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井长政抱著相当痛苦的舒琳与浅井政澄前往琵琶湖梅树庙。
两匹马,三道身影奔驰著。
突然两匹马被突如其来的飞鏢给惊吓把马上的人给摔下来。
长政护著舒琳摔到地上而浅井政澄差点被马踩到。
三个人从地上爬起来。
「浅井政澄,你这个嘴上无毛的臭小子,我就知道你说的话仅供参考!」瀧川一益右手有著苦无的从一旁树上翻身下来说。
「我不过是带妹妹就医,一益大人这是干嘛?」黑道养的人还真是厉害,看来不拿下他不行。
「瀧川一益,你好大的胆子!」浅井长政瞪了那个忍者首领。
「政澄大人妹妹可真是多。」武士刀亮了出来,瀧川一益站了起来的看了浅井长政,「长政大人,你这是断送浅井氏未来。」这傢伙胆大包天竟敢让夫人吃失忆的药,现在是要去哪?
「一个男人啊,妹妹不多怎麼行?」笑了笑的说,然后看了少主,「先走。」
「政澄……。」瀧川一益不是简单角色,他确定?
「浅井政澄你少耍嘴皮子,今天,我瀧川一益非带走夫人不可。」
「我近江飞鹰的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你有本事就来抢!」浅井政澄拿了一旁马儿身上的弓与箭袋,一双眸子『有著想死』就来啊。
「哼,飞鹰跟少鹰一起上,也未必是我瀧川一益的对手。」浅井长政到底是要带夫人上哪去?刚刚他的手下被海赤雨绊住他就知道事情不妙,浅井家的人到底对夫人做了什麼?
夫人怪怪的,怎麼恍神恍神的样子?
「瀧川一益,你可不要小看我浅井长政!」好大的口气,他堂堂近江远雄岂会惧怕一个小小忍者首领?
「少主先走,恋姬不对劲。」看了舒琳脸色不对劲而且似乎相当不舒服的样子,浅井政澄催了他,「走,瀧川一益我还游刃有餘!」
长政看了舒琳脸色惨白一脸痛苦,他抱她上马然后策马离开。
看著夫人被带走,一益心急得要追,可是被好几隻弓箭妨碍,他烦躁的看了浅井政澄,「你以為我是一个人吗?」一说完,就放了信号。
撂兄弟来是吗?他笑了,「你以為只有你有信号?」语毕,政澄也放了信号。
两个男人互别苗头。
「近江飞鹰,拿出你全部实力。」
「不用你说,我本来也没想放你回尾张。」
不同的信号一放,忍者跟浅井家的人纷纷往信号方向赶。
海赤雨看了那信号,三人暗叫不好,军师的信号,莫非军师有危险?
清州城
织田信长看著他的好妹妹寄来的信。
怀孕了?呵,人家真的注意妳吗?蠢女人。
一双眸子裡有著嘲讽,然后继续看著内容,看完后勾起唇把信给了一旁的村井贞胜,「看看天真烂漫的公主家书。」
信长大人真是嘴巴不饶人呢,连自己妹妹也要损几句,真是的,公主当然天真,贞胜接过书信,看了看后脸色一整,马上把信摺好还给主公,「阿市大人能爱上长政大人这是好事呢,而且公主心向娘家关心著主公。」
「你就说句实话吧。」斜睨那个睁眼说瞎话的好友兼家臣。
「夫人若真的在北近江,夫人可能有祸!」织田一族爱恨分明,女人的妒意可能会殃及无辜,阿市大人信中不忘督促主公即早找到夫人,好让她能让安丈夫的心。
那信中内容也提及,长政大人常常找浅井政澄,她也忧心丈夫外头有别人,因為似乎有个叫恋的女人跟长政大人有什麼,所以向主公求援,希望主公能替她调查浅井政澄以及那个叫恋的女子。
「搔不到痒处呢,贞胜。」恋!?信长一双漂亮的眸子裡有著冷笑,恋什麼呢?长政。
浅井政澄可不是真的性好渔色,那傢伙也不是真的沉溺在花街,他是在裡头听取情报,换句话说,花街裡都是探子!
近江飞鹰一向消息灵通而且擅计俩,他那蠢妹妹真是小看浅井政澄。
「信长大人,都是自己人。」非要讲这麼难听吗?真是的。
「自己人才要说。」贞胜一向有话直说呢,看了他,一副就是要他讲。
没办法了,「阿市大人真是胆大妄為,竟敢要主公替她捍卫家庭。」
「你的脑子也顿了,怎麼?什麼时候你的资质也这麼差了?」
「……。」什麼意思?
织田信长把书信打开,一张脸有著怒火也有著嘲笑,「藏在浅井政澄家而浅井长政常常夜宿那裡,那裡有个女人叫恋。」讲完,狠摔书信,「我的女人就在那裡而一益至今还没消息!」一群办事不牢的傢伙。
这叫无心插柳柳成荫吗?不指望那蠢妹妹,可那蠢妹妹自己洩漏情报,真是感谢妹妹的移情别恋。
「搞不好是场误会。」不会吧,胆子这麼大?
「备马!」
「信长大人!!!!」村井贞胜一吓,老大,呃,不是,主公要去找人?
「你想阻止我?」火大瞪他。
「晚点回来。」一脸认真。
「……………………………….。」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