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舒琳替信长穿衣服,而信长完全享受的看著那个美丽的女人极為认真的伺候著他。
她长髮披肩,而且胸口的衣襟些微敞开,他都看到她胸乳浑圆形状。
早上,他最爱的就是她伺候,他就是不要别人,独爱她!!!
这女人刚睡醒时相当的嫵媚动人,微乱的髮加上迷濛的双眸,有时她还会赖皮的撒娇求著他自己穿衣,可是他就是喜欢不如她愿。
因為这女人一早特别诱人,她总是拿了外衣穿上然后拿了腰带意思、意思的繫了,当然,画面就是让他满意的不得了。
胸口衣襟敞开、下摆呈现交叠状的洩漏她若隐若现的美腿,呵呵。
舒琳蹲下身认真的调他的腰带然后将他的裤子稍微拉衬,拿了袜子,「右脚~。」
信长抬起脚,然后居高临下的看著妻子好看的事业线。
「左脚。」套好他的右脚,换他的左脚,这傢伙等等要送浅井长政等人离开,所以要穿袜子,不然这傢伙在家根本不穿袜子。
舒琳嘆气,唉,她好像台佣喔,每天,她都要起床伺候这个大老爷,除了她不舒服或者这男人心血来潮不叫她,不然, no excuse!
这男人恋妻吗?唔,看了他,她站了起替他拉好衣领,反正,男人的通病,喜欢女人伺候。
听女官说,之前她跟春姬去小谷城,那段日子裡信长常常无故发脾气,一下嚷著侍女把他衣服弄乱、一下火大吼著侍女不会伺候,反正很多毛病。
同样是一样的穿衣程序,她也当过侍女啊,大家受的训练都一样,这男人就没嫌过,还一副满意的不得了的看著她。
「好了,美男子喔。」笑著看著衣著整齐的丈夫。
「要不是要送浅井长政,我多想留在房裡。」信长微倾著身热气全喷洒在她耳边说。
舒琳双手抵著他的胸膛,羞红著脸看他。
留在房裡……,这男人想干嘛?
「我妻子的事业线真好看。」笑的很像大男孩般的看著她。
一愣,低下头看了胸口……,这傢伙都会讲事业线了……,学习能力好强,难怪喜欢她伺候,因為可以眼睛吃冰淇淋。
拉了胸口衣襟,「请信长大人不要思春。」轻咳一声,哼,她现在是人妻身份,要冷静,面对丈夫的调情话语要镇静。
「真是强人所难……。」一脸為难的看了她,「我本来是个纯情的少年。」
「你什麼时候纯情过啊!!!!」
「唉,都是舒琳害的,那条事业线真是厉害,让纯情少年变成不纯情。」织田信长一脸很想改邪归正的样子。
少来他纯情!!
不过,他说她事业线很厉害,瞄一下事业线,喔,舒琳惊了一下,「信长,我胸部有变大对不对?」感觉上有耶。
「自己讲的不准。」一脸哪有啊,然后右手伸出来,「我摸摸看。」
「快、快、快。」明明就有!!
侍女本来想叫信长大人,可是看到信长大人在摸夫人胸部,她们羞红著脸关门,等一下好了……,他们真恩爱呢。
这女人难得大方呢,呵,这女人一早脑子总是不清醒,以后早上突袭她!
大掌一摸,唔,「触感不错、软软的。」
「有变大吧?」期待的看了他。
「应该吧。」根本没认真检察……,织田信长敷衍她。
舒琳笑了笑,女人听到胸部up都会高兴呢,呵呵,最近她吃比较好呢,喔呵呵。
巫婆笑……,真是久违了,信长越摸越大力。
拉开他的手,转身,「我的背影有没有好看。」呵呵,有长大,那表示会有翘臀吧?
织田信长皱眉,好看?「脱衣服。」
舒琳兇狠的看他,「不要藉机楷油,上总介先生!!!」这傢伙不要以為她不知到他刚刚用力摸她胸部的事。
愣了一下,这麼兇啊,信长看了看,「妳的背影啊……。」穿著衣服看不出来,不过他的背影他是很熟的,回想一下。
唔。
看了丈夫很认真思考的样子,舒琳觉得好像為难他了,她说,「打个比方就好。」不会是身材太好了,他想不出形容词了吧?
