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嫂!?舒琳??织田市的眸子裡有著震惊。
  他、他……怎麼可以?
  浅井政澄表情严肃不已的看了浅井长政,他真的觉得这样子不好,这是预谋勾人妻的举动,这开什麼玩笑?
  「少主,恕我直言。」
  长政抬起手,「我不想听。」看了浅井政澄他知道他想说什麼,可是他不想听。
  「这般的义无反顾值得吗?」阿市很清楚兄长的个性,她看了浅井长政那飞蛾扑火的神情,「大嫂喜欢你吗?」
  「我没有义务回答妳任何问题。」双眸冰冷的直射著阿市,然后起身离开。
  喜不喜欢不是重点,他喜欢她就可以了,爱情,不需要两厢情愿!
  浅井政澄随著少主离开,一路上,大家都沉默。
  浅井长政走进房间,沉默很久的浅井政澄看了他的背影,「少主,舒琳不爱你!」
  舒琳爱黑道,而黑道也爱舒琳,这麼清楚的事实少主不醒吗?
  再说了,舒琳嫁人了。
  「……。」长政闭上眼,不说话。
  海赤雨三个人面面相覷,还搞不清楚怎麼了,於是,三个人决定先退出去等等再问军师。
  「少主,这叫不伦。」走到了他面前,浅井政澄跪著看著他,「不可以。」
  「爱情裡,没有不可以。」长政站著,居高临下的看著他,不伦?不要用这麼刻薄的来形容他的爱情,这不是不伦,绝对不是。
  「她嫁人了。」他刚刚跟阿市提的条件很苛刻,嫁出去的公主很少可以回娘家的,何况是请大嫂来?
  这不是摆明有鬼?
  浅井政澄心情不是很好的看了他,「织田信长不可能不知道你爱她。」那男人的眼睛多锐利,他根本是在高空中俯视著全局。
  想也知道,仅是误认会紧拥?
  古代没这麼热情。
  「我本来就没有想隐瞒。」浅井长政一脸不在乎。
  「少主,你不过是把梦,对梦的眷恋投射在相似的人身上!」
  「忠心不也是如此?即便你服侍的君主是十全恶人,你也会忠心不是吗?」投射?不,不是的,她就是他梦境中的女人,「我不管她爱不爱我,我爱她就好了。」
  「浅井长政,你有毛病。」把爱情比喻成忠心?浅井政澄要昏倒了。
  忠心就是死忠,而且无论君主相不相信都无妨,少主有这麼爱舒琳?把忠心抬出来讲!!!!
  「现在无关梦,桥上,让我恋恋不忘。」那场雨、那幻影,长政摸了胸口,情愫从那刻滋长。
  他承认,梦有激发效果,可是桥上一别,割捨不下又难以言喻的心情,他相信那是爱。
  「停止你对她的幻想,舒琳会是浅井家的毒药。」敢跟织田信长抢人要有多大勇气!!
  无关梦?桥上!?那伞是有魔力是吗?
  浅井政澄此刻心情就是我闻此声更嘆息!
  浅井长政坐了下来,他看了他,「政澄,爱情本来就是毒药,我不管她爱不爱我更不管她是什麼身分,我要她,无论对错。」
  双手抓著他的双臂,晃了他,「告诉我,你的梦。」他不是浪漫的人更不是好色的男人,怎麼可能会对梦出现绮念,到底是什麼梦?
  「我以前就告诉过你了。」
  不,他不是要听那个,他了解少主,浅井政澄用著洞悉的眼说,「那女人怎麼死的,而两个男人又是怎麼抢她的?」还记得他是用无聊带过。
  有多无聊?根据柯南的思维,越无聊越是线索!
  「……。」垂了眸,呵,瞒不过他,「那我就告诉你吧。」
  阿市房间
  织田市坐在房间裡,她傻愣愣的发呆著。
  见大嫂?
  姑丈爱大嫂?
  浅井长政疯了吗?
  咬了下唇,不过,只要可以再让她见到权六郎也没什麼不可以?反正,这是政治联姻本来就无关情爱。
  只要任务达成,她要爱谁有什麼关係?
  对,演好戏,就可以不拋弃心中所爱有何不可?
  信长房间
  舒琳没来由的感觉一阵恶寒,她开始起鸡皮疙瘩,马上离开梳妆台她爬到研究铁砲的男人怀裡。
  信长正把玩著铁砲,然后本来在梳妆台那裡梳头髮的女人,一放下梳子放弃起身走路的爬了过来,他一哂。
  把手中的铁砲放到旁边,然后放任她的撒娇。
  「会冷。」坐到他怀裡然后整个人缩在他怀裡,「信长,我没安全感。」舒琳是讲真的,而且她的第六敢告诉她好像会有麻烦事。
  「怎麼了?」没安全感?他不是在她身边吗?
