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琳,有妳的信。」织田信长走进房裡就看拿了一封信给她。
「啊!?」她很震惊的看了他,「怎麼会有我的信啊?」奇怪,唔,為什麼信会在他手上?
很可疑,照理说有她的信是侍女给她才对,怎麼会辗转到信长兄手上?
「我也觉得很奇怪。」
不只他觉得奇怪,她也觉得古怪,舒琳走了过去伸手要拿,结果,信长把信举高。
「干嘛啦?」这傢伙想干嘛?
「这是北近江的来信,先交代。」右手勾了她的腰,织田信长逼视著她。
这女人越来越漂亮了呢,呵。
「我也不知道是谁写的怎麼交代啊?」她很无辜的看著在质问的男人,舒琳垫起脚吻了他的下巴,「快嘛,把信给我。」
挑了眉的看了她,信长笑了笑,还懂得哄他了呢。
俯下身吻了她,就是要吻她他心情才会好,难怪他就是觉得什麼东西没带,就是她的唇。
「该妳喊快不喊快。」拿信敲她的头,信长把信给她。
吐了舌头,什麼东西要喊快啊?古代步调很慢,是要多快啊?再说了,这男人在织田家是急性子,整个就是像风之子啊,说刮风就刮风的。
拿了信,拉著他坐到坐垫上,舒琳很自动的坐到他怀裡,舒服的往后一靠,「是谁啊?」边嘀咕边拆信,然后还问著一直啃她颈的男人,「你的好盟友什麼时候来?」
「半个月后,怎麼?妳想替我佈置菜色?」信长笑了笑的咬了她的耳垂,她真的很香呢?是不是有偷抹什麼?
「喂、喂,讲菜色一直咬我是什麼意思?」拿了还没拆好的信往后一敲,很痒耶,色鬼,舒琳回头看了那个男人。
「妳秀色可餐啊。」左手把她的脸一板,霸道的吻了她。
「唔!!」挣扎的动来动去,「织田信长。」色郎。
「不要在男人怀裡扭来扭去。」双眸有著情欲的警告她。
舒琳当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她紧张的不敢乱动,然后决定拆信,「你以為我想啊,还不是你刺激我。」
看她拆半天还不会开,织田信长是急性子他受不了的拿了她的信替她拆,「那妳不会刺激我做為復仇?」三两下拆了信。
「那不是好到你吗?」刺激他?这男人激不得耶,他织田信长是出了名的悍,再说了她刺激他?等等摩擦生热就是著火啊,她才不要咧。
「呵呵。」真是聪明的ㄚ头呢,他就爱她的慧黠可是也恨她的慧黠,真难设计她。
「呵呵。」头往后一枕,舒琳高举著信,「咦!?中文。」她一愣,再瞄了署名铁军,是学长!
「谁的字这麼丑!!」织田信长看了那浮肿的字,那是汉字,他一皱眉,舒琳看的懂?
「没有意外的话,是我学长。」真的很丑耶,有个字还黏在一起,喔,眼睛不舒服,「我在小谷城遇到了我的学长,干嘛?那什麼眼神?」
「我怎麼不知道?」学长!?
转了身,舒琳跟他面对面看了那个神情有著不高兴的男人,唉,这男人似乎不喜欢她有异性朋友喔,可没办法啊,学长跟她同样是穿越者耶。
「我忘了跟你说啊,你不会生气吧?」这男人眼神好兇耶,不会等等撕烂她的信吧?
那眼神利的像什麼一样。
「会。」织田信长摆脸色,一张脸满是冰霜而且双眸有著怒火。
呃......,人家说爱情是装大方,这位信长兄从来不知道大方是什麼,完了。
為了能跟学长保持连络,看来要哄哄他,女人啊,有时候要把男人当孩子一样呢。
「信长。」用著甜甜的嗓音喊他,见他死鱼眼依旧凌厉,她无奈的只好熊抱他,抱著他的腰然后把脸靠在他胸膛上,「我是真的忘了嘛,拜託嘛,人家错了~三郎。」
「他写了什麼?」织田信长拿了她手上的信,这他看不懂,因為这是汉字。
「就问问我的近况啊。」呃,信长看不懂汉字耶,他会不会以為她跟人家勾搭啊?呃……,这,怎麼办?
这傢伙虽然疑心病不重,可是自从两人知道彼此心意后,这男人管她可管的紧了,他什麼事都要知道,无论多无聊。
「哦。」只有一张呢,看来写得也不多,想要诉说情衷一张纸是不够的,再说了,男人爱面子為了给自己喜欢的女人好印象一定会练好字的,这傢伙显然……可是也不能排除追求舒琳的可能。
织田信长看了怀裡那个可怜兮兮的女人,谅她也不敢变心,不过,变心都是不小心的过失呢。
「要回信吗?」他瞄了怀裡的女人。
「要啊。」当然啊,呵呵,他不怀疑啦。
「妳念我写。」织田信长笑的很奸诈,他是看不懂啊,可是回由他回,文不对题的时候,怎麼搭起桥樑?
这傢伙故意的......,罢了,反正她跟学长坦荡荡,换做是她,搞不好直接撕信咧。
「好啊,我正有此意,我那狗爬字恐怕丢了上总介大人的脸,毕竟这是传到浅井家的。」学长信中有谈到,要她帮忙讲浅井家好话,这样以后才好谈。
而且信中也提到,他想要改变歷史,他不希望浅井家是被织田家消灭的,所以要她推波助澜。
「浅井家!?谁?」织田信长当然知道浅井家,而且他也有注意到浅井家。
浅井长政,那个十五岁就披甲上阵,一马当先的冲进敌营让敌人乱了阵脚,不仅如此,还夺回了自家尊严,将父亲逼的退隐以及拿掉屈辱的一字拜领,那个少年,他是有注意的。
最重要的是,织田与浅井有共同的敌人,齐藤家。
齐藤家与六角家联合要拿下浅井家,而且浅井与齐藤是姻亲,可齐藤家完全不顾同盟之义的想要吞了浅井家,这与本家很相似。
可是,这女人不过是离开他视线几天,马上有人来信,这让他颇有危机意识。
「浅井政澄。」偷瞄他的脸色,唔,没暴青筋,呼。
信长垂了眸,浅井政澄!?浅井长政的军师兼堂兄弟,浅井长政能反击成功浅井政澄功不可没。
他是舒琳的学长!?
这两个是学什麼?
「你们是怎麼认识的?」
「呃……。」这……,看了他,「台湾,我跟他在台湾认识的……。」完了,这个问题又再次提起了,之前,他也问过,可是他似乎没追究。
那这次呢?
看了她,又是台湾这答案。
织田信长垂了眸,他用著轻亮的眸子看她,「妳是不是该向妳的亲密爱人交代一下,妳的身世以及来歷。」
舒琳身体一阵,果然,该来的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