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市钻入浅井长政的怀裡。
浅井长政身体僵硬的想推开她,而阿市感觉到丈夫的僵硬,她抱紧他的腰,用著委屈的嗓音说,「大人,我爱你......,我爱你...,我怎麼能够不爱孩子的父亲呢?长政大人......,一开始我或许不爱大人,可......慢慢的我爱上了您。」
长政皱了眉的不言不语,对了她说的话一点也没反应,现在的他一心担忧著还未醒的女人,而且刚刚外面似乎有什麼骚动,发生什麼事了?
听著丈夫的心跳以及嗅著他衣服上的薰香,织田市真希望丈夫能够爱她,怎麼爱上他的她也不清楚,她只知道她被他身上那沉稳又优雅的气质给吸引。
或许是胜家让她失望了吧?
每每她写信给兄长也会写一份给胜家,可他总是不给她任何隻字片语......一开始她总替他找理由,可骗自己久了也累了。
距离拉开了思念也拖开了浓情,慢慢的她注意起丈夫。
长政大人虽然对她冷淡可是还是在她身边啊,她是个怕孤独的人......,她好怕!!!!
嫁到外地,人生地不熟的,她没有办法找到任何熟悉感,只好从身份上应当最熟悉的人找寻著安全感,所以她注意了丈夫。
可,她知道丈夫不爱她,只爱大嫂。
本来她也不奢望,可不久前她找到了机会,那就是大嫂死了......。
丈夫会是她的吧?论美貌她也不输给丈夫的妾呀、论家世她好歹是大名的妹妹,谁能赢她?
死人永远比不过活人,她会成為长政大人心中的爱的,一定会的!!!!
绝对会!!!!!
织田市抱紧他。
浅井长政受不了的要推她,可是她抱他抱得很紧,这让他很困扰!
恋姬也曾这麼对他撒娇著,他爱著她的味道、嗓音以及那笑,虽然他总有罪恶感可那是稍纵即逝的,他只想要抱著一个女人˙那女人叫做浅井恋!
未来会成為他爱妻的女人!!
他有信心可以让她离不开他!
咚、咚、咚,脚步声急促又重。
脚步声夹然停止还给长廊安寧时,纸门被打开。
囌。
浅井长政跟织田市同时看门。
赤尾清纲!!
「少主,恋姬.......呦~。」本来要讲的可是看到了阿市马上硬生生卡住,惊,她怎麼在这裡?对喔,这裡是她房间。
阿市脸色一变,这麼晚了,那个恋姬是有什麼事?
浅井长政用力推开阿市,马上起身毫不留恋也没有软言温语一心到爱人身边的样子说,「走!」恋姬怎麼了?又不舒服了吗?
赤尾清纲是个急性子,没把话讲出来是不舒服的人,再加上事态紧急他只好不管有谁在的先讲,「恋姬被贼人带到偏僻的花园角落而且衣衫还被人撕破了,所幸没有得逞,不过恋姬似乎受了惊吓。」
「你说什麼!!」整个人暴怒的看了赤尾,「人呢?」好大的胆子,那群巡逻的在干什麼!!
恋姬一定吓坏了,早知道就不听政澄的来这裡!!!
「由军师带回家了。」
「我是问贼人!!!」浅井长政发飆的大吼。
赤尾一愣,少主生气了,他低著头,「待发觉时贼人不知去向。」
「混帐!!」骂完后马上离开。
织田市咬了下唇看著丈夫如阵风般的离开,他就这麼担忧那个叫恋姬的女人?而且那女人是不是故意的?
总是这麼刚的都是赤尾来!
她有丝恼的望了赤尾。
赤尾傻掉了,少主大半夜还这麼火大呢,不会打扰到什麼了吧??
浅井政澄家
「遇到谁了?」
舒琳不说话的只是喝著茶。
浅井政澄双手抱胸的看了她,这小妮子本该惊慌的可是她不惊慌,不会真的见到黑道吧?
她的唇似乎有被人袭过而红肿,而颈上还有男人大掌痕跡,衣服又被人撕破......再加上他被忍者易容术吓到,不过忍者易容黑道绝不是好玩!
学妹又诡异的很,当他找到她时,她傻楞楞的站著然后回神后要求离开天守,一路上不发一语。
他怀疑她见到黑道了!!!
放下茶杯,垂了眸,舒琳看了学长探究的眼神,她抬眸欲言又止。
「说吧,怎麼了?」沉默超久,干嘛?
「......没有。」在她没搞清楚前她才不说,她得搞清楚发生什麼事,问学长他也不说实话,所以她只好......自己找答案!
而且老实说,刚刚那个粗鲁的男人她很熟,还是那种熟透透的感觉。
他的触摸、吻以及言语,她熟!
相较之下,那粗鲁的男人跟长政,她反而觉得她最熟那个粗鲁的男人,虽然弔诡,可......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自己找答案而且顺著感觉走!
政澄摸了下巴,没有!?
根据两性专家指出,女人说没有的背后含意就是有,学妹一定遇到黑道,如果真遇到,為什麼黑道没把人带走?
史书是形容织田信长不按牌底出牌,可没这麼没逻辑跟没搞头的吧?
真奇怪!
