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信长像是恼她、怨她、怜她却又无奈,一个男人爱到捨不得伤害自己爱的女人,可那女人迟迟对自己没有任何印象。
  怎麼办呢?
  他织田信长竟然也有无语问苍天甚至是下不了手的时候,爱到疼入心坎,骂不得、打更是手软......,气她却又觉得是自己没保护好她、恼她却又觉得是自己没管好她、怜她却是因為她背人设计、无奈是因為爱让他捨不得。
  吻了她又如何?她想的是他吗?
  撕烂她的衣服,吓了她后,她喊著的男人是他的名吗?
  绑了她,这女人骂他是王八蛋呢。
  种种无奈给他马不停蹄的愁。
  可他爱她!
  战场上或许他胜券在握,可面对他的女人,他有丝慌了,因為浅井长政会的温柔他学不来。
  他的爱,如临大敌。
  这女人还会在像以前望著他吗?
  他再有自信,也犹豫了......。
  两人的唇再次相触,舒琳傻掉的看了他,然后闭上眼任他吻著她,即便那吻不温柔带著恼,可是她好熟。
  眼泪滑了下来,她再次睁开了眼,那个男人放开了她用著挣扎又无奈的眼神看著她。
  舒琳看著他问,「......你,是三郎吗?」
  织田信长本来颓丧的心像是甦醒般的看了她,「妳想起来了?」他可没告诉过她是谁,為什麼她知道?
  「你是不是织田市的兄长,织田信长?」她似乎想起来一些,因為他的眼神她好熟,那种眼神是好久好久以前的暖,可她忘了。
  「我说不是呢?」怎麼?被阿市一闹,想起来了?
  不是!?舒琳看了他,「连你也要骗我吗?大家都在骗我。」笑了笑的自嘲,她相信自己的感觉。
  可是她的疑问没人给她答案。
  织田信长看到这屋子裡有条蛇,他皱了眉的抽起武士刀要杀了那蛇,因為他记得舒琳会怕!
  他答应过她,不再玩蛇!
  她看了他靠近一条蛇,她瞇起眼......蛇!?
  像想到什麼的突然看著他背影说,「想喝蛇汤吗?」这句话是不是她对他说的?
  以前,她曾跟长政这麼说,可长政一愣,奇怪的是她明明跟某个人说过,可长政愣住了,那这个男人呢?
  不知為何看著他,她想喊他三郎。
  这是為什麼?她真的......一直都在近江吗?
  谁都知道织田市是从尾张清州城嫁来的,织田市叫他大嫂就算了还说她当过侍女,一副她跟她很熟,她从未说过她的本名,可她知道,这是為什麼?
  不就証明了,她曾经在尾张过!
  织田信长看了她,「要想起来就给我全部想起来不要给我断断续续的。」
  舒琳笑了,这语气跟说话方式是她熟到不行的声音,看了他,「喂,鬆开我。」
  一刀,乾净俐落的杀了蛇,看了那个女人,「妳说鬆开就鬆开,我叫妳脱衣服妳脱不脱?」
  站起身来,看了他,「斋藤归蝶真的是我要你杀的?然后你娶了我是吗?我是你的侍女吗?从一个侍女变成了正室夫人?」
  走了过去,一刀将她身上的绳子弄断,然后把武士刀随手一甩抱紧了她,「坏ㄚ头,捨得捡起回忆了?」
  舒琳闭上眼,深呼吸的又说,「告诉我。」微微推开他,「我是谁的女人?」
  「我的,我织田三郎信长的!」
  「那為什麼我想不起来?」
  「梅树精的眼泪。」信长抱紧她,「妳到底想起来了没有,舒琳,妳到底还要把浅井长政误认成我多久!!!!」
  梅树精的眼泪!??
  舒琳头又开始痛的身体一软,「下药是吗?」她有印象可是头好痛。
  「舒琳!!」抱紧她坐在地上,信长一愣的看著他為什麼她脸色这麼白?
  琵琶湖?
  那氤氳的湖水......长政救她......医馆...。
  『我的信仰是妳!』
  『我对妳下药。』
  『我爱妳!!』
  『对不起,我爱妳!!!』
  两个男人的声音不断的在她耳际响起,舒琳要发疯的抓紧织田信长,痛到哭闹的说,「到底谁才是真的爱我的人?啊!!!」
  「舒琳!!」她是怎麼了?為什麼会这样子?
  是长政还是信长?
  这两个男人到底谁才是她的男人?而他到底又是谁的女人!!!!!!!!!!!
  到底是谁!!!!!
  琵琶湖......,痛到全身发抖的抓著织田信长,「梅树庙......求你,梅树庙。」
  望著她一愣,「什麼?」
  「让我去那裡,哪裡开始哪裡结束......,三郎.....。」像是好不容易把影像跟眼前的男人重叠时,舒琳的头又像炸开般的炸著她!
  「舒琳!!!」该死的浅井长政,织田信长抱起她踹门,「把我的马给我牵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