很讨厌耶,你每次都这样!!」气死了,这男人满脑子小玉西瓜。
  「谁叫妳这麼傻,所以说妳经过我这个聪明人的教育一定会出人头地。」
  「织田信长!」舒琳咬牙切齿。
  「哈哈哈。」逗她就是有趣,完全不用在意分寸。
  「我不管,我以后不要骑你的马。」逮到机会批评他的马,「你的马超坏的,动不动作势把我扭下来,不然就是故意不走,如果抽牠,牠会生气的前后跳。」
  织田信长皱眉,「哪一匹?」
  「不就你常常骑的那匹爱马,鬼芦毛,牠超级龟毛,你一个人也养太多马了吧?你这个爱马人士!」下次称呼他『爱马士』好了,他超爱蒐集那种悍马,简直跟现代男人爱车一样。
  呵,鬼芦毛本来就那副德性,「那妳换一匹啊。」看了她一脸气愤可是又委屈的样子,信长有些心疼的抱了她。
  「我唯一能好好坐在上面的就是牠啊,我不管啦,我不要骑你的马。」
  「我的马不过替主人报仇,妳对我好一点牠就不会欺负妳了。」不骑他的骑谁的?她是他的女人,本来就要骑他的马!
  织田信长决定等天亮就去教训鬼芦毛,还前后跳,万一舒琳摔下来,牠就惨了牠!
  「什麼替主人报仇?我对你不好吗?」拜託,这傢伙根本不吃亏耶。
  「谁叫妳骑牠主人又骑牠,又出力不当弄痛人。」
  「乱讲!!!」舒琳受不了他的打他,「谁弄痛你啊!」
  「好、好、好。」抱紧她笑著说,「天亮我教训牠。」
  「你才捨不得咧。」这傢伙出了名的爱马,他才不会教训他的马。
  「我怎麼捨不得?」织田信长瞪了她。
  「你这个爱马士!」
  「什麼爱马士!?妳这ㄚ头!」
  「本来就是啊,生肖属马还这麼恋马,你乾脆娶马当你正室好了。」
  「妳是在跟马吃醋是吗?」呵,这小妮子真是的,信长吻了她的唇轻笑著。
  舒琳闪避他的吻,鼓起腮帮子噘嘴看他,「哼,我是人还会跟马吃醋吗?」
  「这世上没有比妳还重要的东西。」就是这吃醋啊,看看她的脸跟河豚一样。
  「那你还教育我?」这男人还真会讲甜言蜜语。
  「怕失去妳的爱,所以教育妳爱我。」织田信长温柔的看著她。
  「……信、信长。」舒琳眸光一软。
  「舒琳,我除了想要突破这乱世外也想要掳获妳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