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信长看了她的笑容,他也笑了。
舒琳本来得意洋洋的,可是她看到他在笑,她就笑不出来了。
有种晚节不保的预感,她紧拉著棉被戒备的看了他,「你干嘛?」那是什麼笑啊?
看她戒备的样子,他觉得她那样子很多餘的说,「不是说被我蹂躪也不怕吗?」
「你不懂,女人都口是心非。」他不会想蹂躪她吧?舒琳大冒汗。
不要吧,这傢伙真的想?
她要说什麼藉口阻止他?
信长点点头,喔,口是心非啊,那他懂了,他似笑非笑的问,「请问……我可以蹂躪妳吗?」
「懂得不耻下问就对了。」还知道说请了,呵呵,呃,不对,他还真想蹂躪她啊?瞄了他,「蹂躪这种课题,不适用你这麼高级的身份。」
「那我该怎麼请问妳才好。」玩文字游戏是吗?呵呵,没关係,反正女人就口是心非,她自己说的,信长心情甚好的问。
「如果世上的男人求欢时都能请问,我相信这世界会更美好。」舒琳很认真的在想要怎麼拒绝,看他的样子不像想对她怎麼样耶,这傢伙应该是想改变形象吧?
刚刚才说他不受控制,看来她说话他有在听。
织田信长冷哼,求欢用请问?嘖,这女人脑筋有问题,不过无妨,呵呵,他有一计,「这种事用请问会有答案吗?」
「会啊,怎麼不会?」
「那我请问妳要接受我的蹂躪吗?」
「会同意被你蹂躪的女人才奇怪。」
「这就是妳说的会有答案?」
「不然咧?」拒绝也是答案啊,不然他想怎麼样?
织田信长深深的看她一眼。
舒琳愣了一下,看著他笑了笑的改口,「那好像不算答案。」
「这就是男人不用请问的原因。」
「这你就不懂了,女人都口是心非啊,亏你还敢自称是织田信长。」
「我本来就叫织田信长,什麼自称!!」信长火光的瞪她,跟这女人讲道理是会气死的,他不想跟她讲道理直接设计她省事!
什麼口是心非!?
唔,呵呵,有道理,「每个女人都口是心非?」再次确认的问。
「对啊,不然女人怎麼会被人家说善变?织田信长,你孩子都几个了你还这麼不懂女人喔。」这傢伙為什麼一脸无辜又纯真?那恍如白纸般的语气,这傢伙到底怎麼有小孩的?
舒琳很怀疑的看著他。
「会生小孩就要会怀孕吗?」用著慵懒的语气看著她。
无聊,会让女人受孕就够了,还懂女人?她不知道政策联姻之下的双方最好不要太多杂念吗?
「你这不是废话吗?不会怀孕怎麼生小孩?」真的是尾张大傻瓜耶,问这种程度的阿达问题,舒琳拉起棉被放下戒心的看了他,「你到底怎麼生小孩的啊?」
男人就不会怀孕啊,信长看了她,「首先,推倒她,然后脱衣服,接下来……我直接演示一遍妳会更清楚。」
「我如果说好的话,尾张大傻瓜这名号让给我!」少在那边顺藤摸瓜,舒琳瞪了他,装镇静咧。
哼,早知道她不会上当,但是如果她以為他只有这样的话,他还真不叫织田信长。
信长笑了笑,「请问妳到底要不要给我蹂躪。」
「不要、不要、不要!!」一连说三个不要。
「唔,口是心非嘛,不要慌,我来了!」整个人压过去,开始脱衣服。
「喂,谁跟你说我口是心非?我是心口如一!!!」舒琳大惊的看了他压过来。
衣襟大敞,露出壮硕胸肌以及结实的身材,织田信长神情有著慵懒以及邪恶,「是妳说女人都善变的啊,而且还都喜欢口是心非,嘴巴说不要身体很诚实。」俯下身吻她。
惊,这男人故意的,阴险!!
