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树庙
  织田信长揹著舒琳走进梅树庙,他看了庙裡空无一人,除了香烟裊裊以及很像人的梅树精神像外再无人烟,他皱了眉的把舒琳放到一旁,「我去把方丈找来。」
  舒琳头疼欲裂的看了他,突然的抓了他的手,一双眼有著混乱,「会不会……再失去你?」她虽然有些东西还拼凑不起来,可是她就是知道眼前这男人比谁还真而且两人比任何都亲密。
  愣了一下,「不会。」看了她无助又复杂的眼神,他蹲在她面前抱紧她,「我有没有告诉过妳,我爱妳,这个是妳给乐乐的。」拿出一本手札。
  乐乐?!舒琳对那名字感到陌生,她愣了一下然后看了他手上的一本小册子,
  伸出手拿了那小册子,「乐乐?」
  「收好,我去找方丈。」摸了她的脸颊后对她一笑就起身去找方丈。
  舒琳把那手札收起来,才刚把手札收起来,就有人摀著她的嘴把她带走,「唔!!!」
  梅树庙后院
  织田信长走进这萧索的地方,他不禁皱了眉,為什麼这裡看上去就像是杳无人烟的地方?一个沙弥都没有!
  不要说沙弥,就连和尚甚至是他上次遇到的方丈也不见踪影,恍如梦般!
  看了这四周,院落裡满是枯叶、尘沙而那树木已是枯枝。
  「信长大人。」一个女子的声音轻柔的唤著他。
  挑了眉,他侧著身看了她,一个女人,还是个撑著画有盛开梅树图样的伞的女人,瞇起眼,呵,不就是上次遇到的那个女人,她说要上香且他看著她可走进庙裡,可一进庙裡他问方丈有没有女人进来上香,而那方丈说他看错。
  这女人何时走到他身后的?邪门的很!
  「有事吗?」这女人还邪门的知道他的名字,信长打量著她。
  收起伞,女子向他行了礼,「找解药吗?」
  「拿出来。」伸出手掌,看了那个女人。
  「我已告诉过你。」笑了笑的走到他身侧,伸出手摸了他的脸,靠他极近的又说,「让她想起你是怎麼爱她的,而且爱要坚定才能破解。」
  笑了笑的看了这个美丽的女人,信长看著她的双眸,这女人的双眸真是清灵而那五官还真是精緻,果真是绝色,他垂了眸又抬眸,屈起食指抬起她的下巴,「我对她的爱不容侵犯呢,姑娘,妳现在是在勾引我?」这女人身上有著淡淡的花香,应该不是忍者。
  忍者身上若有味道可是大忌!
  「大人这般英气,想必有不少女子芳心暗许。」笑了笑的用一双眸子勾了他,然后手上的伞掉在地上,她双手勾了他的颈,「大人,何必执著那个女人呢?我不好吗?」
  织田信长笑了笑,右手环了她的纤腰左手扣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了她,「好。」
  女子巧笑倩兮,垫起脚正要送上香吻,突然她双眸睁大,「唔……。」
  突然掐了她的颈,「解药给我。」信长双眸透露出阴狠,唇凑到她耳畔警告著,「我此生只被舒琳那女人所惑,妳是什麼东西?活腻了?」一说完,手劲倏大。
  「呵。」轻声一笑,女子化為一阵轻烟,然后出现在离织田信长三步之遥的前方,她摸著颈,然后瞪了他,「织田三郎信长,你不要以為你过了这关就会有解药,如果世上有很多个舒琳呢?我真好奇你的信仰该怎麼办。」
  「真是个语言无味的女人。」冷嗤一声,眼中带著嘲讽,「妳爱过人吗?」
  女子被他这麼一问,眼神更利的瞪了他,「你什麼意思?」
  看了眼神如悍妇的女人,信长撇撇嘴,「看妳这样子想必是情场失意,我什麼意思?呵,资质差的人才听不懂。」
  女子看了他脚边的伞,手一张一缩伞就飞到她手上,「织田信长你就耍嘴皮子吧,我就不相信你能找到你的女人。」
  「何必要妳相信?。」懒的跟她废话的转身走人。
  「哼。」瞪了他的背影,女子冷哼一声,好一个织田信长!
  织田信长走到庙裡时,他看到靠著墙睡著的舒琳,他笑了笑的走了过去才蹲下身要叫她,他皱了眉的看了一副刚睡醒的女人。
  没味道…….眼神不对、眉宇间的气质也不对!!!!
  这女人是谁?
  琵琶湖
  浅井政澄看著一群忍者把学妹扛了过来,他摆摆手,「放好。」指了那边的床说。
  这时有个忍者拿了一本手札给他,「军师,这是您妹妹怀裡掉出来的。」
  看了那本手札,「知道了。」收下那本小册子,翻了翻看一看,日记啊?!嘖……等等,他脸色一变,这裡面记著学妹对黑道的爱以及生活……这是谁给她的?
  政澄看了那忍者,「这东西从哪来的?谁给她的?」学妹看了多少?
