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东西还真的全在织田信长房间呢,早知道不要讲暗示,看看这种暗示……。
唉。
这是传说中的偷鸡不著使把米。
算了、算了。
忍耐,人生在世妳就是要忍耐!!!!
真的要跟他睡喔?万一,他晚上兽性大发怎麼办?不会吧?他不是那种人。
他发起飆来是野兽,不代表他发情起来是禽兽…….呃,这很难讲…,他也是男人啊。
可是,他又没追她,这麼好放过他啊?
女人都爱谈恋爱啊,她也想谈恋爱,好歹浪漫一点啊,人家男女同房都浪漫的咧,结果,她是被恐吓的……。
摀著脸,喔,算了,不要计较!
梅树精的爱情可是给她一个提示,爱情,不要计较、不要想太多。
对,不要计较!!!!
可是,瞄了两个床铺,她还是会紧张耶,这麼快喔?
两个人是认识很久了啦,也不是没睡过同间,可是那都是很自然的情况下,比如说聊天聊一聊睡著啦、照顾他啦、陪他看书累啦。
织田信长洗完澡一进来就看到那个正襟危坐很紧张的女人,他觉得好笑擦著头髮走过去坐著,「又不是没睡过。」
舒琳惊了一下,他什麼时候进来的?
望著她吓一跳的脸,「我不会对妳怎麼样。」真是的,那是什麼脸?
鬆了口气的看了他,「你早说嘛。」呼,舒琳準备睡觉的爬到床铺上,太好了。
看了她放轻鬆的脸,他就不满的说,「妳什麼意思?」这女人一副他没碰她,她就很高兴的样子。
「我总不能说求求你蹂躪我吧?」舒琳坐在床铺上看了他的说,这傢伙脾气超大的,讨厌。
「如果妳求我的话。」织田信长笑的很邪佞的说。
舒琳脸红的打他,「你真的很讨厌耶。」受不了他。
抓了她的手,把她猛然往怀裡拉,感受到她的不适应跟紧张,他轻声在她耳边说,「妳怕我?」
耳边有人吹气感觉痒的动来动去说,「才没有。」谁怕他啊?
「那妳紧张什麼?」信长低下头看了她的小脸问。
两人气息很近,那曖昧氛围开始流转著。
舒琳脸红红著看著他,「不能紧张喔,我第一次跟男人同一间啊。」拜託,她虽然是开放现代人,可是她私生活可没开放。
「我会负责。」呵。
笑了笑的看了他认真的脸,虽然那句话没什麼,可是女人听到就是会安心,「你觉得你能爱一个女人多久?」舒琳看著他问。
「爱到妳受不了我,妳还是只能爱我。」
「讲的一副我只有你这个选择。」
「妳还能有什麼其他选择?」笑著揉揉她的髮,信长抱著她双双躺在床铺上。
「唔,孤独一人啊。」枕在他手臂上,看了他回答。
「舒琳,妳是不是怕我哪天不要妳?」
舒琳的心没来由的一震,她别开了脸。
是啊,女人都会这样,或许真的是她想太多了,可是,她就是没办法的去想这个问题,她也想像梅树精那样啊。
那个男人说他爱她,她就相信了。
可面对他这麼多妻妾,要她相信她还真的在犹豫。
把她的脸板过来面对他,织田信长看到她的慌以及怀疑,「我娶妳当正室,而且我不再碰其他女人。」
愣了愣的看了他,「你……。」他、他这麼不受控制的人,竟然会说这种话。
「我说了,我的信仰是妳,所以我对妳绝不怀疑,可妳似乎怀疑著我。」
不怀疑可以吗?讲真的,这男人很帅耶,舒琳翻身压在他身上,她居高临下的看著他,「如果你……你不要长这麼英俊就好了。」
「这是个无理的要求。」织田信长无言的看著她,什麼叫做他不要长这麼英俊?
女人不是都希望丈夫长的英俊吗?这女人想法就是这麼奇特。
「男人长的太英俊女人都很没安全感,而且你还是城主有权有势,我真希望我的男人能够平凡。」舒琳心裡是慌的,毕竟,这个男人日后会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谁知道这男人会不会乱搞?
信长抱紧她,「舒琳,妳还记得我有次跟信行打架的事吗?」这女人真的很胆小。
她点点头,「当然记得,妳老娘看到你揍你弟弟,发狠的拿了一旁的竹竿狠狠打你,我怀疑你老娘有偷练五郎八卦棍。」她怎麼可能不记得?
