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妹,我回来囉。」浅井政澄一副后面有鬼追他的赶快回家,呼,伯父最近看到他可都是说成家的事呢,天啊。
赶紧把门关严实了,他可是要保护他的贞操!
伯父要找人糟蹋他说……,他也不是不知道,他现在是浅井家的黄金单身汉,多少家臣想把妹妹、女儿、孙女塞给他。
呼~。
咦!?学妹不在家啊?平常他鬼叫,她都会出来的啊。
不会衰小,她真的不舒服吧?
他可不想见证一语成讖的奇蹟。
脱了鞋走到家裡,前往学妹的房间,「学妹?」
没人回答,可是有哭声!!
不会有坏人闯入吧??浅井政澄吓到的拉开门,看到一个女人抱著头在哭著,然后有个男人坐的笔挺看著她。
男子看了他,「政澄大人,这是夫人吧?」
「瀧川一益!?」这傢伙怎麼在这裡?浅井政澄暗叫不好,可是他不动声色的走进来关好门,「庆次最近好吗?」
「政澄大人,此女是夫人吧?」瀧川一益看了他,没想到真如信长大人所料,夫人真的在这裡,而且还失去了记忆。
「我说不是你相信吗?」看来是黑道怀疑到这裡来了,既然如此,不能放瀧川一益回去了,等等,这样岂不是让黑道更疑心?
唔,不能动手。
「政澄大人,只要您将夫人交给在下,在下保证不提此事。」
「还想跟我来点小祕密啊,很抱歉,我不跟男人有秘密。」浅井政澄走到学妹身旁,「一益大人,此女不是舒琳,她只是跟舒琳长的像的人。」死都不能承认。
「是吗?那一益只好得罪了。」有这麼刚好?哼,浅井政澄藏人是為什麼?如果是藏在浅井长政那裡还可以理解,可这傢伙有什麼理由藏人?
「一益大人。」哇,很硬喔,抬起手看了他,「你就这样把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带回去覆命?」
「她是夫人。」说的篤定。
「有何证明?」
「瀧川一益不会看错。」
「呵,信长大人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把这样的女人带走,然后告诉他说『这女人是夫人,虽然她失忆』?你这不是找骂挨吗?」浅井政澄倒了茶,然后把茶推到他面前,「信长大人现在可是思妻,你敢给他失望吗?政澄有个建议,不知道一益大人愿不愿意参考?」
「浅井政澄,你真是好口才。」瀧川一益看了眼前的年轻男子,这傢伙不简单,他比近江之鹰还麻烦,如信长大人说的,近江之鹰固然英明可少了军师浅井政澄很多事便不能行。
此人深沉机智又临危不乱,就连他这老江湖也分不出他说的真假,没错,现在不能证明那女人是夫人,虽然很像可她根本想不起谁是织田信长当他形容的时候,这女人突然性的失控的抱著头喊疼然后眼泪一直流,什麼话都不说的发呆著。
他感觉她是夫人,不过是失忆了,可是信长大人最近脾气相当暴躁,如果他认错,不就是触怒信长大人吗?
「我可是分析给你听。」看了学妹发呆的样子,他觉得很危险,不知道瀧川一益说了些什麼让学妹激动成这样。
「倘若你骗我,就是跟织田家作对。」用著严肃无比的口问看他。
「呵,我可不敢跟至高无上的信长大人作对,不过,此女真的不是舒琳,本家可是还要织田家这个有力靠山呢,你可以不相信少主,可一定要相信我,乐乐、舒琳都是我的妹妹,我身為兄长不可能毁了妹妹幸福,再说了,我身為浅井家军师,怎麼可能不為浅井家利益打算?」浅井政澄一双眸子裡有著真、有著深沉,他喝了一口茶,看了不相信他的瀧川一益,「把织田夫人送回织田家,这是大功一件不是吗?我可是支持信长大人,一点都不喜欢那个妄自尊大的侯爷朝仓义景。」
希望瀧川一益会上当。
「浅井政澄,给我相信你的理由。」瀧川一益看了他。
「呵,听小生我,慢慢举证说明之。」
天守
浅井长政笑了,父亲同意他娶恋姬,呵呵。
可是贸然把恋姬迎进来怕是会坏事,毕竟,很多人见过舒琳,即便浅井家家臣愿意睁眼说瞎话,那织田市呢?
唔……。
「少主,小谷夫人来了。」侍童恭敬的稟报。
长政一愣,「有事吗?」
「夫人亲自下厨。」侍童老实回答。
「让她进来。」下厨!?织田市最近似乎想要接近他而且似乎喜欢他,唔。
侍童离开后,织田市端著一碗鸡汤进来。
浅井长政看著公文,完全没看她。
阿市看到丈夫案牘前的小山,笑了,「长政大人,休息一会吧。」
「放著吧,有心了。」双眸认真的看著公文,淡淡的回答。
女官叶子看著少主的淡漠,她看了主子眸子裡的失落,便斗胆出言,「少主,公主亲自下厨為您燉煮的鸡汤,不知道是否何您胃口?」
阿市感谢的看著叶子。
「唔。」长政拿起笔在公文上写了几个字,把公文放在一旁,看了傻傻看著他的女人,他皱了眉,「还有事?」
阿市微皱著眉,「长政大人……,我…。」怎麼办?长政大人似乎很忙呢。
叶子看了主子不知道要说什麼,马上帮腔,「少主,是这样的,公主喜讯要告诉您。」
喜讯!?
