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现在懂加亲密爱人这四个字了呢,信长哥哥好俏皮,不过这麼说他也不会放过她的。
  可是,说出来他信吗?万一,他把她当妖怪拿去祭神咧?
  唔,不会的,这男人不信鬼神,妳跟他讲有鬼他都冷哼一声。
  舒琳看了他,可是不讲也不行啊,那只会更让他怀疑而已,而且怀疑是种奇怪的东西,就像是霉菌一样,本来只有一小黑点,可是慢慢的会越来越大片,想控制都控制不了!
  看了那男人在等她开口,好吧,缩头一刀,伸头也是一刀。
  这就当作两人的爱情阻碍之一吧。
  像梅树精一样,她从不吐露她是梅树精是怕吓到她丈夫,可是一说丈夫就跑了,这足见那男人没有真的爱她,而信长……,她希望她梅树精不一样。
  深呼吸。
  她拉了他的右手,把他的右掌放在她的胸口,看了他,「我如果有骗你一个字,或者隐瞒了什麼,你可以拿武士刀刺穿我的心。」
  织田信长看了她认真无比的脸,他知道这件事应该是很严重的事,不然她不会这麼严肃的拿自己性命开玩笑。
  这女人最怕死了,现在这麼讲,八成跟琳子有关係,他老早就知道琳子不是她,这也是為什麼他不叫她琳子的原因。
  他不可能放个来歷不明的人在自己身边,可是舒琳的背景他还真的查不到,她像个谜,而他似乎对她这谜著迷,不然,怎麼可能容许她在他身边。
  「琳子呢?」信长看了她,这是五年前他问过的。
  「我不知道,我一醒来就在侍女通铺那裡。」舒琳看了他,这件事他想必是知道的。
  「妳不是琳子而琳子也没有孪生姊妹。」之前,他以為是姊妹顶替,毕竟他是多让人讨厌的人他是有自知之明,可是没想到派人一查,琳子是独生女,而且父母早就过世也没亲戚。
  他以為她是顶替的啊?喔,事实证明不是,舒琳摇摇头,「我一醒来就在这裡,我本来是在台湾。」
  「一醒来!?」信长感到很玄的看了她,「妳是失忆?」毕竟她被他推下水,可能因為惊慌还是怎麼样的忘了什麼,而且她有撞到头虽然没事。
  「不是,你见过哪个失忆的人讲话像我这麼有逻辑?一清醒不急著找寻失去的片段更不吵闹的?」
  要跟织田信长这种铁齿的人讲穿越恐怕很难讲的通,可是不通也得讲。
  她不想骗他。
  「那妳是怎麼回事?」她确实不像失忆,信长看了她。
  「穿越,我穿越时空,我本来在台湾而且我睡觉,睡一睡,从不懂日语到会讲日噢,整个吓吓叫。」她很简单的说了。
  「睡觉睡一睡,就来到侍女通铺?」
  「是的。」舒琳手心冒汗,他相信吗?
  感受到她的紧张,他知道她是说真话,因為这女人的眼神很认真又很澄澈,而且她似乎很怕他不相信她,信长看了她,「妳怎麼不睡一睡来到我床上?」
  舒琳一愣,「喂,我讲真的!!」他以為她在开玩笑啊?
  「睡一睡就来到这裡?那妳告诉我,妳,是不是我的一场梦?」
  她一愣,一场梦?
  织田信长相信她,虽然他不信鬼神可是他愿意相信她说的话,因為他的信仰是她,没有人会怀疑信仰,他也不例外。
  「我……。」舒琳不知道的摇摇头。
  他的一场梦?那麼,他何尝又不是她的梦。
  应该不是,因為学长也来,所以不是梦,恐怕是真的,老天爷开了她玩笑后又给了她爱情。
  「我相信妳,只要是妳说的我都相信,没有人会去怀疑自己的爱情。」织田信长看了她双眸裡的慌,看来她也怕。
  「你……,不怕我是怪物或者妖精?」他相信!?舒琳有些诧异也被他说的一番话给感动著。
  「有妳这麼蠢的妖精吗?看到我这绝世美男还不宽衣解带跟我翻云覆雨,甚至一天到晚像怕有採花贼一样的包紧紧的。」讲著讲著还拉了她胸前的衣服嫌恶的说。
  「喂,你是很恨我没榨乾你是不是?」舒琳瞪他,这傢伙。
  「恨透了。」用力点头。
  「喂,我是穿越来的,从好远的时空来的,你不怕我是鬼或者不祥之人,毁你事业、害你啊?」舒琳很认真的说。
  「鬼不怕失去贞操,不祥之人还会鼓励我杀了今川义元?」好笑的看了她,这女人是很怕他嫌弃她吧?
