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庆次、浅井政澄、阿市、柴田胜家、浅井长政、舒琳等七人把全部经过跟所有事全部讲明,而信长也从一开始的气急败坏到冷静。
误会解开,当然事情好办。
「阿市,妳捅的篓子可真不小。」织田信长淡淡一句,然后看了看不出喜怒哀乐的浅井长政,「刚刚让长政大人见笑了,希望长政大人能够体谅信长爱妻的心理。」
舒琳毛骨悚然,她低著头,屁啦,等等全部散场他一定找她算帐,不过刚刚一百两大人不发一语还从善如流的说误会,奇怪,女人的第六敢告诉她,一百两大人有阴谋。
可是,看不出来啊。
浅井政澄服了黑道,不愧是政治人物说翻脸就翻脸、说笑就笑的,算他厉害,不过等等倒大楣的可能是学妹,可是大家没事了,唔,瞄了一副误会冰释的少主,这傢伙笑了。
他的笑容跟鬼对撞鬼的人一笑是一样的。
少主目前是灵异现象状态,而且他似乎用著慈爱以及是个人都会犯错的大爱态度去看著那个寧死不嫁的阿市,这不是他认识的少主,有一种可能。
少主阳奉阴违。
庆次鬆了口气的握紧乐乐的小手,看来是没事了,不过舒琳可能......,因為同样立场,如果是乐乐去抱浅井长政,他也是会震怒,而且会严加管教乐乐。
乐乐握紧庆次低著头,什麼话都不说。
阿市眼眶泛红,一脸要杀要剐随你们,而柴田胜家没想到自己捅这麼大篓子,他有丝后悔。
浅井长政笑了笑,「信长大人何罪之有?这罪孽就是夫人太美了而长政失了判断。」
织田信长笑了笑,浅井长政喜欢舒琳是吗?呵,他也是个男人啊,舒琳当然是不喜欢长政,可长政可是一往情深,只是认错未婚妻而且双方第一次见面就会拥抱?
呵,他可不是三岁孩童,不过浅井长政也没辩白,看来他也不想眼是他对舒琳的好感,有种!
他也不是小气的人,男人爱慕舒琳是正常的,毕竟舒琳的美貌他可是自信满满,可是他有自信,舒琳只爱他!
不过,舒琳為了掩护小姑偷会情人虽然出发点是维护本家名誉,可是浅井长政紧抱她的那一幕正是他火的理由,这两人绝对是认识,不然不可能这样,他等等要好好审审他的爱妻。
信长一双眸子有著凌厉。
「希望这罪孽不会影响两家的未来。」所以,长政意欲為何?
「自然不会,谁会将错觉当真呢,长政想恳请信长大人能委身当长政大舅子。」浅井长政话说的卑微,而且向信长行了礼。
呵呵,这浅井长政还真不是普通识相,身為大名确实是要拋弃己欲的,信长一笑,「那麼两家就位携手突破这乱世。」
「是。」浅井长政一笑。
阿市房间
「海赤雨在这裡等。」浅井长政命令海北纲亲、赤尾清纲以及雨森清贞在房门外把手,然后看了政澄,「随我一块进去。」最后才跟阿市说,「说几句而已,例行公事。」一说完,就直接走进去。
浅井政澄一愣,呃,少主,那不是你房间喔……,看了犹豫又不情愿的美丽阿市,「少主虽然不是吃斋的,但是也绝不可能对妳上下其手。」比了请。
阿市看了他,「你们敢,那我就自杀!」拿出袖子裡藏的匕首。
「冷静一点,你的情人都没有為妳奋战的勇气,至於妳这麼為他吗?殉情的最高任务是两人一块谋為同死,妳这样,人们伤心只是一时,久了,妳的死不过是尘封记忆。」浅井政澄看了那个性格刚烈的阿市,他勾起一抹笑,很认真的看著她说,「政治联姻无关乎情爱,拋开爱情的不是妳一个,请。」点到為止的走了进去。
她握紧匕首,看了那个浅井家的军师,他是什麼意思?拋开爱情的不是她一个?难道说,浅井长政另有所爱?
阿市走了进去,看了浅井长政一脸难以亲近的神情与方才那温柔似水的样子相差甚远,她有丝紧张的坐了下来看著他。
浅井长政不愿意多浪费时间,他垂了眸后就抬眸,「我与妳兄长有交易,那叫政治联姻,是為了两家的利益,现在,我要跟妳谈笔交易,是為了妳跟我个人的情爱。」
浅井政澄闭了眼,果然!!
「什、什麼意思?」阿市微愣的看了他,个人情爱?