信长的母亲土田御前很偏爱那个循规蹈矩的二儿子信行,那次好像是信行挑衅他,然后信长就痛殴他弟弟。
讲真的信长出手很重,他弟弟被他揍的躺在床上半个月之久才能下地,也不知道是谁去通报土田夫人,那夫人一看到信长揍他的宝贝,二话不说的拿了一旁晒衣服用的竹竿狠揍信长。
土田夫人人很漂亮,可是揍信长的时候那狠劲就是要打死他的样子,竹竿都打断了,而织田信长不求饶、没掉泪、面无表情的看著他母亲。
「是啊,可妳竟然傻傻的跑过来抱著我陪我一起被打。」织田信长永远记得有个傻女人愿意跟他分担痛苦。
是啊,她整个很勇的跑过去抱著他陪他一块受罚,那时她希望土田夫人不要再打他了,因為竹竿都打断了那位夫人还再拿另一根竹竿来猛打。
也就是那个时候,她发现自己爱上了他。
舒琳闭了眼睛躺在他肩上。
看了她,他摸了她的髮,「那个时候妳奋不顾身,為什麼在爱我的时候不敢了?」
她是胆小鬼吧?哈,「你又不受控制。」闭著眼睛决定开诚公佈了。
他是不受控制啊,可是,他因為她的眼泪会自己控制自己,信长嘆了气,「我多久没玩蛇了?」
「满久的耶,可是政秀大人不是常常念你吗?」这傢伙玩蛇玩的织田家鸡飞狗跳,常常气的政秀大人七窍生烟。
「他才管不动我,那是因為妳。」信长抱著她翻身,他笑著看著她,「有个女人,曾经因為我被蛇咬在旁边哇哇哭,一副我中蛇毒要毒发的样子。」他还记得这女人哭的要死掉的样子。
舒琳一阵尷尬,呃,「……那伤口紫紫的啊。」拜託,被蛇咬很危险耶。
「有次我风寒很严重,我记得每晚都有女鬼在我耳边鬼哭狼嚎。」她守在他身旁,不断的替他换衣服、擦身体。
「拜託,你那次病的很严重耶,我怎麼知道你会不会死啊?」那像流行性感冒的感冒,那一年不少人死於那种感冒,这男人超没良心的,什麼她鬼哭狼嚎?
气死的捶他两下。
「还有啊,我弟弟想毒死我,可是有个女人坚决的不肯下毒,好像还被林秀贞打是吗?」
舒琳吓一跳的看了他,这男人怎麼知道?
林秀贞会打她是希望她就范,因為他支持著信行,再加上看中信长信任她这个缘故,想要利用她去毒死信长。
可是这件事,她从来没讲啊。
「妳真以為我不知道吗?我不傻。」信长看了她那一脸呆呆的可爱模样,「奇怪,明明长的很聪明,可是好像很痴呆。」捏著她的小脸笑著说。
舒琳不甘示弱的也捏他的脸,「明明长的很英俊,偏偏把自己搞的流浪汉一样的是谁?」以前他常常搞得脏兮兮回来,然后每次都故意把她衣服也弄脏,反正他很爱恶作剧。
「是啊,讲真的,清州城的女人可以选择应该不想嫁给我。」织田信长抓著她在他脸上作乱的小手说。
咦!?对喔,这男人一向不得清州城女人的缘耶,她怎麼忘记了。
唉,她真的想太多了。
舒琳笑咪咪的看著他,「谢谢你提醒我喔,信长哥哥。」哈哈哈哈。
对喔,这傢伙傻瓜形象深植人心,这裡的女人不喜欢他啦,再加上他脾气暴躁也没人喜欢靠近他,即便想偷情也不会找他,因為他是尾张大傻瓜。
爱情,真的让人变笨耶。
「谁是妳哥?」信长瞪了她,这女人在高兴什麼?听到他没女人喜欢似乎欢天喜地。
「哥,是个称呼啊。」哈哈,好爽。
换她大牌了啦。
「妳很开心是吗?」笑成那样,这女人比他还情绪化。
「还好啦,可以爽到过年吧,现在你蹂躪我,我也不怕。」舒琳一副没顾忌的说。
………………….。
这女人高兴的原因跟一般女人不一样,他该哭还是该笑?听到他没什麼女人喜欢,这女人被他蹂躪也不怕……,算她厉害。
看来他没女人缘,成就她的勇敢。
织田信长很无言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