下次教他说Bravo。
「尾张的地势。」
一愣,「啊!?尾张的地势……。」那就是悬崖峭壁了,呵呵,「信长,我好爱你喔,亲亲。」尾张的地势耶。
她要送香吻当然好,信长乐的吻她。
「尾张多山对不对?」呵呵,舒琳撒娇的问。
「飞驒才多山。」美浓邻近地区那裡。
呵呵,舒琳心情超好,「嫁丈夫就是要嫁像你这种的,因為……啊?飞殫!?」愣了一下。
「因為怎麼样?」信长笑了笑。
「先告诉我尾张地势怎麼样?」她有不好预感。
「尾张一带都是平原。」
「…………………………………….。」舒琳瞪他,然后开始打他,「你竟敢说我背影是尾张地势!!!」意思说她没屁股是吗?
抓住她的双手然后把人扣在怀裡,「尾张特色有什麼不好?」这女人生什麼气?
「你才尾张地势!!!」气死的瞪著他,「这表示我没屁股,后面平平的!!!」
大厅
浅井长政跟织田信长寒暄了几句,两人还在聊。
政澄听那两个大名讲话觉得无聊的问了刚刚进来一脸咬牙切齿的女人,「妳干嘛?」
「信长说我的背影是尾张平原。」舒琳想起来还气股股,而那男人听到是没屁股的意思还笑的很快乐,还拍她屁股说,『尾张特色。』
气死她了。
噗,那不就没屁股,哈哈哈哈,浅井政澄一点就通,「侧面是悬崖峭壁就好啦。」这有什麼好生气的?
学妹没屁股?不会吧?
以前看她穿热裤的时候,还可以啊。
这时织田信长跟浅井长政刚好停顿一下喝茶,听到那两个在讲悬崖峭壁时突然耳朵竖起来,因為他们刚刚讲到这周围地形。
也对喔,舒琳点点头笑了,「我身材不错,对吧?」
「妳要听实话还是谎话?」浅井政澄很认真的问。
「谎话。」
一脸讚嘆的看著她说,「女神!!」
舒琳瞪了他,「实话咧?」谎话是女神,拿实话是什麼?
「一般人。」
「我很胖吗?」一般人?标準是什麼??
「衣服打开我才知道。」
「你想成為日本第一个被阉掉的武士的话。」这傢伙……。
织田信长跟浅井长政突然双眸射寒光的瞪著他的侧脸。
唔,有寒气……,政澄没转头,他看了学妹,「妳满瘦的耶。」看她的手背一出力就像鸡爪了,而且脸也很小、下巴又尖。
「那你还说我是一般人!!!」舒琳打他。
「……一般人很高级了好吗?」急忙澄清。
「谎话是女神,实话是一般人,一般人叫高级!!」
「……是不能马失前蹄就对了!!!!」浅井政澄被逼死的咬牙,「不要挑男人语病,妳这女人真是太不善良了。」
「还浅井家军师,讲话这麼不轮转。」舒琳哼了一声。
织田信长偷笑的喝了茶,而浅井长政装镇静其实笑在心底。
海赤雨有的低著头、有的摀著嘴、有的在笑。
「我会当军师不是因為会讨好女人,妳要搞清楚这一点。」火大,什麼意思啊她!!
「难怪没娶。」冷冷的瞟向他。
惊……,「我是為了国家的未来才抵死抗拒女人的诱惑,哥哥我可是忍受著己欲把一生奉献给浅井家。」浅井政澄讲的很热血澎湃。
「浅井家底下的花街柳巷。」舒琳不想放过他的补刀,挑他语病。
打击!!