「政澄,你懂的话跟他解释。」一副很懒的跟他说话的样子,看著侍女上茶以及糕点。
等侍女退出去后,浅井政澄才告诉阿市,「也就是说,政治联姻卖的是浅井长政以及织田市的婚姻,已获取两家政治上的纯益,这不必我多做阐述,但,现在,少主以个人身分想与阿市大人来笔交易。」
「不懂。」他们讲的好复杂。
浅井长政当做没听到的继续喝茶,浅井政澄一脸无奈的继续解释,「讲明了,简单来讲,政治联姻势在必行,但是你们两人可以有协议,私下无关乎两家,关乎个人。」他讲得够白了喔,这位姑娘可以懂吗?
织田市似懂非懂的看著浅井政澄,「个人,是指我可以跟长政大人谈条件?」
「她懂了。」他如释重负的看了少主。
放下茶杯,浅井长政喝下口中的茶后,看了那个美丽但是就是不吸引他的女人,「妳爱谁我不管,妳有什麼办法跟柴田胜家再续前缘我也不在乎,但我有个条件,妳必须答应。」
真的吗?她还可以再跟权六郎连络?织田市双眸一亮的看了他,「什麼条件?」
「每年想办法让妳大嫂来小谷城一游。」浅井长政看了她,然后又说,「或者妳跟信长大人请求回娘家也可以。」
浅井政澄一惊,少主!!!
「就这样?」阿市一愣,这麼简单?
「对,為了让两家关係更稳定,妳与我必须有一个孩子,无论男女有孩子就可以了,為了精确且不浪费两人体力以致双方不痛快,我会挑妳容易怀孕的日子,但每年至少一次,让我见到妳大嫂,不然,妳休想与织田家连繫!」
信长房间
舒琳傻笑的看了丈夫那poker face,她爬了过去,「三郎~我是冤枉的。」拉了他的袖子。
「脱一件衣服我就让妳解释。」织田信长看了那很怕她翻脸的女人命令。
啊!?脱一件衣服!?
脱就脱!!
舒琳豪迈的拖了外套,然后正要说时,他有意见的说,「外套不叫衣服。」
「外套怎麼不叫衣服,那外套叫什麼?」这傢伙找她麻烦啊?
「外衣。」冷冷的瞪她咬牙切齿回答。
「言下之意是脱内衣?」不会吧?
「脱光!!」再讲啊,织田信长不耐烦,有求於人的态度还这麼悍?
惊,被他那恶声恶气一下,舒琳马上乖乖的脱衣服,脱到只剩一件薄薄白色单衣,而且那单衣很透明。
「算妳识相。」满意的看著她,然后开始质问,「认识浅井长政?」
「对。」乖乖坐好,一副乖巧资优生模样。
「為什麼没告诉我?」一双眸子狠狠一瞪。
「我讲啦,他就是用一百两跟我抢伞的人。」舒琳看了他,做了最后挣扎,她有讲喔只是没讲出姓名。
抢伞!?唔,信长记得她讲过抢伞的事,「然后呢?」
「他把伞买走啦。」傻问题耶。
「我不是问妳伞怎麼样,我是问妳后来有没有再见面!!!」光光抢伞就会抱人,这有问题,信长非问个彻底不可。
喔,狮吼捏。
舒琳耳膜超痛的看了他,「有,桥上,那天又下雨。」
这两个人跟雨可真有缘啊,织田信长咬牙切齿,全身散发著妒意,「不会自己接下去说啊?非要我问吗!!?」整个人暴怒的一吼而且口气超坏。
惊!!
信长怒了耶,完了,赶快招了。
「那天我跟学长相遇啊,然后在聊天,你也知道我们都是台湾人啊,好啦,我说重点!!」这傢伙爆青筋耶,兇巴巴,舒琳自动钻到他怀裡,為了让他消气要赶快『以身相许』,「台湾人忌讳送伞,伞是分离、不相见的意思,我哪知道你们日本伞是爱情伞啊。」
所以她拿伞给长政?织田信长看了她,「所以妳伞给他了?」
「对啊,早知道日本伞这麼有爱情意味,我会自己做一把送你,然后在伞上写我爱信长。」呵呵,这样他会不会消气?舒琳一副小乖脸的看著他。
「那敢情好,明天就作!!」织田信长看了怀裡那个讨饶的女人。
「好啊,那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good,他没火了,舒琳趁势勾了他的颈,「信长,我以后不去旅游了,以后我到哪都要你陪。」
「哦?」圈紧她的腰,咬著她的肩,这女人一刻都大意不得。
「我爱的是你啊,再说了,我才不要风雨影响我们的爱情。」赶快说甜言蜜语,不然这男人发飆很吓人。
「爱我?」把她的单衣褪到她腰间,织田信长一双眸子有著情欲,「证明给我看。」他当然知道这女人爱他,毕竟,不爱怎麼会要解释又要讨饶?
那个浅井长政,他的好妹夫,危险人物!!!
即便是盟友也不能信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