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长在天刚破晓之际取得了胜利。
这消息,震撼了美浓、尾张,不久后,织田信长的名字就流传在国际各大名间。
最高兴的莫过於是清州城的百姓,本来,百姓对於织田信长这个尾张大傻瓜没什麼期望,而且清州城有些有钱的人都已经连夜搬走了,留下的都是些无奈祈祷的穷人以及听天由命的人们。
大傻瓜一赢,百姓对他改观。
信长带著军队入清州城,沿路上百姓纷纷夹道向他致敬。
舒琳发现清州城的人像活了过来般,全部一副可以High三天三夜般,她与织田家女眷站在门口等候织田信长。
信长一下马,脸上难掩喜悦却也有丝疲惫,可他脚落地抬起手阻止那群包围他的妻妾们。
妻妾们彷彿被浇了捅冷水般,全部顿在原地、笑容也僵住的望著丈夫。
舒琳看著那个黑武士走向她,而且他那眼神裡有著侵略性以及得意,这让她有丝害怕的想转身落跑了。
她了解这个男人,他们朝夕相处又极為了解彼此,信长那眼神就是势在必得,看来,他没有忘了他出征前说的话。
死了,齐藤归蝶要没命了......,瞄了那个抬起下巴冷眼看著织田信长走向她的正室鷺山殿。
话说,齐藤归蝶小名不叫浓姬,而且浓姬这一个称呼也不是织田信长取的,那是小说家取的而后世穿凿附会……,反正,那两个感情破裂,想要大傻瓜给她取名字是不可能的,而且那个男人这麼毒舌他根本狗嘴吐不出象牙。
现在好像不是见证歷史的时刻,她知道她再不溜等等就要见证奇蹟-----侍女变正室。
溜!
一转身,準备撩起裙襬冲了。
织田信长知道她的意图,冷不防的用著不大不小的声音说,「走啊,就不要被我找到。」
惊!!
舒琳听到后马上冒冷汗,她此时的姿势是弓箭步、双手是要跑步的手势,她僵硬的缓缓转头看他。
那男人是讲真的,她如果敢跑,最好不要被他抓到。
不然会、很、惨,会是十公尺海啸加八级大地震以及双颱风配初一、十五。
「过来。」本来要走到她面前,给她面子,结果这女人想逃,很好,信长暴青筋向她招手。
一百八十度转向,手脚僵硬的走向他,舒琳冒著冷汗,「欢、欢迎回来啊,敬爱的信长大人。」这麼多人,要修理她吗?
「想去哪?」咬牙切齿的问。
「饿了吧?」端起招牌又专业的笑容询问。
「妳会煮啊?」织田信长挑眉怀疑,这女人厨艺奇差无比给猪吃猪都想死。
「不会啊,有厨子,不要浪费人家的专业。」笑著想要混过去的拍拍他的手臂。
信长动了一下被她拍的手,紧抿唇瞪她。
惊,这男人脾气这麼大啊?惨了,舒琳再想藉口,「累了吧?想泡澡吧。」
收起狠戾的表情,点点头的看了她,「想帮我刷背啊?」
「你当我作檯的啊!!」唰鬼啊,他妻妾全都在这裡,他敢要她帮他刷背,喔,这要是在台湾,织田信长你是死定了。
「我给妳一次机会!」作贼心虚还敢大小声。
惊,不小心摆起脸色来了,喔呵呵,尷尬的笑了笑后换了张清纯又春风的脸,「信长大人这边请,知道洗澡的路怎麼去吧?」赶快上前亲切的挽著他的手,领著他走。
见她挽著他的手,信长气是消了不少,他瞄了她,「我如说我只知道房间怎麼走呢?」
死男人,你是想干嘛,用力的挽紧他的手,舒琳脸色一兇再一瞪,然后瞄到大家都在看她,她喔呵呵的笑著,「没关係,我知道就好了,喔呵呵,信长大人真爱开玩笑,喔呵呵。」
这女人可真会维持公眾形象,信长看著她,「我真希望妳在我身下也能喔呵呵的笑。」看她能忍多久。
舒琳一惊抬头一瞪,话说高凌风有首歌叫『忍耐』,当中有一段是这样唱的,『忍耐,你要忍耐。』她现在要忍耐,这傢伙故意惹她的。
「喔呵呵,信长大人澡堂是这个方向。」没听到、没听到,她现在耳包。
「不是要去房间吗?」
「您是想要换衣服是吗?没问题,这边。」忍耐,很多人在看他们,忍耐!!!
「我是想脱衣服。」
「您高兴的话当场脱也没关係,这裡都是你的人。」这傢伙有种就给她当场脱!!
她已经要暴怒了说。
「有道理,共浴怎麼样?」一脸认真的看了她。
「要顺便洗头吗?」舒琳双拳握紧、脸上都是勉强的笑容。
「那敢情好。」
「口渴吗?」舒琳咬牙。
「有一点。」
「澡堂有水。」
「喂。」信长比了那边用著很震惊的脸看他的眾人。
舒琳睁大眼,「喔呵呵呵呵呵呵呵!!!!」用力一拉,「你给我过来!!!!!」