「唔!!!」舒琳双手抵抗著他的脸,「织田信长,我今天月事来,谢谢配合。」
「这麼刚好?今天什麼日子?」突然间打住,信长双眸裡有著笑意的问。
是吗?小骗子。
无妨,跟她玩玩是种乐趣,呵呵。
「要吃红豆饭的日子。」用力点头,呼,果然这招对付古今中外发情的男人都有效,她爱月事~~。
「今天是不是初三?」信长认真的想了日子。
「初四了,大哥。」
「喔,对啊,妳要出事了。」呵呵。
「初四,不是出事,你脑筋有问题喔!」舒琳捏了他的脸,他的脸好好摸耶,呵呵,皮肤超好的说,细嫩。
「是妳脑筋有问题,舒琳。」抓住她捣乱的小手,笑著看著她。
「哪有?」怎麼了吗?他生日啊?不是啊,他生日下个月。
「有,妳月事刚过,而且每次妳月事来都会长小痘子。」
呃,他、他怎麼知道?舒琳冒汗的看著他,「我上个月晚了。」
「这样啊,那妳敢不敢跟我赌?」呵呵,他想到一个很好逮她的方法了,不急,信长一脸认真的看了她。
赌什麼?舒琳不想赌的说,「男人不要这麼爱赌。」
「妳不敢是因為妳骗我。」信长笑著看了她。
「呃……,女人嘛,善意的谎言是允许的。」替他拉好衣服的看了他。
织田信长眼神很凌厉的看了她,「我给妳更改答案的机会。」善意的谎言?全天下的人都可以骗他,就这女人不可以!
「可是……对付亲密爱人是恶劣的。」识相的改答案,她看了他,「你想赌什麼?」赶快转移话题。
「算妳聪明。」织田信长满意的点点头,然后他躺回他的床铺说,「倘若妳这个月底月事来了,妳不仅得接受我的蹂躪还得答应嫁给我。」
这赌太大了吧……,「你这是趁火打劫,敬爱的信长兄。」
「不答应也可以,反正以后对付妳都用口是心非办理。」织田信长耸耸肩一副他没损失的说。
拉了他,「什麼意思?」舒琳不解的问。
「妳说好就是不好囉。」
「你到底想怎麼样啊你!」这傢伙讨厌耶,舒琳火大的跨坐在他身上拉著他的衣襟。
什麼叫做她说好就是不好,讲的她信用破產的样子。
拜託,她可是很有信用的耶。
摸了她的腿说,「我们这姿势不错。」信长性感的笑了。
「……。」赶快下来,舒琳拉开他的手,马上离开他的身体,「对啦,我没来。」
「我想来。」
「织、田、信、长。」咬牙切齿。
「呵,反正月底如果来的话,哼哼。」织田信长奸诈的笑了。
「哼哼。」舒琳学他发出哼哼两声,「我来的话你也不能怎麼样啊。」对啦,她骗他了,那又怎麼样?
「也是啦,可是妳知道吗?我本来对妳是用著怜爱的心态,因為妳的欺骗导致我这个老实人不愿意善良了,所以我决定变更心态。」织田信长用著都是她害的语气说。
屁啦,他本来就不善良……,讲得一副是她搞得他这麼不善良的样子,舒琳看著他,「所以信长大人想用变态的心态对待小女子吗?」还变更心态咧?简称变态就好啦。
「呵呵,我怕说出来妳睡不著了。」
舒琳故意拉开衣襟露出事业线,然后趴著看著他,「不说,我就不让你睡~。」
信长双眸紧盯她的胸口,这女人挺有肉的嘛。
「好看吗?」板正他的脸,让他的眼睛看著她的脸问,这些男人……。
「好看,如果妳双臂不要故意夹这麼紧的话。」
舒琳闻言咬牙的猛打他,让他高兴还指导她咧!!!
织田信长哈哈笑著把她抓到他胸膛上说,「好、好、好。」真是的,这麼容易生气,「衣服拉开一点嘛。」动手拉扯她的衣服。
「织田信长!」舒琳以為他会讚美她,结果,这男人还想看更多!