浅井长政看了叶子,他看得出来那个女官一直要他注意阿市,他有思不耐烦的看了阿市,然后发现她脸上有著羞涩。
「什麼事?」喜讯?莫非织田信长找到跟舒琳一样的女人?
阿市示意叶子迴避,叶子领著侍女退下。
浅井长政看了她,一语不发。
「长政大人,我…..,我怀孕了。」阿市不太敢看他的眼睛说,不知道长政大人开不开心?
叶子说,男人有了孩子会注意起孩子,到那时后或许长政大人会注意她。
呵,浅井长政笑了。
那真是太好了,不用每个月抽几天与她同床了,呵,「那就调养好身子。」
「恩。」注意到丈夫的笑,阿市窃喜著,看来长政大人期待这孩子呢。
「少主!!!!」赤尾清纲冲进来。
呃,小谷夫人也在啊,呃……,他一愣。
两人同时看了冲进来的粗獷男子。
「什麼事?」浅井长政看了他。
「恋…..呃,军师啦、军师啦。」赤尾差点说溜嘴的笑著看了阿市,然后看了少主说,「军师有急事啦。」正室在这裡,他怎麼敢讲外面的情人?
「人呢?」八成是恋姬有事,浅井长政一脸担忧。
阿市看著丈夫担忧的脸,是她多心了吗?刚刚赤尾大人说恋……恋!?似乎是女人的名字?
这跟丈夫最近夜宿军师家有关吗?军师素来爱流连花街,她不安的咬下唇,不会吧,长政大人不是那种人!!
可是,恋……,是女孩子的名字。
「军师家,海北跟雨森请了大夫。」赤尾清纲抱歉的看了阿市,然后拉了少主,「军师有病,要见少主一面。」随口胡诌。
浅井长政暗暗称讚赤尾,真是机智,「走。」
阿市看著丈夫急冲冲的样子,她想叫住他,可是又不好意思……,她一脸无奈的坐著。
浅井政澄家
「学妹,妳看我!!!」浅井政澄抓著失控的舒琳。
「信、信长……。」舒琳脑中有很多片段一幕幕冲击著她,可是她怎麼就是想不起来以及连接不起来,脑中的画面是什麼!!
「少主呢!!!」一向冷静的雨森有些慌张的问著海北。
「赤尾去叫了!」海北也有些慌的说。
信长!?学妹想起来了?浅井政澄大冒汗,他摇著她,「不要想他了,少主要来了,浅井长政!!」
「谁?长政!?一百两大人?」
「对啊,是他。」
「不对,信长不是长政,长政……?」突然像是愣住般的想著,然后看了浅井政澄,「药……,对,下药……,斋藤龙兴?我想不起来,我怎麼想不起来???」舒琳很懊恼的发飆尖叫。
三个男人拿她没办法的拉著她。
「军师,怎麼办?」海北纲亲看了情绪失控的舒琳,他觉得他们这麼抓著她不是办法。
「什麼药?」雨森不知道那是什麼东西的问。
「等一下再说。」药!?学妹是不是想起来什麼?该死,瀧川一益刚刚為了让她想起来似乎把她跟织田信长的事讲一次给她听,然后她就这样了。
头痛啊,好不容易弄走瀧川一益,现在学妹又这样。
「少主咧,去催。」这要找少主。
「恋姬!?」浅井长政冲过来,看著他们压著她,「你们干什麼?」
三个男人像看到救星的放开失控的舒琳,然后由浅井长政抱著舒琳。
「怎麼回事?」
「瀧川一益那傢伙讲了织……你敬爱的妻舅。」浅井政澄看了他。
「什麼!?」浅井长政脸狰狞,然后看著一直在哭得舒琳,他紧紧抱著她咬牙切齿,「有拿下他吗?」看来织田信长派人盯他们。
「没有,不过我骗了他,暂时解除危机,先弄好学妹!!」指了不知道是怎麼样的她说。
浅井长政怕她想起来,而且他有听到她在叫信长,他心一横,「我带她到梅树庙!」
「少主!!!」浅井政澄不苟同的看了她,「再饮一次吗?」
「对……。」拜託,不要在这时候梦碎……,不要,抱紧她用著害怕失去的脸看著浅井政澄,「失去了她,我还怕失去什麼?」
「你……。」
「政澄……,一切,我都心甘情愿。」浅井长政用著不悔又执著的神情望著同样看著他在掉眼泪的女人,看了舒琳,他额头抵著她的额头,「对不起……可我爱妳。」
舒琳的眼神裡似乎有著了解又似乎有著不懂,她只觉得很哀伤的掉著眼泪而且摇著头看他。
海赤雨看著军师。
浅井政澄闭上眼,「罢了、罢了,海赤雨你们去混淆瀧川一益的手下,我送少主跟学妹去琵琶湖。」為了爱犯罪,少主,你就这麼爱她?
不仅好人做到底,坏人也要干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