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守
浅井长政不耐烦到极点的坐不住的一直看外面,而浅井政澄猛打哈欠。
一个想见佳人,另一个受不了住宿问题。
浅井久政快说破嘴了,那臭小子不肯鬆口而儿子一副恋奸情热的样子,他真有种他老了管不动这两个小王八蛋的感觉。
他也累了的挥挥手,「下次再讲,我累了。」
听到他这麼鬆口,两个男人像是被魔鬼追杀一样的用最快速度离开现场。
这让浅井久政气死的瞪了那两个傢伙,忍不住的叨念,「急著撤退是吗?尿急还是妻子要生了,两个臭小子!!!」
长廊上
「喔,你老父老了之后不得了了你知道吗?」浅井政澄掏掏耳朵,要疯掉的看了已经忍耐到极点少主。
「越老越难搞。」不知道恋姬醒了没有?还是哭著在找他了呢?都怪父亲,跟他也没话讲还把他叫来,有什麼事他跟政澄两人聊聊不就完事了,做什麼扯到他?
「你跟你家父还颇像的。」摸了下巴看了气死的长政,他这样子跟伯父还真像。
儿子不能偷生啦。
浅井长政瞪了他,「家父是那样用的吗?」家父是谦称自己父亲,这傢伙乱用!
「那你都怎麼用你父亲?」不是这麼用怎麼用?
「浅井政澄,不要耍嘴皮子!」事到如今还有心情开玩笑,受不了他。
「苦中作乐啊,长这麼英俊一张阎罗脸,小心吓跑你的宝贝恋姬。」勾了长政的颈嘿嘿嘿的笑著说,浅井政澄痞痞的瞄了他。
「呵。」提到他的女人他就笑了,「等等买一些恋姬爱吃的东西,她应该醒了吧?」
笑的贼的咧,政澄放开他,「爱人~你怎麼没问我想吃什麼??」可怜兮兮的望著他。
浅井长政起鸡皮疙瘩的看了他,為什麼他要扭捏的望著他?好噁心,嫌恶的推开他,「自己去买!」
夹紧双腿扭来扭去的靠近他,「不要~~人家要你买~~。」拋媚眼又害羞的看了他。
「浅井政澄!!!!」噁心到家了他。
「我可是对你一片痴心~。」真是的,干嘛起鸡皮疙瘩啊他,真不幽默,政澄双手一摊一副拿他没办法的说。
「别让我糟蹋你。」冷冷的回答。
「我是个不怕被人糟蹋的人。」笑容灿烂的看了他。
浅井长政惊了一下,快步的离开。
「喂!!」浅井政澄愣了一下,干嘛快步啊他?
政澄家
「呼~呼。」
「咳咳。」
两个女人跌坐在地上,而且模样相当狼狈。
整个庭院乱七八糟像大地震后的满目疮痍,而且地上有著女人的衣服、鞋子、袜子、首饰以及头髮。
舒琳披头散髮而且颈上跟手臂都有抓痕以及被掐的手印,她的衣服因為刚刚拉扯间凌乱不堪,现在她的衣襟大露,事业线已经跑出来了而且袜子少了一隻。
叶子扶起像被人殴打的公主,只见公主嘴角破了、脸颊有青紫、衣服被撕破的摇摇晃晃站起。
躲在一旁很久的雨森跟村井泉城目睹两个女人打架可以用瞠目结舌形容那战况,而且谁也不让谁的战况激烈完全不输武士精神。
浅井长政跟浅井政澄傻掉的看著那庭院以及两个狼狈的女人。
「妳们是用坦克开战是不是啊?」政澄傻掉的看了他家,庭院已经是断壁残垣了而他的门歪了一扇......,喔,「女子摔角也没像妳们这样!」拜託,干嘛啊?打架喔?
浅井长政放下东西跑到舒琳身边,马上脱下外套让她披上,心疼的抱紧她然后气死的转头看了被打得很惨的织田市,「谁准妳跑来这裡的?又谁允许妳动我的女人!!」咆哮怒吼完全不顾夫妻情分。
阿市被丈夫这麼一吼委屈得大哭出来而且抱著叶子痛哭著,「呜......哇。」
舒琳也觉得委屈得哭了。
浅井政澄耳朵痛的吼了,「哭什麼啊?吵死了!!!」干嘛?比哭得大声的啊?「又不是孝女白琴,这裡没人死不许哭!!」吵死了。
两个母夜叉啊,喔,学妹看上去算是厉害的了,她顶多头髮乱而且被掐跟捏,可织田市......。
难怪她要大哭,一看也知道是谁下风,就是织田市小姐。
学妹赢了还哭喔?喔,有男人护著就是不一样,不过雨森咧?怎麼不拉著?
看著他家被两个女人捣乱喔?
浅井长政抱紧舒琳,「好了、好了,没事了。」心疼的替她把头髮拢好然后替她擦眼泪,再抱起她走进屋子裡完全不甩怀孕的妻子。
织田市看著丈夫偏心成这样她跺脚却又不敢叫住他的哭得更大声。
瞄了那个倒楣到家的女人,浅井政澄不知道要说什麼才好的看了地上為数不少的头髮,他蹲下去捡起来,「喔,妳们知道掉髮是件恐怖的事吗?随便抓喔。」看著手上的一撮头髮在空中飘著。
政澄看了头髮飞的方向,「唉呀,吹西北风。」然后睡著西北方向一抬头,他一惊,正巧对上一个发火的男人的双眸。
他......一直在那个地方看著是吗?完了!!!
换他哭了,那男人向他招手。
织田信长气到脸色变成恶鬼的瞪了那个先动手还敢大哭的蠢妹妹,然后又看到他的好妹夫抱走他的爱妻,心中那把火熊熊烧著。
正巧浅井政澄看到了他,他也懒得迴避的向他招手。
秋风起了呢,该算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