「男人看那一点是不够的。」叫什麼叫?他在啊。
「我事业线都跑出来你想怎麼样?」
「什麼事业线?」他一愣。
「就……这个啊。」舒琳整个人压到他身上,然后再次挤一次事业线。
织田信长先是一愣,然后满意的笑了一下,点点头后又认真的看了自己的手说,「有人说,女人的胸经过男人触摸会变大。」
少在那边找机会吃她豆腐,「我很满意我现在的状态!」舒琳拍开他的手,然后瞪了他,「对了,快点说你的心态!」
「求我啊。」整个人很享受被她压著她的感觉说。
「我怕你受不了。」舒琳笑的很邪恶的看了他,呵呵,求他喔,好啊,让他一次叫不敢。
「妳脱光的话我还真受不了。」嘖,他怎麼会受不了?他一向都让别人受不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对我这个黄花大闺女性暗示!!!!」这男人完全不怕妳讲什麼,整个就是有来有去啊。
「妳不是喜欢暗示吗?」信长很认真的看了她。
「我拜託你明示!」
「好,跟我上床!」有求必应的说。
「你倒是比神明还灵。」舒琳咬牙切齿的瞪他,「跟你说了不要!!!」
「口是心非?」呵呵,逗她真好玩。
「我是很认真的在跟你陈述我的心境!!!!!!」舒琳揪著他的衣襟整张脸很狰狞的说。
织田信长一愣,然后双眸阴狠的看了她,「妳现在是恐吓我是吗?」这女人反了是不是?还敢用著这麼兇恶的脸看他。
惊,马上放开他的衣襟,舒琳一脸乖巧的躺在他身旁看了他,「我爱你,织田信长。」很怕他翻脸的拿出免罪金牌。
「算妳识相。」
整个人变超乖的躺在他旁边,「信长,你到底要变更什麼心态?」一直不讲她很好奇耶。
「吻我,我就告诉妳。」什麼心态啊?呵呵,老实说他也不知道呢。
不过,这小女人胆子是很大,可毕竟还是怕他呢。
舒琳看了他,一个吻换一个答案,唔……,好吧,让他高兴一下吧,不然这男人不爽很可怕耶。
把脸凑过去,吻了他。
信长笑了,这小女人真是可爱呢,呵呵,依依不捨的离开她的吻,他看著她一脸无辜又怕怕的脸。
「这麼怕我?」把她拉到怀裡抱著。
「你兇起来谁不怕?」缩在他怀抱裡,舒琳觉得自己很孬的说,她是敢反他可是他变脸她真的会怕,毕竟,这傢伙很有气势。
唉,真的会被他吃死死。
「我这麼疼妳。」吻了她的额,他轻声细语的说。
「有吗?」凶巴巴,用著可怜兮兮的语气看著他说,然后撒娇抱了他。
「有。」呵,真是的,爱玩又怕的小女人,真要兇她他还真捨不得呢,毕竟,他是真的爱上她。
爱的感觉是火热也是怜惜,要他对她多狠,讲真的他办不到。
爱一个女人,像是保护也像纵容,反正那是一种想要独佔的心,谁敢抢他一定会杀了谁的狠劲。
「我爱妳,舒琳。」织田信长难得用著温柔又深情的语气对她说。
女人,很单纯,总是会被『我爱妳』这三个套牢跟俘虏。
她感动又感到甜蜜的偎著他,「织田信长,你那句我爱妳,会让我愿意跟你一生一世,即便你要死了,我也甘愿跟你一起死。」
「我真要死了,我也捨不得妳死!」
「真的吗?」她一阵感动看了他。
信长双眸满是柔情的笑著点头。
「所以我改嫁你也不会显灵囉?」舒琳很认真的问。
整个人大翻脸还额上暴青筋的说,「我死了妳也休想独活!!!!」还显灵!?这女人想气死他。
鬆了口气,「这才是你,我早知道你没这麼好放过我。」真是复杂的爱啊……。
嘖,这小妮子……唔,织田信长突然有了灵感的看了她,「舒琳,我想到了。」
啊!?「你要切腹的时候介错人是我吗?」
咬牙瞪她,「我会寿终正寝的。」这女人很希望砍他是吗?
「那你想到什麼?」
「我想到要用什麼心态对付妳。」
「……。」还真的咧,这傢伙。
「我要用教育的心态。」
「!!」舒琳看了他,「所以我做错了,你就要用武士刀来温暖的掌心吗?」
「我会用我的爱来温暖妳的心。」
「太震撼了,没想到你这麼残暴居然会有教育家的慈悲,太伟大了。」舒琳嘖嘖称奇的看了他。
「那当然,爱情就是教育。」织田信长骄傲的宣布。
「啊!?」吓到破音。
爱情是教育!?
舒琳傻掉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