这时,门外有马鸣及马蹄声。
他知道是谁来了。
囌,纸门被拉开。
浅井政澄闭眼。
浅井长政过去抱紧她,「没事了、没事了。」她八成吓坏了不然怎麼傻傻的?
舒琳一愣,然后抱紧他。
她有个疑问,粗鲁的男人跟长政和她之间到底是什麼关係?
是她背叛长政吗?而那粗鲁的男人又她跟他度过无数个夜晚......可能吗?
她现在好乱......不会她劈腿吧?
可她的桃花有这麼盛吗?
好奇怪!!!
只能紧紧抱著这个男人了,是她有问题,还是那个粗鲁男人骗她?
感受到她的紧抱,长政心疼的也抱紧她,「没事了,不会了,以后我都会在妳身边。」
浅井政澄睁开眼,有问题,学妹一定藏了什麼心事,要是一般色狼她哪会是这麼镇静的反应?
她一定遇到认识的!
听到门那裡有脚步声,他转头看到雨森,政澄示意雨森跟他来。
到了门外,雨森不解的看了军师。
「最近有没有什麼忍者来?」看了雨森。
「没有动静啊,会不会是採花贼?」
「採你个头,当贼也是有慧根的,你是贼你会来天守採花?」雨森脑袋是怎麼了?浅井政澄驳斥。
「不一定啊。」雨森清贞笑了笑,然后看了屋裡灯火映照出的拥抱身影,他看了忧心忡忡的军师,「话说赤尾又打扰了少主跟小谷夫人的好时光。」
政澄开了玩笑的问,「破坏人家的喘息声?」
脸一红,尷尬的看了别的地方回答他,「没有啦,只是相拥。」军师真是的真的很敢讲。
「呵。」想也知道,少主爱惨学妹要不是他要他去他怎麼可能捨得离开?
不过,屡屡打扰了小谷夫人,搞不好这件事跟小谷夫人有关係。
或许是他多心,可是姓织田的本来就不是慈善家。
「雨森,盯著小谷夫人。」浅井政澄看了还在不好意思的纯情男人。
脸红未退去,他点点头,「这件事跟小谷夫人有关係?」不会吧?
「谨慎点好。」谁知道啊?即便没有,黑道也会跟他妹妹联络吧,倘若他刚刚有见到学妹的话!
客栈
织田信长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舒琳还真的不认识他.......看来他的好妹夫為了夺爱什麼骯脏事都敢做,真有当大名的慧根!
舒琳啊,妳会来吧?
呵。
村井贞胜拿了茶进来,看到老大在笑,他也笑了,「老大,喝杯茶吧。」
坐起身来,看了贞胜,「真是我的老相好,知道我睡不著。」
「我俩同乡,自然是老『乡』好。」讲这麼恐怖,老相好咧?他吓的想投胎了,谁要跟他同床更枕啊?村井贞胜擦了冷汗。
织田信长笑了笑,「冒什麼冷汗?我可是一表人才。」
「大人心情很好吧,都会开玩笑了。」他会开这种玩笑一定是有答案才这麼爽,不然早翻脸说他资质差。
「好的很,我见到我的女人。」喝了茶,一双眸子锐利的看了他。
果然,本来他还觉得要忍者扮成信长大人很不妥,毕竟近江飞鹰也不是第一当军师跟玩政治怎麼可能被老大吓到,结果,还真吓到!
浅井政澄还真是干了亏心事,看到老大傻掉,不过,即便没干亏新是看到老大谁不想跑啊?
村井贞胜笑了笑,然后倒了茶给自己,「那為何不见夫人?」不是该『顺手牵羊』的吗?
「她不记得我,如果我把她强行带回来,我就成了坏人呢。」放下茶杯看了他,织田信长其实一则以喜,一则以忧。
喜的是女人还真在天守,忧的是万一那女人爱上长政怎麼办?
所以他要谨慎一点。
看了信长大人,您本来就坏透了,现在想在妻子面前装好人,不可思议的爱情呢,村井贞胜喝了茶不说话。
看了他诡异的脸,织田信长冷冷的问,「有意见?」这傢伙从以前就这样,有意见就那种怪脸。
「坏人就坏到底,拖回来衣服一撕,你再一压,齐活了。」
「下流。」
看著信长,他一笑,「你应该喜欢。」少来啦他。
多久没碰侍妾了他。
织田信长勾起唇笑了,「魂牵梦縈啊。」不过要慢慢来,他了解舒琳,如果硬来那女人搞不好会更黏长政。
现在就把疑问给她让她自己靠近他,想办法让她远离长政。
可恨的是,上洛的路径没全开,真要跟浅井家翻脸也不是时机,想要让舒琳远离长政就是找他的好妹妹。
忍者来报,由於方才他的好妹妹缠著他的好妹夫,所以忍者无法传递讯息。
真是罪孽啊,姓织田的都在想尽办法抓紧爱人呢。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长政啊,想挑战他吗?
如果这是你的愿望的话,他织田信长奉陪!
村井贞胜起鸡皮疙瘩,老大又笑的这麼诡异了,干嘛?又想干嘛了??
不过浅井长政真的是好运,要不是老大想要上洛浅井家早就被攻打......。
呼,夫人啊,妳可别迷失在年轻男子怀裡......。
醋海风波,男人掀起来的时候,可是惊涛骇浪,然后您就一举成名,名号可以超越妲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