  「信长大人,吾等看著他交给您妹妹。」忍者如实以告。
  「她看了没有?」黑道怎麼有这东西?家裡搜出来的是吗?莫非……,浅井政澄暗叫不妙咬了下唇的暗忖著,黑道会出现在梅树庙…….这意味著黑道知道梅树精的眼泪的事了?
  把手札收到衣服暗袋裡,黑道应该是知道了,不然怎麼会到那裡?那暂时把学妹藏好才行,反正现在一票女忍者也易容成舒琳的样子也準备迷惑黑道,即便没被迷惑也能拖黑道一阵子吧?
  必须拖到客栈建好!!!
  那学妹现在要藏哪裡才好?不知道那个在梅树庙裡的女忍者会不会被识破?唔,黑道聪明过人,想阴他也要做功课说!
  瞄了昏睡的学妹,浅井政澄想了想,现在通知少主是不对的,因為阿市跟长政闹个没完,刚刚他出门的时候还听到下人在说小谷夫人跟少主拼了,至於怎麼拼他不知道因為他先溜。
  在房间裡走来走去想著怎麼藏学妹,哪裡是好地方?啊,有了,找伯父!!!
  政澄看了忍者,「先将我妹妹送到我家严加看管著,我去一趟天守。」
  「是!!」
  小谷城
  浅井久政泡著茶看了一脸有事找他帮忙的混小子政澄,「有话就说吧,这麼看著我,看的老子心底发毛,是不是又捅篓子了?」边说手很忙碌的贯彻著整个茶道流程。
  这臭小子干什麼?平常能言善道的今天干什麼了?捅篓子了吗?不可能,这孩子可是他一手教出来的,能捅什麼篓子?
  「呃……,如果我说…是女人的事呢?」要怎麼开口啊?难道要说,『伯父,你以前金屋藏娇的地方能不能借晚辈一用?』此话一出稳被揍的吧?
  正在搅动茶叶的手一停,浅井久政傻住了,然后看了政澄,他屏气凝神的放下手上的碗,「搞大人家肚子了是吗?」
  惊!!!啊?搞大谁肚子?
  望著姪儿吓到的脸,久政一脸过来人的说,「所以现在呢?」
  他一脸过来人的样子是怎样?伯父,你这样教育孩子的啊?浅井政澄点点点的说,「不是,我是想跟伯父借您以前金屋藏娇的地方。」后半句小声的讲。
  睁大眼看他,「很多个女人肚子被你搞大了是吗?」
  「!!!!」伯父,你以前是搞大过几个女人肚子?你怎麼是这反应?浅井政澄很意外伯父的反应这麼平静。
  可问题他没搞大谁肚子啊,他只是想跟他借那个处所,因為那个女人已经死很久了。
  「夜路走多了你,没办法,你也是我教出来的,很正常,走。」浅井久政一脸这也是没办法的样子起身,「人呢?」
  「去哪?」干嘛?
  「那些姑娘呢?」这臭小子干什麼?傻掉了是吗?嘖,玩女人玩过头也该知道会怎麼样吧?「政澄啊,你也这麼大了干这些事是正常的,先跟伯父去你父亲坟前祭拜,他家有后了。」这臭小子不会想不负责任吧?
  伯父一脸欣慰是他干的好是不是?可问题他又没搞大谁的肚子,「伯父啊,我跟你讲我只是要借您那处所……。」
  拿了身手的扇子敲他,「一个男人可以风流不可以下流,肚子搞大了就全部带来浅井家就对了,我是这麼教你的吗?搞大别人肚子只知道借处所!」臭小子学道谁?
  痛啊,干嘛敲他头啦,浅井政澄拉了伯父,「不是搞大人家肚子啦。」
  啊!?「你玩人妻是不是?」瞪了他。
  「什麼乱七八糟的,您听我讲啦!!!」要疯了他,把伯父拉好让他坐好,「是恋姬。」
  「你搞大你妹妹肚子?我打死你这畜牲!」浅井久政瞪大眼然后拿了一旁的插在火炉裡的热铁往他身上挥。
  吓死的一闪然后拿著坐垫防御的说,「不是啦!!!伯父,是……唉呦,反正不是搞大人家肚子啦,是要藏恋姬啦!!!」喔,都中年了还这麼悍喔,拿热铁耶。
  瞪了他,把手上的热铁放火炉子裡,「你个臭小子话不讲全,直接讲不就好!!」小混帐。
  「不就不好意思。」抱著坐垫坐好的鬆了口气说。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是你父亲。」死孩子,一句话不好好讲欠揍,浅井久政瞪了他后继续他的茶道。
  「伯父,帮个忙。」
  「可以,住在天守裡。」把茶推到他面前,「对了,我听家臣说阿市打恋姬,真有此事?」
  「是啊,不就……伯父,您去哪?」才刚点头,一抬起头来伯父就杀到门边了。
  浅井政澄一愣,伯父什麼时候会瞬间移动?当过忍者是不是?
  「我等等在找你算帐。」浅井久政火气很大的走出去。
  「伯父啊!!」找他算帐?干嘛啊?啊,伯父是去哪?「伯父,你金屋藏娇的地方借我啊!!!!」浅井政澄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