  「不知道,不过,一百两大人什麼时候走啊?」抱他抱的紧紧的,还很幼稚的把脸藏在他外套裡。
  长政!?这女人会怕他?「妳怕他?」
  「不知道為什麼总觉得毛毛的。」也不是怕,就是感觉怪怪的,或许是心理因素吧,因為那男人紧拥她的情绪是激动的。
  信长抱紧她,「那男人喜欢妳。」
  啊!?
  舒琳一傻,抬起头看他,「那你们日本武士有抢媳妇习俗吗?」信长知道啊?
  「这不是习俗,这是不成文规定,杀了对方丈夫就可以霸佔。」
  「不要,我不要离开你,有毒药吗?」
  「胡闹。」瞪了她,这小妮真胆小,「他打不过我。」自信满满的说。
  舒琳闭上眼睛听著他的心跳,她像抓到了些安全感的说,「你不会吃醋啊?」有人喜欢他老婆耶?
  吃醋!?
  「弱者才会吃醋。」织田信长一副他為人大方的很的说,「爱情是个没道理的东西,我為什麼要对那种没道理的东西生气?这不是拿别人的快乐惩罚我自己吗?」
  「那你刚刚还惩罚我!」讲的咧。
  「夫妻敦伦天经地义,惩罚?妳要不要试试真正的惩罚?」信长深深的看了她。
  刚刚那还不叫惩罚?她腰痠死了、腿都要没力耶,「下次吧。」还来啊?这傢伙真是精力充沛。
  「妳不敢。」
  「激将法。」她才不上当。
  「拿兵法名词来遮掩自己的恐惧,挺会给自己台阶下的嘛。」薄唇一勾,一副他懂得样子说。
  「织田信长,你不要逼我让你一次叫不敢喔,你知道精尽人亡有多恐怖吗?」气人,这男人嘴巴超毒的。
  她是不敢啊,毕竟这多耗体力啊。
  「那妳就变寡妇了。」精尽人亡?怎麼可能有那种事?信长对於那四个字冷哼,「是有多恐怖?不就缴械投降。」
  「你这傢伙根本不怕耶。」舒琳坐直在他怀裡,一副要跟他拼的样子。
  「出力的是我,我怕什麼?」怕的是她吧。
  「……。」这男人尺度一向宽,她总是不习惯,「不跟你讲了啦。」舒琳不说的偎著他。
  当乖猫就好。
  揉了她的头髮,信长笑了笑的难得开了玩笑,「妳心在我身上,多少人爱妳我绝不在乎,毕竟,有不少人暗恋我,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噗,舒琳笑了出来的看了他,「你真敢讲。」不过,她摸了他的侧脸,「以后你领土急遽扩张,搞不好有不少女人把你当英雄恋慕呢。」这男人长这麼帅,没女人喜欢是不可能的。
  「我都老了。」笑了笑的吻了她摸他侧脸的掌心,「我只想当妳的英雄,而妳只能恋慕我。」他只要这样。
  有被他甜言蜜语甜道的双手勾了他的颈,舒琳头靠著他的肩,「男人如酒越沉越香,哪天我年华老去,搞不好你就不准我恋慕你了。」
  「女人的嫵媚是男人宠出来的,妳怎麼会老?」这女人真是的,这麼黏他呢,呵呵,信长心裡可是满意的不得了,对於她的的恋慕。
  「这是我的男人信长吗?」这男人嘴巴好甜喔,老实讲长政对他有影响吧?
  「妳试一下就知道啦。」把人一压。
  「喂~。」这傢伙刚刚才……,舒琳一愣的看了他。
  「嘘,今晚,妳是我的后。」
  半夜
  浅井政澄坐在月光下,原来是这样。
  舒琳曾转述梅树精故事内容是卖伞的人骗她的,可是日本是真的有梅树精,那女巫就是梅树精,而她最终死在梅树下,梅树、梅……。
  梅代表著高洁,女巫身分不能爱人,又不能拒绝著护卫,挑在梅树了结自己,代表著……。
  爱那君王,不悔。
  禁忌又如何?这份爱,如开在寒冬的梅,不容詆毁、不容干涉、不容侵犯。
  两个男人,活了哪一个呢?
  如战国歷史,也就是小谷城之战。
  不,不能这样,绝对不让浅井家灭亡!!!!
  他该怎麼办?怎麼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