  「搞不好我是弄巧成拙啊……。」他真的不怕耶。
  「妳再说就会弄巧成拙!」织田信长用力撕了她的衣服,然后一个用力压倒她,「是鬼的话拿出妳的神秘力量推开我、是妖精的话现形吞了我、是怪物的话拿出妳的獠牙刺穿我,傻ㄚ头!!!!」火大的一吼。
  舒琳吓到的看了他,干、干嘛?
  「我不能没有妳,即便妳是鬼、妖女、怪物,我织田信长也只要妳一人,不祥?这世道乱成这样哪还有不祥可言?穿越就穿越、梦就梦,人生五十年,与天地长久相较,如梦又似幻;一度得生者,岂有不灭者乎?
  我爱妳,即便妳是梦,我也爱妳,妳是我的信仰,即便妳是我的幻觉,终究是我的信仰,我得到了妳,我织田信长愿意承受失去的痛苦,世上没有不灭的东西,唯有我爱妳,会藏在我的轮迴裡。」
  「信长!!」舒琳红了眼眶的抱紧他,或许穿越的人都会害怕吧?她是不是该勇敢一点呢?
  如梦似幻,是啊,等到回到现代,她与信长的爱恋是梦,因為歷史没有这一页,可是,即便没有这一页,她也要好好爱他!
  「哪天我找不到妳了,『敦盛』就是我爱过妳的证明。
  「不会的,我要跟你一起死,买副双棺吧。」敦盛!?不就是信长平常舞的那曲子吗?
  人间五十年,与天地长久相较,如梦又似幻;一度得生者,岂有不灭者乎?
  「少转移话题,浅井政澄呢。」织田信长吻了她的唇,望著她一双依恋著他的眸。
  这傢伙真不浪漫,她还没感动完耶,果然,谈到她有异性这傢伙可是不会鬆懈。
  舒琳看了他,「他是我的学长,我是学歷史的而他也是,就这样。」
  学歷史!?「小书呆。」
  「喂,你什麼意思啊?」瞪了他,她知道他很烦文人。
  「就这样?」学歷史的字还这麼丑?嘖。
  「不然呢?我可是对你歷经苦难痴心不改,现在衣服都被你撕了连挣扎都懒。」舒琳看了他,这傢伙生气是撕她衣服喔,真是色情。
  「那是我说了我爱妳吧。」要是平常,这女人一定跟他拼命。
  呵,这小女人可爱在这裡,嘴巴挺甜的。
  「女人就爱听啊。」舒琳噘嘴看了他。
  「不过……,我还是真的爱上妳。」织田信长笑的很邪佞,「為了安慰我受惊吓的男人心,妳要以身相许。」他早想对她下手。
  今天真相大白,很好,值得庆贺。
  「趁火打劫。」瞪了他,这傢伙真是一刻也不能大意。
  「当我是强盗吧,衣服不能白撕吧。」呵呵。
  「哪有人这样的啊!!」咬了他的肩膀,舒琳有些害羞。
  「有,因為妳穿越过来,唯恐我明天见不到妳,我会……。」
  「信长……。」让他惊吓了……。
  「我会饿。」一脸认真的看了她。
  「啊!?」饿!?
  织田信长开始脱衣服,「春宵苦短啊。」
  「喂、喂、喂,你说的饿是那种啊!!!!」舒琳咬牙切齿,这臭男人只想著那个?「麻烦你爱的方式可不可以用说的!!!」女人很爱听甜言蜜语,这男人不能多说几句啊?????!!!!
  「教育是要身体力行而且坐而言不如起而行,男人的爱都是用做的。」
  「幸亏教育部长不是让你当。」讲的头头是道咧。
  「让我当这世界会更幸福。」开始拉扯她的衣服。
  「幸福就是拉我衣服吗?织田教育家!!!」
  「我在教妳的时候,要安静!」
  「你那是哪门子的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