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阿市就嫁到北近江了,她以為会陪著新娘去小谷城,结果,不是这样滴~。
  政治联姻,是公主自己过去而且选一位家臣送去,所以名為联姻,实则送人质。
  害她happy了一下,而且乐乐还一副要去玩的快乐样子,听到信长的解释后,乐乐难掩失望的又要庆次抱抱。
  这是的,小萝莉就是好,随讨抱抱就有抱抱,哪像她啊……,千万不要随便讨抱抱,会『激战』。
  「想什麼?」信长看了她,一脸惊吓又一脸在笑。
  「想你啊~。」对他眨眨眼,一脸无辜。
  「喊主人。」一脸认真的看了她。
  「不要。」讨厌啦,什麼喊主人!!
  「妳是尾张平原,所以归尾张大傻瓜管。」织田信长拉了她进怀裡说,偷摸了她的臀部,「可能有三河的山势呢。」
  「又是平原?」瞪了他,少来啦他,坏蛋。
  舒琳黏著他。
  「丘陵。」
  「…………。」她是不是要感谢他没说盆地?
  「好了,不久后要拿下稻叶山城,舒琳,军旅可不是轻鬆事,要睡荒野又要很久才可以洗澡。」这女人还要跟?信长想她跟可是又怕她吃苦,毕竟,军中不比家裡。
  这小妮子又爱乾净,一脏、一流汗马上要洗澡。
  「我不怕,你说好要带我的,你不带我去,我就自己跟。」很怕他不带她的抱紧他,「你去哪我都跟,再苦我也跟著你,即便是地狱我也跟。」夫妻本来就是要一起,他打仗她也要跟。
  虽然很不像话,可是,她受不了丈夫不在身边,反正这乱世,有时候军队裡会有妇女因為有的是俘虏。
  乱世裡,军队裡有妇女很正常,不准有妇女那是和平时代。
  「又没说不带妳,怕成这样。」抱紧她,心情五味杂陈,又好气又好笑,「人家的夫人寧可丈夫去死,妳却愿意随丈夫去死。」真是的,傻姑娘。
  「那是他们不够相爱,你去哪我都要去,不要拋下我。」
  「好,带著妳。」信长吻了她的耳间说。
  小谷城
  浅井长政穿好衣服,面无表情的走出去,连看都没看阿市就走人。
  一拉开纸门。
  他感到痛苦的走到尽头,一脸折磨。
  浅井政澄在尽头等他,不是他约他,而是这臭小子心情不好都会到角落尽头处,然后这裡窗外可以看到梅树。
  「政澄?」长政不意外看到他。
  他一向了解他,一向都是他的心灵支柱。
  看了他一脸痛苦样,政澄嘆了气,这是无奈,走了过去安慰的抱了他,「好了、好了,学学堂哥,女人睡过就忘。」
  「不是说好你叫我堂哥吗?」浅井长政笑了,可是抓紧他。
  摸摸头他的后脑,「那是给你面子,浅井家谁不知道我比你大?」痛苦吧?尤其是有爱的人,还要跟不爱的女人……,闭上眼,不是只有女人痛苦,男人也有痛苦。
  这臭小子已為自己办的到,知道痛苦了吧?这就是為什麼他俩接受教育时,那老师坚持著灌输著,男人也屏除情爱尤其是大名。
  「你如我父、如我兄……政澄,还记得老师说的话吗?」浅井长政放开他,不顾形象的坐在尽头角落。
  一脸颓废样,短髮微乱、胸口衣襟大敞。
  「记得,无私欲者,仁也,无爱者,智也。」看了他那一副背叛爱情一样,这傢伙这麼纯情啊?他也坐了下去,看了长政,「隐藏好,你父亲随时找你把柄控制你。」久政,也就是长政的父亲,控制欲极强,人称浅井家不肖子。
  做事糊涂、不擅军事而且又很会抓人小辫子加以控制,再说了,长政十五岁抖他父亲下台,两父子近乎决裂,久政耿耿於怀,浅井家天守有三分之一是他的人。
  父子争权,很可怕。
  「……我知道。」耙了耙头髮,看了他,「半夜不睡觉关心堂弟房事?」开玩笑的看了他。
  「是啊,我怕你『寡人有疾』预谋代打。」浅井政澄乱开玩笑的说。
  「哈哈哈。」整个浅井家只有他最懂他,浅井长政一脚伸直、一脚屈起,右手放在屈起的膝盖上说,「身心分离竟是这般痛苦,碰一个不爱的人、给一个无情的吻、一切动作都是义务,呵,我真羡慕织田信长,他能拥有她,无论那梦是不是前世,这一世,我都要一试。」
  「长政,她不爱你。」这麼说会让他伤心,可是他还是不得不说。
  学妹爱惨黑道了,那天两个人在开玩笑的时候,学妹那眼神以及黑道那心神意会的表情,看的出来两人感情很深厚。
  这不是少主插的进去的,强迫会是唯一手段,这样他也好?
  「我说过,我爱她就够了,我只求一夜夫妻,天亮了,再说爱她。」
  「臭小子,你是女人啊!!」浅井长政这臭小子,说什麼傻话?一夜夫妻?天亮了再说爱,言下之意,她可以不负责,他记得就好?
  「政澄,你有没有爱过人?」呵,爱情还分男女啊?政承总是喜欢这样分类,长政深呼吸。
  「有啊,可是人家不爱我,哥哥我就是这样变坏的,怎麼样?加入吗?」勾了他的颈,然后很酷的说。
  「呵,不要。」摇摇头,看了窗外跌进来的月光,正巧那月光像对长政撒娇般让他抱著,他看了满怀的清辉,「即便是朝雾幻影我也高兴……。」
  「傻小子,你这样让我想起一句电影台词。」浅井政澄不知道為什麼看他样子有些心疼。
  明知道他要当小王,应该去制止他,可是他却又為他心疼,他一根筋。
  执著、痴恋著梦中的女人,即便粉身碎骨也没关係,一夜,就是恩惠。
  傻子。
  「电影?什麼?皮影戏吗?」长政一愣。
  「不,算是戏剧。」对他一笑,要告诉他吗?可是他觉得很像他的心情耶。
  「哦?什麼台词?」他很博学多闻呢,总是说些发人深省的话而且巧舌如簧,小鸟都会被他哄骗飞到他身上,长政笑的很俊朗,不过那眼眸带著忧鬱。
  电影『剑雨』裡一句痴情不悔的台词,杨紫琼宛如少女般的詮释微妙爱情,不过那是佛陀弟子阿难说的。
  「『我愿化身石桥,受五百年风吹、受五百年日晒、受五百年雨打,但求此女从桥上走过。』。」
  浅井长政笑了,然后摀著脸大笑著。
  浅井政澄看到他指缝中的泪,他不知道為什麼的有丝悲伤的闭上眼,有些鼻酸。
  说到内心深处了吧?
  淡淡的哀伤,或许就是那千年前那一瞥,以及失序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