整个愣了一下的澄清,「那是视察,当兄长的辛苦妳是不知道,為了这苍生哥哥我是在做俸禄调查。」
织田信长笑了出来的服了他,口才可真是好呢。
浅井长政不想讲他的摇头,真能辩。
海赤雨打从心底佩服舒琳,她能跟军师辩论耶。
舒琳不信的看了他,「你有没有抽税?」
「我是那种人吗?我都有付钱。」
马上比了他,「掛羊头卖狗肉。」
「不能去那边吃饭就对了?」浅井政澄咬牙切齿,这小妮可真会套话。
「那你怎麼不来我这边吃饭?」
「妳有音乐吗?妳有舞蹈吗?不能在吃饭的时候放鬆的来点视觉饗宴吗?当武士养家很辛苦的,浅井家的差事不好做!!!」
「那你一定是没遇到织田信长你才这麼说。」舒琳毫不客气的戳自己丈夫。
惊,也对,织田信长会让人胃溃疡、十二指肠溃疡,「我讲的是浅井久政当政的时候,那人是我伯父。」
浅井长政不知道要说什麼瞪他。
织田信长瞪了妻子。
织田家家臣有的点点头,夫人说的有道理。
「我会唱歌好吗?而且我当然会跳舞啊,你要放鬆可以找我啊。」这傢伙硬拗耶,舒琳瞪他。
「跳的不好都是音乐的错的人还敢自称会唱歌跳舞……。」
「你是有听过我唱歌跳舞吗?」什麼叫做音乐的错?她很有音乐细胞好不好。
「我不想听,我怕是輓歌。」浅井政澄忘了有别人在场,猛的聊起来。
「你真的……,我等一下跳给你看。」
「我寧可看萌妹跳……,乐乐多可爱,她即便跳一跳跌倒我都捨不得责备她。」
「我不可爱吗?」舒琳瞪他,这傢伙太恶毒了吧?
「不要自取其辱。」废话,乐乐是萌妹耶,可爱到个极致。
「你要给我个答案,不然你休想给我踏出织田家们半步。」卯起来的要他回答。
「妳是不是常常这样对待信长大人?」浅井政澄一副抓到的样子问,「一定常常问,『我漂不漂亮?你爱不爱我?爱我哪裡?』妳说,有没有!!」
大家一愣,这是兄妹斗嘴,可是很好笑……。
「我哪有,我才不这样问咧。」她绝对没问,「因為他说假的你也不知道啊。」
织田信长有中箭感觉。
「有的女人常常问,气死。」
舒琳看了他,「叫你不要玩女人。」
「不是!!」咬牙澄清,浅井政澄火大的说,「我之前有个女朋友,台湾。」突然间想起来的要跟她抱怨一番,完全忘了一票人很注意在听。
「Ada是吗?」她有印象的问,她也忘了很多人在偷听。
「就是她,多难搞啊,我有天心血来潮跟她说,『我今天超爱妳。』她竟然翻脸耶。」
「一定啊,你讲话有语病啊,难道你昨天不爱她吗?明天要遗弃她吗?」
「為什麼要想这麼多啊?不要為难男人。」浅井政澄瞪她,「妳哪天被信长大人扫出门,一定要来小谷城找我。」
「我会跟他永浴爱河,天天新婚!!」舒琳翻脸的瞪他,诅咒他耶,阴险。
织田信长得意的看了浅井长政,听到了吧?
浅井长政依旧镇静,信长大人最好丢了她。
「还有,你妈跟我同时掉到水裡你救谁,这问题也很气人。」
「不要回答啊。」舒琳翻了白眼,「这问题很烂耶,那我跟你情人掉水裡你救谁?」
这女人欠揍喔!!!「妳跟我情人同时掉到水裡的机率小於等於我成為天皇。」浅井政澄瞪了她,说烂还问。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你那时候不会这麼回答她喔。」反应真好,大家笑成一片了,哈哈。
织田信长跟浅井长政同时笑了出来。
「我还没骗到手。」
「……你真的很……。」现实耶,「那你的回答咧?」
「是条汉子都会说救老母。」
「有人是孤儿啊,万一他没老母咧?就不是汉子吗?」舒琳很认真的看了他。
「不要挑我语病!!!!!」浅井政澄崩溃的瞪她,「信长大人很伟大妳知道吗?他怎麼会娶妳啊?。」
「被我美色蒙蔽,再加上他聪明、独具慧眼。」很敢讲的自己夸讲自己。
「妳不要以為我没听出妳想表达什麼喔。」
「我爱我丈夫,爱他一万年。」舒琳笑了笑的看了也在笑的织田信长。
「万一他活不到一万年呢?」
「一万年在文法修辞上是个虚词,军师。」真的很不浪漫耶。
「要讲就真的,為什麼要虚情假意?」浅井政澄幽幽的问。
「一万年耶,他能活到一万年他还是人吗?」舒琳咬牙,这傢伙故意為难她喔?气人。
「不是个人……。」一说完,看到黑道看他,「是个為爱甘受千万年寂寞的男人。」
「好会转喔。」舒琳笑著看了他。
「军师嘛。」呼,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