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真的是琳子吗?」织田信长右手一勾,把她捞到自己怀裡,左手扣著她的下巴,「琳子不识字也没念过书,既不可能出口成章更不可能有远见,告诉我,妳是谁?」
  惊,这傢伙问话就问话抱著她干嘛?舒琳看了他的脸,吞了口水。
  这女人不是琳子,她只是跟她长得相像而已,「告诉我,妳是谁?」
  瞄了他,「我叫舒琳。」
  「台湾人?」
  「…对。」
  「琳子呢?」那个一脸守规矩的小ㄚ头呢?织田信长看著她的眼睛问。
  「我不知道……。」她如果知道就跟他换过来了好吗?
  织田信长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放开了她,「知道了。」哼,他也懒得找答案,反正这小妮子有趣的很,「我睏了,明早,不要拿蛇汤了。」
  「啊?喔。」他不追问?
  為什麼?
  舒琳把晚餐拿下去。
  看著他离去的背影,织田信长笑了,琳子有孪生姊妹吗?呵,舒琳,他记下了。
  几年后
  「琳姬,这麻烦妳拿到信长大人那裡好吗?」一个家臣擦著冷汗、鬼鬼祟祟的拦下舒琳说。
  「啊!?」怎麼什麼东西都要她转交啊?
  「谢谢妳了。」东西拿给她后,那个家臣就快步溜了。
  舒琳看了这封信,喔,拜託,这群人可不可以不要什麼东西都塞给她转交啊?
  几年前,她刚穿越,她想说故意去顶撞织田信长就可以脱离侍女身份,结果咧?
  很不幸的是,那傢伙并没有撵她出去的意思,还对她很友善而且还常常拿些高级货给她。
  织田信长喜怒无常这点,从他继任家督开始最甚。
  他的想法很跳跃,要跟上他的tempo必须脑筋清楚而且反应要快,他的作风也大胆疯狂,反正他看不顺眼的就是加以破坏,颇有破四旧立四新的调调,简而言之,他继任家督后,织田家的风气是瞬间转成很新颖的风气。
  大多家臣对他是敬畏的也是惧怕,因為他那冷清的眼神总是要看穿人,当他思考的时候,眸子裡总是瞬息万变,这让很守旧的武士很受不了。
  可是他的大刀阔斧,让清州城繁华不少。
  可最近,他脾气很火爆,理由是有个大名要上洛。
  上洛,就是上京都,当然了,不是单纯的去京都溜达,是带著军队展现他的军事实力。
  听说,那个大名叫今川义元。
  据说是个致力将京都文化往西传的一个人物,可是他的造型让人不敢恭维就是了,他穿著直衣、画著蝉眉、施白粉、涂朱唇、戴纱帽还挛童。
  今川义元的所在就是在清州城地图的右下方的冈崎城,反正呢,今川义元就是穿得跟棋灵王佐為一样啦。
  上次他写封信要求织田信长臣服他,还扬言抗拒就血洗清州城,这番言论让不少怕事的织田家家臣抖了两下,有的还要求信长投降,可是织田信长那个死脾气,他仅是勾了唇角,然后把信撕烂。
  撕烂,就是懒得理今川义元的意思,这她很了解,毕竟,她跟那傢伙朝夕相处。
  啊,这信是什麼?
  织田信长近来对信很反感说,还有人敢写信给他啊?
  舒琳,嘆了气。
  等等拿信给他,那傢伙又要发飆了吧?
  信长房间
  织田信长擦著武士刀,他冷眼望著武士刀的寒气,正思索著要怎麼对抗今川义元。
  今川义元那傢伙人称东海第一弓取,他确实是弓术非凡,可是近来有衰退的倾向,听说那傢伙胖的鎧甲都穿不下,成天与美丽少年喝酒唱歌、吟诗作对,呵。
  那种人,岂会有什麼雄心壮志?
  偏偏,他家裡有一票怕事的混帐,一天到晚要他投降,他都还没死呢,投什麼降?真是一群没出息的傢伙。
  今川义元的上洛路径,应该是会经过桶挟间,而且近来天候不佳,应该会下雨,只要下雨就好了。
  他想要奇袭。
  擒贼,先擒王!
  右手拿著布,左手横放著武士刀,他的右手缓慢又乾净俐落的擦了武士刀,这时他听到脚步声。
  这种轻又快的脚步声是她吧。
  等她杯茶,真是要渴死。
  囌,纸门一开。
  「信长大人。」舒琳端了茶进来,看到他正在擦武士刀,呃,他的刀好亮啊。
  「我都要渴死了。」瞄了她。
  「少喝一杯茶又不会死。」倒了茶给他,「红茶,这是跟一个外国商人买的。」她放了点糖,味道应该不错。
  「唔。」闻了那茶香,她很会挑茶叶,不错,浅浅的喝了一口,「甜!!!」他皱了眉。
  「甜才好喝啊。」红茶不甜谁要喝啊?
  「妳那是什麼怪味觉?」一脸噁心的看了她,这味道是不难闻,可是茶怎麼会是甜的?
  「不要喝还我啊!」他那什麼脸啊?不识货!
  左手拍掉她伸过来抢的手,「没礼貌!」信长觉得很回甘的喝著。
  常常这样,这傢伙,嘴巴不饶人!
  舒琳看了他,想等他喝完再把信拿给他。
  喝完了红茶,信长看了她有话想说的脸,「有人托妳拿东西给我?」把空的茶杯递给她,示意她再倒。
  这红茶好喝!
  「是啊,你怎麼知道?」从衣襟理拿出一封信,这傢伙观察能力超入微。
  「妳那贼眼,我一瞄就知道。」
  「你才贼眼!」舒琳瞪了他,「你真的很讨厌耶。」嘴巴超坏的。
  呼,明明两人是主僕,可是两人像朋友般的相处,他不用织田信长身份压她跟使唤她,而是用著普通人交友态度跟她相处,而她呢,本来就不是很信什麼主僕关係,所以两人很自然的相处著。
  边拆著信边笑著,「讨厌?妳是在对我撒娇吗?」不知道為什麼?最近越看她越顺眼。
  感觉,自己对她的感觉出了些变化。
  「嘖,下辈子吧!」谁要对他撒娇啊?噁心。
  「妳是在跟我预约来世?」信长拿出信,瞄了她一眼。
  「可以啊,我是女王你是太监的话。」
  织田信长冷嗤一声,当作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